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从命,断袖王爷靠边站-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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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嘴轻笑了一声,灵妃出声说道:“你便是那位向皇上喊冤的莫姑娘吧?”
“正是民女。”莫盈玉欠了欠身,低声恭敬地回答道,一付羞羞答答的模样。
又将她好生地打量了一遍,灵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莫姑娘还真是厉害呢。独自一人从江南来到京城,还找到了皇上告御状。不知莫姑娘的冤屈,可洗清了?”
听不出灵妃这话是在夸她还是在挖苦她,莫盈玉始终是一付平静无波的模样,低垂着头,轻声答道:“皇恩浩荡,民女的冤屈已得以申诉。”
“如此甚好。”灵妃点了点头,摆出一付不舍的模样,说道,“莫姑娘的冤屈已洗清,那岂不是就要离开了?本宫这才刚见到莫姑娘一面,你就要离开了。”
莫盈玉心中一怔,清秀的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了蹙,心底深处升起了一股不悦的情绪,但面上却保持着一付平静的模样。
灵妃这是巴不得她赶紧离开皇宫吧?
勾起红润的唇角,莫盈玉摆出一付受宠若惊的模样,说道:“多谢娘娘怜爱,民女感激不尽。”
灵妃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也没有发作。却也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莫盈玉。
虽说和淑妃有着相似的容貌,但毕竟不是淑妃,倒也不足为惧。再说了,当年的淑妃,比之眼前这女子可是好上了许多倍。
见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甚至显得有些尴尬,一旁沉默不语的珍妃,才清了清嗓子出声道:“莫姑娘今日怎会到御花园来?”
自莫盈玉刚进宫,珍妃便见过她了,但在她进宫的这段日子里,却很少见她出来走动,以至于,这也是她第二次见到莫盈玉。
扬了扬嘴角,莫盈玉抬眼看了珍妃一眼,语气平静地说道:“民女进宫已有一段时间,却一直都是呆在屋子里。今日见天气不错,便出来走走。等以后在爹娘坟前,也好向他们说说,皇宫是什么样的。”
“莫姑娘真是好孝心,想必莫姑娘的父母,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珍妃也扬唇笑了笑,随意地说道,但看向莫盈玉的目光,却带着几分的打量。
“多谢娘娘夸奖,民女实在愧不敢当。”
珍妃打量了莫盈玉两眼,视线移向了她身边那开放得格外耀眼的花朵。迈步上前,她伸手摘下了其中开放得最为明媚的花朵,却是替莫盈玉簪在了头上。
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有所动作,莫盈玉顿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得呆愣愣地看着珍妃,任由她将花朵簪在她的发髻上。
将花戴好后,珍妃又仔细地看了她两眼,越看越觉得顺眼,唇边的笑意也愈发深沉起来:“果真是鲜花配美人呢。这花儿戴在莫姑娘的头上,也更加的娇艳了。”
不由地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朵,莫盈玉忍不住扬唇笑了笑,急忙说道:“娘娘赞誉,民女受宠若惊。”
摆了摆手示意她起身,珍妃随意地说道:“只不过这开的再过艳丽的花朵,总会有凋零的时候,真是可惜了。”
她一番状似无意的话,却让莫盈玉顿时一愣,白皙的脸蛋上,神情也显得有些尴尬,心中则升起了一股憋闷的感觉。
看来,要想在宫中生存下去,还着实不简单呢。
第132章:想吃糖葫芦
阳光耀眼明媚,偶尔有微风吹过,吹动院子里大树上那葱翠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间或有鸟雀的鸣叫。
宁静的院子里,一抹美艳动人的身影,正坐在石桌前,模样俏丽端庄,身姿婀娜绰约,真真一俏丽美人。
女子的身旁,站立着一名纤瘦清秀的丫鬟。丫鬟身着一身鹅黄色外衫,两条辫子搭在双肩,倒是显得格外的机灵活泼。
金黄的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为二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芒。
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诗集,凌若瑶感到很是无聊,便将诗集往旁边的石桌上一扔,蹙着眉头说道:“真是无趣。”
说着,她便站起身来,作势就要往屋子里走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腿伤已经快要痊愈了。待到腿伤彻底痊愈后,她便要准备离开这里了。
急忙迈步跟在她的身后,彩芝悄悄地打量了她一眼,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快要步上屋外的石阶,凌若瑶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彩芝,低声吩咐道:“你去丞相府走一趟。”
彩芝一愣,赶紧答应下来,转身便要往院子外走去。却不想,她这才刚迈出去两步,就被凌若瑶一下子给叫住了。
猛地停下脚步,彩芝转回身来,不解地看向凌若瑶:“小姐还有何吩咐?”
皱了皱精致的眉头,凌若瑶沉声说道:“若是有人问起你去哪里,就说是我想吃糖葫芦,让你出府去买。”
脸上是一抹疑惑的神情,彩芝有些不明白为何要说是去买糖葫芦,但她还是没有问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快步地走出了院子。
待到彩芝离开院子后,凌若瑶这才收回了看向她的目光,转回头来,继续往屋子里走去。
那日,她吩咐彩芝送信给凌延,将自己想要与皇甫逸和离的事情,告诉了他。
她已经做好了被凌延训斥一顿的心理准备。却不曾想,彩芝带回来的消息,竟是凌延一句骂她的话也没有,反而让她等他的消息,他来想办法。
这一等,便是好些日子。一直没有凌延的消息,凌若瑶有些着急起来。
并不是她怀疑凌延并没有替她想办法,实在是她有些等不及了,巴不得现在就离开王府。
今次让彩芝去丞相府,就是想知道,凌延有没有想到办法。
走回屋子,她来到窗边,透过微敞开的窗户,望了出去,看着院子里被风吹得摇晃树叶的大树。
在她的心中,她是感激凌延的。感激他纵容她的任性要求。
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主动要求和离,凌延定是很生气,可他却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
有亲人的感觉,真好。
想到这里,凌若瑶不由地扬了扬嘴角,唇边漾开一抹柔和的浅笑。
而这边,离开院子的彩芝,快步往前院大门走去,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出两条腿,一下子就来到丞相府。
只顾着埋头往前走去,彩芝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前方不远处,迎面走来了一抹修长伟岸的身影。
等到她发现那人,已经是近在咫尺了。
彩芝一愣,赶紧欠身行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皇甫逸摆了摆手,棱角分明的刚毅脸庞上,是一抹平静的神情,而深邃狭长的凤眸中,却是一抹探寻的视线。
“你不在院子里伺候王妃,而是这般匆忙,是要去哪里?”一手背负在身后,皇甫逸看着眼前的彩芝,沉声问道。
心中不由地一惊,彩芝始终低埋着头,竭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低声回答道:“回王爷,王妃想吃糖葫芦,让奴婢出府去买呢。”
“想吃糖葫芦?”皇甫逸不由地愣了愣,英挺的眉头也随之蹙了起来,呢喃着说道,“她喜欢吃糖葫芦?”
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彩芝有些疑惑,悄悄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严肃的神情,便吓得赶紧收回了视线。
沉默了稍许,皇甫逸再次看向彩芝,犹豫着出声问道:“王妃近来可好?腿伤可好些了?”
“王妃的伤,已经快要痊愈了,王爷不用担心。”
听了彩芝的话,皇甫逸的脸上依旧是一付严肃阴沉的神情,浓黑的剑眉紧拧成一团,并没有因为听见凌若瑶的伤快好了,而感到高兴,反而更加的担心起来。
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中不停地蔓延。
沉思了片刻,他这才摆了摆手,说道:“既然王妃吩咐你去办事,你便快去吧。”
“奴婢告退。”彩芝应了一声,绕过他快步往前院走去,在走远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颗心终于得以放下来了。
而皇甫逸却还站在原地,颀长的身姿格外挺拔修长,宛如一棵青松一般屹立不动。
稍许过后,他才转头,向着某个地方望去,深邃的眼眸中,是一抹深沉的目光,薄唇紧抿着,显露了他此时的复杂心情。
只见,他所望的方向,豁然就是凌若瑶的院子。
沉默了稍许,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叹,调转方向,便朝着另一条青石小路走去。VecE。
一路信步往前走去,穿过绿意葱葱的花园,他竟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偏院,周围也瞬时间宁静了不少,没有下人的走动,就连虫鸣鸟叫也少了许多。13639296
等到皇甫逸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偏院的门口。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院门,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悄声离开时,院子里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摔东西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嘭的巨响,着实把他给惊了一下。
停下了脚步,他并没有转回身去,就这么背负着双手,背对着院门站立着。棱角分明的刚毅脸庞上,是一抹严肃的神情,双耳却专注地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随着那一声巨响,院子里传出了一声不满地尖锐咒骂:“我受够这里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要离开这里!”
紧接着,又是连续的几声摔东西的砰砰声。
线条优美的薄唇,微微向上扬了起来,然而,露出的笑容,却让人心悸,有一种不寒而栗的冷冽。
皇甫逸转回身去,迈开修长的双腿,来到了院子门口,却并没有立马推开院门,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院子外。
苏玉荷那不满的抱怨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发的响亮大声,愈演愈烈,似是不骂个痛快,便誓不罢休一般。
“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待遇!从生下来便是被人侍奉,哪有自己动手做粗活的时候?我受够了!”
在她扯着嗓子叫嚣了一阵后,院子里又传出来另一道声音,而这一道声音,听上去却平静得多,语气波澜不兴,似是无悲无喜一般。
“玉荷,你就别嚷嚷了,把衣服洗了还要做饭呢,不然,又得饿肚子了。”
“姚姐姐,你咽得下这口气么?”见姚青茹这般无所谓,苏玉荷更加不满起来,一把夺过姚青茹手中的衣服,摔在了盆子里,顿时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双手还保持着拿衣服的动作,姚青茹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是一脸的平静,那双漂亮的眼眸中,也如一汪湖泊一般,没有一丝的涟漪。
见她不说话,苏玉荷继续说道:“你我在这里受罪吃苦,可那个女人呢?她可是被人伺候着,舒服着呢。姚姐姐,你就甘愿在这里做粗活么?”
有些干燥的唇瓣,牵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姚青茹收回视线,拿起被苏玉荷扔掉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搓着:“你有办法出去么?”
一句简单平静的问话,却把苏玉荷给问倒了。刚才还怒气冲天,恨不得翻天覆地大闹一番的苏玉荷,顿时间萎靡了下来,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精神。
若是她有办法离开这里,她早就离开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大吵大闹,发泄心中的郁结和不满?
拧着衣服,姚青茹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苏玉荷,扬唇笑了笑,随意地说道:“玉荷,你就别再闹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等王爷想起你我,总会放我们出去的。”
姚青茹不说这话还好,她这一番话,让苏玉荷再次发作起来,又是一声大喝骂道:“只怕那女人早就在王爷身边嚼舌根,不让王爷放咱们出去了吧?不然,为何这么些日子了,王爷也没有放咱们出去?”
将拧干的衣服放在旁边的木盆里,姚青茹端起木盆便站了起来,只是淡淡地看了苏玉荷一眼,便朝着院子里的晾衣服的竹竿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久么?连一个月也没有,你就不耐烦了?”
苏玉荷迈步,跟在姚青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