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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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柳斯琴几乎脱口而出,可又压住了, 一时竟又怔了一怔,忽急道,“王妃,你怎么能拿我和逢春来比您和殿下?我们的关系并非和……”
郝平湖挥手打断她,“斯琴,你在遮掩什么?你以为我会阻碍你和逢春?”
“不是!”柳斯琴摇头,又急了,面颊绯红,额头满布汗水,也分不清是急还是臊,“斯琴不是这个意思。”些许因为太急,柳斯琴结结巴巴许久却没能拼凑出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郝平湖有意的斜瞅着她问到。之前她还只是猜测,从她对逢春古怪变化的称呼上,但是她现在的反应才真正坐实了那个可能。
“我和逢春……不是,是定将军根本没有王妃你想的那种感情。”柳斯琴终于逼堵出话来,仿佛翻山越岭后而气喘吁吁,“我和逢春根本不如王妃您和殿下的关系,我们只是认识。”
“只是认识?”郝平湖不可能信她这种话,平日里娴静如水的她因为这点事就险些将自己变成口吃,她绝对不是羞而已。她明明不擅长掩饰,却总是强掩饰。郝平湖不禁摇头,“斯琴,你当我真看不出来什么?还是说你自己在逃避什么?”
“我……我没有。”柳斯琴慌张的别开脸去,明显躲避着郝平湖的追索。
“你和逢春的事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会逼着你什么,只是你自己心里要明白着些,别骗自己。”郝平湖自己也是善于逃避的,所以她明白她。
“我……”柳斯琴磨了一阵,终于没磨出什么话来反驳什么。
“斯琴,你放心,我会让逢春陪我去,这样你就该放心了吧?”郝平湖道。
柳斯琴思考了一阵,终于点了头,“王妃你一定早些回来。殿下他若一时片刻醒来也必然只想见你,之前也是这样。”
“我明白!我一定很快回来。”郝平湖心底并没有底,毕竟她还从来未有求于人。
逢春带来林御医后,郝平湖便将安排说了出来,逢春只凝眉片刻并没有说出阻止的话,而林御医更不可能说什么话来拒绝郝平湖的请求。
诊后,逢春早已经让人安排好了车马,郝平湖便与林御医、逢春一道出了王府右侧门,上了马车,由逢春驾车,另有四人前后骑马护着,这才往城外郊区奔去。
马车内的郝平湖和林御医安静得有些沉闷,车内随着颠簸轻摇了一段,郝平湖似想明了,才开口对林御医询问道,“林御医,这个车大夫到底有些什么古怪处?林御医对他有多少理解,可否与我说些,什么都好,越仔细越好。”
“王妃所求林某自然不能推拒。让我先想想。”林御医沉思了片刻,方开口道,“这个车大夫年纪尚轻,脾气也不能说不好,待一般人也尚温和客气,就是似乎有什么心事而一直郁闷。”
“他有心事?”郝平湖想这或许是她能捉住这个人的地方,便追问到,“林御医,你可知他的心事是关于什么?您有没有猜度出几分?”
林御医轻叹息道,“我问过,他约莫说是因思念亲故。”
“他是哪儿人?”郝平湖猜度他这么说,必然亲故不在皇城,而他又是自由身,若思念亲故,便去一一探望便是,他是有事被勾留此地?
“他是哪儿人没说过,她说她已经无国无家可归。”林御医又忍不住叹息一声,“我听她口音不甚像是秦楚国人,或是别国来的。秦楚国周边有些大小常有战乱,而秦楚国也并不排拒外来之人,若车大夫是因为国破家亡而流亡于此也不意外。或许他的亲人也在战火中失散。”
“……”郝平湖轻点头,但无道理的却总觉得有哪点不合适。
“其实这车大夫生得好面相,像是爱笑之人,可偏巧却已不笑。”林御医总忍不住一再的叹。
“林御医也会看相了?”郝平湖笑道,对眼前这个年长者不怎么生分。
“王妃说笑,我只是凭着多年识人所感而已。”林御医笑笑道。
郝平湖也以笑容回应,两人一瞬融洽了许多。马车一路往前奔,而车内的气氛不再那么僵硬……
第一百零八章 故人传噩耗 '本章字数:297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16 11:18:47。0'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逢春开了车门,探头往车内道,“王妃,到了。”
“好!”郝平湖从马车内出来,望去见马车停在一座朴素无特别的农家小院前。
小院的竹扉洞开着,院内有小块的菜地,屋舍前有几个花盆抽着细苗,几间房却是闭门无声。
林御医跟后面下了车来,望着屋舍道,“车大夫就住在这里。我先要去问问。上回殿下来他就怒而不见,险些将我也轰了。”
“殿下来过?”郝平湖立刻想明白了,原来那天,他是自己来寻医的。
逢春点了下头,却没多说话。
林御医快步往那家院子的正屋走去,到了门口敲了敲门,“车大夫……车大夫在吗?”
“我说了我不是大夫。”屋内传出有些嘶哑无力的声音,仿佛的破败了的嗓子,“我是不会给人看病的,尤其是燕南王府这种贵族,他们若有病有伤,我连看一眼都绝对不会,我会祈祷老天若右眼,就让他们早死!”
“车大夫,你何必如此固执?”林御医唉叹道,明知屋内的人连门都不开是什么意思,还是提说了自己的来意,“我此来是求你治病,而治的还是燕南王殿下。”
“够了!”屋内的人似乎已经忍无可忍的发怒道,“你给我滚!以后我也不想见到你!”
门碰的被撞响了一声,显然是被人砸了。
林御医面色微白,还是强将话续完,“此次我是带着燕南王妃前来,王妃想拜会求情你为殿下诊治。王妃对殿下情深,此番才来,你我医者仁心,请你念在他们夫妻双燕,为殿下医治。”
“燕南王的王妃?”屋内沉默了许久,忽问,“燕南王的王妃是谁?是不是西下南来的那位?”
“你是说署国?”林御医对她绕的弯子颇觉莞尔,“王妃确实是署国公主。”
“她来替燕南王求我?哈哈……”屋内传出冷蔑的哼声,“好啊,你让她进来,我还没见过燕南王妃呢!记得她一个人,别的人我半个都不想见。”
“这……”林御医隐隐担忧着,但还是勉强应了,“我与王妃说说。”
林御医折回门口,将话与郝平湖如实回了,郝平湖没有多思索便点头应了。
“王妃,此人此举明显不妥帖,恐怕别有居心。”逢春明显是要拦阻,“王妃,你若有闪失,逢春无法对殿下交代。”
“如果他不在了,你连能交代的对象都没了。”郝平湖很平静的定望着逢春。
一瞬间,逢春安静了下来,沉思了一阵道,“那王妃你小心谨慎行事,若有异样就大叫呼救。”
“嗯。”郝平湖点了下头,“定将军放心!”
郝平湖独自一人走上门,在门前驻足后抬手叩门,“车大夫,妾身前来拜会。”
屋内传来有些哀叹的声音,“你进来吧!门是开着的!进来记得关门。”
“多谢车大夫。”郝平湖手轻轻一推,门果然应声而开,跨进门后,郝平湖也转过身如之前所约定的落下了门闩。
哐当一声后,郝平湖还没来得及转身,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猛然转身,一瞬间瞪大眼,几近无言……
“我终于见到你……郡主……”嗓音哽咽在喉,少女素麻披身、泪如泉涌。
“采莲?”郝平湖几乎无法确信自己见到的是自己的故人,“你怎么……”郝平湖的话还没完就再说不下去,“采莲……”不过一年不到却仿若半生生离,再遇故人,竟险不能识,这境况让郝平湖忍不住泪落,喉头也哽咽起来。
“郡主!”采莲扑进郝平湖怀里大哭起来,“郡主,采莲终于见到你了。郡主……”
“采莲……”郝平湖反抱住采莲,两人就跪在地上哭成了一团。
“郡主,采莲等了你好久好久。”采莲忙乱的擦去眼泪,“郡主,采莲一直找不到办法见你。”郝平湖也擦了泪,扶着采莲起身,强含笑道,“你如果来了,直接来燕南王府找我不就是了?如果知道你来,我一定很高兴,马上接你和我一起住。”
“我不去!”采莲立刻推开郝平湖,连连退了好几步远,咬牙切齿道,“就算我采莲死,也不会进卑鄙小人燕南王的府邸一步。”
“采莲?”郝平湖猛然一想,才想起百里寂夜曾经虐待她,“采莲,我知道了。他曾经打过你,那件事也因为我,你生气怨恨也没错。抱歉,采莲。”
“不是!不是不是……”采莲拼命摇头,似乎要甩掉不断涌出眼泪,“郡主,采莲从来不怪你。坏人是燕南王是燕南王……郡主……”
“采莲。”郝平湖也无法解释什么,只能上前拉住采莲的手安慰,“别哭,采莲!我知道他坏。”郝平湖无法为百里寂夜说好话,她无法为他做过的事找借口洗脱罪名。
“不是,郡主!”采莲再度抱着郝平湖嚎啕,“郡主啊……郡主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好多事。郡主……郡主……采莲、采莲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采莲,发生了什么?”郝平湖有些无法想象采莲独自一人来了秦楚国,“采莲,你是一个人来秦楚国的吗?你怎么会来?”
“我……我……”采莲一次次因为哭泣而哽咽,“郡主,采莲没地方可去了,所以采莲才来找你,可是……可是,采莲没办法见到你。”
“采莲,到底怎么了?”采莲怎么可能无家可归?自己父亲是挺喜欢采莲这个丫头的,自己原本还承想让自己爹收了她为义女,自己不能在父亲身边尽孝,便让采莲侍奉左右。只可惜当时变故匆忙,所以没来得及做这回事。到了秦楚国,也是自己一直和他怄着气,所以没有能寄封家书回去向父亲报平安,并提说前事。说来是大大不该,纵使自己白恨缠身,也断不该如此不孝。“采莲,爹还好吗?他的腿好了吗?”郝平湖想若等采莲过些日子回去,必须让她捎带些平安讯息给父亲,免得他牵挂自己这不孝女。
“王爷……”采莲咬着唇却没能忍住哭泣,眼泪大颗大颗崩落,“郡主,王爷他以后再也不同走路了,腿好没好都不重要了?”
“什么?”郝平湖心底生出一丝异感,有如一块冰石哽在心塞,吞吐不得寒入血脉。“采莲,你在说什么?”郝平湖强逼自己甩去某种不安,笑笑道,“采莲,你独自一人来,一路一定吃了不少苦,瞧你都瘦了。”以往那圆润的小脸当真是消瘦了,下巴都尖尖的了,人也不是以往那般轻灵可爱,似乎如五官的凸显而锋锐了。
“郡主,采莲不苦,一点都不。苦的是王爷是郡主你。”采莲碰的一声跪在地上,“对不起,郡主,采莲不好,采莲没能替郡主侍奉好王爷。”
“采莲,你怎么突然这样?”郝平湖还在心底不断的压住那种莫名续升的恐惧,“采莲,我知道你是想来尽心尽力的,我相信你一定侍奉我爹如你的生身父亲。采莲,我知道我不好,这么久没给小心回去,我会尽快写信去,也会想办法回去署国看望爹的!”
“郡主,不要!”采莲推开郝平湖要扶起她的双手,双手接地,埋着头不看郝平湖,只是抽泣声格外的响,“郡主,王爷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你说什么?”郝平湖僵着微曲的身子,因为震惊而一动不能动,哑着嗓音低问,“采莲,你在说什么?爹他……不!”郝平湖摇头否认,“采莲你跑那么远来是来和我开玩笑吗?”
“郡主,采莲说的是实话!王爷死了,滇王府没了,采莲已经无家可归了才来找郡主的。”采莲碰的一声将头磕地,“郡主,是采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