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动天河-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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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小场合中看热闹的明珠圣女与焦长老,虽然不知道他们属于哪方阵营,但必须要戒备,所以这场高手对决,基本上没有武尊以下的人参与,就是肃靖王这样的角色,此时也只能躲在一边的旮旯里观战。
这里的争斗僵持了一个时辰,索赫与祝铁生久久拿不下寻月跟欧臣,再加上被欧臣几次三番的用那木偶羞辱,抓狂得快要吐血,暴走之下也仅是严重破坏了王府的建筑和花花草草罢了,他们连欧臣的毛都没有伤到一根,简直郁闷至死。
楼惊夜拿不下寻月,就知道不能再拖时间了,心急之下,便对观战的人道:“明珠圣女阁下,焦长老,你们到京城来,难不成真是来看热闹的?”
明珠圣女睫毛眨眨,一脸俏皮地道:“是呀是呀,我们才到京城,就有热闹看,当然不会错过了,只是你们几个人欺负人家两个女孩子,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想救她,你不会介意吧?”
“你”楼长老一听这话小差点吐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继续让他们看热闹,如果这日宗的人真要插手的话,情况就不妙了。
焦长老暗自传音道:“明珠,你到底是什么打算,如果他们等到救援赶来,再出手就晚了?”
明珠圣女娇笑道:,“我打算暂时先处说,如果对我们有利,便可出手,如果不利,那就继续看闹热喽”。 明珠话音还未落下,焦长老突然眉头狂挑,暗自一惊,说道:“看来正如你所说的,他们有援救赶来,而且修为还不低,天境高手”。
明珠圣女一听,笑得更甜了,就像是抹了密一般,一对眸子转了转后,道:“长老,别动手,注意这些人的动向便是!”
说完后,这二人不语,暗自又退了一些距离。
这个举动被楼惊夜留意到之后,楼惊夜眉头狂挑,心中暗恨。大骂阳奉阴违的小人。
不过这个念头闪过之后,楼惊夜突然感应到一股极为强大的天地波动力量正缓缓地向这里涌动而来小这股气势,有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不禁脸色大变,竟来了位天境高手!
另一边,索赫与祝铁生也同时觉察到了这股很强的力量波动 也是纷纷吃了一惊,索赫微微一分神之下,这时突然间一个木偶便朝他袭来,索赫冷不及防,被那木偶击中,身形暴退数步,口吐鲜血,恨恨地瞪着欧臣,大骂卑鄙无耻。
就在这时,天空之中一个虚幻般的影子就像是投影一般,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楼长老看到那个身影之后,心头剧震,暴退数步,瞪大了眼睛,带着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就像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物一样,忍不住失声惊呼:“少夫人?”
而索赫与祝铁生却也是满脸震惊地失声惊呼:姐!”
就在这伙人均被震惊之后,怜星的身影就像是一道影子一般出现在了这里,她睨了寻月一眼,又看了看昏迷的唐灵莎,二话不说,捏起兰花指,轻轻一点,就好像虚空之上一个水波被荡起了涟漪一般,一股股浩瀚的天地力量如无边的浪潮一般,汹涌而出,先是向着场下的楼惊夜冲击而去。
轰!
楼惊夜心中剧震,见这位少夫人什么话都不说,竟然就朝他发起了攻击,此时也顾不上狼狈,身体一个滚地翻转,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之后,这才躲过那向地面冲击而去的波动,而在他翻滚过的地方,那股波动弹到地上,地面只是微微发出颤响之后,紧接着一股气流就像涟漪一般蔓延开来,很快消散于无形。
怜星点出了一指之逼开了楼惊夜之后,也没有理会他,身体就像在瞬移,迅速到寻月身边,一手将寻月架起,随即那素手再一指,她那雪白和长发飘扬之际,空气之中再次生成一股涟漪向索赫与祝铁生逼近,逼得二人也不得不暴退。
但他们即不敢对怜星发起进攻,就是楼惊夜也是如此,他们此时心中只是震惊于一件事,少小姐竟然还活着!
阴云笼罩 第五二零章 造势
怜星替欧臣解了围之后,只轻轻吐出了一个字,当即长袖一卷,带起一股如微风般卷起的气浪,带着寻月时的身影,又开始缓缓的消散。
而欧臣这时抱着唐灵莎顺着那股气浪,如一道飞影,在那气浪消散之际。紧接着便与怜星一同消散于无形,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在场的楼惊夜等人张大嘴巴,呆滞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远处观战的明珠圣女这时皱起眉头,道:“长老,事态好像不对啊,这个女人来的突然不说。竟能让那三个家伙如此的心境大乱,看来这个女人身份不简单哇,你认识她吗?。
焦长老皱眉头呢喃着道:“方才来的只是此女的灵魄分身罢了,而且显得很匆忙,依老夫推测,她的本尊,估计并没有进城,或许这城中有她顾忌的存在?”
明珠神色也开始凝重了起来,道:“连一位天境高手都顾忌的存在,到底是什么,而且是在这京城之中,我们根本也无从觉察到,难道是皇帝背后的那个最大底牌?。
焦长老道:“先不说皇帝的事情吧,就说这个女人,你刚才应该听到楼惊夜叫她少夫人,而天塔的两位阁主叫他二小姐,显然是认识她,这件事你不觉得奇怪吗?”
明珠深思了半天,突然眼睛精光一闪,道:“我想起来。师尊曾经告诉过我一件事,那这个女人二百多年前不是死于鬼谷了吗?”
焦长老叹道:“这世上,有许多事岂是我们能预料到的,那鬼谷中的怪物们既然能够脱困出来。那么这个女人或许也是被困于鬼谷罢了”。
明珠这时突然撅起性感的小嘴唇。道:“如果是这样,可就麻烦了,不好玩了。这数百年来,我被们月门提防着。而北域的天塔。被千西里琼山中的那些个老家伙防着。天幽暗殿又有南域的花神正教和西域的曼陀藏联防着,长生教也有千岛域的南明光天提防着,这样一来,这天下的势力格局,已然很明显了,如今这鬼谷脱困,那么这个格局将被彻底打破!”
焦长老皱头越皱越紧。回忆良久,这才道:,“曾经有位大预言师曾说过一句话。成败生灭,皆于鬼谷!”
“咦,长老,你看那个老东西做什么。怎么慌慌张张地跑了?。
明珠说话间。好奇地看着那几人。
就见楼惊夜这时已经顾不上狼狈,匆匆向外纵去,而祝铁生也同样狂奔而走,只是索赫显得有些纳闷,不禁叫道:“楼惊夜,你他娘的跑什么,祝铁生,你怎么也这样,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祝铁生传音道:“索兄。你暂且在京城主持一应事宜,老夫必须立即赶回天塔向圣尊禀报这件事姐居然还活着,这将会是一个致命的隐患啊,那楼惊夜匆匆离开。恐怕也是要回天幽暗殿向那幽罗王禀报这件事的,此事事关重大啊,索兄见谅”。
说着,祝铁生的身影很快消失,只剩下索赫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明珠与焦长老这时也离开了靖王府后。明珠道:“长老,此事必须与宗师和支持我们的众位太上长老重新商议才是,我们以前总以为这天下大局,都是各自为政,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早就有人布好的一个棋局,过了这数百年的酝酿,如今这些棋不动,但一些不起眼的棋子,却已经使这盘棋形成了活局啊!”
焦长老道:。那你现在可明白,那枚一子定乾坤的关键棋子是谁了吧?。
明珠却道:“长老,我总觉得,还有一个暗子至今都还没有被察觉,而在我们视野中出现的这个明子,只是起到串联整盘棋局的牵引作用,因为他即是云离血脉,又是星命之人。这完全能够将原星门遗老,还有天下各部族凝聚起来,但我觉得定乾坤的那枚,应该是那个暗子!”
“云策”。焦长老沉吟良久。终于重重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星耀逞着炎黄局的几名成员小在靖王府周围探查到了消息之后,也潜回到了灵北候府的地下秘室。 史长德在秘室之中,此时正看着云天河给他的密信,看完毁掉后,这才问星耀道:“那几个老头的动向如何?”
“史总管,对方实力很强,我们没有让朱老和宁波出手,只是让他们帮助探听消息,两位夫人现在已经被平安救走,王府里的三个人有两个匆匆离去,属下已经向秋总管说明了此事,想必秋总管会让各地留意这几人的动向,另外天塔有一个老头留在了京城,另外两个日宗川,七留在了城中客栈。我们让客栈中的内应留意着。会随”出报!”
秋飞这时走了进来,道:“总管,又有消息了,王府发生的事情,靖王妃被王爷亲手所杀,而且当时靖王爷竞然还想要对亲自女儿下手,简直禽兽不如,现在那个天塔的老头好像在让人控制封锁这个消息!” 史长德想了想,道:“以前总找不到这个王爷的把柄,现在倒是有这么一个把柄,此事倒是有文章可以做,如果让人在京城四处散布这个小消息,就说肃靖王与外人勾结,意图谋反,结果消息走漏,杀妻弃女,简直丧尽天良,禽兽不如,总之让人传得越详细越好,最好弄得天下人皆知,恐怕到时只用到这个把柄,就足以夺了这个王爷的权位了!”
星耀道:“总管,此事还是向候爷禀报一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政治上的事悄,他可比我们精通?”
“如此甚好!”史长德想了想,点点头道:“我这就去见候爷,你们将这里的消息继续向局各部门通报一下。少爷这次要关于这些人所有的资料底细,恐怕会有行动,你们立即去整理!”
星耀几人出去后,史长德整理了下,迅速出了灵天阁,来到了主宅。
涂元庆最近一直在告假。也不用上朝,整天和淡机允在府中下棋,倒是自得其乐,就是有时候郭衍也会跑来串串门,毕竟现在两家是亲家
郭誉雀与涂天青已经如愿地成了亲,现在郭誉雀在府中的主宅居住,而且去年还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所以母子二人十分得老太太的宠爱,老太太几乎是每天当佣人一般地在伺候着这对母子,弄得郭誉雀总觉得受宠若惊。
史长德来到主宅院子,与老管家先说了一声,老管家便直接让他进了宅子。
进了宅子后,史长德就见老太太与郭誉雀抱着小少爷出了院子乘凉,于是立即行礼问候,老太太也没问什么,倒并不是像对下人那般,反而对史长德也十分客气,直接便让他去了里院。
史长德进了里院。涂元庆正在和渔机允下期,郭衍也在旁边观战,三人边下棋,边讨论着关于靖王府出现大动静的事情,只不过都也只是在推测般的议论。
史长德咳了一声,引起了涂元庆的注意后,便走了过来。行了一礼,几人也对史长德很客气,寒暄了几句,涂元庆便寻问来意。
史长德将他们得到的资料向涂元庆说了一通,涂元庆又与淡机允和郭衍商议过之后,就见涂元庆将棋子一扔,站起身便道:“肃靖王爷竟然亲手杀了靖王妃,而且还差些连回去探望的永乐郡主也杀死了,他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做这件事的会给他的名声带来极大的影响,甚至毁了他近些年来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望!”
渔机允笑味咪地道:“那这不是好事一件吗,明日早朝,言官们可有话说了,这次的事情,恐怕足以削了他的权,让他做个清闲王爷了!”
“依肃靖王此人的性子,此事之后,削权恐怕他已经不再乎了,下一步我们还得立即做出防范才是。这才是危险的预兆,动乱的开端啊!”郭衍突然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