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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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五马六的小甜心,却生得一对豪乳,太不搭,却又叫人血脉贲张。
大胸女人总这么惹人爱啊。
他开始有点动心了,努力集中精神,让兄弟安分守己。
她又飞快滑到下面的腹股沟,沿着沟渠,轻轻抚摸。
鼠蹊部的敏感,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黄瓜主人身体一个哆嗦,迟疑了。
她扭了两下,扶了下眼镜,嘟嚷:“有什么了不起了。”手回到黄瓜上,四指圈住,拇指按在最顶上饱满的黄瓜蒂,勾起指尖,轻轻一抠,又沿着摩了一圈。
黄瓜主人挣扎了两下,终于勉强顺从了。
还有些软啊。
书里每个男人都是一碰自己就旗杆高竖的性亢奋,这个男人,让丁凝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加重了力气。
可他还是不屈得很。
她翻起礼服,朝他眨眼,把他的手捉过来,缓缓放进裙子里。
他的指尖隔着她遮住肥美沃田的内裤,触到了一圈晕湿,两瓣唇轻轻吐息,中间凹入一条缝,热气悠悠。
他精细熨帖的西装裤,立刻鼓起来一包,粗粝的指头在她小内内外面一弹,有想进去的意思。
一个成熟男人要是跟十几二十的小男孩一样,随时随地能发情,还好意思存活?
他的人生宗旨,□信念,把兄弟死死克制住。
丁凝知道这男人受不了了,因为圈握在手里的那一根,慢慢胀大,挺直,坚硬,还在搐搐地跳动,握不住了。
她半阖眼睫,呵着气,自我陶醉:“好厉害。”看来自己的技艺还没生疏。
他以为她是在表扬自己,下意识弯了弯嘴角,有些得意。
她的熟练技巧,又让他有些说不上来的不满。
药可以泯灭人性,这种妩媚风姿和熟稔手法,却骗不了人。
派去的调查人员说,这女孩老实巴交,生活比白纸还要苍白。
可这个对着男人发骚的妹仔,真是调查报告里的纯情女孩?
他冷眼看着腿上的女孩尽情作秀,菩萨的皮妖精的骨,一股无端端的蓬勃火气,摧得整个人更旺,松松衬衣领口,不耐烦地拔高声音:“阿男,冷气开低。”
揉得男人小腹一团火蹭蹭直烧,丁凝已经是满头大汗,脸颊媚酡,药性越窜得猛,肠胃有些翻涌。
他见她一边捂住胸口作呕状,一边还握着自己不放,顿了顿,指挥阿男:“慢一点。”
他确定自己绝对不是趁她失了意识才故意占便宜,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当是给那臭小子善后。
他的声音一出,她又失控了,屁股腾空,坐到他大腿。
阿男从镜子里瞅到,把车速减到了最低,降下中间的隔帘。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他自认是个体贴上司,忠心为主,对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红的好下属。
裙子经刚才一番动静,早就皱巴巴的不成形,卷到了腰臀上。
岔开的两腿中的幽缝,正好抵住他已经有些抬头的欲根,车子一下坡,连连直撞。
煎熬的药性抚平了一些,她抱住他的头颈,神智松散地俯下去,把他耳朵啃得湿漉漉,无意识地舒服呓语:“……啊……郎君……奴家……要……”
郎君?奴家?什么鬼乱七八糟的称呼?
可他被她挑起了兴致。
他勾起她的下颌,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找错人了。
这个女孩的躯壳里,有让男人溃不成军的本事。
她闭着眼睫,被他抬起脸蛋,控制不了力度,整个人贴在他已经骄傲到快与腹部平齐的弟弟上,臀沟压着两坨圆鼓鼓的,膈着有点儿不大舒服,咕嘟着探下手去移了一下。
蛋蛋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声。
司机兼保镖兼忠心下属阿男在前面,默默又放慢了车速。
裙下的百慕大三角神秘区热乎乎的,有个强大的吸力,一直在勾引着他的老二犯罪。
虽然隔着一层又一层布料,也知道她已经湿润到通行无阻。
这女孩还不死心,继续引诱,附在自己耳边娇喘:“要不要?”
她的身体里是住了个妖精吗,还是在考验自己不知多久没做了?
他觉得打断侄子的好事,可能是多余的。这女孩,完全就是一副”我很骚,欢迎你扰”的姿态。
他有点生气。
他确定,不是气别的,而是生气自己浪费时间。
如果这丫头跟其他那些拿贞操无谓的女人一样,耗这个功夫干嘛?
扶住她软绵绵的腰身,他想要推开她。
她嘟着嘴,唇上粉色啫喱没褪,晶莹得像两瓣果冻,耷着眼,用目光凝他:“你不愿意?”
说得可怜巴巴,就像问 “你不愿意跟我吃饭”“你不愿意陪我散步”一样理所当然。
他被她的潮湿目光,望得泄了气。
从山庄后面的别墅,到大门边的医疗中心,不到七八分钟的车程,两人像是真做一场。
大汗淋漓。
车子停下来时,她把他使劲一推,皱着眉毛,半昏过去。
身体太敏感了,这样居然也能爽过去。
可是……这么一推,是个什么意思?
在她眼中,自己是避孕套吗?需要的时候,迫切得不行,现在用完了,就毫不留情地丢掉,不可能回收。
他眉一挑,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挺着西装裤里还没消下去的半软不硬,趁着夜幕把她抱下来,朝中心里走去。
医疗中心的人接到通知,早就等再门口接应,见老总亲自抱着一坨,有护工忙下阶走过来,想要把女孩子抱过去放到医疗担架上。
他想了想,做事还是得有始有终,避开男护工伸过来的爪子,亲自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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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上去憨里憨气的丫头片子,第一次就找到了自己兴奋带,大半夜的,需要在健身房狂做运动消耗精力,才能冷静下来。
这是个什么事情?
他有点困扰。
解开衣领,松开衬衣,胸口盘桓着一处褐色旧疤,距离心腔约莫一寸左右,被那妹仔摸来揉去的,现在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有点隐痛。
要命的是,疼的还不止那一处。
在卧室的床头背着手臂,靠了会儿,他拨了个内线。
全日待命的私人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的电话,有点讶异,声音却专业而恭敬:
“邵总,有什么吩咐?”
、第十五章
弄个女人来。
他想吩咐这个,话卡在嗓门眼,竟然说不出口。
光想到陌生女人的身体和气味,虎虎生风的那个位置就消软了下来。
这些年,身边也没什么固定的亲密女伴。
也许是时候,要备上一个了。
放下没说完的电话,他去健身房洒完了一身汗,冲了个凉,仰倒床上,一夜多梦。
梦里全是黄瓜炒鸡蛋,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大胸白兔,左手一根粗大的黄瓜,右手一颗蛋,一脸奸笑地大吃特嚼;笑得一对白花花的胸脯哗哗直抖。
她每吃一口,他就一阵紧。
从鸡疼到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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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g霸药量不大,可药性很顽固,花了两天,丁凝才彻底清醒。
等厘清思路,那晚车厢的记忆,第一时间冲进脑袋里。
细节大半不记得了,惟独声音残存,她意识过来车厢里那人是谁,有点冒汗。
那么多黄瓜不用,偏偏把那个半老头子的黄瓜抓来用了。
这半老头子还不是别人,还是这儿的主人。
脸不记得,偏偏黄瓜的粗细,长短以及软硬,居然还记得无比清晰。
丁凝咂着舌,有点儿回味。
打开笔记本,她抬了抬眼镜,有种说不出的严肃和凝重。
邵泽徽为人低调,网上全是官方资料,没有个人详细信息。
丁凝刚住进翠微湖山庄查询邵氏集团时,也没刻意去找。
现在却不是一般新鲜。
丁凝在本本上滑来滑去,鬼使神差的花了一天时间,把邵氏大大小小,里里外外的新闻旧闻又翻了一次。
H城是海港城市,近代被欧人管理过一段时间,开放较早,渔民多。
邵家两兄弟就是海上人家出生,后来靠一拳一脚,真刀实枪打拼出邵氏王国,算是不折不扣白手起家的富一代。
比起行事保守稳重,有君子之风的大哥,邵泽徽年轻时更有冲劲,眼光犀利,下手狠绝。
兄弟俩联合街坊,以海鲜排档起家,没过几年,转行客运生意,建材装修,保全公司,路越拓越宽,自然被原地踏步的同行眼红,邵氏第一桶金不干净的谣言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后来涉足医药业,房地产,百货业等,滚雪球一样,成为南部一方的商业巨贾。
多只香炉多只鬼,依邵泽徽的脾性,哪容老家伙们坐享其成,分薄利益,将创业期一起打江山的老股东一一踢出局,成就一家独大。
起初邵老大还念着点旧日情义,不许弟弟做太绝,时间长了,也就睁一只眼闭只眼,任老二去发挥了。
一些被踢的人不甘,差人在外面放话,说邵老二食碗面翻碗底,总有一天连大哥的位置都得抢去,又说邵家这些年做了不少违法事,现在为了由黑洗白,当正当商人,自然得大开杀戒,灭掉旧日的心腹功臣。
邵泽徽也懒得费功夫跟那些死蛇烂鳝纠缠,生意做大了,利字当头,数钞票都来不及。
后来发展壮大,为了公司名誉和社会影响,他才出了一回手。
具体做了什么,外人不知道,只知道那次后,退休颐养天年的老鬼们,再不敢多说邵家半个字,逢人问起邵家兄弟,都是心惊胆战的连连摆手不提。
现在集团名下还是挂在中风休养的邵老大头上,真正的掌舵者却是邵老二,可真正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算是邵老大健康时,邵泽徽也主宰了大半权利。
丁凝揉揉山根,继续翻网页。
沿海的H城富豪多,贫富悬殊大,治安比内地差,大多富户人家不喜欢张扬,平时过得比平民还平民。
汲双运动鞋,套个POLO衫,天没亮一边跑步一边去买早餐的大叔,说不定半山那座海景房就是他刚落的订。城中一时造就不少隐形富豪,邵家人也多半低调得古井无波,最出挑的只有邵庭晟了,网上的花边新闻,随便一搜就是丰富多彩的一堆:
“邵三公子游艇夜会中美泰混血环乳天后Gia Wong,大战不休,忘形失向,又遇台风,致海警出动搜救”
“邵三公子市区公寓彻夜狂欢,引邻人不满投诉,大厦secure无奈招警”
“邵三公子玫贵坊冲冠一怒为索女,携友借醉陷殴战,被判720小时社会服务令”
加长加粗,夺人眼球,光看标题就让人狼血沸腾。
丁凝想了会儿,打开搜索引擎,笨拙地在框里慢慢敲上“邵、泽、徽”三个字。
他叔,天可怜见的,难得有几根毫毛;唯一能搜到的是:
“邵泽徽亲临凤凰城竣工仪式”
“邵泽徽领调查团赴美参加合作经贸洽谈会,倡跨国同行同气连枝”
“邵泽徽出席初阳基金会公益日开幕式,号召H城同行募资”
中规中矩,短小精干,完全没娱乐精髓的无爆点新闻,估计连记者都是打着呵欠在写。
两叔侄,过的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人间的生活。
2;060;000个搜索结果,也真的难得找出一张清晰点的个人照片,唯一一张出席国外展销会的,邵泽徽站在红毯最前面,身影拉得模糊,在一群老外中间,身型挺拔出众,毫不逊色,一手斜插裤袋,一手拿着高脚杯,脸上表情看不大清楚,典型给媒体看的专业拍照姿势。
似乎……也不像个糟老头子。
丁凝心里有点痒,还是忍下来。
黄瓜不难吃,何必非得认识种黄瓜的人?
文字资料倒还算齐全,几个门户网站的个人名片都归纳在“商业精英”一栏,性别,年龄,学历,祖籍,公司职衔,个人年表,成就荣誉,商业发展,基本是一些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
最后的个人评价,洋洋洒洒一大堆,大概总结为:
“为人外表谦和温儒,行事粗悍铁血,例行军事化管理,近十年内商业战场上的奥托冯俾斯麦。”
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