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逆袭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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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听到对方充满善意地说道:“不过,不如先让我猜猜总经理想要得到什么吧,比如说整个孔家。”
这是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上吗,孔庆航轻笑了一声,“其实,我并不需要知道两位求的是什么,只要知道你们需要我身后的孔家便够了,你说是吗,杜先生?”
杜明笙笑着摇了摇头,“总经理这是要故意无视我之前说的那句比如吗?事实上,总经理会同意出现在这里,为的不就是这一点?”
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孔庆航笑容不变地回道:“那么,杜先生想先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总经理果然聪慧过人。”说着,杜明笙毫不吝啬地给予自己的掌声,“当然了,我们也不会为难总经理做些力所不能及的事,只要总经理能够稍微搭把手,我和默临将感激不尽。”
孔庆航听了,戒备的心里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提得更紧了。因为京城的势力盘根,他对青龙那边的纠葛也有所耳闻,以他了解到的最新消息来看,目前青龙最大的难题是义海集团,让他搭把手恐怕也是为了义海。
想通之后,孔庆航心下一定,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释然,“不知道想要我怎么搭把手呢?”
“这事先不急,总经理可是第一次到这座茶馆?”杜明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壶为三人各自斟了一杯,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一杯,“这里的茶可都是难得的极品,总经理可要细细品尝,也免得辜负了这大好的茶叶。另外,预祝我们之间合作愉快!”
孔庆航看了一眼默不作声拿起茶杯的沈默临,将自己面前的一杯端起晃了晃,“那么,合作愉快。”表面上,他们的合作已经达成共识,但他知道,目前的合作也只是口头上有了一个约定,具体如何执行,利益怎样共存,这都不是短时间可以商定完的。“既然大家已经合作,不知道杜先生介不介意告诉我,你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就是为了一个什么都还不是的我?”
“如果我说是呢,总经理会不会信?”
孔庆航放下茶杯,对面的男人在说出合作之后,脸上的表情比刚才看上去真诚了许多,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随意了一些,果然是个难缠的男人。“如果这是你们表现诚意的方式,不得不说很让人喜欢。”
“总经理何必妄自菲薄?以总经理的才能,值得我们付出更隆重的诚意。”如果不是……孔家的这位太子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伙人,只可惜,时间不对。
“更隆重的诚意?”孔庆航微皱了下眉,随即觉得眼前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心中一紧,刚要说些什么,便失去意识倒在了沙发上。
看到这一变故,沈默临抬起手腕上的表瞥了一眼。“十五分钟,下次不要再说些多余的话了,明笙。”
杜明笙起身走到孔庆航身边弯下腰,一边伸出手指在对方的脸上划了几下,口中欣然应道:“抱歉,看到这种年轻人,总是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
“走吧。”扔下这句,沈默临率先走出了房间。落后一步的杜明笙将沙发上的孔庆航抱起扛在肩上,脚下完全不受影响地快步追上沈默临。
孔庆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像是地下室的房间,周围没有一个人,自己也没有被禁锢,只是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眉头一皱,孔庆航回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幕,脸色兀地阴沉了下来,视线重新转向了房间内的布置。
这时,台阶上的门被人打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带着几分熟悉,孔庆航抬头看了过去,迎接他的是属于杜明笙独有的笑容。看着孔庆航,杜明笙微笑着如同对待友人般关切地问道:“总经理睡得还好吗?”
孔庆航冷冷地回视着没有回答,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杜明笙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看起来应该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对客人招待不周的话,真是不太好向默临交代呢。”
听到他的话,孔庆航忽然笑了起来,一边撑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一边回道:“说实话,对于这次的合作我很失望。”杜明笙笑容不变地等待孔庆航的下文,温和的表情仿佛没有看到对方表现在脸上的轻视。“我以为以贵公司走到今天的地位,应该不会做出今天这样错误的决定。当然,我在这里做客几天倒是无所谓,但是……贵公司怕是不好交代吧。”
杜明笙摇了摇头,“总经理既然是来做客的,交代这种话,又是从哪说起?总经理只管安心在这里当我青龙的贵客,有什么需要,招呼我一声就行。”
孔庆航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除了浑身无力身上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心下一安,口中不紧不慢地反问道:“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杜明笙走到孔庆航的对面微微俯下身,眼底一片笑意,但让正对面的孔庆航莫名一寒。低头将孔庆航有些凌乱的衣领整了整,并在上面拍了拍,接着,杜明笙带笑的声音一字一字漫入孔庆航的耳中:“以孔县长的尊贵确实有些怠慢了,至少,也是一间刑室才行。不过,时间有限,也只能委屈总经理你将就将就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还是天真地以为拿我当筹码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
“总经理又错了。”搭在双肩上的手一用力,刚刚坐起没多久的孔庆航又跌回了地面上,压在上面的人看着他,眼中依旧盈满了温和的笑意。“如果是总经理个人的话,昨晚的合作是最好不过的,可惜,总经理对我们而言,就如你在孔家的地位,不足为伍。”
听明白杜明笙话中的小觑之意,孔庆航当即涨红了脸。不是因为对方的不屑,而是现在的他在孔家的地位确实如对方说的那般,原本,他在老爷子心中就不是最寄予厚望的孙辈,看中他的是嫡系长子的身份,而这一切在苏晨回来之后就变了。至于自己的父亲,最爱的还是自己的权势,他在对方心中就是利益的筹码,上涨了,自然对他各种爱护,下跌了……
孔庆航自嘲地笑了笑,孔家的人之间羁绊最紧密的由始至终唯有一个“利”字,哪怕是处处为他打算的母亲。“如果贵公司够了解我母亲的话,只怕浪费了你们的良苦用心。”既然知道他在孔家的处境,那么,青龙真正想要找的人只可能是他的母亲,也只有自己的母亲才有可能会因为他的缘故选择某种合作或是妥协。
杜明笙轻轻拍了下他的脸,看向孔庆航的目光毫不掩饰其中的赞赏,“不愧是总经理,一下子就猜到了重点。孔夫人的话,就不劳孔县长操心了,接下来,总经理还是好好享受敝公司为你准备的贵客之礼,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还能看到总经理这么有精神。”
随着杜明笙的话落下,孔庆航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杜明笙却不再多说什么,起身转向门口迈出了脚步。“杜明笙,你什么意思?”
“过不久,总经理就会知道了。”
“杜明笙!”
走出地下室,杜明笙来到沈默临的书房,打开门,正在练字的沈默临收起笔,道:“都说完了?”
“说完了,孔庆航其实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到了沈默临的身侧,杜明笙随意地往桌上一瞥,字帖已经被卷到一边,留下的是一张地图,上面圈出的范围赫然是东北一块。“你这次是下定决心了?”
“我不习惯在原地等待,这一次,京城的任务就由你去办吧,”说着,沈默临侧首看向了自己一直倚重和信赖的神父,墨黑的眼眸深沉地让人看了止不住的压抑,“不要让我失望,明笙。”
杜明笙弯眼一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正好,我也很久没看望过诗语,这一去倒是省了我再跑一趟。”
“那个女人?”沈默临过了一会才想起杜明笙口中的诗语是什么人,冷声道,“不听话的棋子,玩玩就扔了吧。”沈默临虽然看不明白杜明笙对待唐诗语那份和别人不同的栽培态度,不过,知道自家神父眼中的人从来只有棋子和弃子两种,也就从来不会过问半句。
杜明笙笑了笑,“我会尽快办完事回来。”
“韩家那位,”提到韩祁,沈默临难得地皱了下眉,“你看着办。”
“我知道。”
☆、第七十四章
京城这边,许晗在孔庆航被囚禁的第二天得到了这个消息。听着乔夏哲语带幸灾乐祸地说起这个消息,许晗沉默了下来。原本还在乐呵打趣的乔夏哲看到她这幅表情;脸上的笑容愣是维持不下去,“他被青龙的人掳走你不开心?照我说啊,青龙里都是些什么人,这家伙竟然敢一个人赴约,真以为谁都卖孔家的面子呢;栽了活该。”
“如果把你换成青龙的人;你会因为什么而想要绑架这个可能会成为同伴的合作者?”没有等乔夏哲回答;许晗又自己说了下去;“如果青龙没有和孔庆航合作的想法;根本不会有这场赴约,既然发生了,青龙对孔庆航这个盟友肯定是势在必得。绑架的话;应该是孔庆航个人的分量还不够,或者是他们的时间有些不够,只能采取这种方式以最快的时间达到他们的目标。”
“所以;如果是前者的话,最近一段时间,肯定会有人上京城。后者的话,近期就会有行动,而且动作还不会小。”乔夏哲笑眯眯地接下许晗的话,心中则感叹到底是老大的女人,看问题越来越会抓重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冲动。
上京城,许晗垂下眼,“这段时间,我需要你帮我盯好两个人,一个人是唐诗语,另外一个是孔庆航的母亲吕筠。”孔家最在乎孔庆航的就只有吕筠,如果孔庆航出了什么事,只有这个女人会有魄力动用孔家的力量帮孔庆航脱身。不是说其他的人不会帮忙,而是因为孔庆航会选择妥协的人只有吕筠能做到,青龙帮会选择的当然只会是这种对自己有利的人。
只不过,青龙会选择直接绑架孔庆航这种手段倒是出乎许晗的意料,但是想到沈默临的处事风格,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沈默临……许晗紧紧攥紧自己的手,脸色有些泛白,表情闪过一丝阴霾。
“许晗?”看到许晗陷入沉思,乔夏哲拿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没事吧?”
许晗回过神摇了摇头,“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先回学校。”
乔夏哲点点头,看着许晗转身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当天晚上,收到来自杜明笙短信的唐诗语,在被窝里发起了抖。
第二天,结束课程的唐诗语走出校门口就看到那个戴着十字架的男人,一身风衣立在树下,远远地望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即使隔了一段距离,唐诗语仍旧能够感觉到对方此刻挂在脸上的微笑,温暖得让她从心底产生战栗。
这个男人,不需要多做什么的表情,只是浅浅地笑着就能吸引住别人的目光,就如现在走过的学生——一边和身边的同伴说着话,一边频频往对方的位置看过去。
杜明笙,青龙内部的神父,也是让她脱胎换骨的男人。唐诗语暗暗深吸了口气,迈步向着杜明笙走了过去。等到两人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时,杜明笙在其他女生羡慕的目光中上前半步,将唐诗语轻轻抱住。
“终于又见到你了,诗语。”
充满思念的口吻听在唐诗语的耳中有种说不出的嘲讽,抬起头,对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一瞬间,唐诗语有种所有打算都被洞悉的错觉。定了定声,微笑着回道:“劳你这么惦记,真是我的荣幸。”
杜明笙低声一笑,抱住唐诗语的手跟着松了下来,却没有再开口说话。被他长时间地注视着,唐诗语强压下心中的不适,嘴角弯起的弧度还是不可避免地多了几分勉强。
“这么多天不见我,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