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从命,断袖王爷靠边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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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王爷喜欢的不是男人么?臣妾只是一介女流,入不了王爷的眼。”
顿时间愣住了,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马脸,大脑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做事果断利落,不畏险境?是说她不肯就范刚才那两个男人,还斩断了他们的命根子么?
见她飞快地抛开了,小厮顿时一脸茫然起来,不解地看着那一抹越跑越远的身影,下意识地喊道:“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
见皇甫轩暂时替二人止住了血,凌若瑶这才斜睨了二人一眼,恶狠狠地说道:“若是你们再敢犯事,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松了!”
若是不赶紧停下来,她就要从屋顶上摔下去了。这么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躺个好几天。
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凌若瑶微眯着一双灵动的眼眸,清冽的目光在躺在地上的两男人身上逡巡了一圈。
“什么东西?”微微蹙了蹙眉头,皇甫逸疑惑地问道,而心中竟不自觉地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头。
在这里遇见了这个小厮,而小厮又赶着马车,那么,这马车里坐着的人,就是皇甫逸无疑了?
“王妃,赶紧上马车吧,王爷就在车里呢。”小厮没有察觉出她的神情异样,急忙出声说道。
而被扔在屋顶上的凌若瑶,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
该死的,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只不过是出来逛个街而已,不仅险些被非礼,现在居然还遇上了皇甫逸那变态断袖男。
她正是因为知晓皇甫逸那男人在马车里,才会下意识地往后退步,她最不想见到的人,便是皇甫逸了。
而只顾着埋头往前走,她并未注意到,前方迎面驶来了一辆马车,车轮轱辘转动着,匀速地向前行驶着。
她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再说这人也向她道了歉,她也没再多加追究,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便打发那人离开了。
反正她也不打算和他回府,而他也并不想强迫她,便随她去吧。总而言之,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走她的。
身子终于跌倒在了屋顶上,压在那一片片的瓦片上,身子被硌得生疼,而这还没结束,最可恶的是,她还打着滚地往屋檐边滚去。
总不能让她任由那二人非礼吧?
小厮依旧紧盯着那一抹俏丽身影,却在下一刻,感觉到身边一阵劲风吹过,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紧接着便是一抹敏捷的身影,飞快地往前掠去。
不多时,矫健挺拔的身影,便一把抓住了只顾着逃跑的凌若瑶,并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拎着她便跃上了一旁的屋顶。
离开的凌若瑶,也忘记了询问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在最危急的时刻救了她?并且,连一声道谢的话,也没有对他说。
厌恶地瞪了那两人一眼,皇甫轩丢弃了手中还在滴血的匕首,脸上染上了一抹嫌弃的神情,就仿佛那一把匕首,带着传染病一般。
不悦地撇了撇嘴,凌若瑶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多谢二王爷赞誉,若瑶实在是受之有愧。”
而赶马的小厮,见有人拦住了自己的马,顿时间便不悦了。他只不过是一不留神,打了一个盹,这就被人拦下马车了,也幸好这马匹训练有素,没有直接撞向前方那人。
被撞得侧开了身,凌若瑶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头,略带不悦地看向那人。
而当她看向皇甫逸时,却瞬间震惊了。
而那两个被斩断了命根子的男人,早已经疼得快要晕厥过去,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着,沿着地面蜿蜒而去。
这女人似乎太过嚣张跋扈了一点吧?现在是她问他要休书,是她在求他给她自由,可她呢?居然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
扬眉,皇甫逸诧异地看着她,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再说了,这二人也是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凌若瑶很是不以为然,他会让她回去?就算让她回去,也会好好的和她算算这一笔账吧?只怕回去后,她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他原本心想着,若是她肯服软,哪怕只是说一句“我错了”,他都会立马带她回府,但此时听到她的这一番话,原本的想法,彻底的消散了。
见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皇甫轩也没再说话,但嘴角边却始终噙着一丝戏谑的浅笑。
线条优美的薄唇,向上勾起一道优雅的弧度,心中暗自想道,居然能在大街上遇见她,还真是冤家路窄。
说着,便匆忙转身,大步地朝着街口走去,步履很是匆忙,就仿佛生怕皇甫轩会跟上来一般。
将那人打发走后,凌若瑶这才转回身来,继续往前走去,却在刚一转身的那一刻,便见一匹高头大马,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就在她放下衣袖,准备抬起头来时,身边却突然走过一人,重重地撞了她一下,那人的手与她擦身而过。
笼罩在他周身的冷冽气息逐渐消失,俊逸的脸庞上,也恢复了一贯的平静,皇甫逸打量了她一眼,这才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妃很想让本王给你一纸休书?你可知道,被自己的丈夫休掉的女子,可是很难另嫁他人。”
她才不要回去四王府呢,好不容易离家出走了,她可是说过不会回去的。
他的这一句话,让凌若瑶顿时茫然了,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问道:“他很有福气?”
始终是一付镇定淡然的神情,凌若瑶勾唇轻笑着说道:“确实没这个必要,若是王爷肯给我一样东西,便更加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表示,自己还是无法接受他的男女通吃,尽管他也确实算男女通吃。
然而,当他看清楚前方这人后,顿时间愣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凌若瑶,下意识地呼出声来:“王妃!”
整个身子顿时往后倒去,她扑腾着双臂,以保持平衡,但依旧阻挡不住往后倒的趋势。不得已,她只得将目光移向了皇甫逸,打算向他求救。
怔愣了一下,她眨巴着一双清澈的眼眸,疑惑地问道:“二王爷何故这般看我?”
心中有些不耐烦起来,她斜睨了他一眼,不满地嘟哝道:“到底可不可以?给句准话。”
这女人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竟敢对他替要求,还想从他这里要去休书?休想!
他就是为了看她摔倒吧?
将视线移向了一旁的皇甫轩,凌若瑶勾起红润的唇角,轻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手段。”
将衣袖才在鼻前闻了闻,身上并无太大的酒味,若不细闻,根本闻不出身上的酒味。而她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也不想再看见二人那恶心的嘴脸,凌若瑶一瞪眼,怒斥道:“还不快滚!”
沉默了稍许,皇甫逸这才轻启薄唇,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想要本王给你一纸休书?”
一边走着,她一边查看着自己的身上,有无异常,以免回去后,会引起怀疑和误会。她还抬起衣袖闻了闻,看看有否酒味。
对于她的愤怒和不满,皇甫逸倒是并不在意,而是扬眉轻笑着说道:“几日不见,王妃倒是神采奕奕呢。”13544598便意想道。
在那一道大力的拉扯下,她被带回了屋顶的最上方,被摁坐在了瓦片上。凌若瑶扭头凶神恶煞地瞪了皇甫逸一眼。
这变态断袖男,要不要这么认真?用不用和她咬字眼?算她没文化,可以么?
只要不见到他,她便会过得无比舒坦。
而坐在马车里的,原本正闭目养神的皇甫逸,在听见马车外的动静后,微微睁开了深邃狭长的凤眸,眼眸中是一抹阴沉的神情。
马车外的凌若瑶,在听了小厮这话后,更加无语凝咽了。
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她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往屋檐边走去,却始终不敢继续往前迈步,顿时间便欲哭无泪了。
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然后慢慢的折磨她,不是更加的好玩么?他又怎会这么痛快的放过她?
凌若瑶顿时就无语凝咽了……
声音低沉婉转,宛如山涧的清泉,叮咛入耳,却让凌若瑶不由地怔愣了一下,背脊里顿时感到了一阵凉意。
皇甫逸倒是被她这句话给震惊了一下,但立马便收起了震惊,继续问道:“王妃为何会想要向本王讨要休书?”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凌若瑶撇了撇嘴,移动步子想要离他远一点,但屋顶上并不似平地,她这才刚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便绊在了一块瓦片上。
皇甫逸也收起了脸上的浅淡笑容,迎上她质问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想要本王给你休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等到你为本王诞下世子才行。”
强忍住心中的胆怯和惶恐,她竭力地摆出一付冷静的模样,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请王爷成全臣妾这一个小小的心愿。”
转身看向一旁的凌若瑶,他挑了挑眉头,戏谑地说道:“四王妃还真是毫不留情呢。”
轻哼了一声,她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尽管今日发生的意外状况还真是不少,但总的来说,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还是过得挺潇洒自在的。
如若他不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好好的“照顾”她,又怎能对得起她呢?
想到这里,凌若瑶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双脚也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清秀白皙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胆怯的神情。
那人也急忙回头对她歉意地笑了笑,急忙道歉:“实在抱歉!姑娘你没事吧?”
而他却并未出声,也未撩起马车帘子,就这么稳如泰山地端坐在软榻上,继续闭目养神。
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她甚至已经看见屋顶下,街道上,那些看热闹的行人了,突然间,一道大力拉住了她的右手,将她一下子拉扯了回来。
周身笼罩在一层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冽当中,皇甫逸一言不发地望着她,气场很是强大,强大到让凌若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整个京城,谁人不知皇甫逸是个断袖男?只好男色不喜女人。尽管她已经被他给吃干抹净了,但也不能代表他就对女人感兴趣,说不定只是他一时的恶趣味呢?
若他真是故意的,那他实在是太过可恶了。
躲闪着他那凌厉的视线,凌若瑶开始反思起来,思考自己这话是不是太过突兀了?可若此时不问他要休书,她就没机会了。总不能让她亲自回去四王府,向他讨要休书吧?
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皇甫轩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有四王妃这样一位做事果断利落,不畏险境的王妃,老四大可以放心了,这岂不是他的福气?”
凌若瑶觉得,自己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在挖苦自己呢?
她怎么一逛街,就会拦下别人的马或者马车?难道,她不能出府逛街?一出府就和马匹犯冲?
一个劲儿地往后退去,凌若瑶扯起嘴角讪笑了一声,却是突然一转身,撒丫子就往前奔去,仿佛身后有着猛兽在追赶她一般。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似是生怕她会找自己纠缠一般,径直站起身来,灵活地一跃身子,便稳稳当当地降落在了街道地面上。
只可惜,只顾着闷头往前跑的凌若瑶,根本就没听见他这一句问话,脚下的步子反倒更快了。
扭头望向奋力往前爬去的两人,凌若瑶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气,这才收回了视线,却不经意的发现,皇甫轩正一直看着自己。
皇甫逸瞬间怔愣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她,俊美无铸的脸庞上,瞬间笼上了一层黑气。
直到凌若瑶那一抹俏丽的身影,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口,皇甫轩这才收回视线,朝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步履悠闲自若。
这二王爷也真是的,怎么突然对她这般客气友好了?居然主动提出要送她回府?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她的这一句话,对于这二人来说,却仿佛特赦令一般,二人不敢多停留片刻,立马连滚带爬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