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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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描淡写:“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好了。”
饭菜非常丰盛,厨师几乎拿出了全部的看家本领,如在迎接什么大贵宾。显然易向西为了这一顿正餐不知安排了多少心思下去。
那是易向西这些年来最食不知味的一顿晚餐——也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太过意外,精美的菜肴到了嘴里,咀嚼不出任何的味道。
对面的女人,孩子,却都吃得津津有味。她们说说笑笑,并未显得有多么拘束。
“麦姐,你吃这个,很好吃的……”
“爸爸,你也吃这个,还有这个,多吃点……”
孩子活泼泼的为两个大人夹菜,将二人的碗都堆得小山似的。
那是一家子吃饭——真的,这一辈子,他还从来没有过全家在一起的体会——从六岁那年起早就忘记家是什么感觉了。直到那两个月的前半段时间,有个女人在家里,料理一切,准备可口饭菜……
往事不堪回首,本来,他以为这一切永远不会重现!
却不料,一夜之间,家忽然呈现在他的面前。而且,比做梦更好更奢侈!!!
这便是传说中的合家欢?
易向西一直笑咪咪的,来者不拒,无论孩子夹什么就吃什么,只是神思恍惚,忽然觉得,这一切,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太过完美的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会幻灭得更快呢?
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头顶望见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
小提琴的声音如行云流水。
乔小麦躺在阁楼的地板上,以手为枕,凝视着那一轮圆月。许多年了,她差点忘记月色是什么样子了,也没有那种花前月下的心情。
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再一次欣赏月色,竟然还是在这间屋子里,还是和这个男人——如果不是那个孩子忽然发出一声惊叹,她几乎会误以为时光从未流逝,自己犹身在囚牢。
“爸爸,这是什么曲子?真是太好听了,你教我好不好?”
“好,小白,别急,我慢慢教你……”
孩子学着拉一段,献宝似的仰起头:“麦姐,我拉得好不好听?”
、易向西求婚2
“真好听。”
“耶……麦姐说我拉得很好听……爸爸,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拉得有你那么好听?”
“只要认真学习,很快小白就会超过我了。”
“真的吗?”
“真的,小白,再给妈妈……麦姐弹一曲……”他因为兴奋,说错了话,生怕她责怪,又悄悄地看她一眼,但见她躺在地上,温柔地凝视月光,浑然不觉他说错了什么。
他松一口气,放开指导小白练琴的手,也学她的样子,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挨着她,一起听着女儿生涩的琴音。
好几次,他的手悄然伸出去,总是不经意的触摸到她的指尖,但是,那指尖是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不像当年,他无数次在小阁楼里楼抱她,总是温暖而柔腻的。
有一次,他终于抓住她的手,中间隔着一个孩子。她忽然翻身,不经意地将他甩开。慢慢地站起来。
小白立即问:“麦姐,你要去哪里?”
“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继续弹琴。”
月色下的易宅特别宁静。
乔小麦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走出去,然后,来到了底层的地下室。她的脚步停留在这里,身子忽然微微颤栗。这里,正是易向西当年隐藏最大秘密的地方,也是他父母的灵室。每一次他从这里出来之后就会魔性大发,对她的粗暴也正是从这里开始的。
此时,这道厚厚的石门依旧紧闭,上面悬挂着一把巨大的铜锁。
乔小麦的手不经意地伸出去,按着铜锁。
“该死的乔老贼……我要杀光你全家……我要你乔家鸡犬不留……你要死,你女儿要死,你们全家都必须死……”
“贱人,该死的贱人,我玩你都玩得想吐了……玩腻后我自然会赶你走……”
“你在这屋里就是个工具,只是我的工具而已,你还配讲什么条件??你还想跟冰冰比?你配吗?”
“玩腻了你,就把你卖到东南亚做姓奴,做试验药物的工具……”
如果父亲当年不自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真把她乔小麦贩卖去东南亚做□□,或者成为试药人……这样一个可怕的敌人,你叫我怎能相信你?
怎能?
背后,一阵簌簌的脚步声。
她悚然心惊,蓦然回头,冲着背后的影子就打过去,牙齿里发出咯咯的嘶声:“你不放过我……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直到拳头砸在大树上,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才发现那不过是树的影子而已……那是风的声音,是幻觉的声音,不是易向西!也不是任何来监视她的人。
但是,掌心的疼痛是真实的,一股灼热的血液从掌心流下来。这疼痛刺入心底,她慢慢地开始清醒过来——
她颓然靠在墙壁上,失去了力气,只抬头听着上面阁楼里传来的琴声。
殊不知,高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悄悄地看着她,也是心如刀割:小麦,小麦,你为何又走到这里?是不是当年发生的一切,你绝对不会忘记?
、易向西求婚3
走进去的时候,那对父女还沉溺在琴声里,只是,这一次弹琴的人换成了易向西。他弹着一曲古老的曲子,小白拖着下巴听得非常专心。
她无声无息地在角落里坐下,头埋在膝盖里。
易向西悄然抬起头看着她,看到她坐得距离自己很远,甚至距离小白也很远——她一个人,自成了一个世界。
他慢慢地收了琴,小白跳起来,这时才注意到小麦,急忙跑过去:“麦姐,麦姐,你睡着了吗?”
她站起来,行动有点仓促。
易向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不经意地移开了手,借着朦胧月色出去了。
那一夜,乔小麦仔细参观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房间。楼上,楼下,甚至于易向西自己的卧室。
易向西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除了冰冰外,还有什么女友?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可惜,直到她躺在床上,疲倦得双眼睁不开的时候,也没掌握到什么太过□□的线索。
易向西就像一个铁人,无懈可击。
她找不到他的别的死穴:小东听他的话,惟命是从;至于冰冰,他貌似兴趣不大……她暗忖,也或许,他是伪装的?
因为生怕自己去伤害冰冰,所以他佯装对她不在意?就像当年他处心积虑隐藏起小东的身份一样?
这个男人,心狠手辣,城府极深,他显然不会信任她乔小麦,也不会信任任何人,越是在乎的人,他偏偏装出越不在乎的样子???怕的是自己找那些人的麻烦?
她想得出神,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身子忽然绷紧,昔日的噩梦卷土重来,她慌忙坐起来。习惯性地往枕头下面摸去,很快,便停下来,枕头下面空空如也,没有匕首,没有任何护体的东西……
她惊恐得不能自已,那是一种惯性,当年,每每响起这样的脚步声,门便会被撞开,有时还会有浓郁的酒味,醉醺醺的男人形如暴徒,每一次都是直接撕裂她的衣服,完全当她是一个发泄工具似的直接冲进去……无数个夜晚他沉溺于这样简单粗暴的狂欢,许多次被撕裂的疼痛,至今无法忘怀……
她惊吓得不能自已,暗骂自己愚蠢,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真是羊入虎口,怪不得别人。
她憋足了一口气,如果他易向西敢乱来……如果他敢……目光从梳妆台上划过,竟然找不出任何像样的武器……惊惧中,差点叫出小白的名字。
但是,预料之中的巨响并未发生——不,无人踢门,也没有任何醉鬼冲进来。
四周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一个孤寂的人影。
他靠在墙壁上,心底明明那么渴望进去,却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甚至于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半晌,他终于伸手敲门。
“谁……是谁……”
声音明显是色厉内荏的。
“小白睡着了……我……我睡不着……小麦,我可不可以进来坐坐?”
、易向西求婚4
半夜三更的,一个男人到一个女人房间坐?
警惕心立即从一百分变成了一百二十分。
“小麦……小麦……可以吗?”
她没回答。
只是死死盯着门——他问可不可以?这是他的家,他还需要这样假惺惺的?难道不是一下就破门而入吗?
看吧,魔鬼的真面目已经遮掩不了多久了。忍耐了这么长的日子,他会一直装好人装下去???
也罢,这魔鬼,也该让小白看看他的真面目!看看这伪君子!!!
“小麦……小麦……”
乔小麦只是绷紧了身子,把衣服穿得好好的,试图维持最后的一点体面和力气——她的语气十分生硬:“我累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他非常失望,却还是温和地回答她:“好吧……小麦,你好好休息。”
脚步声居然远去。
四周,变成了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许久,没有人破门而入,有次乔小麦悄然下床视察,发现门锁也都是好的,没有被人为弄烂的迹象。她为防万一,再一次确认反锁了门才重新躺下去。
那一夜,乔小麦彻夜难眠,直到天快亮时,才终于疲惫不堪地睡去。
易向西静静地坐在门口,心底有一种出奇的平静。
夜色那么沉寂,他听不见她的呼吸声,但能猜测她睡熟的样子。许多年前,他见过无数次,惊恐的,沉寂的,温柔的,惶恐的……这些表情,无时不刻不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内心深处。直到现在,才如释重负。
只是,心如火烧。
无数个声音在狂野的呐喊:我要她,我要她……一如当年。一如那些年少轻狂的日子,她的身子无穷无尽地吸引着他,在那些疯狂的夜晚得到无数的欢乐……
本以为那些欢乐已经随着她的离去而沉睡了,此生不再了,却不料,今夜,她再次靠近,那些欢乐,也瞬间死灰复燃。
就如她温暖的身子的滋味,那么多日子,他日日夜夜,仿佛对那美好的柔软怎么也爱不够,享用不够,白天黑夜,没有止境……以后多年,这滋味就算模糊,却永生不忘。
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仿佛无形中拥抱着了那灼热。
身体的某一部分几乎要爆裂似的,疼痛得出奇,他的身子贴在门口,就像一个贼,忽然冲动起来,不顾一切地要冲进去。可是,手按在门把手上,又退缩回来。
这一次,他不敢。
再也不敢如当年。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沉沉地睡去。
“爸爸……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他睁开眼睛,一阵刺眼,才发现早已红日当头,立即嘘了一声,柔声阻止孩子的大声说话,“别吵……麦姐还在睡觉……”
孩子学着他的声音,也小声而神秘兮兮的:“麦姐赖床吗?怎么会?以前麦姐每天都起得很早很早的,麦姐每天都要给我做早餐……”
他因这无心地一句话而微微失神。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辛辛苦苦,连赖床的时间都没有。
、易向西求婚5
“麦姐昨晚失眠……嘘,小白乖,别闹她,爸爸带你先去吃早点……”
“麦姐不吃吗?”
“麦姐睡醒了再吃,我们给她留着就好。”
…………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看那紧闭的门,心底那种奢望,越来越大,越来越没法掩饰,忽然将孩子一把抱起来,声音兴奋得有点颤抖:“小白,如果以后麦姐天天住在这里,你会不会高兴?”
孩子奇怪地摇他的手:“爸爸,我怎会不高兴?我巴不得麦姐天天都陪我住在这里呢……”
“我是说……”他思索了一下,才慢慢道,“麦姐和巧克力叔叔分手了,你会不会不高兴?。”
孩子顿时睁大眼睛,她还不知道这事情,也没人告诉过她。
“爸爸,这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