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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谁许谁半世流年-第39部分

小说: 谁许谁半世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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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言看到我,不耐烦地说:“你问夏叔叔!气死我了。”

我转头看向夏叔叔,他有些难耐地搓搓手,让我到他办公室。

沉默了一会儿,他开口说:“因尘,你看过最近的报纸了吗?写的太难看了!”

我放下包,顺手拿起桌上的报纸,一些大标题映入眼帘:杨氏接班人挥霍无度……杨氏接班人竟嫁入豪门,据曝与杀父仇人同床共枕……双双出入喜笑颜开……

我放下报纸,手指捏紧了,居然有人想要阻止我接手公司:“怎么会这样!”

“因尘,我知道这公司一定是要交给你的,可是现在媒体势头不对啊,一夜之间这些报道都出来了,那些追随你父亲的老将痛心疾首,尤其是知道你居然嫁给杀了你父亲的人,纷纷骂你不孝。如果你要接手公司,他们集体请辞。”

我跌坐在椅子上:“可是这是我爸爸用命换来的啊!刚刚董事会怎么说?”

夏叔叔又为难地搓了搓手:“他们,他们执意要求我接管公司!”

我立马站了起来:“那叙言呢!他为公司做了那么多努力,他有资格接管公司啊!”

“我说了,可是……他们不信任他……”

“太荒谬了!”

“因尘,你先别急,我知道你嫁到申家是为了救你父亲,我去跟他们解释解释,暂时先别闹得太僵!你这几天最好别出门,避避风头。”
37。正文真钞票与假感情(一)
坐在叙言办公室里,我整理着思路。

“姐,有人存心搅局!”

我点点头:“你刚放话给公司我要接管,媒体就开始造谣,分明是有人想给这个公司找一个更方便的人选,便于他们操控。”

叙言想了一会儿,脸色大变:“夏叔叔?不会吧!”我示意他住口。

他想了想:“姐,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你过来看你让我去调查的资料。”

我走过去,看着他把电脑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放出来。

“怎么都是背影?不过身影却很熟悉。”

叙言继续翻着:“你让我去调查雨晴这些年来的动向,这是国外侦探搜集到的资料,还有电子摄像机拍到的画面,我们小看了这个丫头。她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有意向的接近一个人,就是照片中的这个男的,他们每次会面都很小心翼翼,因为在国外这足以构成强奸罪。所以拍不到正脸,但是,你看这张……”

说着他翻出了另一张:“这是唯一拍到正脸的,是在一家咖啡馆里。”

我愣住了,居然是他。“怎么会这样?应该只是单纯的交往吧?”

“姐,我一开始也以为是。但是,我国外的朋友说,他们所出入的场合,都是组织的会面地点,因为在国外一些组织耳目都比较多,我朋友不敢太声张,怕惹上麻烦。所以具体的还没查到。”

“雨晴只是个孩子,她应该是不知情的。”

叙言舒了口气:“姐,最好是这样,但是如果这个丫头企图把自己惹上的麻烦引到我们头上,那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好解决了!她妈妈就是个好例子。”

“发什么呆呢!”

我将手撑在盥洗间的台面上,任由水滴滑下。申以乔递给我一块毛巾,关切地问道。

我擦了擦脸:“你就喜欢明知故问。”

他试探性地搂住我的腰:“那些报道我今天也都看到了,写得很……你别放在心上!”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他们是事件外的围观者,我不会介意。”

“可是,这会直接影响到你接管你爸爸的公司。”

我又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原本只想先掌管公司,叙言没有太多谈判的筹码,而我有。可是现在一些追随般的老员工闹得厉害,我暂时还不能稳住局面,那跟柳墨禾就没有抗衡的筹码了,那我也抓不出幕后的买家。”

“树大招风,商场并不会是那么简单,只能慢慢来。这件事情很奇怪,你一向很低调,莫不是有人故意搅局。”

我点点头:“我跟叙言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公司里面一定有接应的人。”

“好了,该睡觉了,每天愁这愁那的,小心早秃!”

我撇撇嘴:“这应该是你这个年纪的人该考虑的事情吧!”

申以乔还真当回事的抓了抓头发,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铺被子边说:“对了,你公司的那些大客户都抓回来了吧。”

申以乔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天翔的办事效率很高,或多或少揪回了一些。还有一些难啃得,算是财大气粗,有必要还得本少爷上场啊。”

我嗤之以鼻:“就你像朵花儿似的。床铺好了,快过来睡吧。”

我跟申以乔还是挤在一张床上,考虑到很多方面并没有分房,最重要的是床大的可以睡下好多人。天冷的时候还是分被子。

他快速地钻了进去,缩了缩脖子:“天这么冷,你就不考虑跟我挤一个被窝吗?”

天确实够冷的,我赶紧钻了进去,缩着头:“少臭屁,我才不要!你是冷骨头!”

他也缩着个头:“冷血的人啊,这是要冻死我啊!啊!谁关灯啊!”他叫了起来。

我一看:“忘了,你去吧!”

他摇摇头:“老婆,还是你去吧!”

我抖了抖身子:“麻烦你不要这么冷好吗?谁是你老婆!”

我们两个裹得严严实实地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互相争执着谁下去关灯,像两只毛毛虫。

一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一脸疑惑:“有什么好笑的。”

我不理他:“你去关灯我就告诉你!”

“我才不上你的当!你是骗人的!”也不知这样吵吵嚷嚷的过了多久,渐渐有了些困意。其实根本不需要谁下床关灯,开关直接就在手够得着的地方。

只是每晚临睡前他或者我都要拿这个关灯来说一番,我跟申以乔戏称这个为“艺术交流”。有时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挫折,事情多复杂,回到家,不过是一顿饭,一张床的日子而已。

我顺了顺快笑岔的气,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是宋清越呢?你在哪里?

叙言早上载我去公司,申以乔独自去公司。

“姐,要不要召开董事会,夏叔叔让你这几天少出门,防止在被拍到什么花边新闻,那只会对我们更不利!”

我冷笑一声:“如果真少出门,等我再出去的时候,我爸爸的公司不知道已经落到谁的手里了!”

叙言点点头:“虽然公司有一部分是他的,现在连夏叔叔也不能信任了。姐,你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我握紧叙言的手:“叙言,虽然我们相认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彼此之间的默契还是有的,这次不管能不能保住爸爸的公司,能不能为爸爸报仇,就看我们的了。”叙言点点头。

一进公司,员工都不敢看我们两个,只是埋着头做事情。我跟叙言对视一眼,预感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果然……

“你们终于来了,一些老员工拒绝上班,聚集在会议室里,要求我接手公司。场面我已经控制不住了。”夏叔叔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

“夏叔叔,他们目前还最听你的话,你进去先安抚他们的情绪,叙言,你也进去。”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我一看,是柳墨禾。

“因尘,怎么办?我听说你爸爸公司里的员工造反了,他们不服你……哈哈哈……”一阵狂笑之后,她又换了种口气:“叶因尘,那些报道写的好吧,你喜欢看吗?你要是喜欢看,姐天天登给你看!”

我抓紧手机:“原来是你!”

“NONONO,这是你说的我爸爸惯用的伎俩。虽然被你这种清高的人诟病了,可是你看,它却是最有效的。现在,你还想跟我谈判吗?我想你自身都难保,现在屈服一下,我保准你安稳的座上那个位子。”

我摇摇头:“就算不是我坐上那个位子,有资格的也是夏叔叔,他对公司一直很忠心,他比我更不可能出卖这家公司,你别做梦了!”

柳墨禾笑的更猖狂了:“因尘啊,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做梦的是你自己吧!你以为他还那么忠心吗?真那么忠心,你真该去问问他你妈妈是怎么死的!”

果然猜得没错,对于我妈妈的死,夏叔叔果然有所隐瞒:“柳墨禾,你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我自身难保也用不着跟你低身下气的,一直以来都自身难保的是你们父女两个吧。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有资格跟我说话的,只有你幕后的金主!”不等她反击,我便挂了电话。这事情果真是她搞出来的,那就好办了,刚刚的电话我已经录了音。

收起电话,再走回会议室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去了。我意味深长地看着夏叔叔,他有些发慌地躲避我的视线。

“夏叔叔,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叙言在一旁也看着他。

夏叔叔搓了搓手:“这公司该你的就是你的,我绝不会接管,我答应过你妈妈,一定会好好帮助你们姐弟。”

我笑得很凄苦,将手搭在叙言肩膀上:“我们姐弟两个在这里谢谢你了,相信我妈妈的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么无怨无悔,一定很欣慰。”

提到我妈妈的时候,夏叔叔的表情变得很难看:“我先去忙了,今天你们还是回家休息吧,等情势稳定下来再回公司。叙言,有些大客户需要签合同,其中一个对我们公司很重要,我把资料发给你,你仔细看看。”

叙言点点头:“我知道了。”

“国外跟进方面有消息吗?查到什么了没?”

“还是没有进展,有情况一定会通知我的。”叙言继续嘟囔着:“让你回家休息就算了,现在把我也轰回家,还出难题为难我,那个最大的客户姓莫,是个老头子,脾气特别怪,不仅是我们要争取的大客户,就连申家,柳家也在争。他不忌惮任何权势,这次跟申家保持的合作关系莫名其妙的终止了。那还是我们爸爸在世的时候定下来的合作关系,也是那段合作关系奠定了申家现在的地位。现在大家都在争破头了的抢,这不是存心刁难我吗?”

我鼓励地看着他:“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们叙言,别放弃。”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稳住公司,内部不团结,如何对抗外界。而我还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做才能平息悠悠众口的怨气。而这一切的成败光靠我一个人是不够的,必须要赌一把。

已经完全到了冬天,偶尔大清早会飘点晨雪,很小很小,很薄很薄,完全积不起来。申以乔跟我说我们结婚那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的,我笑着说我以为那是雨,或者是我的眼泪。再冰冷的雪也是会融化的,在浓烈的恨也是有感情的。我们无法否定自己的投入。

这几天完全呆在家里的我,表面上是心如止水,实际上还是暗中关注着外面的动向。

“这孩子长得真快!”我坐在秋千上,看着申以纯的孩子。

她最近温柔了许多,面色祥和地像一个真正地母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她拍拍手,那孩子就蹒跚地跑过来,一下子扑到申以纯怀里。

我看了心里暖暖的:“快两岁了吧,为什么还不取名字?”我知道不该问这些,可是孩子上了户口才有名有份,毕竟他是无辜的。

出乎意料地申以纯没有抗拒这个问题:“他有小名,叫闹闹,刚生下来的时候特别闹腾,成天就知道哭。可是我不想给孩子取名字,虽然说高天翔是入赘进来,但是他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我一怔:“难道真像你上次所说的那样?”

申以纯点点头:“我说过了,高天翔的心思只在范寒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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