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深处终遇你-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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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说话江年锦就紧张地将她抱得更紧。
“我爱你。”他的唇擦过她的耳廓。
听溪一溜神儿,只听到了个大概,她反手将江年锦的脸捧住了,让他看着自己。
“你刚刚说什么?”
望着她期待殷切的眼神,江年锦的眸光闪过一丝坦荡。
“我爱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
“你爱谁?”听溪的眼里已经泛出了泪花。
“苏听溪。”
“再说一遍,是谁?”
“苏听溪。”
江年锦只爱苏听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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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不舒服,更新晚了。抱歉。
☆、路逐峰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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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给听溪办出院手续的时候,听溪偷偷溜去找了沐葵。沐葵正在晒太阳,见听溪进来,她笑了“刚刚还想着,你那里什么时候能够雨过天晴,没想到想着想着你就上来了。”
听溪抬手比了个V的手势:“没事了,彩虹出来了,我现在上来呀,就是为了谢谢你,还有你的左管家。”
“胡说,哪里是我的。”沐葵不争气的红了脸。
“哟,还脸红。”听溪使坏,伸手过去捏了捏沐葵的脸句。
沐葵扣住了听溪的手,微微一声叹息:“我听说,他有女朋友。”
听溪“啊”的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左杰就推门进来了薛。
沐葵见是他,别开了脸望着窗外,左杰也不看沐葵,目光直接落在了听溪的身上。
“苏听溪,还不下去,江年锦满世界找你,都快拆了我们医院。”
听溪见左杰还有心思同她开玩笑,就知道他和沐葵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太僵。沐葵催促她快点下去,听溪匆匆和他们两个告了别,跑下去的时候见江年锦果然火急火燎的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见到她过来,江年锦松了一口气,他按住了她的脑袋拂了两下说:“我还以为你又后悔答应跟我走了。”
听溪斜他一眼:“你小时候被人骗着长大的么?”
江年锦摇头:“我小时候骗子还没有像苏听溪那样的厉害。”
听溪笑,他伸手过来揽住她,连去停车场都非得要她跟着,好像真怕她半路又跑了一样。
听溪一坐进车子里就伸了一个懒腰,车厢里的味道是她熟悉的,一闻到,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一样。
江年锦开得很慢,她一路趴在窗沿上看风景。加安的街道在阳光下比时尚之都巴黎更具风情。她已经好久没有放空自己的心境来审度这座城市的美丽。
“江年锦。”她忽然叫了他一声。
“嗯。”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加安遇见的那天吗?”她兴致高昂地问。
江年锦点了下头,怎么不记得。
初到加安的苏听溪流年不利,一下飞机就遭了贼。那贼是个挺厚道的贼,他把听溪钱包里的钱取出来之后,就把她的钱包丢在了一旁。
不明就里的苏听溪一心想着抓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贼已经将她钱包里的所有证件还给她了。
江年锦就是在那个时候捡到了苏听溪的钱包,他打开钱包一看证件上的照片就怔住了。这大概是他见过最美的证件照了,哪怕她有着和罗冉冉一样的容颜,可是那眼里的灵动,是罗冉冉没有的。
他张嘴一字一字的念出她的名字:“苏听溪”,还真是拗口。
哪怕明知道她不是罗冉冉,他还是对她起了兴趣。
苏听溪捏着裙角,正奋力的追着小偷,而江年锦捏着苏听溪的钱包,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苏听溪!苏听溪!”他大叫着这个名字,明明只是头一次念出来,语气却熟稔的像是老友。
可是跑在前面的苏听溪并不买账,任他怎么叫她就是不停下来,她青红交织的印花长裙,就像是一条扭动的彩带,晃着他的眼也晃得他心烦意乱。
他想,究竟是被偷了多少钱,只要她停下来,他给双倍还不行吗?
他几乎跟着她跑完了一条长街,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扶着双膝直喘气,可是苏听溪却还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往前冲……
他让阿府报了警,然后一直等在原地,可是,她不知道跑去了哪儿,再没有折回来。
第一次见面,他没有追到她,也没有等到她。
好在,这只是个开始,并不是结局。
他也相信,这世间但凡是有缘的人,不管绕了多大的圈,最终都能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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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早早就等在了门口,见听溪一下车,她就迎了过来,虽作势是为了接行李,可是她脸上的笑意,分明藏也藏不住。
江年锦下车,牵着她进屋。
好久没有回来,家里被收拾的亮堂了。
她扫了一眼大厅,一下就看到了落地窗边多出来的那个小小高吧桌。那圆圆的小桌面上,放着一个米白色的陶瓷小盆。
听溪放下自己的东西,凑过去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还留着?”
“当然得留着,非但要留着,还要当成咱家国宝级植物养起来。”
听溪“嗤”的一声。
江年锦得意的一挑眉,边坐进沙发里边对她说:“我不留着怎么能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
听溪故作惊讶:“我什么小心思?”
“这会儿还跟我装傻充愣干什么?你自己的小心思你自己看。”
听溪闻言,凑过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那小豆苗上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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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那花市的老板怎么回事!”听溪叫了一声:“我明明要的不是这一盆,他怎么完全不考虑顾客的意思,自己瞎给呢!”
江年锦一听,顿时皱了眉:“苏听溪,你给我说说清楚,你真是买错了?”
“真的是买错了,而已。”听溪将而已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
江年锦自然是不信的,他瞪着听溪:“那你倒是说说,你本来打算买什么的?”
听溪想了想,红唇一歪,吐出四个字:“恭喜发财。”
“苏听溪你过来!”
江年锦勾了勾手,目光简直是要吃人。
听溪吐舌,她才不傻,知道现在过去一定被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憋着笑,转身往楼上跑,留下江年锦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憋成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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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楼,江年锦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他的外套脱在沙发上,人挤在厨房里给管家添乱。
没一会儿,屋里就溢满了菜香。
江年锦叫听溪吃饭的时候,听溪还站在落地窗边端详着那颗小魔豆,没想到,还真能长出字来。
江年锦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听溪的身后,他趁着听溪不注意,从后面卡住了听溪的腰。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你买的是什么?”他语气满是威胁,手却管不住的挠起了听溪的痒痒。
听溪受不住直笑场。
“还不说是不是?”江年锦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加重。
“我说我说我说!”
听溪举着双手讨饶,最后她在江年锦的怀里转了个身,踮起了脚尖凑到他耳边轻轻的把那三个字告诉他。
江年锦扬了扬下巴:“声太小,没听清。”
听溪又说了一遍。
“还是没听清。”他继续耍无赖。
“那就算了,当我没讲。”
听溪潇洒的旋了个身,想从他怀里脱出来的时候江年锦一用力,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去,他低头,深深的印下一个吻。
听溪唔的一声,他揽紧了她的腰,让她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听溪穿着平底的拖鞋,整整矮了他大半个脑袋,这样拥吻的姿势远远望过去就像是她仰着头在索要,事实上,她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了。
江年锦似乎也意识到了她这个姿势不舒服,连忙松手,转而抱住她将她一提,让她踩住了他的脚背。
听溪一下高了很多,他的吻眼见着又要过来,听溪伸出手掌按住了他的唇:“你别闹,家里还有其他人在呢!”
“没关系,他们都在忙,没人看我们。”江年锦满不在乎的说。
“管家马上就会出来了。”听溪侧头往厨房看了一眼,那里面噼里啪啦炒菜的声音已经小了很多。
“那不是还没出来?”
“江年锦!”听溪瞪着他。
他撇了撇嘴:“你别说废话了,浪费时间。”
他说着,收了收腹从下往上含住了听溪的唇。听溪嘤咛一声,就被他占尽各种先机。她的呼吸又被他给抢了去……
“哎哟我的天呐!”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管家忽然从厨房里蹿了出来,无意间撞上这一幕,她吓的一声叫喊。
听溪赶紧地推开了江年锦,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没有。”
管家一解释,听溪更觉羞赧。
江年锦镇定自若转了身看着管家,对她说:“管家,你是不是还有一个菜没有炒?嗯?”
“噢噢噢,我记起来了,我现在就进去再炒一个。”
管家将手卷进围裙里,逃似的逃进了厨房。
江年锦伸手将听溪拖回来:“你是不是也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嗯?”
听溪“啧啧”两声,确定四下无人,她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将唇送上去……
☆、路逐峰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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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做了整整一桌子的好菜,听溪直到上桌了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下去,她不敢直视管家的眼睛,管家却心情特别好的样子,在厨房进进出出都是一路抿着唇乐呵,她想着,这大宅子里,终于又要热闹起来了。以前,清冷惯了她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是苏听溪来过之后,她就再也习惯不了这安静了……
江年锦没事儿人一样的给听溪盛饭,舀汤,夹菜。听溪斜他几眼,他也视而不见,只是时不时的嘱咐她:“多吃点。”
这人……真是做什么都理直气壮的。
管家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之后,看着江年锦温柔细心的样子,心里更是暖洋洋的话。
“听溪,你多吃点,尤其是那汤,一定得多喝几碗。那可是江先生亲自熬的。”
“亲自熬的?”听溪看了一眼江年锦铴。
江年锦慢条斯理的扒饭,显得特别漫不经心,脸上显出一副“我干这种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的神态。
听溪握着小勺舀了一口汤放在嘴边吹了吹气,送进嘴里。
这味道,说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奇奇怪怪,但是却莫名的熟悉。
“好喝吗?”江年锦放下碗。
听溪又喝了一口,抿了抿唇将那味道品得更仔细,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什么,她记起了这味道,难怪觉得这样的熟悉。
“江年锦,你……”汤里的热气冲进了听溪的眼睛,她喝着汤眼眶就莫名其妙的热了。
江年锦对着她微微一笑,扬手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先吃饭。”
他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过来。
一顿饭吃完,两人坐在沙发上晒太阳,他随手翻着杂志,听溪枕在他的腿上,从下往上盯着江年锦。他的颜值从这个角度望过去,竟然也是妥妥的爆表。
“你知道了?”听溪轻轻地问。
江年锦合上的手里的杂志,放在一旁,低下头也认真的看着她。
“嗯。”
“你怎么知道的?”
“久太太告诉我的。”
听溪也“嗯”了一声,那日在医院遇到久太太之后,忘了和她通气,不过,他知道了也好。要她自己把这件事情亲口对江年锦说出来,任由她心再平静,也无法做到。
江年锦见她不说话,俯下身把她抱起来,塞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是我不好,在你和孩子最需要我的时候,没有在你们身边。”
他的怀里真暖,还有她熟悉的好闻的味道。当初藏在心里的苦楚和一人无法面对的痛,终于在这一刻化作了眼泪慢慢的涌出来。
她低低地啜泣着,只是低低地啜泣。
江年锦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他什么都没有再说,那样一句话,好像已经费尽了他的心力。
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溃败,而他江年锦,也彻彻底底的败了一次。但那,会是最后一次。
他沉默的抱着她,坐了很久,听溪的情绪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