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甜心"小弟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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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西装上一大片的鲜红正在慢慢地晕染,色彩的鲜明对比让那红色看起来是那么的刺目。一只漂亮的领带夹已经断成了两截,在红晕的中间一个小小的圆洞幽深而可怕。所有的血液像是被释放的奴隶一般都在疯了一样地从那个洞口向外涌出。龙驰的脸色惨白,粉嘟嘟的唇瓣早已毫无血色。
“喂?龙,你又在演戏骗我吗?这一点都不好玩儿!”
花田鑫的大脑里一片空白,他只记得上次龙驰在木材厂里为了骗自己说出“我爱你”而演的一出假死戏。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很像,龙驰穿的还是白色的西装,中枪的位置还是在左侧的胸口。唯一的区别是现在是白天,可以那么清晰的看见鲜红的血液从那个洞口冒出,场面完全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开什么玩笑?你是在拍电影吗?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而已,有必要弄得这么真吗?
花田鑫想要上前狠狠地敲龙驰的脑袋,手臂刚刚抬起来,眼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倒了下去,只有手臂上刚刚残留的血液映进了他的眼帘。
刚刚推倒我的人是他?那颗本应该打进我身体里的子弹被他挡住了?龙驰是为了救我受伤的吗?
花田鑫有生以来第一次精神错乱,手足无措。举着手臂像石雕一样愣在那里,他的眼中除了血再没有其他。
梁子山三个人快速地将龙驰抬上车,柳格看着如雕塑般呆愣在那里的花田鑫,轻叹了一口气,拉着他一起上了车,直奔龙家庄园,路上已经通知了李江。不到十分钟,龙驰已经被推入了龙家庄园的手术室。
在这座独立的庭院里,龙天朝冷静地坐在凉亭里,紧闭着双眼像是在养精神。
柳格坐立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梁子山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双眼紧盯着手术室的窗子,一脸的焦急。
花田鑫像是罪人一样站在回廊的中间,眼泪无声的滑落,双眼却空洞的没有任何感情。
他会死吗?他会因为自己而死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他此刻的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画面定格在龙驰的高大背影。那句淡淡的却充满了爱与关怀的话语如咒语般回荡在他的脑海。
他当初就不应该告诉他要和楚雷见面的事。或许连自己寻找姐姐的事情也不应该告诉他。再或许他们根本就不应该走到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命硬,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曾经有小朋友这样说过。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或许也害死了自己的姐姐。现在,他有可能又要害死自己的爱人他就是一个灾星,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格子,把田鑫叫过来!”
龙天朝缓缓的睁开眼睛,似乎有一双心眼在一直看着花田鑫。他还毕竟只是个孩子,性格在怎么独立坚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崩溃的吧!看他此刻呆如木鸡的样子,内心一定早已是翻江倒海,异常的矛盾了吧!
“坐吧!至少也得七八个小时能出来吧!”
龙天朝示意花田鑫坐在自己的旁边。而花田鑫却毫无反应,依旧如石像般肃手而立。
“放心吧!他不会死的!”
龙天朝淡淡的说着。不是他无情,而是他早已经看淡了这些生死之事。
想当年自己在道上混儿的时候,经历了多少的生离死别。有时为了活命还必须得亲手干掉自己的弟兄,身不由己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那时能支撑他走下去的唯一信念就只有两个字——活着。为了活着,他可以心狠手辣;为了活着,他可以冷漠无情;为了活着,他可以背信弃义;为了活着,他可以六亲不认。
就是因为有了那个信念,才成就了第一黑帮的龙潭,成就了今天的龙天朝,今天的龙泉圣海。
就算是他娶妻生子,那个信念也没有削减半分。
自私是人的本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龙天朝的话已经说了半天了,可花田鑫仍然没有反应。此时的他所有的感官皆以失灵,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仿佛觉得自己的魂魄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龙天朝没再说任何的话,他看得出来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的。这样重要的一关还是需要他自己闯过的,别人再怎么劝也是说不进他的心里去的。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等待就更是折磨人。
十个小时犹如十个世纪,让等待的人心衰力竭,几欲崩溃。
月亮早已替代了太阳的工作,此时也已经疲累的休息去了。东方的地平线上,朝霞很快将染红半个天边。
可是为什么希望还是没有从绝望中复苏呢?
时间像一把缓缓刺进心口的利刃,每跳动一格,就向要害部位插进一分。虽然痛不欲生,却又离死亡无比的遥远。一点一滴的折磨将人的精神无情的击碎。
随着一声如招魂铃般的开门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门口人的脸上。
“李医生,少爷他怎么样?”
柳格第一个冲到了李江的面前。一双疲惫的眼睛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儿看着他。
李江亦是满脸的疲惫,双眼通红。额上的汗珠还清晰可见。抬眼搜寻了院子一圈儿,看到了坐在亭子里的龙天朝,以一个坚定的眼神盯了几秒,然后轻声的说道:
“没有生命危险了。”
柳格像是用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样,酸软的堆了下去。龙天朝缓缓的站起身,和自己的贴身保镖回了庄园。梁子山也急忙输出一口气,堆坐在柱子边,掏出烟卷儿狠命的吸了几口。
李江看了一眼带着渴望眼神的花田鑫,轻轻地说了一句,
“进去吧!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花田鑫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脚是怎样挪到门口的了,双腿就像是被压麻了不通血的无知觉感。经过李江的身旁,他又嘱咐了一句:
“他还没醒呢,别呆的太久!”
进到了门里,一条不长的走廊在花田鑫的脚下延伸。明明只有十几米,花田鑫却觉得有如马拉松的赛道一样长。脚步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了,心脏狂跳的已经快无法呼吸了。只有大脑还在支配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要到达终点了,马上就可以看见希望了。
全部由玻璃隔离的房间终于出现在了花田鑫的眼底,龙驰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插满了各种管子,好几种机器在“滴滴”的叫着,鼻口间戴着氧气罩。站在玻璃墙的旁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呼出的气体。
他真的还活着!
花田鑫终于支撑不住了,顺着玻璃墙坐了下去。眼泪如泉涌般奔流而出,伴着低低的哀号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回廊。
番外(一)——情人节
“小甜心,咱们两个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要怎么过呢?”
龙驰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对着花田鑫问道。
“随便。有什么好过的。”
“随便?怎么能随便呢?这么有纪念意义的节日当然应该做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龙驰放下吹风机,一个箭步跳到了床上,将正在打游戏的花田鑫压在了身下。
“干嘛?”
“嘿嘿,干嘛?当然是要做有意义的事了!”
龙驰坏坏的笑了一下,嘟着嘴巴就要去亲吻花田鑫。
花田鑫拿起游戏机的手控,贴在了龙驰的嘴巴上,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又不是情人节,做什么有意义的事?’
“嘿嘿,提前演练一下嘛!”
“切,每天都在演练,还说什么提前不提前的。”
龙驰才不管那么多呢,虽然每天第一次都会被小甜心以各种借口拒绝,但他全都凭借着死缠烂打的不败神功将小甜心降服了。这个小家伙就是这样,心里明明也很向往那种快乐,嘴巴和身体却总是慢半拍儿。不过有他一个人主动就好了,只要能成功那就是好事。
龙驰又准备来他一个霸王硬上弓,花田鑫却不像每天那样装装样子就顺了他的意。
“龙,我今天真的不是很舒服。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晚啊?”
花田鑫第一次摆出了有些可怜兮兮的表情。就像是被蹂躏了很久的小猫咪一样,既让人爱的不愿放手,又心疼的不忍下手。
最终龙驰被他打败了。但花田鑫也很够意思,用嘴巴帮着他释放了一次,总算是安安静静的渡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龙驰拉着花田鑫,提着行李去了机场。因为龙驰已经决定这个情人节他要带着花田鑫去滑雪。
到了度假村的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龙驰带着装备就准备出发。
在英国留学的时候,龙驰可是他们学校最顶级的滑雪运动高手。当初的滑雪英姿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的英国妞儿。回国以后他一直也没有时间去做这项运动,这次要不是为了想和小甜心过一个有意义的情人节,还不见得能来这里呢。
一来到度假村,看到那些洁白的雪,龙驰就有点儿手痒了,恨不得马上登到山顶,享受极限运动带来的快乐。
“你现在就要走?”
花田鑫懒懒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
“当然了。来这里不就是玩儿的吗!快点穿上,咱们这就出去!”
“我不会。”
“我教你啊。”
“我不想动。”
“我背你出去。”
“。。。。。。”
“。。。。。。”
最终花田鑫还是穿上了厚厚的滑雪服,跟着龙驰坐上了缆车。
现在不仅是旅游的旺季,又赶上情人节,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的游客情侣还真是不少。缆车到达山顶的时候,上面的人已经很多了。
穿上滑雪板,花田鑫就站不住了,身体不由控制的来回摆动,还没有到雪道上,就已经摔了好几个跟头。看着旁边一直笑吟吟的龙驰,他真恨不得马上回去。
“有什么好笑的,人家不是不会吗。”
“谁笑你了,我只是看你的样子很可爱,心里感觉甜滋滋的而已。”
“切,胡说!想笑就笑吧,我就不信你总也不摔跟头!”
到了滑雪道上,龙驰想要教花田鑫一些基本的技巧,可是因为刚才被他“嘲笑”过,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让他教,自己跑到一边儿练去了。
龙驰很委屈,也很无奈。自己明明没有嘲笑他,却被小甜心无情的误解了。没办法,就先滑两圈儿解解馋再说吧!
上了雪道,龙驰就如入了水的鱼儿,轻松惬意,自由自在。灵活的身姿,熟练的技巧,完美帅气的动作,很快就吸引了一群的美女驻足赞赏。滑了一圈回来,就被女人们围了起来。
被冷落在一旁花田鑫,轻哼了一声,送了一记白眼儿给笑得合不拢嘴的龙驰,转身下了山。
花田鑫这两天也确实不舒服,可能是有点感冒的原因,浑身没劲儿,头也晕的厉害。回了酒店,他就钻进了被窝,一睡就是两个多小时。
睁眼看了看静静的房间,龙驰还没有回来,看来是和那帮美女们玩儿得很开心啊!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以来,龙驰虽然并没有再和女人上过床,但他以前毕竟是那么风流倜傥的一个花花公子。真的要让他完全的变成乖乖男,应该是不可能的吧!更何况以花田鑫的一个男儿之身想要拴住他就更不容易了。
坐起身来,花田鑫感到头更加的疼了,好像马上就要晕倒的感觉。伸手摸了一下,很热。看来自己真的感冒了。
花田鑫下床想去喝点水,偏偏水瓶里又没有水,他只好下楼去大堂准备买一瓶。
刚出房门,就听到几个迎面而来的外国人在那里比比画画的议论着什么。花田鑫当然对那些不感兴趣,从她们身边走过时,一句清晰的话语钻进了他的耳朵。
“那个穿白衣服的帅气男人,忽然就滑出去很远,脑袋直接插在了另一个人的滑雪杆儿上,真的很恐怖的!”
花田鑫激动地抓住了那个说话人的手,紧张地问道:
“那个人怎么样了?”
外国人被吓了一跳,但看到面前只是一个帅气的小男孩儿,马上说道:
“有可能不行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