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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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就跑路了,明天他去跟鬼说吧!
“别睡!”谢子晋纠缠不休,借酒盖脸:“我真想你,过来陪陪我吧!我派人去接你!”
“你有病啊!”依凝终于发作,怒道:“我不去!”
面对她的严辞拒绝,他并没有羞恼,而是语调温和地道:“我不勉强你,给你充足的时间考虑!你可以考虑整整一夜,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只要你同意过来,我的保镖随时恭候在你的门外……呃,”说到这里,他打了个响亮的酒嗝,道:“接你过来!”
“……”依凝只觉心底拔凉,眼睛发直,连想骂谢子晋都没了力气!
真要命呐!偏偏谢子晋抽风抽得这么巧,今晚,她该怎么逃跑呢!
*
杨阳早就醒了,见依凝如困境之兽般在室内团团转个不停。看了好久,他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走吗?”
发现杨阳醒了,依凝回头觑向杨阳的目光闪过歉疚:昨晚把离开B市的事情告诉了杨阳,却无法准时离开,给他造成太多的烦扰和心理压力。
“谢子晋突然抽风,让人在门口看着我……我、我们走不了!”依凝只好对他实话实说。
抿紧花瓣般的唇,杨阳沉吟了好久,才道:“是不是被你的老板发现了?”
经过杨阳的提醒,依凝发现还真有可能!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呢!谢子晋突然选在他们准备离开的这晚抽风,大有古怪!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也许是杨阳眼中沉定的神色令她信任,六神无主的她竟然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一向都是她作主,杨阳听从她的意见。现在,她没有主意了,不知道杨阳能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别慌,车到山前必有路!”杨阳扬唇浅笑,他的笑容如春风和煦,让她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他对她伸出绝美的大手,柔声唤道:“凝凝,过来!”
走向杨阳的时候,依凝才发现自己赤着脚。爬上大床,她偎进杨阳的怀抱。
在床下踱步好久,她浑身冰凉,此时偎在杨阳温暖馨香的怀抱里,不禁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心感冒!”杨阳下床给她冲了杯玉屏风颗粒,端过来。
药的温度微烫,她一口喝下去,顿觉浑身暖和了许多。
杨阳钻进被窝里重新搂着她,在她的耳边柔声低语:“睡一觉吧,天亮再说!”
“可是,我睡不着啊!”依凝认为今夜必定失眠,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凝凝,你想回凌琅身边去吗?”杨阳轻吻她玉珠般细腻的耳垂,似不经意地问道。
“杨阳,你再这样说我要生气了!”依凝真有些生气了,因为杨阳竟然看透了她的内心。
没错,她思念着凌琅,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她可以没心没肺地做谢子晋的保镖,可以快快乐乐地和杨阳一起生活,她可以欺骗世上所有的人,却无法自欺。
现在,她连杨阳都欺骗不了,可见她的演技有多么糟糕。
看着杨阳黯然伤心的样子,她不由有些心疼,紧紧拥抱着他,微微哽咽:“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最近大姨妈快来了,心情很受影响!”
“唉!”杨阳在她耳边幽幽地长叹,似乎喃喃自语般:“也许我不该回来找你!”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依凝觉得她还有很多话想跟杨阳说,起码这种时候,她该多安慰他几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哈欠连天,拼命地想睡觉。
瞌睡虫偏偏这个时候来捣乱,假如她有半分心肝和脑子,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睡得着?
眼皮沉重得要命,估计用牙签撑都撑不住。她想对杨阳说:别想多了,等天亮后自有她想办法!就算天塌下来,还有她顾依凝顶着。
张开嘴,又打了个哈欠。想说的话呢喃在嘴边,也不知道杨阳听到没有。
很快,她就沉入黑甜的梦乡,什么都不知道了。
*
冷风料峭,一夜酷寒。短短一夜的时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天亮后,斗转星移,天翻地覆!
早晨,清冷的曙色慢慢照亮大地,沉睡的城市恢复了勃勃生机。
楼下停着数辆商务车,车里的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公寓的门口。另外,还有几名黑衣保镖上楼去,直接站在顾依凝家租住的公寓,分分秒秒不离地盯着她家的大门。
谢子晋有令:假如大门打开,就把顾依凝带去见他!
盯梢戒备得如此森严,里面的人当然跑不掉。天亮了,众黑衣男子更加提高了警惕,不敢放松半分。
因为谢子晋的死命令:如果屋里的女人跑了,他们都要被严厉惩罚。
天渐渐大亮,房门仍然紧闭不动,实在令人可疑。
直到早晨八点多钟,那个领头的就沉不住气,主动打电话请示谢子晋:房门一直紧闭该作何处理。
可是,谢子晋的电话打不通,估计昨晚喝高了至今还未醒。
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小时,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领头的保镖结论说:“不对劲啊!家里还有个小孩子,这都快九点了,里面什么响动也没有,连小孩的哭声都听不到!”
再拨谢子晋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为怕办事失利遭到处罚,最后,领头的保镖擅作主张——砸门!
*
依凝做了一个甜蜜而漫长的美梦,她梦见自己长了翅膀,和身边的男人手挽着手飞翔在天空。
下面是一片花海,海鸥之类的白色鸟类也跟他们一起展翅翱翔。太有趣了,除了清脆的鸟啼声就听到她银玲般的笑声。
身边的男人面目有些模糊,不过他的大手十分温暖,握得她好紧。
“狼狼,还有多久我们到家?”依凝甜甜地问道。
“凝凝,你飞错方向了,身后才是我们的家!”身边的男子终于开口,却不是凌琅的声音。
转头,回眸,依凝看清了她挽着的是杨阳的大手。
一怔之下,她松开了他的大手,竟然石头般地向下面飞快坠落而去。
“啊啊啊啊……”她惊叫连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她要被摔成肉泥了!
惊叫着睁开眼睛,室内早就大亮,空寂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杨阳呢?臭臭呢?依凝抬起头望向墙壁上挂着的钟表,见时针已经指向了九点。
老天,九点多了!她怎么睡得如此死沉,一觉居然睡到九点多!
昨晚的跑路计划彻底破产,她居然还有心思睡得这么沉!
捶捶自己睡眠过度的脑袋,她皱起秀眉。
“咚咚咚咚!”外面传来粗暴的砸门声,好像她再不去开门,对方就要破门而入。
这是谁啊,太没素质!
依凝顾不得换衣服,就穿着睡衣趿着拖鞋,边揉着惺忪的眼睛,边走出卧室到外面开门。
打开房门见外面站着一众膀大腰圆的黑衣男子,看着有些眼熟,都是谢子晋身边的保镖。她天天去上班,跟这些人经常打照面。
“哎,干嘛?”依凝冲着领头的那个嚷道,语气很冲:“大白天的想入室抢劫啊!”
领头的保镖原怕她跑了无法跟谢子晋交待,见她还在里面睡觉,不由有些尴尬。面对依凝没好气地嘲骂,他只是挠挠脑袋,呐呐地说:“呃,那个……谢先生想请你过去趟!”
谢子晋的确说想请她过去见他,前提是她得主动打开房门出来才行。
现在,她已经打开房门出来了,符合谢子晋的要求了。
“不去!”依凝严辞拒绝,“姐今天心情不好,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睡大觉!”
说完,她当着这些人的面用力摔上房门,半分面子都不给!
*
谢子晋也是睡到九点多才醒的,昨晚喝高了,好像还给顾依凝打过电话。
他从没有纠缠过任何女人,昨晚喝醉了居然骚扰她!
捶捶宿醉未醒的脑袋,他走出卧室。
鲍老大早就在外面等着,急得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盼他出来了,连忙上前说:“谢先生,那个顾依凝不肯来上班,你说要不要抓她过来?”
谢子晋好像没记起怎么回事,经过鲍老大的提醒,总算想起了昨晚他下的命令。哑然失笑,他接过佣人端过来的茶水,浅呷一口,慢悠悠地说:“不用了,随她去吧!待会儿自有人去处置她!”
*
依凝无数次地拨打杨阳的电话,始终无法接通。
她里里外外地检查翻找,没发现任何收拾东西的迹象。
杨阳抱着臭臭离开的,什么都没有带,好像窜门似的很快就回来。他是抱着臭臭去买早点了吗?为什么至今未归呢!
依凝心烦气躁,却又无计可施。
换上衣服,她急匆匆地出门下楼,把附近的早点摊都找遍了。
快十点钟了,人家早点摊都已经收摊。
她跟摊主们打听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大男孩抱着一个漂亮小男孩在附近转悠过?
大家都摇头,表示没看到这么两个漂亮大小男孩。
依凝要急疯了!想到今天早晨谢子晋派来的人请她过去,那么来势汹汹的,难道是他们劫持走了杨阳?
可恨自己睡得死沉,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拨谢子晋的电话,也是无法接通,她决定亲自去找他兴师问罪。
刚转身准备拦出租车,就见一辆豪华的商务车停在她的身边,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熟人。
“阿九!”依凝看到阿九的时候,先是一怔,即而拔腿想跑。
不等她跑掉,阿九眼疾手快地追上来抓住她。“少爷要见你!”
“我不回去!”依凝知道自己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强烈抗议。“我已经跟他离婚了,他没有资格再强迫我回去!”
“这些话你留着当面跟琅少爷说吧!”阿九根本不理睬她的抗议,打了个响指,立即过来两个保镖,将她扛起来,像搬运货物似地抬上车。
*
车子向着僻静的郊区驶去,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风景宜人的别墅区。
别墅区又称富豪区,不但拥有喷泉花园草坪,而且还配有私人直升机起落场地。
没想到凌琅在B市也有房产,她怀疑他是不是在全世界每座城市都拥有房产。
商务车驶进别墅区内,绕过前院,进到停放着直升机的私人停机场。
下了车,依凝仍然愤怒地对抗着阿九的拉扯,“你别拽我!阿九,以前我就特别讨厌你,现在更加讨厌你!你跟你的主子凌琅一样,都特别的讨厌!”
阿九突然松开了依凝,淡漠的俊脸上腾起恭谨之色,退后三步。
情知有异,依凝转过身,见凌琅就站在她的身后。
许久不见,男子绝魅的俊颜仍然颠倒众生,灿闪的星眸寒光凛冽,薄唇紧抿成一线,目光冷如冰刀地睇着她,好像想在她的身上先扎几个血洞再作其他商量!
所有挣扎、吵闹、抗议统统消失了,依凝像被定身法固定住一样,傻傻地凝视着他。
梦里萦回千遍的他终于出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实实的他!他——瘦了!
大眼睛里慢慢盈泪,她痴痴地看着他,唇瓣抖动,微微轻哽。
男子步履优雅缓慢,带着君临天下的倨傲踱到她的面前。抬起绝美的大手,扳起她的下巴,迫她对视他的目光。
四目相对,俱是一震!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与他隔了多少个春秋?
好像一别经年,恍若隔世!回想起他们曾经相处的朝夕,似乎过去了几十年那么遥远!
他缓缓松开了钳住她下巴的大手,然后后退一步,深吸口气。
当依凝搞不懂他想干什么时代,他突然气势汹汹地再次扑上来,狠狠地把她嵌进他的怀抱!用力之大好像准备跟她融化为一体,再不分离。
依凝有些迷乱,不知怎么的就跟他吻到了一起!两人像负伤的野兽相互撕咬着对方,甚至品尝到了对方血液的味道。
嘴唇快被咬破了,依凝痛呼出声,她本能地推拒着怀里这只失控的野兽。
“女人!”凌琅总算松开了她被他折磨到红肿的唇,却仍然紧紧禁锢着她的娇躯,开口时,声音嘶哑,不知道情绪导致的嘶哑还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