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我是菲尼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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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尔维持原有的姿势,只是进一步就可以碰一起的已经离开。
“啊,没办法,杀了塞巴斯酱一劳永逸好了~”
搁门把手的动作一顿,菲尼安无言。
杀戮永远都不会是一劳永逸的代名词,只会是麻烦的后续啊,红·毛。
一艘从巴黎开回伦敦的汽船里,储藏仓里塞满了装进方形框的货物。
“今天的风很强啊。”
“嗯,浪也出奇的大,今晚可能会起风浪。”
两个船员巡视过储藏后,边猜测今晚有可能恶劣的天气边离开这里。
谁也没注意到狭窄的货物之间藏着一个,他穿着深蓝色的外套,戴着绅士帽屏息听见没有谈论声后才松了口气。
没想到要沦落到用偷渡的方式回家。。。。夏尔低沉了没过多久,突然感觉身后有的声息,一惊,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熟,是基本不可能出现这的熟。
“U、Undertaker?!”
“嘻嘻,发现伯爵。”
身后的正是棺材铺的老板葬仪屋,夏尔放下心来走出藏身的窄小甬道。
灰白色长发的男,拖着长长的袖子手里捧着一罐骨灰盒向他伸过来,里面装着香酥的骨头饼干。
没了塞巴斯的少爷领结、鞋带都系不好,搭马车被骗钱,被旅馆老板赶出来,又冷又饿还被猫欺负,长途跋涉下来一整天都没有进食,夏尔现肚子已经饿到憋下去。
不禁与菲尼安对比,像她肯定不会依赖到别这种程度,独立的话也没有任何问题,也终于能体会到以前菲尼安对食物的执着,即使是装骨灰盒里的饼干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看了一眼葬仪屋,夏尔脸上闪过高兴的神情,伸手去拿饼干。
谁料,这个长袍男竟然一下收回饼干就像逗小孩子一样,故意给他看一下再喂到自己嘴巴里。
夏尔的头上蹦出一个井字。
“啊哈,伯爵不高兴了吗?”
“嘁。”夏尔瞥过头,眼里很是恼怒。
“嘻嘻,”笑了两下,葬仪屋想起别的嘱托,把罐子塞夏尔的怀里,坐一边说:“本来现小生该出现伦敦呢,可是受一个小后辈的托付来找伯爵。”
“嗯?”夏尔现只有眼睛有空,嘴里不停喂饼干。
“可以的话,还请伯爵今晚不要回去。”
“怎么了?”吞饼干下去,夏尔问到。
“快看!那里是什么?!!!”船外忽然响起一阵喧闹声。
葬仪屋兴趣满满,“啊,看来开始了呢。”
说着领着夏尔来到船外。
夜色当下,远处的伦敦笼罩一片火光之中,如同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映出红色快要照亮黑暗的天空。
这么大的区域,可以想象伦敦到底遭受了多大的火灾。
葬仪屋吹了一个口哨,叹道:“啊,还真是华丽呢,所以说伯爵还是听小生的话为好,不要回伦敦。”
“回去的话,会死哦。”
夏尔瞪大眼睛,葬仪屋预言般的语气让他一滞。
会。。。死吗。
“那,小生先走了。”
无视身后小伯爵的呼喊声,葬仪屋勾起嘴角,走向对面火光愈盛的地狱之地。啊,他答应过小后辈让伯爵远离伦敦,该做的已经做了,对方不听话的话也不能怪他不守约定呢,毕竟,凡的生是死是活,是自己决定的。。。。
接下来,他也会很忙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略短,继续打滚求长评【看我真诚的眼睛~~~~
46最终之战
火焰。
街头处处盛开着红莲之花;那灼热的花朵吐着食的舌头舔过每一片砖瓦;把街道烧成焦黑,把玻璃窗冲成碎渣;把窗帘点燃,一片连着另一片迅速的蔓延整个伦敦。
刺目的颜色惊醒了夜晚熟睡中的;一睁就见自己的脚步已踏入地狱。
菲尼安目光越过尖叫的群。
谁也没有想到平静的伦敦过了半个晚上后变成了燃烧的地狱,而那地狱的守门犬正站中心建筑的观赏性瞭望塔——凡多纳兹(代表新世纪的来临)塔上;现却极富讽刺意味;新世纪是地狱的来临么?
兽形的布鲁托盘踞高高的塔尖,脖子上的蓝色光圈牢牢的勒紧它;逼出它的魔性;双目赤红狰狞的吐出火焰;里面早就没有了原先的单纯,它已经丧失了自,如一匹野兽喷出毁灭与焚尽。
大火将焚烧伦敦。
收回目光,菲尼安看到梅琳和巴尔德正向布鲁托赶去。
逆向的群穿过她,当然没关心一个少女向大火的源头走去是否危险,生命的考验下,性的丑恶原形毕露:为了抢道路而推开前面的,为了钱财而举起尖刀,为了活命而让别丧命。
被烧死的尸体逐渐增加,其中不乏无辜被害的。
菲尼安怜悯他们却没有停下脚步,她现应该做的不是去拯救一两个,也不是去消灭一头大型巨犬,她要杀死的是矗立天上的。
是的,杀死天使。
***
夏尔听到葬仪屋的判言,他说他会死,呆愣过后,他继续踏上了回程的路。
塞巴斯不身边,他会死的话也许只是白白送命,可即使这样,也要依照原来的棋局走下去!他还没有给予女王最后一击,他的仇恨还是盘踞着一日日壮大,没有了仇恨的他将什么也不是,如果没有尊严及自,这样的生命他不要。
所以,他没有听从葬仪屋的劝告。
步入这个生长他的故土,一切却陌生的可怕。小女孩死去的母亲旁痛哭,逃跑的把路建死的尸体上,就算那尸体几小时前还是他的朋友,灰烬弥漫空气中————这是地狱吗?
失神的向前走着,突然丛头顶传来一声响动。
他的正上方,房屋横梁中间被烧烂,再也承受不了重量,‘咔兹——’断成几节和着木屑掉下来。
眼看着巨大的横梁当头砸下,夏尔眨了眨眼,他是这样死的吗?
一抹艳丽的红出现眼前,同时身体也被来抱到一旁,横梁咚的掉落身侧,激起一堆尘土。
“家说了不想来找这个小鬼,真是的。”
来抱怨的声音就耳边,这熟悉的口癖加音调,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格雷尔?!”
红发死神放下夏尔,环起胸观察周围的形势,火蔓延的越来越快,照这样下去将造成比1886年更大的火势。他不担心类,但是很讨厌那个天使,真是会找麻烦,死只会增加死神们的工作负担。啊,讨厌啊。
“怎么会这里?”忽然想起对方的身份,死神的话正是这个时间段出没,便又问道:“这里的话,那菲尼呢?”
终于正眼看他,红发死神俯视着说:“为了保护,菲尼酱要待身边,现正独自单挑天使去了,所以为了主的心意,应该乖乖的———诶??”
夏尔肃起神色直接越过他走了。
“有没有搞错,听说完啊臭小鬼!”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臭小鬼,还有很多美男都围着他,连菲尼酱也刻意安排他来。
好吧,这个不是重点,菲尼安知道葬仪屋本质的恶劣,根本就不期望他能拦住夏尔,她真正需要葬仪屋的是另外一件事。
格雷尔快步走上,拉住他的肩膀,夏尔回身一下甩开他,“不要妨碍,现,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去什么地方?是去送死吗,认为一个类的小鬼能干掉魔犬杀死天使吗?”格雷尔嗤笑。
身上布满灰尘,膝盖刚才摔地上嗑出血丝,深蓝色的小少年依然挺直着背脊,仰头看红发死神,坚定的直视他。
“不能,但这是属于的战争属于的游戏!”
即使是死也要死棋盘上,最后一步的将军还等他下达命令,所以,怎么能后退。
夏尔说的话响红发死神的脑海里,恍然间竟然和另一个身影重合起来,她似乎也说过,就算前面是悬崖也要拼死一战,这是她的原则。
就死神恍惚的阶段,夏尔已经走了好远往魔犬的方向赶去,当务之急就是阻止火势的蔓延。
“喂!可恶。。。。”格雷尔还是妥协了,抱怨着跟后面。
如果跟着这个小鬼说不定最后可以不按菲尼酱的计划走,到时候还指不定结局是什么呢~红发死神勾齿妖笑。
***
遇到亚修比想象中的快,菲尼安抬头望着屋檐上站着的白色影。
或许根本就是对方等自己,就像挖好陷阱等着猎物落网。
修长的身影,不染尘埃的白色燕尾执事服,这是大火给他的颜色染上一层堕落的血色,过于工整的装扮更周围的断壁颓垣格格不入。
他温柔的凝视地面的,接着跳落菲尼安面前,轻语:“来了。”语气如等一个早已熟稔的情,周围燃烧着的就是他的热情。
“来杀了——”
金发少女缓缓吐出不协调的词句,抽出一截长鞭。
“呵呵,”嘴角大弧度的勾起,似乎少女说的话愉悦了他,他依旧温柔且宠溺,表情却带着一种狰狞,“冥顽不灵。”
“不喜欢争斗,”
“不愿流泪,”
“厌恶纠缠,”
每说出一句话,天使的表情就出现微妙的变化,后来又是本该如此的的神色,说:“就是这样才喜欢啊,多么美妙的————”
“啪!”
鞭声响亮的响无巷,只有火焰燃烧‘啪啪’蹦起的火星擦出细微的亮光,微弱却足够照亮少女的动作。
高高的狠狠的扬起鞭子,精准的扫过天使美丽的脸庞,洁白的皮肤上便出现一道血痕,马上又流出鲜血。天使伸出舌头品尝了自己鲜血的味道,涩,带着奇怪的恶心感。
菲尼安手握紧了长鞭,碧绿的眼珠无喜无悲,绯红的唇色抿成一条直线,鞭子横放胸前随时预备下一次的出击。
“但是,想,如果不杀的话,就会死。”
自然界的法则就是:不能共生便厮杀吧!
“说的很对呢,”天使维持着绅士的风度,挨了一鞭子也毫不变色,“上一次从身边逃脱便决定了,变成永远听话的傀儡也不错,没想到———的做法坚定了所想的。”
菲尼安屏息更加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武器。
“死亡的盛宴要圣洁的地方展开,来追逐吧,想要杀死的话。”
天使忽然转变了语气,他伸展开洁白的羽翅,煽动着飞至半空,丢下一句话便向前方掠空而去。
瞬间菲尼安又变成狩猎者。
这是愚弄她吗。。。。看着速度很快转眼消失的天使,菲尼安迟疑了下。
他说死亡的盛宴要圣洁之地展开,那么,伦敦唯一符合这个条件的是什么地方?死亡与圣洁同时存的战斗高地。。。记得塞巴斯以前嘲弄过———
这个英国里,有几个为了恶魔而建造的被称作‘魔桥’的桥,与之相对的,有一座天使为女王建筑的‘神圣之桥’。但这个所谓的神圣之桥却使用了柱(古代筑桥、修堤时用活当祭品活埋。)正是过度的神圣比魔更恶质。
没有什么比神圣之桥更符合他说的话。
而它的方位正她的右前方,菲尼安提气追去。
为女王而建造的神圣之桥上还属于建造期间,没有太多的公布它的信息,黑发执事也只是简单的提过,选择最近的路线便是当务之急,但事实上她连桥的具体地址都不清楚。
刚刚为这个地点而烦恼时,她途径之地忽然都升起了黑色的粘质烟雾,这些烟雾全部来自于死去的。
它们滚滚的冒起直冲天际又迅速汇往同一地方,这些物质充斥着七情六欲,欢乐的橙色、痛苦的灰色、悲伤的蓝色、愤怒的赤色出离了心脏便翻搅成罪恶的黑色,就像收到了号召,四面八方的涌向天使消失的远处。
虐杀天使力量的来源是不洁的绝望。
想要创造新的世界便需要强大的力量,即使他标榜着纯洁、干净和希望都掩饰不了他中二末期、神经病、死变态的本质。
有了明显的路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