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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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已经无力去反对什么,只是歪在椅子上,觉得非常非常的疲倦。
就像一个随时随地警惕着天敌出现的动物,浑身的力气已经在等待和警惕之中用光了,等天敌真的出现时,已经无能为力了。
、爱的倾斜7
司机在前排开车,三人都坐在后面。
中间隔着一个唧唧喳喳的孩子,易向西也明显地感觉到旁边那种阴冷而绝望的神情——他非常不安,目光不经意地看过去的时候,看到乔小麦靠着靠背,闭着眼睛,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麦姐……以后每次过生日,我都跟爸爸在一起,好吗?”
她疲倦到了极点,只虚弱地笑一下。
向西心里一震,她这样的神情,比她爆发,比她吵闹,比她天天歇斯底里的怒吼更让他无以应对。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来。
孩子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乔小麦拉了她正要告辞,向西抢上一步,抱起了小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小白,你先到前面去等一下,我和麦姐说几句话。”
“易先生,我没什么跟你可说的。”
孩子见机,迟疑一下,立即就离开了。
乔小麦要走的时候,手已经被抓住。
“小麦,你听我说,我绝非是为了跟你争夺小白……我只是希望小白开心……也希望你能开心……”他焦虑,急促,有点语无伦次,“小麦,我只是想补偿你们……我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这一次,我没有别的任何企图,小麦,请你相信我……”
她有点恍惚,轻轻甩开他的手。
“小麦……我真的对你们没有恶意,也没有任何别的企图,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淡淡的:“易先生,你用不着这样草木皆兵。我既然答应了今晚让小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责怪她!”
“小麦,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没有再听他多说一个字,已经大步离开了。
易向西追了几步,却只能徒劳无功地留在原地。这一夜,貌似一切都很美满,可是,他心里却深深的不安——到底因何不安,他不知道。
乔小麦回到家里,已经快11点了。
孩子倦了,洗漱完毕,换了拖鞋,飞也似的上床。
她抱着乔小麦的脖子说晚安的时候,乔小麦看到她脸上那种淡淡的失落——那是从易宅的繁华,到自己这个二居室的小家的落差而产生的那种——失落。
尽管她的卧室也算得温馨可爱,寻常的孩子该有的她一样也不缺乏——可是,这温馨的小屋子,这可爱的粉红色卡通床单——距离易宅她特有的公主屋,还是有天上地下的差异。
甚至她的对面五斗橱里摆放的各种的布娃娃、玩具……以前她那么喜欢的,现在却觉得寒碜,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可是,乔小麦什么都不想说,也打不起精神。
她抱着孩子,就那么歪在她的身边,疲倦得不想起身。
孩子抱着她:“麦姐,你累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的:“小白,你为什么叫易叔叔爸爸?”
孩子的长睫毛垂下去,怯怯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乔小麦心底的那一丝恐惧再一次被无限度地放大。
“小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叫他?”
、爱的倾斜8
她再问一次,小白的头垂得更低了,但是,不一会儿,她就抬起头来,大眼睛雾蒙蒙的,有一种天真而热烈的渴望:“麦姐,他就是我爸爸,对吧?”
“……”
“我知道,他是我爸爸,我看过科教片,爸爸说,他做过亲子鉴定,说我是他的女儿……麦姐,他那么爱我,他一定是我的亲爸爸……”
乔小麦的声音理不直也气不壮:“可是,巧克力叔叔不是也很爱你吗?你为什么不能叫他爸爸?”
“不!”
孩子的声音异常坚决:“巧克力叔叔没有爸爸爱我。巧克力叔叔不会整天陪着我,也不会天天来学校看我,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巧克力叔叔也不在……巧克力叔叔不是我爸爸……易叔叔才是我爸爸。易叔叔天天都要陪我玩,在易叔叔的家里就像在我们自己的家里……除了易叔叔,谁会给我过这样的生日呢?我们同学说,要花许多钱的,除了自己的爸爸,谁也舍不得呢!易叔叔才是我爸爸,对不对?”
乔小麦的身子斜靠在墙壁之上,浑身的力气仿佛全部被抽走了。
他爱她。
他真心诚意地爱她。
孩子知道,他把她娇宠得像一个公主,给她提供丰盛的物质,是她落难时的避风口——就像是所有小女孩子梦中的大英雄。
她乔小麦眼睁睁地看着孩子的心朝他倾斜下去,却无能为力。
会不会有一天,二人对簿公堂,法官要孩子自行决定跟谁的时候,孩子会毫不犹豫地就选择易向西?????
她不敢再想下去,心口在破碎,战斗力得不到补充,就像要被从内部攻破的摇摇欲坠的堡垒。
“麦姐……你不喜欢我爸爸吗?”
她的声音非常微弱:“小白……今夜我陪你好不好?”
孩子的眼睛立即亮了:“今晚一直陪我睡觉吗?”
“小白,你生日我没陪你,所以,今晚就陪你……”
孩子欣喜地搂着她的脖子,娇嗔地亲一下,不一会儿,已经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明明疲倦得要命,但怎么也睡不着。
这一夜,乔小麦睁大眼睛到天明。
易向西也同样彻夜难眠。
跟他们一样焦躁不安的还有冰冰。
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跟着他们,从易家到乔小麦家里——又从乔家到易宅——直到易向西进门,大门紧闭,万籁俱静,她才慢慢地从旁边走出来。她不能置信,也不敢置信——易向西送她们回去,父女,夫妻……她们其乐融融,完全像一家人。
这便是易向西拒绝自己的根本原因?
这便是自己孤寂多年,游走多年,还抱着一腔热情回来的回报?
就像一个受了无穷欺骗之人,简直无可忍受,她气得浑身发抖,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上车,速度飞快,就像飙车似的。
那是一家常去的夜店。以前她总有伴侣,但是今晚她孤身一人,无数的情绪在脑海里涌动,翻滚,不能自拔……
“来一杯……再来一杯……”
、爱的倾斜9
连续几杯酒下肚,她开始有些轻飘飘的,但是,脑子里却清醒地出奇。也因此,更加的痛苦,舞池里灯光闪烁,每一个红男绿女看起来都那么像那一对男女——他们手拉手的样子,简直就像她最后目睹他们的牵手!
这时候,旁边无数双目光正好奇地打量着她:这么漂亮,这么动人,这么妩媚的一个女人,怎会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有两个男人走过去,一左一右将她包围。
“这么动人的小姐,怎么可以一个人坐在这里?”
“我们陪你喝几杯如何?”
她不答,只是喝酒,两个男人更有兴趣,互视一眼,“小姐,我们换一个地方玩玩?”
“滚开!”
“小姐,我们带你去一个很有趣的地方,保证你会很有兴趣……当然,那也会令你感到非常快乐,如痴如醉……”
“滚……”
二人不由分说,左右将她夹起就往外走。那时候音乐十分嘈杂,所有夜店常客都处于半疯狂的状态之中,压根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但是,她直觉不妙,立即挣扎起来。
两个男人哪里允许她挣扎?微微用力,三两下就要强行将她拖出门去。她急了,正在这时,一个男人忽然走过来,急匆匆的:“冰冰,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
两个男人本以为要得逞了,却见来了陌生人,正要发怒,可是那男人已经一把将他们推开,脸上带了笑容:“你们是冰冰的朋友吗?多谢你们照顾我妻子……”
原来是人家丈夫,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敢再说什么,悻悻地走了。
夜风一吹,冰冰的酒醒了几分,她站稳,那双大手立即松开了,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陌生男人非常温文尔雅地看着她:“冰冰小姐,不需要我搀扶了吧?”
她有点疑惑:“你是谁?”
“江一行。”
“江一行?”
她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可是一时间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江一行?……江一行??……可是我想回家。”
“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谢谢。”
“冰冰小姐……”
她忽然发愤愤的:“乔小麦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就那么好吗?”
乔小麦?
江一行怔住。
他不敢置信,屏住呼吸:“冰冰,你见到乔小麦了?”
“乔小麦……哈哈,乔小麦……你说那个杀人凶手?你说她?哈哈哈……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长得很漂亮吗?我可看不出来她有什么特别之处……哈哈哈,她杀你害你,你居然还对她念念不忘,难道男人都爱犯贱吗?”
江一行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心跳得咚咚咚的,真是不敢置信。谁对乔小麦念念不忘?
“冰冰,你家在哪里?”
“我不想回家,我还要喝酒……走,我们再去喝几杯……走……回家有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是宅人,我也会是宅人?你错了,我不是宅人,我有许多朋友……哈哈哈,我不像你那个乔小麦……”
、暴力遇到暴力1
“乔小麦在哪里?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哈……”冰冰身子忽然一歪,一口就呕吐出来。
江一行暗暗皱了皱眉头,女人喝醉了真不是一件好看的事情,平常越是端庄越是优雅的女人,一醉起来就越是难看。尤其是恶心的呕吐物,可不会分什么美人丑人,一个绝世美女吐出来的东西完全和一个糙汉吐出来的秽物一样难闻。
江一行强行忍住,将她扶上车。
刚上车,冰冰几乎立即就睡着了。江一行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打量她。她原本是穿得很大方高贵的,但因为醉醺醺的,衣服微微凌乱,香肩半露,长卷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面孔。
这女人不是易向西当年的未婚妻吗?她为何会独自一个人出现在这样的场合?为何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还一直叫着乔小麦的名字??
当年事发之后不久,冰冰就远走他乡,他压根找不到易向西任何别的线索和弱点,连寻求个基本的了解都很难。要不是前不久的八卦杂志都刊登了冰冰卷土重来和易向西的绯闻,他也不能轻易找到这个机会。
脑子里只要冒出“易向西”三个字,他便会不由自主的怒火万丈,但是今夜,他却饶有兴趣——易向西啊易向西,你难道真是铁板一块,永远不会有什么漏洞?
尤其意外的还有冰冰口里一再说出来的“乔小麦”三个字——难道,冰冰最近见过乔小麦?
学校开除孩子
一夜失眠,上班的时候,不由得呵欠连天。
刚趴在桌子上盹一会儿,手机响了。
乔小麦一听,脸色就变了,立即起身冲出去。看到同事金叶子,立即道:“有人找我就说我有事情出去了。小白的班主任打电话给我……”
“什么事情?小白出事情了?”
“回来再告诉你。”
乔小麦驱车赶到学校,飞奔到教务处。
老远就听得一个大嗓门的男人粗豪的声音:“……你们总要给我一个交代,我儿子送到学校是读书的,不是被人毒打的……什么人的家长竟敢如此嚣张?居然跑到学校打孩子,成何体统?你们就没有规矩吗?今天,必须把打人家长的孩子开除,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紧接着,听到一个赔笑的声音:“周先生……这不关我们家明的事情……我们没有打过您的儿子……”
一个满脸愁容的女人,狠狠地掐了一把旁边的林家明,孩子吃疼,却不敢大声地哭,一个劲地用手背抹着眼泪,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妇人见状更是愤怒,不停地追打孩子,她知道,只有自己痛打孩子,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