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深处终遇你-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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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清醒过来的静竹开始担心听
溪的境况。可是她又不敢联系听溪,直到……她听说苏听溪在四谷庄园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坠马受伤的传闻,潜藏在她心底的愧疚终于再也按耐不住爆了棚。
莫向远既然没有能如约保护好听溪,那么只能由她站出来了……
“听溪,你一直都是为数不多对我好的人之一,我不该这样对你,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受到任何的惩罚,但是我希望,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你能原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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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摇了摇面前的咖啡杯,一旁走过的女服务生看了他一眼,弯下腰来甜甜的对他说:“先生,我们这里可以续杯哦!”
他挥了一下手,说不用。
女服务员见他冰冷的面庞,有些扫兴的走开了。
江年锦深吸了一口气,怎么还不出来?他要不要进去看看?房静竹那女人精神应该没有问题吧……
脑海里思绪翻转,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同意了让她们单独聊聊。
江年锦“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店里的女服务员都在看着他。
于此同时,最里面包厢的那扇门也打开了,屋里走出一个高挑秀美的女人。一直皱着眉头的英俊男人目光一触到这个女人,整张脸像是起了化学反应一样的温柔起来了。
“怎么样了?”江年锦走上前,听溪的眼角红的很明显。
她摇了摇头。
“静竹始终不愿意,出面指证莫向远。”
“房静竹呢?”
“她想静一静。”
“那我们先走吧,回去再说。”江年锦的手伸过来,揽住了听溪的腰。
刚走出咖啡厅,江年锦的手机就响起来了。他接起电话,是阿府打来的,阿府在那边说着什么,江年锦一直都沉默的在听。
听溪还没有从和静竹的谈话中缓过神来,她低着头跟着江年锦过马路。
忽然“滴——”的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随即响起。
听溪感觉到自己被人狠狠的一拉,整个人在原地打了个转儿,最后被固定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苏听溪,你干什么!”江年锦一声高喝。
听溪在他的怀里仰起头,看到他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才猛然发现刚才差点发生了什么。
汽车司机咒骂了几声就开走了。
江年锦紧紧的抱着她沉了一口气,她感觉到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听溪静静的杵在江年锦的怀里,想起静竹刚刚问她:“听溪,你为什么爱上江年锦?”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在他身边这种无畏的安全感,是浑然天成的。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一个总是在自己脆弱时分、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的男人。
她好像懂了静竹所谓的“爱情”,那是一个女人飞蛾扑火一样的爱情,她和静竹都一样。只不过,静竹遇到的是莫向远,而她,遇到的是江年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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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车里之后,江年锦刚发动车子,就见听溪转过脸来问他:“能不能不让静竹面对媒体?”
江年锦转了一下方向盘,挡风玻璃前光影明灭,他的瞳仁也变得深邃难懂,江年锦没看她,只是问:“心软了?”
听溪点了点头:“我来加安之后,没什么朋友,她一直都很照顾我。”
江年锦沉默了一会儿,像是许了,他说:“我会想办法的。”
江年锦一回到家里,让听溪先上楼休息,他自己就进了书房。
听溪给陈尔冬发短信,问她“在干什么?”
陈尔冬过了一会儿回过来,说:“在和普云辉喝酒。”
没一会儿她又补过来一条,问听溪要不要一起。
听溪说:“不了,怕挨普云辉的揍。”
尔冬回过来一串笑脸。
听溪想,如果没有伤害,这也许就是他们最好的结局,可是偏偏,伤害那么明显。
听溪躺在被窝里,静静的望着天花板出神。江年锦从书房回来就径直走进了浴室,他冲澡很快,没一会儿,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听溪,困了吗?”他冷不丁的又问。
此情此景昨天刚刚上演过,听溪自然不会再中他的圈套,她立马点头,说:“又困又累。”
江年锦伸手过来将她拥进臂弯里,往她额头落下一个浅吻,妥协道:“那你睡吧,明天再说。”
说?是说?不是内什么……
听溪埋首在江年锦的胸膛上,几乎被自己羞死。
“你要说什么,你说。”
江年锦低下头来看她一眼,忍不住揶揄:“不是又困又累了么?”
听溪将脸埋的更深:“说的力气还是有的。”
“那什么力气没有?”
“江年锦,你不说算了。”
听溪从江年锦的怀里脱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自顾自的睡觉。
江年锦笑起来,笑声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特别爽朗。听溪将被沿一拉,遮住了自己通红的脸。
等了一会儿江年锦不说话了,可是她却睡不着了,翻来覆去之后决定再凑过去,问他:“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江年锦将双臂枕在自己的后脑勺下,想了想似乎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我想和你谈谈莫向远。”
莫向远?
听溪的心“咯噔”一下。一直以为莫向远这三个字从此都会成为她和江年锦之间的禁忌,没想到有朝一日江年锦会如此心平气和的主动提起。她觉得有些沉重,又有些释然。
“你要谈什么?”
江年锦侧了身,枕在雪白的靠枕上,看着听溪的眼睛。
“说说他对你多重要。”
听溪也看着江年锦的眼睛,两人的目光轻轻的相遇,这一刻谁都没有带着防备,好像过去已经变得如此纯粹和坦荡。
“曾经的莫向远和此时的江年锦一样的重要。”
江年锦眨了一下眼。
听溪凑上去吻了吻他唇:“我这样说,你不会吃醋吧?”
“吃。”
听溪笑:“那你还谈什么?”
“我还吃得下,你说。”
即使玩笑话江年锦也说的一脸的正经,听溪忽然也不敢懈怠。
她拥着江年锦的胳膊,晃晃悠悠的说起和莫向远的那一段过往,从相遇到相爱,无一遗漏。
江年锦听得很仔细,既不插嘴也不表现出任何的不耐。听溪说到动容处,他还会伸手过来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末了,听溪收拾干净自己错综复杂的情绪,也抹去眼里的泪花,云淡风轻的说:“莫向远曾占据了我最美好的一段年华,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江年锦不置可否的点头,他将她抱得很紧,是要把她揉进骨血的力道。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了他们清浅的呼吸声。江年锦的心在他的胸腔里跳的也格外的平静。
都过去了吧,都过去了。
听溪回抱住他,睡意惺忪也不忘问他:“为什么忽然问起莫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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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逐峰旋6
江年锦松了松手,给听溪留了更大的空间,让听溪在他怀里睡的更舒服些。
“不为什么,就想吃点醋调和一下身心。”他说。
听溪忍着笑,仰头一把捏住了他歪斜的嘴角。
江年锦扬手摘掉了听溪的手,紧紧的握住掌心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她:“苏听溪,你为什么爱上我?”
听溪一怔,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问她这个问题。静竹也问,江年锦自己也问邾。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城市的回答:“没有原因。爱了就是爱了。”
江年锦轻笑一下,他特别满意苏听溪的这个答案。既然没有原因,那么这个原因就永远都不会消失了,那么她就会永远爱着他了,是这个意思吧犍。
嗯,一定是的!
听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沉默还以为他不满意这个答案,她凑上去圈住了江年锦的脖子,撒娇似的蹭了蹭,问他:“怎么了?不满意?”
“没有,挺满意的。”
听溪松了一口气:“那你不说话干什么?”
他低头:“再想怎么奖励你。”
听溪下意识就飞快的摇头:“我真的又困又累。”
江年锦笑起来:“那把奖励留到明天。”
他说罢在听溪唇上轻轻的一啄,然后温柔的安抚她入睡。
困意袭来,听溪渐渐的闭上了眼睛,一整夜无梦,她在他身边总能睡得那样安然。
第二天醒来,加安城内的头条新闻又借这次的抄袭事件大做文章。原因是文森特太太正式像苏佩尔布盛典的主委会提出要取消Beauty和陈尔冬的比赛资格的决议。
是的,是文森特太太,她不再躲在暗处借力打力,而是光明正大的挑起了战火。
但是苏佩尔布盛典主委会还没有接受她的决议,主委会判决结果之所以悬而未决,是因为被抄袭方Modern还没有在媒体面前明确地表明自己最后的态度。
听溪一早看到新闻就火冒三丈,江年锦却在衣帽间慢条斯理的哼着小曲更衣,还不忘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听溪没有搭理他,只是说:“我得再给静竹打个电话,她一定得出面指证Modern,难道这个黑锅要让Beauty和尔冬一直背下去吗?”
江年锦走过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挺拔又英气逼人,看得听溪顿了顿。
他俯身过来按住了听溪握着手机的手。
“你只要想早上吃什么就好了,其他事情我会解决。”他还是这样波澜不惊的语调。
听溪想,千军万马都已经兵临城下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气度和自信可以这样云淡风轻。
听溪忍不住从床上站起来,“你怎么解决?”
江年锦已经走到门口了,他回眸看了听溪一眼,纯白的吊带睡衣松松垮垮的遮掩着她白皙的皮肤,裙摆的长度只到腿根,她那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不动都能勾起他一大早的欲、火。
江年锦折回来,走到床沿边二话不说一把将听溪扛了起来。
“诶!你干什么!”听溪挣扎着蹬了蹬腿,可是江年锦的两条大铁臂钳制着她,反抗根本没有效果。
江年锦一路将她扛进了衣帽间,买好气的说:“快穿衣服,我今天很忙。”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很忙,没时间和你干坏事。
听溪会意,快速的从衣架上抽了一条印花的连衣裙,转身去催赶江年锦,他还倚在衣帽间的门口,看着她。
“走开,我要换衣服。”
“我只是想帮忙。”江年锦瞟了一眼裙子后背上的那条长拉链。
听溪摇头:“我自己能行。”
江年锦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直接走了过来。他的掌心里已经带着火苗了,他一触到听溪的皮肤听溪就感觉到了。
江年锦不动声色地卸下了听溪肩头的吊带,丝质睡裙倏然在她身上滑落,听溪连忙用手里的裙子挡住了自己空落落的胸口,江年锦揽过了听溪的腰,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东碰碰西碰碰,听溪缩在他怀里身子渐渐变得酥软,他滚烫的吻开始毫无章法的往下落,听溪招架不住,推搡渐渐变成了热烈的迎合……
“吧嗒”一下,他的皮带松开的声音。
听溪按住了他的手,喘息着问:“你不是很忙吗?”
“再忙,昨晚的奖励不能不给。”
“不要,你要迟到了。”
“你乖一点,我们可以速战速决。”
江年锦说罢,已经将她抵进了衣帽格子里……
完事儿之后,江年锦把她抱去浴缸里放着,她洗澡他就对着镜面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今天会去找一下莫向远。”他忽然说。
“你找他干什么?”
听溪看着他,镜面里的江年锦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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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越想越窝火,觉得得去找他打一架。”
听溪“嗤”的一声,江年锦已经从门口绕出去了,只听到他在走廊上说:“管家今天不在,想好吃什么了吗?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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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向远今天没有上班。
阿府一路将江年锦送到了莫宅的门口。江年锦下车的时候阿府问他:“江先生,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进去?”
江年锦笑:“怎么?真以为我是来打架的?”
阿府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