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宠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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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对弹药的敏感,肖哲突然手臂一横,拦住了大家前进的步伐,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鸡蛋大小的仪器,打开,立即听见它发出的吱吱的尖叫声。所有人立即提高了警惕,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们都知道,这是附近有炸弹的提示声。
“该死!”瑞安扔掉了手中的望远镜,“通知下去,准备战斗。”
“是。”中泽和飞虎也是一脸的失望,早就听说肖哲是个弹药专家,今日一见,果然不一般,他们这款最新从日本带过来的新式炸弹是一般的探雷装置所不能够发现的,没想到他居然探了出来,看着他熟练的利用自己的本能找到炸药埋藏的地点时,他们的希望破灭了。不过没关系,那就真枪实弹的来一仗!
熟睡中的莫离,感觉脸上痒痒的,好像男人带着胡茬的嘴巴在自己脸上轻吻,身上也觉得有一只大手在探进她的睡衣,揉捏她的肌肤,起初以为是在做梦,但是那种真切的触觉,绝对不是梦境!她轻声惊叫的从床上弹坐起来,借着从窗外透过来的月光慢慢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是瑞安。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拧着自己的衣摆,声音柔糯清甜,“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话说出口,她又有些后悔,这么一说,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脸埋的更加的低了,她正在犹豫他要是对她那啥,她要不要反抗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身体紧挨着他精壮的身体时,脑海中所有的一切都乱了,都空白了,刚才一切的假象都没有了丝毫的作用。紧紧是一个拥抱,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栽倒在他的怀里了。
奇怪的是,他将她抱到了阳台上,双手托着她绯红的脸颊,用那双含笑的迷人的眼睛深情的望着她,他的声音就像经过了特别的处理,灌到莫离的耳朵里,就好像是魔音一样极具魔力。
“亲爱的,你真美,你就像仙子,深深的打动着我,我回去之后,怎么也睡不着,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过来找你。”说完,扳起她的脸,动情的深吻。
下面远处等着肖哲排雷的楚殇眼睛突然定格在了某处,顺着他的视线看上去,秋痕嘴角直哆嗦,虽看不清容貌,但是月光下侧脸的轮廓,那长发,就是莫小北无疑啊,这荒郊野外的再上哪去找与莫小北相似的人去?她,她竟然和一个男人深吻着?那男人,不用说,就是瑞安喽?
扭头看楚殇的脸,比包公的还黑!他不是怀疑他家小北的为人,虽然平时是爱闹了一点,他知道她一直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就怕是被瑞安下了什么药?一想到此处,心里火急火燎的,压低了的声音依然能听出里面的怒气,“肖哲,好了没有?”
正抹着汗,成功解除危险的肖哲将挖出的弹药交给身后的小弟,这么多的药粉,扔了多可惜,可以用来做不少的新式炸弹呢,他们这么几条人命,居然埋了这么大的量,要么就是舍得,要么就是太恨他们了,恨不得他们被炸得粉碎粉碎。又掏出仪器来捣鼓了捣鼓,点点头,“可以了。”
楚殇眯着眼睛直勾勾的就要往里冲,肖哲急忙拦住,“老大,还是再看看有没有埋伏才好,就算是要冲,你也得顾及一下方式啊?就这么直接冲进去,要是万一暗处有狙击手,你不成了活靶子?”
老大这么不冷静,肖哲还是头一次遇到,跟着他的视线往上看,才明白了。看着窗户上那对重叠的人影慢慢的搂抱着移走了,肖哲也不免想入非非,莫非?滚床单去了?显然楚殇也没想什么好事情,那张黑脸戾气更浓郁了。
“秋痕和我进去,肖哲带人在门口接应。”依旧是不容反驳的命令,肖哲眼中闪过担心,张了张嘴,还是咽了回去。他知道就算真是个圈套,楚殇也非得闯了,毕竟那个抱在一起的身影太令人浮想联翩。同时,也是疑点重重,就算是男欢女爱也不应该是在这个点儿啊?何况正好赶在他们来的时候,还好巧不巧的出现在窗户上?肖哲知道,他能够看出来的疑点,楚殇何尝看不出来?只不过他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宁可信其有,万一要是真的,他不去,岂不是会后悔?
拍了拍秋痕的肩膀,口语说,“注意安全,保护老大。”
秋痕点头,跟着楚殇鬼魅一样的借助着树木墙体等障碍掩体,快速的朝着那个房间而去。
这一路很顺,居然没有遇上一个对手,无论是楚殇还是秋痕都明白这不是正常的情况,神经,高度紧绷着。
左手心握着五只飞刀,对着目标房间凝视了一会儿,头一摆,秋痕上来一脚踹开了房门。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没有开灯,轮廓的确很像小北,但是这个距离,楚殇已经能够分辨的出,那不是小北!小北周身散发的气场是别的女人所模仿不来的。
一脚已经踏了进来,想要出去可没有那么容易了,门被踹开的瞬间,从衣柜的侧面瞬间闪出来一个人,那人手持冲锋枪,对着楚殇突突突的射击。
“小心!”秋痕挤在了楚殇的前面,丝毫不在意落在身上的子弹,顶着子弹打到身体上造成的强大的冲击力,丝毫不后退的举起自己的枪回击。床上的女人失声惊叫,躲到了床底下。
身后突然一阵杀声四起,楚殇听音辨人,手中飞刀齐齐飞出,前面的五人顿时倒地。赶着这个空隙,拽起秋痕的衣领拎到了门外,没了飞刀的手中,平添了两把手枪,枪声一响必有人应声倒地。秋痕被楚殇拉扯着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前行,一边回击。
“秋痕,怎么样?”听到秋痕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楚殇的眼睛染上了一抹阴郁。现在没有时间为他检查伤情,稍一分心,他们都会把小命留下。
秋痕使劲压制自己的胸腔,让血液尽量流的慢点,喘息了两声,打死了一个探出头来的对手,“老大,我还死不了。”
“死不了最好,撑住,肖哲他们马上就会过来接应。”
睡梦中的莫小北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就惊醒了,听着外面越来越激烈的枪战声,心里既兴奋又担心。兴奋的是,她知道肯定是楚殇找来了,担忧的是,不要有人受伤才好。大眼睛转了几圈,她觉得这个时候趁乱要是跑不出去,她就甭想着再跑出去,想着瑞安那张笑面虎的假面下不知道安得什么鬼心眼,心里就发憷。
估计这时候,门外的看门狗都过去参战了吧?看了眼下面,她看到了肖哲,正带着人朝着里面打来。
怎一个乱字了得!
在这寂静的山腰上,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摔散了一把硬木的椅子,拿起一节椅子腿开始撬防盗窗,一用力,两根紧邻着的防盗窗中间就弯起了一块。莫小北试了试,头刚好可以钻过去!下面打的热闹的人哪有闲暇看窗户上面怎么个情况?
瞄准了一个在后面躲着不敢到前面去迎战的人,从楼上一跳正好跳到他的肩膀上,往旁边打了一个滚,稳住了,顺手牵了那人的枪。那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尿湿了裤子,趴在地上假装晕了。
肖哲见到莫小北高兴极了,对着耳机直喊,“老大,莫小姐在我们这里。”
莫小北自然听不见楚殇说了什么,只听肖哲冲周围大喊,“留四个人保护好莫小姐,其他人跟我冲进去支援老大和秋痕。”
门口的敌人已被消灭殆尽,主要力量都留在了里面打算一举干掉楚殇。
一听楚殇在里面以身犯险,莫小北的心里咯噔一下,是为了去找她吗?才把自己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短暂的停顿过后,紧紧尾随着肖哲身后也跟了进去。
越往上,枪声越激烈,肖哲随身带着几个轻型炸弹轰散了包围层后方的敌人。莫小北手中的M9机关手枪弹无虚发,25发子弹顷刻间发出,伴随着25具倒地的身体。
楚殇得到强有力的接应和掩护,顺利带着秋痕撤离了别墅。到了树林里的他们,更像是猛虎回归了山林,哪里还能找得到行踪?
瑞安看着满地的伤员,生气的把手中的机关枪摔在地上,“废物!几百号人拦不住十几号人!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大哥,那楚殇的三宝,咱们……”中泽在瑞安的耳边,查看着他的脸色,担忧的问。
“不管是偷是抢,必须得到那三宝!不然就没法取得渊本四郎的信任。”瑞安咬牙切齿的神色在夜色中显得极其狰狞。中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打鼓,这么好的机会,这么重要的人质,居然都丢失了,本来打算拿莫小北换楚殇的三宝的,可是,如今,真的是老天都在帮着楚殇吗?
如果说瑞安的住址隐秘的话,那么楚殇在B市的住址可以说就明晃晃的摆在太阳底下,皇城脚底下一处最大的四合院,就是他与兄弟们落脚的地儿,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一进去发现院子的确很大,院子中还有圆形拱门分隔的小院子,院落别致,中间夹杂着各种果树,花卉,整齐平稳的石面走上去大有穿越了的感觉。
秋痕穿了防弹衣,但是因为射击距离太近,还是有两颗子弹穿透了防弹衣嵌进肉里,不过经过了防弹衣的一层阻力,子弹没有刺入肉中太深,不会威胁生命,只不过有些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的吓人,四合院里设施齐全,包括这种能开刀破腹的全能医疗设施。
取出了子弹,输上了血,剩下的就剩静养了。冬辙主动请缨留下照顾秋痕,剩下的兄弟便都散了休息去了。
被楚殇领着来到了比较靠里的一间房间,被重新装修过的门是楚殇专用的特殊材质,这里没有像S市那里设计的那么复杂,门锁就是一般的锁,不是那种按指纹的,但是凭借莫小北的见识,还真没有遇见过这么别致的锁,这锁看上去简单,实则却很实用。估计也是这家伙订做的。
刚一进屋,楚殇就急不可耐的将她压到门上,托着她的脸去迎合他印下来的唇。这吻,来的猛烈又霸道,直吻的怀里的莫小北身体由一开始的僵硬的挺着,到后来渐渐的放松,最后索性瘫软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他撩起了她的上衣,大手覆上她白嫩的肌肤,火热的手心,摸过的地方几乎要将她燃烧,她感觉身体正一点一点的酥软下来,就要不听她的使唤,这一次他们没有像往常那样打闹或是贫嘴,两人从见了面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莫小北不喜欢满身的汗水和火药的味道搀和在一起,会影响她的心情。就在楚殇退去他们两人的衣服时,莫小北暂得解放的小嘴,嘟囔着,小手也去推他铁一般坚硬的胸膛,“不要,脏,去洗澡。不喜欢火药的味道伴随着我入梦。”
“不洗,浪费时间。”楚殇低沉沙哑的嗓音传进小北的耳朵里,同时他将她抱起丢进铺着洁白床单的大床上,用行动诠释着他的决定,就是不洗澡!此刻他认真的认为,洗澡是恨浪费他们宝贵的时间的。
可是执拗的莫小北却受不了了,越发觉得那刺鼻的火药味浓烈了。修长的腿胡乱的,没有目的的乱踹,她只想用这种方式来说明自己的不爽。
身下的小女人像个诱人的小妖精,扭动着她细软的腰肢,眼神勾魂,惹得楚殇恨不得立即、马上侵占她娇嫩的身体,但是那丫头摆明了和他对着干,来回躲避着他。楚殇越发冷了脸,他都要难受死了,可气的是这丫头滑的就像一条鲜活的鱼。明明就是被他撩拨的有了反应,但是就是固执的不肯让他占有。
折腾了半天,都是无功而返,他气闷的支起身体,眼神凌厉的瞪着她,“说,到底要怎样?才肯让爷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