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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上钩儿[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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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当我答应她时,我心里想的是:老娘整不死你!
季海默是中国人,教学效果比Marlin要好。两小时后,我带她一起去医院看三孙子。对这个决定,季海默很意外,她也许觉得我咋会这么好心,让她和叶家人接触吧。
何止啊,我还希望你们更好的接触呢。
“季海默,这是三孙子换下来的衣服,这是他要吃的苹果,麻烦你帮忙洗了吧。”我把死猪手里的东西一股脑交去给季海默。
给死猪减负,我很乐意。
如果不是程牧尧和我诉苦,恐怕我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知道中华现在是和季海默混在一起了。
程牧尧住院这段时间,和他们屋那个陪护的小姑娘打的火热,中华对此一直都很不满,就算她不说,我觉得我也该找程牧尧谈谈了。
这天下午的实验进行的很顺利,我提前出了实验室,在医院门口,我买了点程牧尧喜欢吃的水果,拎着朝楼里走。没进门,我远远就听到哎呦一声,我一看,季海默坐在不远处的地上,身上撒了碗馄饨,油汪汪的汤水撒了她一身。
我走过去问:“没事吧?”
她看着我,眼泪汪汪的:“之远哥,好疼。”
“烫着了,我扶你起来。”借着我的手,季海默起身。她呲着牙,看上去很疼。我说:“我送你去烫伤科看看吧。”
她摇摇头,说不用:“之远哥,护士站那里该有药的,你扶我去她那里上点药吧。”
我说好,扶着她,我们去护士站。护士站里面就一个老护士在,她抬起眼皮看了眼季海默的伤:“烫得不轻吗?我这里没药,等我去拿点儿来,还有,你们趁着还没起泡,把能扯下来的布都扯了,不然一会儿就不好弄了。”
老护士说完走了。
季海默瞧瞧我,面露难色:“之远哥,我手也烫了,你能帮帮我吗?”
我笑笑答:“不能。”
“海默,一定很疼吧,”我看着表情开始讶异的季海默说,“自己把那么大一碗热汤泼到自己身上一定是很疼的。”
“之远哥,你在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我没理会季海默,自己说着:“你知道我今天会来看程牧尧,特意等在那里,我来了你就制造了这起烫伤,你不就是想让我替你脱衣服时安排人进来撞见吗?”
“之远哥,你误会我了!”季海默拼命摇着头,我却一点不觉得她可怜,也许我冷血吧。“汤是在医院食堂打的,从你刚刚那碗冒出的热气程度看,该是已经出锅五到六分钟的,不要说我冤枉你,这个在物质散热公式里是可以计算的,五六分钟时间,拿着碗热汤在走廊?而且没记错,你有个姑姑是在川州医疗系统的,她知道你安排护士在这个时间不在护士站候命的事吗?非忙点,护士站就一个护士,护士站缺乏基础药物,漏洞太多了。”
缓口气,我说:“海默,我是不知道你在国外经历了什么,不过我也不信你真是经历了中华知道的那些。她是要强、嘴毒,可脑子有时候是很单纯的,当然,她也比你想得要大度的多,今天就算你算计的那些都发生了,中华也看到了,我们之间也是不会受什么影响的。”
说完这些,我走过去,开始帮她处理伤口,布料真就粘在皮肤上,我扯开布料知道她疼。
我听见她说:“之远哥,我才不信穆中华看见我们这样还会信你。”
然后她抱住了我,与此同时,我听见开门声。
我的中华说了声:哎呦喂,我家呆子很贵的,抱一下50块!
我扶额,这个时候我还真有点希望中华能吃点醋,而不是忙着收钱,况且我就那么便宜吗!
那肯定是季海默使得小伎俩,我是不会上当的,可我没想到叶之远会就此辞退了我的英语老师。
盯着坐在我对面的他,我问:“叶之远,你一学数学的,英文到底行不行啊?”
我看着叶之远一脸黑线的对我说:我平时是看英文版学术专著的。
我:哦。
后来因为我的反应太过平淡,心里不舒服的呆子让我高声“哦”了一整晚。


、第四十一章

川州的冬天一向很没劲,入冬以来雪倒是下了几场,可场场都是雪没落地就化了,所以雪后的川州总是湿漉漉的,人走在马路上,鞋沾了一脚泥。
川州和临水不同,临水的雪一向是鹅毛一样那种大片的,人走在室外,没一会儿眉毛头发成了白的,有时候血大点,你伸出舌头,还舔得到一点凉,那感觉就能用一个字形容——爽。
我想临水,特别是在这种雪天,特别是我面前还摆着本英语四级真题解析。我真开始想念Marlin和季海默了,他们不会要求我每天务必背完规定数目的单词,他们也不会在我好端端吃饭时候突然提问和atwork表意相反的词组是啥,他们更加不会在我背丢字母或者答出错误答案后体罚我,体罚还都在晚上。我的腰……
我想家,于是踅摸个叶之远不在的时候,我打电话去给家里,电话是穆子业接的。没到寒假时间,死小孩竟然在家,这倒是让我意外。一段时间没见,死小孩更唠叨了,他问我欺没欺负他之远哥,他问死猪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男的怎么离家这么久还没回来,他问他的南禕姐姐好不好,他问了所有人,唯独不问我。我不乐意了。
“死小孩,我不是你姐啊,你咋不问我好不好?”
“你是祸害遗千年,咋会不好。”他答得理所当然,我就更不乐意了:“你姐我这个千年就快被害成短命鬼了!”
对着电话,我和死小孩说着叶之远虐待我的种种劣迹,说这些花了大概十几分钟,穆子业打个哈欠:“穆中华,英语都学不好,你也太笨了,这让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叫你姐。”
以后?现在你就没好好叫我姐!
我准备好好教育教育死小孩,没想到电话不知怎么就转到了韩琤的手。电话里我听见韩琤打发穆子业去吃药的声音,我问:死小孩病了?
慢性肺炎,断断续续低烧有段时间了。韩琤叹着气说,声音里我听出她是疲惫的。
我又问了外婆,韩琤说外婆也感冒了,屋里睡觉呢。
我听到韩琤也打了个喷嚏,得,感情一家子都病了。我突然来了精神:“韩琤,要不我现在回家照顾你们仨去吧?”
韩琤挺惊讶:中华你不是在实习吗?哪就有时间了。
她看不见,我依旧点着头:有的有的,这段时间我准备考试,和局里请了假了。
挂了电话,我是既开心又发愁,开心的是我可以暂时脱离学霸的阴影,发愁的是我咋和学霸说呢?
叶之远最近不是一般的忙,他和我说一个现在定居美国的老教授很期待他们这个模型。我说那不是很好,肯定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个被期待的机会的。可我觉得叶之远并不是特别高兴,我问他为什么,他反问我:如果一个人有一栋居住舒适的房子,现在突然有人说要拿一栋大别墅和他换,你说这个人要换吗?
我说傻子才不换,多少钱呢!
叶之远说我是财迷,我不否认,这是事实,而且我还不光是财迷,还数周扒皮,我很抠门,婚后几乎每天都在计算如何把我俩的奖学金掰成八瓣花。
我拿眼睛斜叶之远:喂,呆子,你不会买彩票中奖了吧?
我回我四个字:做梦呢你。
我和叶之远说了我想回临水一趟的事儿,他想想,问我:四级怎么办?
我竖起指头,赌咒发誓状:你给我布置的那些练习题我保证按时按量完成。呆子你要信我,我是个想做法医的人,我才不想让一个小小的英语成我的绊脚石呢!
他叹口气,摸着我的头:我怎么觉得你回家就是为了逃避和这块绊脚石正面交锋呢?
我喉咙噎了一下,他说得咋那么准呢?
南禕说她陪我回去,我以为她又和顾千山闹别扭了呢,问了她,她说不是。
南禕说她当初在临水定的那件婚纱还没拿,我瞧着南禕一阵坏笑:“总算点头了?顾千山没乐疯了吧。”
“哎……”南禕托着腮帮子,学着古时美女凝眉托腮状,语气淡淡地哀伤:“就是趁着他还没疯我才答应,不然估计他就真疯了。”
矫情!我一针见血的批评她。
她却摇着头否定我:错,我这明明是做作。
南禕可真是个不要脸还能作的女人,我很喜欢这个女人。
不过我想到死小孩知道他的南禕姐姐没有等他长大就要嫁人时候的情形,我就特想笑。
出发那天,叶之远在忙,不能来送我,顾千山帮着提我俩的行李。看着依依惜别的俩人,我翻个白眼,至于这么矫情吗……
哎,其实我也挺想和叶之远矫情一把的。他不在。
上车后,我发现南禕的表情很怪异,我问了她好几遍怎么了,她朝我勾勾手指,神经兮兮地说:穆中华,我听说你家叶之远可能要去美国。
鬼扯,他去美国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表示不信。
度过了建模最艰难的一段时间,各组基础数据就算是完备了。教授叫我去他办公室那天,刚好是中华出发去临水的日子。我本来想说改天,可教授直接来实验室堵着我,没办法,我只得打电话告诉中华这个消息。
中华先是哦了一声。我问:我不去你是不是会失望。
她说那是当然。
我真喜欢这样的中华,她总是时时刻刻让我知道她是否在乎我。中华对着电话听筒吹气:“叶之远,顾千山来送南禕了,顾千山帮她提行李了,顾千山还和南禕依依惜别了。”
我哦了一声,等她的下文,然后我听见她说:下次你得把这套都给我补上。
补补补!我连着说了三个补:还有利息。
对,还有利息。她应和。
我们挂了电话,教授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看着站在走廊里的我:“之远啊,你跟我进来下。”
我跟着教授进去,教授坐在他桌子后面,在吸烟,我看着眼圈一个套着一个的飞了半天,教授才开腔:“你是还没和她说吧?”
我没回答,我是没和中华说。
教授变得语重心长了:之远,你知道吗?你是我教过的所有学生里面最优秀的一个,我也希望你留在国内跟着我,可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林教授亲自带的博士生名额,全世界那个数都是十个指头数得过来的,况且对方是普林斯顿大学,老师希望你慎重考虑啊,这个机会不说千年一遇但也差不多。
老师,你不怕我出国就不回来了吗?我问教授。
你不会。你这孩子的性格我了解,我有这个把握,你会回来,再者说就算不回来,你也是我的骄傲了。
我低着头,脑子里,教授的话交织着中华的样子乱飞。
想着心烦,我打电话去给顾千山,结果事情演变到后来成了我和他一起烦。我就想不明白了,南禕不是已经答应他了吗还有什么好烦的?难道是有棘手的案子,也不应该啊。
坐在车里,顾千山闷闷地吸着烟,我觉得呛,开了车窗。
“叶之远,你说如果家里反对你的婚事咋办?”
我扬扬眉毛,心想着顾家的爸妈都不像那么封建的人吧,再说南禕哪里差了。我笑笑:“按照你的个性,估计不得和家里死磕到底吧?再不济,不是还有私奔一说吗?”
他掐了烟头,点点头:这主意不错。
哪主意,我说了俩呢,前一个还是后一个啊。
我问顾千山,他却再不肯多说了。要不我怎么总和周培源说顾千山这人忒烦人了,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你考虑过男人也是有好奇心的吗?
中华回临水的第四天,我的建模完成最后一组数据的演算实验,大功告成。和我一起参与的几个学长提出说出去找地方喝一杯,我没什么心情,因为教授又和我提了出国那事。
“之远,林教授的邀请函已经在我手里了,你尽早做决定吧。”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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