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你才爱我 作者:予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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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修)
伏在钱尘宽厚的背上,一手拧着他的鞋子,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辛福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背,她的腿被他健壮的胳膊挽着。头挨着头,她将一股股热气洒到他的脖子上,再看到他毛孔上激起的小颤栗,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到了。”钱尘蹲了下来,松开了胳膊,放开了辛福,放下裤腿,穿上鞋袜,一脚一压地在前面开路,长长的杂草倾刻间便被压出一条路来。
“哦。。。。。。。”掩去心里的遐想,辛福跟着钱尘的脚步来到那棵歪脖子柳树前。
柳树周围也有很多杂草,手上没有别的工具,钱尘顺手就折了根柳树枝,一边用手拽,一边用另一只手拨,想将草除尽,辛福也要一起,被他严厉阻止。
这种方法收效很慢,又费力,弄了大半天才只清出三分之一的地方,钱尘已经满头大汗,虎口处也磨出红肿来,掌心还有几道被草割出的伤口。
辛福在一旁看着心疼,“先别挖了,看看这块地下面有没有再说。”
“也好。”钱尘停了拔草的动作,专心挖起地来,那土有些硬,又夹着草根,不比拔草容易,这一挖又是好半天。
都快挖完这片空地了还不见什么东西,辛福难免有些失望,又心疼钱尘的手,便起了放弃的念头,“没有就算了,以后带着工具再来吧。”
“不行,来都来了,怎么能无功而返。”
钱尘手上的动作不见停,反而更大,这最后的土就挖得深了些,隐隐间,他感觉土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心中雀跃,便奋力挖掘起来。
“真有东西,辛福你快看。”
土层里冒出一个木面,随着钱尘手上的动作,木面完全显出来,是个盖子,那下面就应该是盒子。因着埋得深,钱尘只等盖子露出就把它掀开,露出里面装的东西。
“这什么东西?”钱尘捡起石头拿在手里看来看去,黑一块黑漆漆的小石头,其貌不扬,没有任何意思可以理解。
“我看看。”辛福接过钱尘手里的石子,左右研究,又对着阳光照照,也没看出什么。
钱尘伸手在木盒里仔细摸索了一遍,一无所获,他不解了,“这盒子里除了这石头,什么也没有,你妈她留这块石头给你什么意思?”
“不知道,可能没什么意思,就是借个由头想看看我吧。”辛福摸着手里的黑石,那石头的棱角不是很锋利,应该是被人经常把弄造成的,可她并未在母亲那见过这石头?她暗暗想,或许母亲就是想看看女儿女婿故意骗的自己。
“她想看你,你母亲吗?她难道在这里?”钱尘不明白,为什么辛福老说她妈妈想看她。
辛福幽幽地望着不远处,“我妈妈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跳的湖,我想她的魂应该还在这一片,她怕我忘了她,所以就编个幌子骗我来。”
恰在此时,一阵狂风吹过,杂草被风带得唰唰做响,那垂柳上稀拉的柳条也跟着做乱,捣蛋地刷到钱尘脸上,吓得他一跳,正好撞到辛福。
浅滩很小,只几平米范围,钱尘这一撞,辛福连退了几步,踩到了水里,还不及她抬脚,右脚踝一阵刺痛。
“唉呀!”辛福突地弯身,脚也跟着一抽,“什么东西咬我。”
“别动。”钱尘喊住辛福的动作,“可能是水蛇。”
“那怎么办,我不会死吧?”辛福吓得腿都要软了,说话的声音更是颤得不行,低头看看里,除了自己的脚,什么也看不到。
“不知道,一般水蛇都是无毒的。”钱尘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弯身仔细地看看水里,除了辛福的鞋子,什么也没有。“我抱你出来,你先别动。”
钱尘将辛福抱上陆地,蹲□,小心地蜷起她的裤脚,没看到什么伤口,再蜷了点,再凑近点。
白净的小腿上,光滑细腻得像瓷,钱尘不自觉的又贴近点,近到他的鼻息喷到她的腿上,激起细小的疙瘩。
钱尘的动作是无意的,却还是让辛福紧张得不行,心像小鹿般乱撞,面上是掩不住的通红,呼吸更是急催到不行,惹得她胸部起起伏伏。
辛福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找到伤口没?”她想挣脱钱尘的手,逃开这令人心慌的接触,她又想钱尘能继续抓住自己,用力些,再往上些。。。。。。。
“找到了,别动。”钱尘的手一紧,辛福的右脚被抬了起来,高度正好能驾到钱尘蹲下的肩膀,被扳过来的腿肚子上——两个很小的针眼。
“有没有毒?”这针眼让辛福的旖念一下就抛去脑后,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咬自己的蛇是不是毒蛇,虽说刚才她觉得幸福得马上死去都行,可真到这时候,她还是紧张自己的命的。
钱尘盯着那脚也不知在想什么,好半天他才回答辛福的话,“一般的水蛇是没有毒的,可是这东西不好说,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一听钱尘不确定,辛福就着了急,“那我现在就去医院。”
“等等,我先给你做简单的处理。”钱尘压下辛福的腿,脱下她的鞋,褪下她的丝袜,在她伤口上面十公分的距离将腿扎紧,避免血液上流。
回去的路也是钱尘背辛福,同样她是一手鞋一手勾钱尘的脖子,同样的贴紧,同样的热气盈人,辛福却是一点歪的想法都产生不了,她满脑子想的就是要是毒蛇怎么办?孩了们怎么办?李嬢嬢怎么办?
钱尘是一直把辛福背到停车处,放她坐好,他又从上车找出一把瑞士军刀,抽出刀锋,锋利的的光芒闪得辛福一惊。
“这是要干什么?”
“为免意外,我先给你放血。”
“放血!”一听这词,辛福的害怕更添了几分,还没放血脸就刷白,“要放多少血,我可是贫血。”
“一点点,别紧张,有点痛,忍着些。”钱尘用刀尖在伤口处先划了一道1厘米的竖口,又紧跟着正交叉地划了道横口,刀划有些深,血很快便渗了出来。白腻的小腿小很快便形成个红色的十字架,鲜红的血液顺着白腻的小腿缓缓流下。
钱尘还嫌不够,又用手挤了挤,血渗得更多,伤口也被挤得有些外翻,痛得辛福哎呀的叫,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那血流得快有一小盅钱尘才放手,“好了,暂且先这样,剩下就只能靠去了医院再说。”
辛福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表示下同意。
当医生看完伤口,检查完血液说这蛇无毒时,钱尘跟辛福同时松了口气,辛福更是,混身一松,像抽了筋的鱼瘫坐在椅子上,闭目,暗暗在心中感谢自己母亲的保佑。
医生接下来的话又让辛福想要骂娘,“不过这伤口被你们用刀划成这样,除了包扎外,你还要打点缝下针,再打点消炎针,另外,在伤口愈合前,你这只脚都不能用力,避免伤口的崩裂,才能好的快。”
那她不就成拐子了?脑中想像一下自己杵着拐杖一瘸一瘸的样子辛福就想要骂人,可一想这伤口是钱尘,是为救自己划的,她又只能又生憋回去,“那大概得多久才能好啊?”
“最少得半个月吧。” 医生回答得很轻巧,辛福听得很沉重。
从背上辛福去河滩,钱尘就成了她脚力的开始,缝完针,上好药,又是他背着她上车回家。
村里路不平,又绕来绕去的,钱尘就把车停在村口,然后下车背辛福回家。
快进院时正好碰到隔壁的李嬢嬢出来,李嬢嬢一见两人这样子就把人给喊住,这是什么个情况?几天不见,辛福就有男朋友了?关系还亲密到这种地步?想到此,李嬢嬢惊住的脸上绽出和蔼的笑容,“辛福这是怎么啦?受伤啦?”
辛福看李嬢嬢那笑容时就猜到她问这话的意思,不想被误会,她赶忙解释:“被蛇咬了。”
“蛇?”李嬢嬢的笑容立刻凝固,“有毒吗,去没去医院?”
辛福答道:“去过了,没毒,医生说回来休息几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李嬢嬢将心放下,目光转移到背辛福的钱尘身上,“这是谁啊?”
辛福一见李嬢嬢眼睛转到钱尘就心慌起来,“我朋友,今天正好一起,他就送我回来了。我们走了嬢嬢。”说完她就急忙忙用手拍钱尘胳膊,催促他快走。
“等等啊,我话还没说完呢。”李嬢嬢的小脚跑不快,但她还是在辛福就要进门前赶了上来,扶着门框气喘嘘嘘地问:“你脚受伤了那这几天肯定下不了地,谁照顾你?”
辛福怕李嬢嬢出什么嗖主意,她急忙表白,“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两只脚都不行。”
还不用李嬢嬢说话,钱尘就抢口:“那怎么行,医生说了,你这脚一点力都不能用,万一不小心把伤口崩了,你半个月就得变成一个月。”
李嬢嬢心赞这孩子真不错,会关心人,可以交往。如此想,她嘴上钱尘应和:“是啊,这时不是逞强的时候,即然这小伙子也是你朋友,那就让他照顾你吧,小孩你还没结婚吧?”
这句话问得辛福窘得恨不能自己的腿一点伤也没有,她好几步跳回院,关上门,逃开这尴尬的场面。
“不用,我自己行,不用他!”辛福红着脸灼灼的看向钱尘,“钱尘不用你照顾我,真的。”
钱尘看到的辛福是她满含渴望的眼神,这眼神让他心中一定,他便做了如下回答:“这大妈说的对,是该我来照顾你,要不是我坚持,你也不上那浅滩,要不是我撞你,你也不会掉那水里被蛇咬,我现在把你先送回屋,然后就去取行理。”
说顾照就真是照顾,钱尘搬进来后就无微不至的照顾辛福的吃穿住行。她想吃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必须忌口的),还包括那三个娃每天的晚餐,穿衣服,这点连辛福都要害羞的事,钱尘做起来却是一板一眼,毫无邪念,让辛福即是安慰又是心酸——他真是对自己一点想法也没有。
偶尔在床上呆腻了,钱尘就会背她去阳台、院子里坐坐,晒晒太阳。其它事自己也干不了,为了感谢钱尘,辛福每天下午都要给他泡壶普洱,两人便就着茶香,聊聊彼此经历的趣事,渡过一天又一天。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初辛福还嫌休息半个月太长,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伤口也好,她已经没有理由再留人家照顾自己了,她又着急起来。
、第 8 章(修)
“你的假期是不是要结束了?”辛福将刚沏好的茶水小心地倒进白釉杯里,红白相间,格外动人。
闻言,钱尘唇角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还有几天,我再陪陪你。”
这话好暧昧啊,忍不住的辛福又开始胡思乱想,他是关心自己吗?是对自己有意思?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钱尘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彼此间的心思,他起身,走到院子的另一边,接通电话。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钱尘一向温和的声音忽骤然提高,面上带着平时少有的焦燥,可能电话那头的话太重要还是什么,他都没向辛福说一声,就直接上了二楼,哐地,关上了房门。
辛福在楼下等了很久,茶水冲了一壶又一壶,再被倒掉,她在等,等钱尘出来。
日头西落,辛福晚饭都做好了,那房门也没再打开过,更别说钱尘的人影。
三个小娃来时还问辛福钱叔叔怎么不来吃饭,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走了。辛福解释说钱叔叔在屋里有事,孩子们便嚷嚷着要去楼上叫他,被辛福阻止,她心里也想知道他是怎么了,可她还是没去知道,那些,不是她该知道的。
送走完孩子们,辛福端着先前就准备好的饭菜来到钱尘房前敲门,钱尘的声音很低,好像很久未曾开腔的干涩,“我不饿,不想吃。”
“那我把饭放厨房,你想吃的时候就放进微波炉里热热。”
门里没再出声,静默地应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