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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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衡拄着拐杖,他的身子其实还是笔直的,只是淡淡的问:“这么晚了,一个人喝闷酒?你才回国,公司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早点去歇着吧……”
“我今天见到小麦了!”
江衡并未露出任何诧异之色,也不接话,只重复:“太晚了,明天公司有一个重要会议。”
“我见到乔小麦了!”
他在儿子旁边坐下,手里端着的是茶杯,轻描淡写:“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本市,你见到她有什么好稀奇的?”
江一行死死盯着父亲的眼睛,江衡还是无动于衷,拐杖略略抬起来:“你见到她的女儿了吗?那小女孩长得挺可爱的。”
女儿??!!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7
“女儿?她有女儿了?”
江衡一笑,随手拿出几张照片递过去:“就是这个孩子。”
照片上,小女孩浓眉大眼,精灵可爱,江一行一看,脸色顿时变了:“真是她和易向西所生的孩子?”
江衡并不正面回答,“一行,事情早就过去了,使君有妇,罗敷有夫,她的事情跟我们江家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江一行眼里要冒出火来,女儿!她竟敢有女儿,而且,是和易向西生的!是那个男人的种。他捏着相片的手在簌簌发抖:“为什么?她当年为何一定要生下那个孽种?为什么?”
“这也不能全怪她。当年她受伤后失血过多,医生说如果不要这个孩子,她这一生再也无法生育了。所以,她选择了留下孩子。孩子随她姓,叫乔小白。”
江一行怒不可遏:“就算终生不孕,她也不能生下仇人的孩子。”
当他看到父亲了然而略带一点同情的目光时,不由得恍然大悟:“易向西是不是早就知道孩子的存在?”
“一行,这些人跟我们统统没关系了。”
江一行站起来,如受到了莫大的欺骗和背叛,当年的屈辱就像阴霾再一次扩大一万倍,乔小麦,你怎能如此?你究竟当我江一行是什么人?
江衡见儿子双眼血红,也暗暗心惊,却不动声色:“我们的故人之情已经尽完,至于乔小麦要怎么做那是她的事情。这几年,她从不跟我们联系,显然是不愿意让我们知道这事情。当年她之所以悄悄离开医院,只怕也是和此事有关。一别多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一行,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没必要再耿耿于怀。”
一行紧紧捏着拳头:“如果是别的男人,我不会耿耿于怀,可是,为什么要是易向西?为什么偏偏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一行,你冷静点!她也是出于无奈,她们乔家已经无后,一个女人生怕自己后半生不孕,当然会设法留下孩子。你如果连这一点都无法理解,那你……”
“理解,理解!你们都理解那个贱女人,我就不理解!她分明就是犯贱。当年若不是犯贱,自甘堕落到易向西家里住两个月,会怀上那个孽种?我看她分明就是看上易向西的钱财,谁知道易向西根本没打算要她……当年她杀易向西那一刀,你们都吓慌了,我当时就没怕,这女人分明是演戏,真要杀人会杀不死吗?没准,她是和易向西联手欺骗咱们……”
江衡眉头皱起来:“老太婆,你胡说什么?”
黄慧文怒气冲冲:“我胡说?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当年我就看出乔小麦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水性杨花,心机深沉,生下一个孽种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贪图易向西的钱财?易向西会放着自己的种不管吗?她千算万算,便是为了钱……看吧,她有朝一日还会嫁给易向西……这不是联合起来坑我们江家吗?”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8
江一行嗖的一声站起来,双眼几乎冒出火来。
江衡咳嗽一声,盯了老太婆一眼:“你胡说什么?易向西要和冰冰结婚了。”
“哈,冰冰?老头子,你信吗?要结婚早就结婚了,等七八年也不结婚,现在你说他要和冰冰结婚?骗鬼啊……”
“他跟不跟冰冰结婚我不知道,但是,一行,你该知道,乔小麦的男朋友并不是易向西!”
江一行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神情顿时委顿下来。
黄慧文站在儿子身边,脸上还挂着冷笑:“她的男朋友是谁都和我们没关系,反正这种女人,我们江家招惹不起,也别进来玷污了我江家的门楣。幸好老天保佑,提前让我们发现了她的真面目。如果放在现在,不知道会怎样祸害我们……”
江一行一言不发,放下酒杯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一行,一行……”
“闭嘴!”
黄慧文终究不敢太过违逆丈夫的意思,压低了声音:“我每次听到那个贱人的消息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她害了一行,一行怎会这样?唉,离婚两次,现在还没结婚,谁知道他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
“她跟我们江家没关系了!”
“她真为易向西那个混蛋生了个孽种?”
“不要再提了。”
“还好,生的是个丫头片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我看易向西那样的人,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头片子而娶她。老天保佑,她没有生下儿子。如果真生了儿子的话,易向西没准真的会娶她……”
江衡拄着拐杖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那个孩子是个小女孩,这也是所有人心中唯一的一点安慰。天下有钱人皆是同样的心理,有那么大的家业产业,当然必须得找人把自己的家业给继承下去。而女儿,在许多人眼里,还是不具备太正统的继承地位的。
他也暗忖,如果那小女孩是个儿子,易向西是不是就会坚定地娶乔小麦?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长子继承人流落在外。
可是,是个女儿呢??
这算不算不幸中最大的幸运???
再说,易向西这些日子大力扶持冰冰,业内人士都有耳闻,他不是瞎子,也一清二楚。按照常理推断,易向西如果不爱冰冰,怎么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但是,易向西不是普通人,江衡也不敢以常理去推断他。
“都怪你!老是讲什么故人之情。要是她当年死了,易向西那混蛋也留不下孽种,你偏要救活她,全怪你……”
江衡瞪她一眼。
“你胡说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总要念及老乔的交情。”
“老乔老乔!我们那些年对乔家的照顾还不够吗?真有什么亏欠也早已弥补了!你念旧,可那贱人呢?她真是不要脸,忘了她父亲咋死的了!真是枉费我们对她的一番心意,早知如此,当年让她死了倒好,还花那么多钱救她,这个贱人,真是自甘下贱……”她接触到丈夫严厉的目光,不敢说了,悻悻地回卧室了。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9
开满鲜花的广场上,无数孩子在上面追逐,嬉戏。
一辆车在远处停下来,一个戴着大墨镜的男人不经意地走到人群里,然后在一颗巨大的老榕树下面坐下来。
前面的草地上,一个小女孩在安安静静的作画,她的旁边有一个年轻壮实的女子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孩子聚精会神在画布上,上面画的是向日葵。
很大一片颜色的金黄,虽然看不出有多么高妙,但是,妙却妙在那么热烈活泼的颜色,好像一大团的朝阳,火红,金灿灿,显得无限的生机勃勃。
旁边一群路人路过都驻足多看一眼。
“呀,小姑娘,你画得可真好看……”
“这颜色,啧啧啧,真漂亮,哪里买的颜料?怎会这么鲜艳?我给我的孩子也买一盒……”
“你画得有点不像向日葵,小妹妹,你这是画的什么呀?”
小姑娘脆生生的:“我画的是太阳呀……”
“太阳怎么会是这样的?”
“这是长了锯齿的太阳……”
“哈哈,太阳怎么会长锯齿?”
“因为太阳是向日葵变的嘛……”
……
路人呵呵大笑着离开,小姑娘又埋头作画。
四周喧闹,但是,她却非常安静,可以很长时间一动不动,也不东张西望。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平常已经养成了非常良好的习惯。
这对于见惯了家里三个鸡飞狗跳,得了多动症,一刻也不肯停下来的小孩子来说,对比也太强烈了。
他心底,竟然隐隐生出一种妒忌之情。真的,是妒忌。
孩子脸色粉嫩雪白,大眼睛忽闪忽闪,长睫毛垂下去,那么小,已经看得出是一个极其标志的女郎。
可是,他在那张俊秀的小脸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易向西!
如果没人提醒,他不见得一眼能看出来,但是,先入为主,一下发现,这张脸和易向西那么相似,尤其是高高的小鼻梁,简直是易向西的翻版。
易向西,他怎么配?他怎配有这样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儿?
这世界上,是不是越是作恶,越是可恶,越是不择手段之人,反而会得到越多的好处??
除了那个壮实的年轻女子,附近还有两名男子。不经意的话,你会以为是路人甲,懒洋洋地晒太阳的流浪汉,但是,仔细观察,发现他们的目光不时逡巡在小女孩四周,并不多么警惕,但是,非常小心谨慎。可以想象,任何不怀好意胆敢靠近这个小姑娘的人,都会立即受到严厉的攻击。
保镖!
乔小麦当然请不起保镖。是谁为这小女孩请的保镖?看样子,就连小女孩自己都不知道。她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跟着几个黑面神,还以为是闲散的路人甲。
除了易向西,还能有谁?
易向西,竟然警惕到了这个地步?
他死死地按着墨镜,心潮一阵一阵的涌动。旧时往日,百般心事,也不知道自己恨的到底是过去还是现在。更不知道自己恨的到底是易向西还是自己!
、和江一行联手报复10
乔小麦一路上都是惴惴不安的,要不是电话一阵接一阵的响个不停,她是不会去的,但是,这电话跟催命符似的,她不得不趁着小东下班之前赶到指定地点。
在门口,忽然又犹豫。
小东打来电话,“小麦,今晚我有个应酬,我回来接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今晚也正好有点事情要出去。”
“什么事?”
“我和朱朱还有几个大学同学聚一下,有个人要结婚了,约我们去K歌,估计很晚才会回来,今晚你别等我。”
“太晚的话,我来接你。”
“不用了。”
挂了电话,她稍稍心安。还是那家咖啡厅,她急促地走过去,看到脸沉如水的江一行。
江一行的眼神高深莫测,“小麦,你这些年躲着不肯见我,我一度非常愧疚,总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她本是忐忑,此刻却忽然镇定下来。
“一行,你想说什么?”
“小白,她叫小白?”
她心里一震,却点头,镇定得出奇:“对!乔小白。”
“乔小白!乔小白……”他重复了好几次这个名字,身子往后倚靠,眼神有点奇怪,“小麦,当年你侥幸不死,易向西差点让你坐牢!”
“我知道。要不是你为我奔走,我真会坐牢。”
他的眼神十分锐利:“可是,小白这孩子算什么?”
她的脸上没有露出惊惶之色,更是镇定:“小白姓乔!跟别的人毫无关系。我不能让乔家血脉在我身上断绝。”
“那为何给她请保镖的是易向西?”
乔小麦沉默。
江一行脸上露出奇怪笑容,失望,愤怒,欺骗,无奈……笑声也很奇怪:“小麦,是不是自始至终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她没有急着回答,也没显露出恐慌之情,眼前慢慢浮现起当年的那份婚前协议。结婚一年给多少钱,生个儿子给多少钱,生个女儿又是多少钱……随后,她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如果当年没发生易向西这件事情,自己嫁入江家就真的会幸福永远吗?
“小麦,你是不是自始至终从来没有爱过我?”
这问题到现在还有意义吗?
她将杯子里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