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西川听-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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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他的轮回,让他即使在地下也没人供奉。】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徐默言,的确都是你的错,贪花好色的你害了整个徐家,害得你自己无人送终。”】
【“毒妇,我虽亏待你,但是徐家不曾害你。”】
【“是啊,徐家没有害我,所以徐氏只有你这一支断子绝孙了,其他的人都好好的呢。”】
【“你……你……”徐默言一口气喘不上来,转眼就闭上了眼睛。】
【“终于死了。”袁青衣看着死不瞑目的徐默言,脸上依旧很淡漠。】
【袁青衣抬头看着天,不让眼泪就此流下来。爱过的人,怎么能不在心中留下痕迹。她之所以这么恨徐默言,何尝又不是真的爱过呢。如今徐默言已经彻底走出了她的生命,人死如灯灭,当初的是是非非也都随风而散了。如今的她还是袁青衣,那个徐家的主母,所有人都敬畏着,无人可以撼动的主母。】
【结尾题记: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但大多有相似之处。男人大多追求事业圆满,而女人大多追求圆满的家庭。男人事业完满之后,多是会想着红袖添香,想着自己家里的黄脸婆已经太无趣了,他需要新鲜感。而女人家庭完满之后,幸福又患得患失,总害怕会有人来打破这个平静。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女人都太不易,然而这却不是产生伤害的理由。女人,弱的时候很弱,但强的时候,以柔克刚。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请不要将你身边的女人,逼得没有自我,逼得她无欲则刚。】
终于码完了,凌听看了看旁边的闹钟,凌晨两点了,实在有点晚了。啊,下一次可不能这么晚睡觉了,长时间这样下去,恐怕她也要变成跟袁青衣一样的黄脸婆了。男人嘛总是喜欢美人的。“给清水莲玉发过去,省得她催死啊催的。”凌听揉了揉太阳穴,觉得眼眶热热的,有些疼痛,看来是用眼过度了。她现在真的有些疲劳了,沾床就能睡着。
【别催了,我大半夜赶出来的稿子,求放过!】
凌听关掉电脑,马上就躺到了床上了。躺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有点尿急,想了想,她还是选择溜出去上个厕所。这么大晚上的,手冢国光应该已经睡熟了才是,这样她就放心了,免得到时候要被他训一顿。
“我做什么这么心虚啊,我只是上个厕所啊。”凌听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洗手间,她一拉开门,就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大半夜的里面还有人,你TM坑爹吧!这什么人啊,上厕所不开灯,这是要吓死人啊!等等,那里面倒是是谁啊,别是家里三个男人中的一个啊,不然她真的会囧死的。
、这不是真的!
不行不行,这厕所不能上了,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吧。凌听转过身,弯起身子,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呼呼,太吓人了,晚上在别人家上厕所什么,果然风险很大。”但愿那个差点被她偷窥的仁兄,不要计较她冒昧的行为。
大概是不小心做了亏心事的缘故,凌听原本惺忪的睡眼也睁开了,整个人不知怎么的忽然精神起来了,就跟回光返照一样。“呸。”什么回光返照啊,这用得是什么破词语啊,她这是应该是被惊醒了,所以没有了睡意。
睡不着啊,睡不着,凌听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现在的天气还是很热的,她抱着的被子也不厚,手感什么实在差得太远了。所以她滚来滚去,滚了半天之后,发现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一时间又苦恼上了。“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也不知道数了多少几只羊之后,凌听才顺利地进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凌听的两只眼睛彻底肿起来了,黑眼圈也非常的严重,完全可以跟中国的国宝熊猫相比较了。她下楼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手冢老妈,热情的手冢老妈见状连忙问道:“小听,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黑眼圈很深呐。”
“啊,伯母。我大概是有点失眠了。”
“为什么失眠啊,今天不是没有青学的比赛吗?”
“额,不知道呢,反正就是睡不着。”凌听现在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在厕所的那个人肯定不是她最喜欢出现的这一个了。那么到底是谁呢?剩下的三个里面,大概还是手冢国光比较好一点吧。阿门,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今天给你准备了水果寿司,上次看你好像很喜欢吃的样子。”手冢彩菜笑了笑,“在桌子上呢,一会儿自己去拿啊。”
“恩,谢谢伯母。”凌听点了点头,“对了,手冢呢?”
“手冢去院子里锻炼了,这孩子比你起得还早。”手冢老妈嘀咕着走远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乖巧,放假的时候就是应该多睡一点时间才好啊。怎么起得一个比一个早,唉,真让人没有做家长的成就感。”
凌听没有听到手冢老妈的唠叨,不然肯定觉得很无语。所有的家长巴不得自己家里的孩子听话一点,哪里有希望自己家的孩子不听话的。这手冢老妈还真是家长中的一个奇葩,大概也只有手冢国光这样的儿子,才能养成她这样随意的个性了。
吃完早餐,凌听果断去院子里找手冢国光,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这个网球狂正在练习挥拍,一下一下的,格外认真。她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手冢国光一大早就出来练习网球,八成是因为大后天青学和立海大决赛的事情。立海大真的有这么强大吗?把手冢国光这么淡定的人都逼成这样了。
“手冢,你早饭吃过了没有?”凌听走过去问道。
“没有!”手冢国光依旧没有停止挥拍的动作。
凌听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肯定被刺激惨了,竟然连早饭都不吃了。“手冢,水果寿司要不要吃?我给你留了几个。”她还以为心情不怎么好的手冢国光会傲娇地拒绝她的提议,谁知道这厮竟然很自然地说道:“当着,我等一会儿吃。”
“你真要啊?”凌听记得手冢国光这厮一向对鳗鱼情有独钟的。“你不是一向喜欢吃鳗鱼寿司的吗?我这里只有水果寿司。”
“就是水果寿司。”
凌听僵了僵,为什么她觉得手冢国光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杀气腾腾的。这应该是错觉吧,她今天可没招惹过这个小子啊,他发啥脾气呢。还是这小子把对立海大附属的脾气转到这可怜的小饭团身上了。额,可是手冢国光也不是这么喜欢迁怒的人啊。
肿么了,肿么了,手冢国光你到底肿么了?你难道被穿越了?
“手冢,你没事吧?”
“没事。”手冢国光终于不挥拍了,他拎着网球拍走到凌听的面前,直直地对她说道:“水果饭团。”
“哦哦,在桌子上呢,你先洗洗手再去吃。”
“我现在就要吃。”
“啥?”凌听彻底懵了,“你现在就要?”
“恩。”手冢国光不会卖萌,所以也没有所谓的眨眼求包养的情节。他就这样用深邃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你,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啊。你会觉得如果你不按照他的话来做,你就会被他拍死啊,有木有!现在手冢国光手里还拿着网球拍,这个东西可以当凶器来使用。
凌听嘴角抽了抽,一点也不想承认她在内心疯狂地吐槽。啊,为什么,本来言情小说里很温馨很经典的情节,在手冢国光身上永远是行不通的!果然没有言情小说女主的命,就不要有那妄想的病,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西川,水果寿司。”
“我……我……我马上去给你拿。”凌听转身去给手冢国光弄早饭去了,边走还边嘀咕:“不科学啊,不科学,一向是我指使手冢国光给我弄东西吃来着,今天怎么反着来呢。额,我还这么狗腿地去给他拿了,我擦勒。”
等凌听把水果寿司拿来的时候,她看到手冢国光又在练习挥拍了。“噗,手冢这家伙抽了吧。”这都锻炼多久了,怎么还不肯放手啊。这厮不会是跟西门吹雪一样追求某样东西入魔了吧,手冢国光难道想带着网球拍升天吗?
艾玛,不行了,越想越雷,话说西门吹雪这种是变相的恋物癖吧。手冢国光啊,你可千万不要学这个家伙啊。抛妻弃子什么的是被人不耻的,你还是不要升天了。
“西川,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手冢你什么时候跟西门吹雪一样升天。”
“西门吹雪是谁?”日本人的名字大多数都是四个字的,所以不知道西门吹雪为何人的手冢国光,还以为凌听又认识了什么奇怪的日本人。
“一个传说中的顶级剑客,为了追求剑道,抛弃了妻子和孩子。”凌听看了看手冢国光,认真地说道:“那个人就跟你一样,表情非常冷淡,对某项事情非常执着。不过他执着的是剑术,而你执着的是网球。”
“剑术?那个西门是神奈川的还是冲绳的?”
“什么神奈川还是冲绳,西门吹雪是中国人,纯正的中国人,不是日本人。”
“恩,我不会。”
手冢国光啊手冢国光,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说完整。说一整句你不会跟他一样抛妻弃子会死啊?一定要把关键词给丢掉吗?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一定听得懂你在说些什么。”凌听闷闷地锤了锤手冢国光的胸膛,“说不定我理解成你不会执着网球呢。”
“我相信你懂。”
“算了算了。”凌听对上手冢国光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手冢,我帮你把水果寿司拿来了,你去洗洗手再吃。”
“不洗,你喂我。”
“我喂你?”凌听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话竟然被手冢国光说出来了,不科学。“我没喂过人,你还是自己吃吧。”
手冢国光淡定地说道:“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西川,水果寿司。”手冢国光清亮的眸子看着凌听,话语里面没有一点乞求的意思,反倒是多了一点理所当然的要求。
“张嘴,吃!”凌听把寿司拿出来放到他的嘴边。
“远了,再近一点。”
“吃你的吧。”凌听粗鲁地把整个饭团都塞到手冢国光的嘴里,“肯喂你吃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手冢国光叼着饭团,也不吞咽,就这样看着凌听。
“额,还是我喂你吧。”手冢国光的目光真是让人有罪恶感,凌听觉得自己欺负这样一个老实人是不对的,“你慢慢吃。”她小心翼翼地托着饭团,看着他一点一点吃干净,忽然有一种母爱泛滥的感觉。
啊,手冢国光这样好萌啊,超级可爱的说。
凌听眼冒精光地看着萌气十足的手冢国光,心软得不像话。“手冢,还要再吃一个吗?这可是伯母做的哦,很棒的水果寿司哦。”
“一个够了,水果寿司不好吃。”吃完一个水果寿司的手冢国光,果断又冷艳高贵上了。
手冢国光!你个超级大棒槌!难得一点的好心情就都你给破坏了。
“真不吃?”
“不吃。”
“那我自己吃掉了,一会儿你不要后悔啊。”
“不会后悔的。”一个寿司有什么好后悔的。
“额,那我自己吃好了。”凌听把寿司塞进嘴里,细细嚼了嚼。心里只觉得手冢国光没有品味,这水果寿司哪里不好吃,分明很好吃有木有!
“西川,昨天晚上……”
“额……”凌听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了,感情昨天那个倒霉蛋还真是手冢国光啊。“昨天晚上那里面的人是你啊。”
“是。”手冢国光尴尬地说道。
“你上厕所不开灯,谁知道你在里面。”
“灯坏了。”
“啥?”凌听瞬间石化,“可是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还是好的呢。”
“就是我昨天去的时候坏的。”
“不是吧。”
“是的。”手冢国光别过脸去,别扭地说道:“昨天我上厕所上到一半你就进来了。”
“噗……”老天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