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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祈家福女-第75部分

小说: 祈家福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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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儿,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游家可从来没有这些事。”游春忙为自己辩解,“不过,九儿,这种事你帮不上忙,还是少掺和为妙。”

“我知道。”九月点头,她原本就没想掺和,也没那个能力掺和。

两人闲聊了一番,便各自洗漱歇下。

次日,忙完了琐事,九月腾出精力考虑开香烛铺子的事,她把自己的银子都拿了出来,自从游春联系上韩樵他们后,平日的吃食花用都是游春带回来的,不过,饶是如此,她自己赚的也并不多,全加在一起也不足二两,而她又不想动用游春的钱和外婆给她留下的那点儿嫁妆钱。

看来,目前想开铺子还是不现实的了。

九月叹了口气,又把所有钱都收了起来,转身去取出经文版样,慢条斯理的印刷了起来,落云庙虽然香火不错,可一年到头需要的经文全加起来也不过百多部,而按她现在这印的速度,两三天就能搞定,还有香烛,她费上了两三个月就能包揽了落云庙一年所需,这样一算,这一年中还有九个月多她将无所事事。

“在想什么?”游春砍了竹子在削篾丝,里屋那几个用来晾香烛的扁篓有些旧了,用来晒菜不太合适,他便想着做几个新的,还有灶上用的笼屉,过年了,总是要蒸煮不少东西,也得早些备着。

在这点上,游春虽是贵公子,可经历过那段艰苦的岁月,他比九月更像个会过日子的寻常百姓,反倒是九月,前世不曾接触过这些,这世前十五年有外婆操持家务,对这些细节的东西,反而没想到。

“我在想,要不要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庙宇,光落云庙一家,未免太闲了些。”九月俐落的掀起一页纸,晾到了一边凳子上,接着取了一把刷子沾了少许的墨轻柔而均匀的抹在木板上,然后把一张干净的纸用另一把干净刷子轻轻的刷了上去,再掀下,如此反复,说话间已然印了几张了。

“你又何必这般辛苦……”游春叹了口气,一开口便被九月打断了,她睨了他一眼,说道:“你又来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游春无奈的摇头,还是有些难以理解她为何坚持不用他的钱,在他看来,她已经是他的人,那么,他养她也是天经地义的。

“这个你就别管了。”九月笑盈盈的解释,“如今有阿安他们在,有许多事我不用出面就能办了,我也不求生意有多好,只要有点儿事做就行了。”

“我说了给你指个人,你偏又不同意。”游春还是无奈,“阿安毕竟不是生意人,有许多事未免能处理得来。”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从不会到会,慢慢学呗。”九月并不在意,她享受的就是从无到有的过程,至于阿安他们,她也是有心想搭把手,再说了,严格说起来,还是阿安他们帮了她大忙呢。

“也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游春失笑,明白了九月的真正意图。

“就是嘛,你老说让我用你的钱,为什么就不想着多教些唬弄人的本事呢,到时候,我也好多骗些钱回来。”九月开玩笑似的接话,可在她心里,还是不怎么愿意当个神婆骗钱。

“那可不行。”游春笑道,“教会徒弟,饿死师父,我可不做那亏本的买卖。”

“小气。”九月哈哈大笑。

“有人来了。”游春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九月面前戏谑的睨了她一眼,“笑这么得意,也不怕人听见奇怪?”

“大不了,我就说我在和外婆聊天。”九月挑了挑眉,不过还是收敛了笑声,看着他进了隔间,她才缓步踱到门口开了门。

桥对面,祈喜提着一个大篮子抱着两匹布艰难的往这边走来,看到九月开门,她忙喊道:“九妹,快来接把手。”

“八姐,你怎么又拿这么多东西呢?”九月快步上前,接过了祈喜手中的大篮子,这篮子入手颇沉,也亏得祈喜拿得多这么多东西。

“这些都是二姐和四姐带来的,姐妹们都有呢,这是你的份儿。”祈喜高兴的朝九月示了示手中的布,一匹粉蓝,一匹青底粉花,都颇为亮眼。

九月瞧了瞧,想起游春所说的话,自己那个比她爹还大的二姐夫可是个极大的绸缎商呢,想来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布匹了吧,想到这儿,她微微一笑:“挺好看。”

“姐姐们都说这两种颜色给你一定好看,我就给你留了,你都不知道,三婶眼馋着呢,只不过,她没女儿,这布呀,她用不上。”祈喜想起余四娘的神情,忍不住不屑的撇了撇嘴,说起了昨晚余四娘的种种糗事,“九妹,你都不知道,二姐的那些丫环婆子们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呢,我都替她丢脸,真是躁死人了。”

“又不是你这样,用得着你躁啊?”九月听罢,也是无语了,不论如何,对祈愿来说总是娘家这边的的亲戚丢人,那些丫环婆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全部忠于祈愿,要是回去了,把话一传,祈愿只怕就要难堪了。

唉,二姐这一趟回来,只怕是来错了。九月心里暗暗叹息。

祈喜哪知道她的这些想法,把东西放到了九月屋里,她便坐到了桌边,叽叽喳喳的说起了她所知道的祈愿的事,无非就是这二姐夫家里是做什么的,二姐在陈家如何,陈家人待二姐如何,说的都是些好的消息,九月一听就知道祈愿报喜不报忧,并没有把自己在陈府的为难说出来。

“爹也真是的,二姐四姐都回来了,他倒好,连个笑脸也没有,只管闷头和四姐夫喝酒,今天姐姐们都去落云庙了,让他一起去拜祭一下外婆,他也不去。”祈喜话锋一转,说起了对祈丰年的不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你怎么没一起去呢?”九月当然没有劝祈喜什么“子不言父之过”的话,她己之前还曾当面和祈丰年撂过话,当然,她也没有和祈喜一起吐槽祈丰年的不是,只是转移了话题,“他们能找到吗?”

“大姐、大姐夫、三姐、三姐夫、五姐、五姐夫都去了,还有个三婶呢,这么多人带着,我去不去又没什么的,再说了,二姐说晚上要请自家人一起吃个饭,明天还要请乡亲们吃席面,几位堂哥已经带人去置办东西去了,我就留下看家,免得下午有人送东西来没有接应。”祈喜说着便站了起来,“九妹,你这儿可忙?下午去帮我一起吧。”

“让我去?”九月惊讶的看着祈喜,笑道,“还是别了吧,二姐和四姐又不是一个人来的,我去了,难免给他们添麻烦。”

“可是……”祈喜听她这样说,有些不高兴,“二姐说了后天一早就回去了。”

“八姐,陈府姨太众多,二姐在陈府未必就这么自在,我们帮衬不了她什么,可有些麻烦,还是能免则免吧。”九月摇头,笑道,“等明儿,我做几个福袋送她们,自家姐妹,心里记着就行了,不讲那些虚的。”

祈喜听罢,只好无奈的叹气,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106打破牛角尖

祈喜回去后,九月又印了数十张经文,把这些挑选出来,一部部的撂好,才收了东西,寻出针线篓子,从祈喜刚刚送来的粉蓝罗布上剪下一小块来,裁了三个桃心小袋,细细的缝制了起来,她没有别的能送出手的东西,只有自制几个福袋赠给孝文孝武还有杨妮儿。

袋子做好,九月又细心的绘制了三张平安符,让游春帮忙调了几味合适小孩子用的益气提神香粉,想搓制成了丸子和平安符一起装了进去。

“你这福袋未免能解得了你二姐的麻烦。”游春看着她细心缝制,便提醒了一句。

“我又不是神仙,当然解不了她的麻烦,这只是我的一点儿心意。”九月很有自知之明,她身无长物,没有什么回赠的东西,这才缝的这几个福袋罢了。

“你这袋里放了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还会给你二姐添祸。”游春沉默了一下,又道。

“嗯?”九月挑眉,惊讶的看着他,“这香,有什么问题吗?”

“有心人若想利用,没问题也会变成有问题了。”游春摇了摇头,不建议她放合香进去。

“那怎么办?”九月迟疑了一下,细想想也觉有道理,那些宫斗宅斗的电视剧和小说里不就有那样的桥段吗?她心里不由一凛。

“平安符是你的心意,至于这香还是算了吧。”游春可不想她的好意被人利用了,便提议道,“你若担心你二姐,我让樵伯通知下去,让人与陈老爷点拔一两句就是了。”

“这样能行吗?”九月怀疑。

“虽帮不上她什么,可有人若想动她,陈老爷也得掂量掂量了。”游春说得轻描淡写。

九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冲游春歉意一笑:“又给你添麻烦了。”

“说这话……”游春眯了眯眼睛,威胁的看着她。

“不说。”九月忙抿紧了嘴,抱着线针篓子退开。

游春倒没有纠缠她,笑看了她几眼,脚步一转去了灶间。

九月还是听从了游春的意见,没有往福袋中添香,只把平安符装了进去。

当夜,祈家大院里一片欢腾,祈祝姐妹几家都来齐了,这边加上祈稻等堂兄弟们,个个拖家带口的,足足坐了六桌,而那些分到了祈愿带回来的糖果的邻里孩子们,更是高兴得如同过年般,在祈家院子外跑来跑去,各自分享着每种糖果的品尝心得。

相较之下,九月这边便清冷了许多,瞧着别人眼里,她独自一人吃过了饭便孤伶伶的关门休息了。

一时,怜惜的,叹气的,幸灾乐祸的,各种闲话悄然流传。

没一会儿,众人关注的祈家院子门开了,祈巧和杨进宝一个拎着篮子,一个提着灯笼缓缓下了坡,径自去了河对面的山岙草屋。

于是,又有人感叹这祈巧如何如何懂事,那时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卖自身去救一家人性命,如今总算熬出了头,嫁了个有出息的夫婿,算是修出了正果,也有人悄然指责祈巧不懂事,怎么可以带自己的夫婿去寻那个灾星,万一让夫家沾了那灾星的晦气,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

对这些情况,聚会中的祈家人不知道,独居的九月一样也不知晓,祈巧和杨进宝到的时候,她正坐在游春身边听他讲述合香的一些小细节,如今,游春会的几乎都教给了她,剩下的就是实践和一些小细节的领悟,以及怎么配合小把戏运用的问题了。

当然了,当初误调暖情香那样尴尬的大失误,现在是百分百不会出现了。

游春听到有人靠近,自然是避到了隔间,九月倒是不急,坐着收拾了那些让人看了会奇怪的东西,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来了。”九月缓步过去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的两人,不由惊讶的问道,“四姐,四姐夫,这么晚了可有事?”

“我们见你没过去,便给你送了些菜过来。”祈巧提着灯笼,笑着指了指杨进宝手里的大篮子。

“我都吃过了。”九月让开了门,把两人让了进来。

祈巧退后一步,让杨进宝先进了门,自己提着灯笼进来,细心的吹灭了灯笼中的烛火把灯笼放到了墙边上,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笑道:“昨儿还不曾进来过,没想到九妹这屋子还这般雅致。”

“哪敢称一个雅字。”九月把两人让到了桌边,倒上了两杯热茶,“只不过是草屋简陋,我又图个省事儿,才用了这竹廉。”

“九妹就是手巧。”杨进宝把篮子放到桌上,接过热茶饮了一口,目光落在了墙上的画像上,“我们来了两日,八妹可是对你赞不绝口,说你又识字又会画像,又会制香制烛,会编竹篓,还会法术。”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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