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大人,你……”
下一刻,他已经疾风暴雨般将她攻陷,仿佛所有的痛苦悲伤都转变成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乔小麦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道,只能承受。
这一次的激情过去得很快,他似乎并不在于昔日的享受,只是紧紧贴着她。乔小麦被那沉重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低一呻吟,他立即换了个姿势,还是牢牢地跟她紧密结合在一起。
二人从未试过如此亲昵的姿态,她的脸颊在黑暗中火辣辣的,他却伸出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十指交扣,声音软弱:“小麦……别离开我……”
她不能动,也动弹不了。
这一夜,他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亲密姿势,很安然地睡去。到乔小麦睁开眼睛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易向西破天荒的还在熟睡之中。也许是梦中放松了警惕,他脸上消失了那种可怕的精明算计,只流露出深深的疲惫之情。
她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也不知是真是假。在易向西的身上,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爱恨情仇?
、暗夜亲昵2
她竭尽全力,想要找到答案,无奈,什么线索都没有。
直到乔小麦做好午饭,易向西才洗漱好下楼。
餐厅里摆着滚烫的鱼片粥,几味清淡小菜。
他一怔。
这是他第一次在家里看到早餐。他之前是从不吃早餐的。
“易大人,尝尝鱼片粥好不好吃?”
她还是穿着他的大衬衣,马尾巴扎得高高的。面孔红彤彤,眼睛亮晶晶。
他低下头,看到她雪白的足踝套在他的大拖鞋里面,十指莹润。
“向西……”
他佛开她的手,冷冷道:“我从不吃早饭。”
“这是午饭!”
“!!!”
“易大人,快吃吧。”
他的嘴角浮起一丝残酷而讽刺的笑意:“乔小麦,你这是在讨好我吗?我建议你不要异想天开,免得日后后悔。”
她想说什么,但是一转念,依旧保持沉默。
也许是鱼片粥的滋味太鲜甜,他连吃了两大碗。等他终于放下碗筷的时候,乔小麦才开口,声音很低:“我想经常能够跟我爸通话……”
他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既没同意也没反对,转身就出门了。
这是一间十分雅致的办公室,到处花木扶苏,看起来跟人们印象中那些威严而豪华的老板办公室大相径庭。
就连那把梨花木的椅子也带出几分清冷的古典韵味。
但是,敢于在黄金地段修建这么大一片低密度的大楼,主人身价如何,可以想象。
一个男子施施然地走进来,秘书一看,客气招呼,话未说完,他轻轻摇手,悄无声息地径直往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门是开着的。
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主人也没察觉。
看到椅子上的男人时,眉头一掀。这家伙,想什么想得如此专注?几乎快变成化石了。
“当当当……”
他在桌上敲了三下。
主人总算还魂。
“喂……向西筒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大喝:“宋维朝,我正要找你……你是这方面的老手了,快说说你的经验……”
维朝急忙抽回自己的手,骇然:“你这家伙,干嘛拉拉扯扯的?我只对美女的拉扯有兴趣,你,一边去……”
他身材挺拔,眉目之间十分开朗俊秀,吊儿郎当的,穿一件绿色大T恤,头发弄得非常新潮,如果易向西不是和他认识多年,一定当他是街头的阿飞。
但是,这样一个人,谁能想到是鼎鼎大名的大律师?
宋维朝打量他,戏虐地:“向西,哈,你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从没见你这样……哗……熊猫眼……老实说;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胡说,女人才有熊猫眼。”
宋维朝好奇:“你是因为女人?千年铁树也要开花了?记得毕业的最后一次聚会不?我们全寝室打赌,就你一个人是处男。上次同学聚会,你没去,我还跟那班死党说,瞧吧,易大人到现在还是处男,他还没开过荤……难道这么快易大人你就破戒了??不会吧?没听说你爱上谁啊……”
、先攻其身再夺其心1
宋维朝并不认识江一行,也压根不知道乔小麦此人。
“维朝,你说要如何报复敌人才能达到最大程度的打击?”
“报复敌人?当然是一刀砍了……”他做了一个卡擦的姿势,“不过,现在不时兴快意恩仇一刀两断了,杀人是要坐牢枪毙的,我们文明人自然该遵守文明社会的法律准则……”
“少废话,说点实际的。”
当然不能一刀砍了。
现代社会,再是有钱有势,轻易弄出人命来,也不好交代。
否则,何必耗费如此巨大的周折???
他再一次想起移花宫公主,觉得自己忽然有点了解那个可怜的女人了。
宋维朝的眼光一闪,双手撑在宽大的梨花木桌上,“向西,你有敌人了?”
“!!!”
“仇恨程度如何?”
“……”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易向西没好气:“差不多。”
“哗,真给我说中了?”
“当然是开玩笑。”
宋维朝以为他真是在开玩笑。老同学多年,易向西不可能一夜之间钻出来什么滔天大敌。
所以,他根本就是开玩笑的语气:“这得分情况,如果你的敌人是男人,那么就用尽绝招将他逼入死角,让他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走投无路,最后在饥寒交迫中乞讨死去……”
死去!
记住一定要死去!
千万别给男人活着的机会。
一旦活着,就有报复的可能。
所以,如果仇敌是男人,必定杀之而后快。
千万不能搞移花宫主那一套没用的手段。
“如果是女人呢?”
宋维朝大笑,他有一双招惹桃花的眼睛,这一笑,很有勾魂的效果。
但他对面是个男人,自然不为所动。
“是女人就简单了……那就是彻彻底底得到了她的身和心之后,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你,离不开你,然后,再一脚将她踹开……哈哈哈哈,向西,得罪你的是女人?”
易向西不做声。
“哈,我真的说对了?如果是女人的话,得到她的身子极其重要。是哪个名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要通往女人的内心必先通过她的阴岛,女人在床上流的眼泪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多,男人在床上说的谎话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多’。向西,你有女敌人了?”
“……”
“人们常常说,女人是为爱而性,事实上,此言差矣,中国女人极少得到OOXX的□□,也不明白这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所以我国的女人往往自欺欺人,把OOXX当成羞耻的事情,只讲感情不讲□□……”
他暧昧地挤挤眼睛,“就我的经验来看,如果你征服了女人的身子,那么她的心百分之两百是你的……就算打都打不跑……不过,你嘛……嘿嘿嘿……你这个老处男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可就不敢保证了……这些年,你身边罕有女人,会不会,你根本就不能那个啥?……”
易向西哭笑不得。
宋维朝十分好奇,“说真的,老易,你真遇到仇人了?”
易向西眼里闪过一丝奇特的笑容,淡淡道:“你是想多了。”
、先占其身再夺其心2
宋维朝更是好奇:“快说来听听……”
“你这家伙,有事没事干嘛来我这里八卦?”
“我是见你许久不露面,以为你在家里抱窝敷小鸡,哈哈哈……老易,你真的遇到什么棘手的女人了?真搞不定的话,交给我,保证我不出三天就给你驯服……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不帮你谁帮你……”
“如果是男人呢?”
“是男人就你自己解决……嘿嘿嘿,我不好这一口……”
易向西哪里搭理他,挥手跟赶苍蝇似的将他赶走了。
乔小麦察觉易向西的态度改变得很明显。
他给她一只新手机。
只他一个人知道号码。
连续几日,他都同意乔小麦给父亲打电话。只是每一次通话的时候,他都会守在旁边。有时,乔小麦讲了很久,他也不会催促,只是闭着眼睛听她唧唧喳喳的说话。
她跟父亲讲话的态度很随便,带几分撒娇,又几分亲昵,仿佛是未成年的小女孩,讲的也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笑话,逗老人家开心的典故。
看得出,乔大林也非常开心。
垂垂老矣,病魔缠身,能有一个女儿承欢膝下,让他衣食无忧,就算患上了普通大众畏惧如虎的绝症,也有人帮着付高额的医药费……人生至此,这个老头子岂能不老怀畅快,颐养天年?
所以,易向西常常听到话筒里,他传来的笑声。
那是一个男人到了晚年,享尽清福,别无所求的幸福笑声。
老有所养,女儿得到好归宿,他不笑谁笑?
此生此世,谁还能比他更圆满?
多听得几次这样的笑声,向西嘴角的笑意就变得非常的诡异。
乔小麦没看到,但纵然看到,也无济于事。
这些日子,她困扰在一个谜团里,掰着指头过日子,一天天的煎熬,两个月!不就是两个月吗?算算时间,也不过六十天嘛。
而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她挂了电话,再一次确认:“易大人,你真的不会食言?”
他的笑容高深莫测。
她追问:“易大人,你难道还不揭露真相?”
他反问:“如果我食言了,你会怎样?”
她忽然答不上来,张口结舌,目露凶光。
他哈哈大笑,但是笑声里一点笑意也没有:“乔小麦,你绝对放心,我易向西,绝不会白白地占女人半点便宜!”
乔小麦狐疑地看着他。
他忽然将她拉起来:“走,去看一样东西。”
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一条晶光灿烂的钻石项链。
他拿起来,比划一下,戴在乔小麦的脖子上。
小麦呆了一下。
“干嘛送我东西?”
“我只让你帮我试戴一下。”
她有点转不过弯来,但还是顺从了。易向西打量了半晌,似是非常满意,点点头,又将项链收起来。
那一日是周末。
阳光非常灿烂,院子里有一颗高大的棕榈树,这在本市并不常见,但是园丁护理得很精细,棕榈树长得很好,树影婆娑,颇有点热带风情的样子。。。。。
、温情脉脉1
树下摆了一副兽棋,双方有八只棋子,依大小顺序为象、狮、虎、豹、犬、狼、猫、鼠。
他拉着她坐下来。
“小麦,陪我玩。”
她好奇地问:“这怎么玩?”
“会下象棋吗?原理差不多。非常简单,较大的可吃较小的,同类可以互吃,而鼠则可吃象。动物走一格,前后左右都可以。”
棋盘横七列,纵九行。棋子放在格子中。双方底在线各有三个陷阱和一个兽穴。如果一方进入了对方的兽穴便胜出。任何一方都不能进入自己的兽穴。如果对方的兽类走进陷阱,己方任何一只兽都可以把它吃掉,如果敌兽进入陷阱,一回合后,自己的兽类不吃掉陷阱中的敌兽,当对方进入己方兽穴时,则本方输。中间有两条小河。狮、虎可以横直方向跳过河,而且可以直接把对岸的动物吃掉。只有鼠可以下水,在水中的鼠可以阻隔狮、虎跳河。两鼠在水内可以互吃。
他详详细细给她讲解规则。
很快,二人便捉对厮杀起来。
七八个回合下来,向西竟然被杀得片甲不留。
他不服气,二人再次斗下去。
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
乔小麦泡一壶龙井来,闲闲地看着他,他还不服气:小麦,不行,我们再来过……
“你都输了七八场了,不玩了……”
“是我让你……”
“不玩了。”
“明天继续……”
乔小麦只好答应。
周末整整两天,二人都在玩这个游戏。
也不知道疲倦。
直到又一个黄昏来临,他已经玩得累了,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
横着的格子毯,有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