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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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卡梅隆半晌无语,“……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他是铁了心的要报仇吗?完全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了?”
“可能是这样,”杰克佛里德说。“但是还有一种可能——他有绝对的自信,相信自己不会死。”
“凭什么?”卡梅隆恼怒地说,“他凭什么这么自信?这根本毫无理由!”
“有理由的,”杰克佛里德低沉地说,“至少他到现在经历了好几次在所有人看来也是必死的局面,但是他都没有死就是个事实。”
当里卡尔多再次看到雷札德的时候,发现这个法师神情无比疲惫,身上更是布满了伤痕,看上去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似地。
“兽神在上。你到底在干什么见鬼的事情?”里卡尔多有些骇异,“和谁打上了?对方什么来头?”
“只是一个试验而已。”雷札德轻松地说。
“只是一个实验?”里卡尔多嘲讽地学习着雷札德的语气。“显然你地这个实验危险度远高于一头赤电龙。”
“会有风险是当然。”雷札德淡淡地说,“因为这个试验一旦成功。我就有把握压制
特。
”
“真的假的?”里卡尔多顿时严肃起来,“你在搞什么名堂?秘密武器?”
“算是吧,”雷札德笑道,“一件有趣的小东西。”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里卡尔多说,“但是我要说明,兰斯洛特的力量已经超凡入圣,即使在圣域高手中也是名列第一,不考虑那个几百年没有现身的教皇的话,兰斯洛特是当之无愧地大陆第一高手,更何况他还有神圣复仇者在手,我不认为你可以依靠什么小手段压制他。”
“你说得很对,”雷札德点了点头,“兰斯洛特拥有的绝对力量,依靠任何小手段也绝对不可能战胜他,但是黑暗议会的任务并不要求我们战胜他,只需要适当地扰乱他就可以了。”
“投机取巧是不行的,”里卡尔多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兰斯洛特的可怕。”
“真是奇怪了,”雷札德笑道,“我从以前就觉得奇怪,当初一看到兰斯洛特的名字,你反应就很大,现在说话的语气更是好像你很了解兰斯洛特一样,难道你们见过吗?”
“没见过,”里卡尔多叹了口气,“但是我的父亲凯撒战牙,他在十年前和兰斯洛特有过一面之缘,那是一个让他毕生痛苦的回忆。”
“兰斯洛特把他怎么了?”雷札德问道。
“兰斯洛特什么也没做,但是同时也彻底地击倒了我父亲,”里卡尔多摇了摇头,“他们在人类国度的边境狭路相逢了,按照惯例肯定是一场厮杀,我父亲当时地势人数都占优,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可是兰斯洛特仅仅只用气势就把我父亲逼退了。”
“当时兰斯洛特在做什么?”雷札德又问。
“他什么也没做,当时他带着一个人类小女孩,大约六七岁地样子,有这么一个累赘按理说应该落尽下风,”里卡尔多说,“而我父亲连连伏击地位置都准备好了,当时兰斯洛特显然已经发现了我父亲,但他什么表示都没有,只是和那个女孩聊天,那个神情,既好像漠不关心,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仿佛我父亲连引起他注意的价值都没有,我父亲几次想出手却找不到任何破绽,最后只得退回,他回到部落以后大病一场,连声说那个人类太可怕了。”
“真糟糕呢,”雷札德淡淡地道,“如果他出手了,哪怕败了也好地多。”
“是啊,我父亲也这么说,”里卡尔多长叹一声,“他之后无比的后悔,当时应该克服心中的恐惧出手的,可是他却没能这么做,结果留下了心结,这一世再也无望突破圣域。我从小听着父亲说这个故事,自然印象深刻,你可能体会不到,在我心中,父亲是最勇敢最坚强的战士,能把他逼到这步田地的兰斯洛特,在我心中和恶魔没有两样。说起来,我心中也十分矛盾,既希望父亲当初能够站出来挑战兰斯洛特,却又庆幸父亲没有死在兰斯洛特手里。”
“当时的情形下,你父亲就算出手应该也不会死,”雷札德分析道,“因为兰斯洛特只得一个人,根据他的作风他不可能抛下小女孩追击你父亲。”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里卡尔多耸耸肩,“过去的事情没什么好假设的,我之所以把我父亲的私事告诉你,就是希望你明白兰斯洛特的实力有多么可怕,我父亲十年前的实力绝不在现在的我之下。”
“如果他不是那么强,反倒没有挑战的价值了,”雷札德笑道,“他的强是绝对的,那么生动,那么真切,那么完美,就是这样的强大,才值得我去追求啊。”
第四卷 黑色小夜曲
第二十八章 蹲监狱的审判者
帆城市立监狱,坐落于西南的城郊处。
这里并不是什么关押重犯的森严监狱,里面服刑的犯人多半是在千帆城本地犯案,本地被抓的小偷、骗子之类,这些人刑期不长,也没什么过人的武力。所以监狱成立这些年来,也从没发生过什么越狱事件。
所以监狱在管理上,相对也松懈一些。
不过就在几天前,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特殊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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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铁栏杆之间透了进来,早晨的空气稍稍洗去了一些牢里面隔夜的霉味,潮湿的空气为挂满斑驳苔藓的牢房墙壁带来更多的水份,虽然光照并不是相当充足,墙上的苔藓长得倒是不错。
早晨的牢房里面永远充斥着各种声音。
睡了一天的囚犯们不耐烦得敲打着铁栏杆,狱卒对于这种状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除了两个精神好的,冲着牢里吵闹得最凶的犯人呵斥几句,用手中的长杆子警棍用力敲打两下铁栏杆,其他的守卫都自顾自的在那里聊着天。
上了一整夜夜班的守卫等候着换班的守卫来顶替自己地岗位。
他们可没有闲工夫同那些囚徒们一般计较。
牢房中那些身上有杂役的犯人一个个被叫了出来。
狱卒给他们套上轻镣铐。让他们开始工作。
这些犯人罪行比较轻,胆子也小,容易使唤。
和往常一样的一天又开始了。
不过在监狱最里层的一间单独囚房,却仿佛和外界完全隔绝,嘈杂的声音传不进来,守卫们没事也绝对不会来这里瞎晃悠。
和外面的囚房比起来,这里显然整洁得多了,地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床单被单都是新换的,桌子上还摆着茶壶茶杯点心盘铜油灯这些外面的囚房绝对看不到的东西。而且都是崭新地。
事实上,这里在不久之前还是整个监狱最阴暗最偏僻的地方,在建造时是考虑到可能偶尔要关押重犯而设计的,不过从监狱成立以来还一次也没用过,就连清洁工人也懒得来,几乎是个被人遗忘的角落。
不过自从得到了上级的紧急命令,监狱长用最快的速度组织人手把这里整理干净,然后布置地焕然一新。
这间完全不像是囚房的囚房绝对算是监狱里的异类了,就和里面那位美丽的犯人一样。
通常美丽的年轻女囚犯会在监狱里遭遇到很多不好地事情,但是这一位显然是例外。守卫们在第一天就得到了监狱长的死命令——这位囚犯必须得到最好的照顾,任何人不得冒犯她。
难得监狱长这么认真地下令,守卫们自然不敢不从。私下里纷纷猜测这个美人儿是什么人,而监狱长和她又是什么关系。
可实际上,就连监狱长也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执行上面的命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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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洁茜卡用指甲在墙上又划了一道杠。
监狱的墙壁十分坚硬,这要换成普通人指甲早坏了,但是在洁茜卡的斗气面前。这堵墙是钢铁打的还是面团捏的完全没有区别。
“第八天……第八天……”洁茜卡喃喃地说道,她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慵懒地神情迷人无比,不过从她的神色看来,第二席审判者“血色玟瑰”大人此时的心情绝对不会好。
“喂,你过来!”洁茜卡突然喊道。
“什么事儿,小姐?”站立在不远处的年轻守卫戴维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恭敬无比地说道。
如果单单是监狱长的命令,当然不至于让戴维如此曲意逢迎。但是这小子也挺机灵,通过几天的接触意
位小姐绝对不是一般人物。所以态度格外恭敬。
“这都八天了耶!八天!”洁茜卡抱怨道。“你知道我八天值多少钱吗?”
戴维偷偷瞄了一眼洁茜卡惹火的身材,心想我不知道你八天值多少钱。但你这种尤物哪怕只陪我一个晚上我也愿意拿出所有财产。
“我问你,”洁茜卡又问,她自然没有在意戴维的眼神,更不知道他的小小龌龊念头,“你地上面的人,真地没有要见我地意思吗?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吗?”
“这个……上面什么意思小地是不知道的,”戴维陪笑道,“不过小的的确已经把您的情况如实上报了,而上面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下来,要不您再耐心等等看?”
“切,我等!”洁茜卡恨恨地说道。
如果是一般人关在监狱里,那无奈于不能出去也就罢了,可是对于洁茜卡来说这监狱大门根本和纸糊的没两样,她必须时刻压抑住想要冲出去的冲动,实在是郁闷无比。
“火起来真想找个人吊起来,狠狠地抽他几百鞭子来泄愤。”洁茜卡恼怒地想着,她甚至一度把不怀好意的目光瞄上了戴维。
“唉,还是算了,”看着始终对她笑脸相迎的年轻守卫,洁茜卡最终放弃了念头,“好歹我是怀着服刑的觉悟进来的,殴打守卫也未免太不像话了,何况他也没得罪我,这小伙子这些日子态度恭敬,毕竟有点下不了手。”
然而,心中的恼怒无处发泄,对于洁茜卡这种率性而为惯了的人来说,也够郁闷的。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巨响,瓦砾纷飞,碎石乱撞,一颗硕大的铁球竟然凿穿墙壁打了进来。
与之一起的还有一声粗鲁的大吼:“洁茜卡那臭婆娘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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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铁球直径一米,重量可想而知,竟然有人能把这当作兵器使用,实在是骇人听闻。
不过当铁球的主人穿过墙壁上的破洞大步走进来时,戴维惊愕的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他那颗铁球的放大版。
一个大胖子……或者更贴切的说,一个大肉球。
“洁茜卡,你果然在这里!”大胖子看到了洁茜卡顿时用更大的声音吼道,“认识本大爷吗?‘铁球’巴兰便是,我的亲生弟弟背你抓走送去了裁判所,今天本大爷就来找你讨回公道,去死吧。”
随着大胖子猛地会动铁球,戴维只觉得一股飓风扑面而来将他压得不能呼吸,五脏六腑仿佛翻了过来一般,整个人都向后面飞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觉得自己会死的时候,一只纤细的手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顿时所有的压力消失无踪,戴维诧异地展开眼睛,却发现洁茜卡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背后。
“巴兰,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洁茜卡缓缓地说道,眼眸中似有一层冰霜。
“本大爷干嘛要告诉你?”巴兰大声说,“臭婆娘你的死期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