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的懒婆娘 作者:笑佳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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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时生出了玩心,口上含住她左边的樱桃,侧目去看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舌沿着她的红樱绕圈,影子也会做出同样的动作,他含住那里轻轻向外拉扯,影子就会跟着跳动。萧琅爱上了这种滋味,一次又一次逗弄着。
他还能忍,舒兰却忍不住了,一波波快感从他口中传到她身上,让她下面流了不知多少春水儿,痒痒的,急需要他的坚硬来填满。既然他不给,她自已来好了。舒兰改成单手环着他的脖子,右手滑到了小腹处,握住那根轻轻弹跳的物事,微微抬臀,往自已的柔嫩洞口送去。
欲望被她小手握住的那一瞬,萧琅便回过神来。他震惊地看着杏眸紧闭的舒兰,想要说些什么阻止她,免得弄疼她,却又紧张地期待着,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那种被她紧紧咬住的滋味!
待她笨拙地握着他的坚硬顶了进去,萧琅终于再也忍不住,双手禁锢她的腰,挺腰一贯而入!
“啊……”所有的欢愉都变成了疼痛,舒兰疼得紧皱眉头,撑着萧琅的肩膀就要离开,豆大的眼泪滚了下来,委屈地哭诉:“疼,你出去!”呜呜,上次就没疼啊!
熟悉的紧致密密实实地推拒着他,包围着他,萧琅全身血脉贲张,哪怕因为弄疼舒兰感到愧疚心疼,还是舍不得出去。他不敢再动,一声一声安慰着在他怀里颤抖的懒丫头,“阿兰不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哥哥就让你舒服,乖,别哭了……”劝慰不管用,他急切地含住她细腻的耳垂,轻轻啃咬,这里是懒丫头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他含住,她都会轻轻哼出来。手也没有闲着,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饱满,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食指和中指夹着顶端的小樱桃,不停挤压按捻。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兰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娇啼,一声一声,如海浪撞击着他的心。
萧琅慢慢抬起头,双手捧着舒兰发热的小脸,用布满情欲的眸子望着她:“阿兰,舒服了吗?”沙哑的粗喘根本掩饰不住他滂湃的欲望,埋在她体内的坚硬轻轻跳动着。
舒兰很舒服,可她还在生萧琅的气,便扭过头不看他也不答话,却不知道她小嘴轻张微微喘息的模样有多勾人。
萧琅一时摸不清她到底还疼不疼,可下面如泡在热水里一样温暖舒适,又热又紧,他实在忍不住了,一边央求似的唤了声“阿兰”,一边扶着她的腰轻轻动了动,漆黑的眸子紧张地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小臀被托起又放下,那湿滑的摩擦让舒兰压抑不住地叫了出来,叫完她就后悔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细缝,去看萧琅的表情,担心刚刚的叫声泄露了她的舒服,哪想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原来他一直看着她呢!
就像做贼被抓住一样,舒兰恼羞成怒地闭上眼,嘴上逞强似的骂他:“你出去,你个大坏蛋,就会欺负我!”往日清脆甜甜的嗓音,因滤过情欲的网,变得有些哑,夹杂着难耐的娇喘,更加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她,听她喊坏蛋,听她求坏蛋不要欺负她!
萧琅就是这样想的,更让他好气的是,她竟然敢在这种事情上骗他!她知道他有多迫不及待吗!
心中迅速腾起浓浓的征服欲,他看着身前丰满的身子,如她所愿地退了出来,“好,哥哥不欺负你了!”将舒兰平放在炕上。
没了他的硕大,体内的空虚让舒兰很失望,她看着萧琅的背影,想要叫他回来,又有些开不了口。
却不想,下一刻,萧琅就猛地覆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双腿压在她胸前,直直地挺了进来,用他的坚硬一下下有力地撞她,撞得她四肢发软,啊啊直叫。
“还敢骂我坏蛋吗,还敢不敢!”他紧紧抱着她的腿,在她的紧致湿滑中大力驰骋,每一下都挺到最深处,狠狠撞她里面的娇嫩,顶着那里研磨。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部线条滴下来,落在她上下晃动的玉兔上。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舒兰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转瞬便陷入了他带来的情欲狂潮。
萧琅一边深深撞击她的花心,一边不停地问她还敢不敢,开始舒兰还能咬牙坚持着,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小手拍打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求饶起来:“不……不敢……了,啊,慢点……慢点……”每每话音刚刚出口,就被他顶的散了开去。
如瀑的乌发散在她如玉的身下,小脑袋一会儿晃到左边,一会儿晃到右边,好像那样就能灭掉身上体内的情火似的。那张诱人的小嘴时而啊啊直叫,时而软语求饶,听到萧琅耳里却最是销魂蚀骨,让他发狂的大力入她,直到她在他的狂风骤雨中泄了一次,他才满足地放慢了节奏,放下她的腿,一边温柔耸动,一边吻着她的眼角眉梢:“阿兰,哥哥弄得你舒服吗?”
舒兰云鬓湿透,氤氲的杏眸迷蒙地望着他的俊脸:“舒……舒服,嗯……”
“那你还说哥哥欺负你吗?还说哥哥是坏蛋吗?”退出来,又猛地全根而入。
“……啊……不……不说了……嗯……”舒兰被激地支起了身子,胸前两处丰盈如雨打荷叶上下跳动。
“以后你要是再说,哥哥就像刚才那样……”萧琅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慢慢移到她的胸前,低头含住她的红樱,双手托住她充满弹性的翘臀,下面又渐渐加快了速度。他要她,要不够。
舒兰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嘴上断断续续地哼着,如哭似泣,脑海里除了那排山倒海的愉悦快感,就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明明上次很快就结束了啊……
而她还有无数个日日夜夜等着告诉她,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温柔时可以将她宠到天上去,一旦狂荡起来,就恨不得将她整个吞入腹中才能满足。
红烛高照,鸳鸯翻滚,只盼夜长春更浓。
、64婚后甜蜜(春)
清明时分;前两日下了一场小雨;而今雨过天晴,趁着泥土松软,正是种花生的好时候。
萧琅早早就起来了;先将牛车套好;把耕犁、花生种等物搬到车上;然后给大黄牛抱了昨日就割好的野草;这才开始准备早饭。
一小盘米粥;一荤一素两道小菜,全都准备完毕;洗洗手,进屋去叫舒兰起床。
“阿兰;起来了。”他俯身站在炕沿前;麦色的大手伸进她宽松的中衣,准确地按在一侧的红樱上,一边轻轻捻揉,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舒兰的脸。这是他这三年里琢磨出来的叫她起床的法子,既得趣,又有用。
那层层酥麻接踵而来,舒兰无奈地睁开眼,嘟着嘴扒开他的狼爪,半撑着坐了起来,满头青丝从她肩头披散而下,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细白,有种慵懒的妩媚。
萧琅咽了咽口水,因为今天要下地,昨晚他忍着没有要她,不想只一个起床的姿势都能勾的他蠢蠢欲动。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了,他怕他忍不住。
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半旧不新的杏黄衫子递给她,亲眼盯着她穿好,萧琅松了口气,弯腰替她穿上平底软鞋。
吃完饭,萧琅替她戴上宽大的纱帽,“外面日头大,小心别晒黑了。”
舒兰打了个哈欠,撩起白色的轻纱看他:“那你以前在外面乱跑时怎么不怕晒黑?”现在黑乎乎的,肯定不怕了,因为晒不晒都很黑。
萧琅拉着她走出灶房,一边锁门一边道:“男的越黑越好,女的就要生的白白的才好看。”说到这里,又想起她细白柔软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时,两人肤色的对比,那种强烈的冲击每每让他心潮澎湃,情难自禁,倘若她变黑了,岂不失了很多乐趣?
舒兰可不知道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情,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关上大门,萧琅坐在前面赶车的位置,让舒兰坐在他身后,这才赶着大黄牛往舒家的田地驶去。打猎挣的钱足够家里开销了,他便没有再置办田地,只是秦氏夫妻将田地交给他打理,他只好听命,左右也就三亩地,收拾起来也轻巧,他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
路过里正家门前,恰好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子跑了出来,看见他们,愣了愣,然后怯怯地喊了声“大舅,大舅母,你们去下地啊?”
那是翠荷的儿子文郎,如今已经七岁了,只比瑾郎大一岁。
萧琅“嗯”了一声,便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文郎受宠若惊,这个大舅一向冷冰冰的,今天竟然回应他了?
他欣喜地跑回屋子,将这个好消息说给娘亲听。
翠荷摸摸儿子的脑袋,心中无限感慨。
去年妹妹莲花如愿以偿地嫁进了隔壁镇上的孙地主家,却是给好色的孙二少爷做小妾,开头两个月倒是很得宠,后来孙二少爷又有了新欢,一个月也就去她那里两三次,面慈心狠的主母便开始给她小鞋穿。莲花吃了几次亏,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竟然趁孙二少爷去他那里时提到了舒兰,将舒兰夸成了天上的仙女,勾的那孙二少爷心里痒痒的,专门陪莲花回青山村住了几天,只为亲眼看看舒兰的模样。
舒兰平时基本不出门走动,偶尔出来也是有萧琅陪在身边,按理说,孙二少爷基本碰不上她,可也不知道那孙二少爷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真就让他遇上一次两人出门的情景。远远瞧着舒兰窈窕玲珑的身段,再有那随风飘过来的甜濡娇声,立马让他身子酥了半边,仗着自家也算有些关系,开始寻摸着偷上一偷。
知道萧琅每隔几天就要进山打猎,又有莲花告诉他舒兰几乎整日都在睡觉,孙二少爷就耐心地等着,只等哪天萧琅进山,他便翻墙而入,到时候对付一个熟睡的小娘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弄得好了,没准神不知鬼不觉呢。
他寻思地的确不错,可惜落了痕迹,被偶然回家的翠荷听到了他与莲花的私语。翠荷当即悄悄溜到萧琅家,把事情跟萧琅说了一遍。直到今天,她都记得当时萧琅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寒意。
次日萧琅便提着弓箭出发了,回头就从后院翻回家中,那倒霉的孙二少爷刚刚翻墙进来,就被萧琅狠狠打断了一条腿,惨叫着被抬回了家。
单单这样,他也就不算倒霉了。
回家后,孙二少爷的腿被郎中接上了,在家疗养一个多月,彻底没了勾搭舒兰的心思,重新在他处招蜂引蝶,渐渐的,这件事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可有次孙二少爷从窑子回来,突地被一个黑影扯进了弄堂,只听一声闷响就再无任何动静。等小厮提着灯笼奔过去的时候,就见孙二少爷趴在地上,后脑勺鲜血直流,竟然被人一击致命。
县衙派人追缉凶手,将与孙二少爷有仇的人都盘问了一番,其中就包括萧琅,可惜孙二少爷得罪的人太多了,要么强污佃户的女儿,要么偷别人家的婆娘,萧琅那点未得逞的小仇在一群人中并不显眼,县衙又没有证据,盘问后也就把人都放了,至今也没有抓到杀人凶手。
旁人觉得疑云重重,翠荷却认定此事是萧琅所为,不过她也只是猜测。当然,就算有证据,她也不会蠢到揭发萧琅,毕竟因为此事,萧琅对她虽然依旧冷淡,却也多多少少帮过几次忙。
哦,对了,孙二少爷死后,莲花被遣回家里,不知怎么被人撞着与先前向她提亲的那个中年汉子在林子里厮混,没过几天就嫁过去了。听说那丑汉整天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生怕她跑了,如今莲花被弄大了肚子,想跑也跑不了了。
不知道这件事与萧琅有没有关系,大概是有的吧,翠荷默默地想。
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同样是被丈夫盯着,人家萧琅是怕舒兰被人欺负,莲花呢,呵,谁让她自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