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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先爱后婚-第29部分

小说: 先爱后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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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我搂住他的脖子。

“不用了吧。”我环身看了下周围,可能因为是富豪住宅区,所以很空旷,没什么人。

“等下万一出来什么人了呢?”

他考虑的很周到,末了他又补了句:“都抱一路了,还在乎这点距离?”

说的也对,我搂住他的脖子,才发现自己的神情很是尴尬。于是想着找点什么话题。

“你是公众人物,不怕被邻居看见吗?”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忽视我的话了。

片刻后,他突兀的说了句:“你胖了。”

你胖了。

是啊,我胖了,他还记得以前的我。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老友对你说好久不见了,语气里有太多熟悉,以及隐藏的过去。

“不过我还是喜欢。”就像是耳边的呢喃一样。轻的我以为是幻听。

“嗯?你说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到了。”眼前是单独的小公寓。他抱着我在思索着怎么去按门上的密码。末了,又直接说:“0125,密码,你按吧。”

他往前面走了一大步,我伸手按,0125。

他红着脸,按完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一月二十五是我的生日,等我发现的时候他早已把我放了下来。

“洗浴室在那边,你去收拾下吧,我这里有李优的衣服,你凑合着穿吧。”

他的最后一句话,打断了我对0125的胡思乱想,这也有可能是他们的纪念日。我笑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多想。

低着头沮丧的走向洗浴室,江夏转身迅速的拉伤窗帘,我疑惑的看着他。

“没什么,最近狗仔多,不好意思。”

“应该是我不好意思,给你填麻烦了。”

洗浴室很大,他对这些总是有特别的要求,和五年前差不多。站在偌大的洗浴室里,突然一阵心塞,到了嘴边的话就那么自自然然的说了出来。

“江夏,你别拿李优的衣服给我了,把手机拿来我给朋友打电话让她送给来,反正挺近了。”

外面穿来脚步声,江夏大概是去找手机了。

但是片刻后,洗浴室门外传来很重的拍门声,然后门被愤怒的打开了,江夏的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屏幕还是亮的。

我在想幸好穿了衣服,但是还是被吓到了。

“江夏你干嘛!”

“我干嘛?”他一步一步逼近,我皱起了眉。

“你看我手机了吗?”我在想手机里也没什么能让他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吧。

我一把夺过手机,是傅之言的短信。

今晚来我家吧,做好吃的弥补你。

我从手机中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着他。

“晚上要去他家吗?呵,这么开心啊?亲了吗?抱了吗?睡了吗?”

“你!”气结,手一挥,清脆的一声巴掌就那么打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嘲讽误会的时候,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他向左侧的脸,几分落寞,几分瑟瑟。收回还留在空中的手,想跟他说声对不住,偏偏心里却还是难受的不想道歉。

谁都可以来误会,来嘲讽我,但是他,没必要也不可以。

我也不懂,本来和傅之言是情侣,这些事情都是要做的,但是却害怕听到江夏这么说。

半响,他抬起了头,嘴边有血丝,我慌了,江夏的身体只要轻按了第二天就会留下或青或紫的淤痕。这一打就算不用力,也流血了。

 第四十七章 他的吻

眼前的江夏陌生不再似从前,但是却从他的身上闻到了日夜相思的味道。身体终究比心理更诚实,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我的脑海里甚至浮现了他和李优是怎样亲吻相拥,美妙结合的。仿佛是一阵热血上头,稍稍的愤怒轻挑我的神经。

那一巴掌似乎还含着我的怨恨,身体不停的在叫嚣着,那一刻,我也明白,什么是由爱生恨,原来爱这种东西,真的可以转变成恨。

我还没来得及道歉,下一秒,江夏就做出了他的选择。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辗转在我的唇上,美妙横生,就像以前每个深夜梦到的那样,真的发生了。

这一世,还能得到他疼爱的吻,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尽管现在这一刻,我沉沦在他的吻里了。他抬起手按住我的后脑,想让这个吻来的更加激烈一些,可是我却实在难以配合了。月事来的突然,一路担心劳累,身体渴望太多,也就垮掉了。

扑腾一声,江夏没来得及抱住我,疼痛袭来,我早已倒在了洗浴室里,一切来的太突然。

“一北,怎么了。”他灼热的看着我:“都是我的错。我太鲁莽…。不该,亲你的。”

他急切的认错,突然触碰到我的笑点,“你有什么错?”

他有点窘迫,轮廓鲜明的脸也红的不像样子,眼神停在了一处不敢看我,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抬头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

眼神迷乱,本来暴露的晚礼服被拉的更低了,隐约之间可看到忽现的嫩白。他抱着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早已蓄势待发。

想到这,我的脸唰的一下,全红了,天哪,这才是五年来,第一次见面。

他抱起了我,却发现没什么用,月事这种事情,得我自己来。

“怎么办?”他窘迫的问我。

那一刻突然觉得好温暖,这是在众人面前高高在上,冷酷俊朗的国际巨星江夏,这一刻在我面前却是如此的窘迫,就和一个平常人一样。

他看着我的眼睛:“明星和平常人实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大惊,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以前太过了解了,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他的话更多的是无奈,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

多年以后,江夏和我说,我最怕的不是感动不了任何人,而是自己投枪弃械,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潸然泪下,然后旁人依旧冷淡,他感谢,那时候的我也泪流。

眼泪悄悄,我们熟悉到一个眼神就能领悟彼此的心,但两人之间却隔着千沟万壑。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要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离开这里?”他问我,眼神里满是追究。

他以为我是放弃了,我是不爱了,我是个说走就可以走,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人。

我想跟他解释,但那些话到了喉咙眼,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口。

江庭山已经瘫痪在床,或许命不久矣,曾经雄霸一方的富豪求着儿子江夏回去看看他这件事,早已在小小的安城传的满城皆知了。

有时候,我会怪自己太懂事了,只是想我不应该再为江庭山不幸的晚年在画上一笔悲惨符号了。

所以我跟江夏,依然近在彼此眼前,却心隔千山万壑。

我拨通了季茹的号码,不再看他,也选择沉默,给出的回答是,就当是我对不起你。

“喂,南街这边有栋商业别墅,帮我送一套衣服还有月事用的东西来。”

末了,我还不忘加一句,“我在朋友家。”

是啊,最好的称呼只是朋友而已。

刚挂断电话,显示有个未接电话,傅之言的。直到晚宴他出场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是傅林欢为了给儿子找女朋友才举办的商业宴会而已,或者是其他的,但我已不愿多想。

回拨,一秒后他接起了电话。

“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你了。”我单刀直入。

电话那头的他明显一愣。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很累。”我确实很累,身心皆疲。和他在一起我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议论和恶意。而我对于他的那颗心,仿佛远不足以应付这些,所以很累。

他沉默,在思索着什么,也像在猜测这什么。

“今天被江夏抱走的人是你吗?”

“嗯,是我。”

就算是隔着电话,我还是能感受的到他瞬间冷掉的气息,他像是自嘲一样,“所以现在呢?”

所以现在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之言,我跟你说过,相信我不好吗?”我告诉过他,江夏不算什么,我在努力,如果后来非要为我和傅之言的分开找个理由,除了有个人不爱以外,更多的只是不信任。

他因为太爱,而害怕我回心转意回到江夏身边,我一次一次的让他信任我,我跟江夏之间,隔阂太多太多,纵使再爱,只要傅之言在我身边,我就会和他在一起。

“你走吧。”

我还没挂电话,江夏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失望遍布。

“之言,我先挂了,晚点再说吧。”傅之言还想再说点什么,我草草的挂了电话。

没什么好说的,电话里看不见表情,不知道情绪。

“抱歉,让你男朋友担心了。”

“离开明珠大厦的时候,我不也是让你女朋友担心了吗?我们扯平了。”女朋友自然指的是李优。

他犹豫着,咬着嘴唇,“她不是。”

“不是什么?”隐含期待,一问出口,才发现爱意其实早已如泉涌,但我又不得不提醒自己这样是错误的。

红着脸,我装起了冷漠,“当我没问,等下我朋友来了我收拾好了就走。”

没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如今各自有了归属不是挺好的吗?谁也不用去打扰这些好不容易换来的安分,我没资格突然再进他的世界,他也没有资格,毕竟害我失去青春的,总归说到底,是他。

“你爸爸,还好吗?”

 第四十八章

我惊讶,他突然问起我爸。

“医生说肺癌晚期了,好的话一年左右,情况不好的话,两三个月。”在天灾*面前,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方法,强大如江夏,没有办法阻挡江庭山的老去,渺小如我,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呢?听说你爸住院了。”安城里都知道,安城一霸已经半身不遂了,如今也只能在医院里过完余身了。并不是故意要操心他们家的家事,只是觉得他像一个名人一样,对于名人的好奇心人人都有。

我是这么想的,所以自然而然的问出了口。

而江夏的表情则有点不对。

“我身边的人都不敢问我这个问题你知道吗?”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突然间变得很严肃,“五年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可他们从来不敢过界一点点,你知道为什么不敢过界吗?”

我愣愣的看着他,这不是从前的江夏,从前的江夏虽然寂寞却总是习惯被温暖着,但现在的江夏是,都寂寞了,就这样一直寂寞着吧,就像深陷在一个泥沼里,他不是出不来,而是自己不想出来。

“因为你,五年前你走后除了李优身边再也没有人敢接近我了,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的血都是冷的,呵呵。”他突然冷笑。

我的心也就是在那一刹那突然揪了起来,五年来第一次心痛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撕裂,好像氧气都被身边的人吸光了一样,我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虚喘。

“我一直说服自己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又知道吗?偏偏是在我什么都没有了的时候你就离开我了。”

我能感受到江夏的心,正如我的一样,如果江庭山没有瘫痪在床,余生都可以看透,我或许可以哭着告诉他,江庭山是怎么逼走我的,但是如今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段今生都可能圆不了的父子关系,然后再在上面刮一刀,我没那么狠,下不去手。

我沉默,江夏也停止了咆哮。可能他也觉得累了,我根本没有,再去说什么的意义。

“不解释吗?”他自嘲的抓着头发,“你看我这样发疯,然后自己一个人什么情绪都没有?这算什么。”

“江夏你别这样。”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你tm别劝我,滚,现在就从我这里滚!”江夏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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