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同人之无巧不成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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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柔正要说话,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雅言有气无力地走进来,“英姐,家里还有吃的吗?给我弄一碗。”
“大姐,你怎么回事?出这么多汗,好像刚参加完女子铁人三项一样?”雅瞳惊呼。
“没什么,刚才你们说什么说那么开心?”雅言轻描淡写地转移话题。
“哦,小妹说邀请我们后天出发去泰国布吉岛参加天堃度假村的开幕式。”
“很好啊,你们留久一点,到时候我也过去。”
“你请的掉假?”白筱柔奇道。
“正式通知你们我已经向高长胜递辞职信了,从澳门出完最后一次公差我就直接飞布吉找你们玩。”雅言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吃面了。”
“大姐又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高长胜还免费帮我们做开业策划。”雅瞳莫名其妙。
“好了,你大姐辞职也是好事,天天这么加班下去你看她都憔悴成什么样了?赶紧辞工回家修养身心,找个好男人嫁了是正经。话说这次布吉岛有很多巨星名流都会出席……”
云雨
“Constance、伯父、伯母、Jessica!”刚下飞机走进通道就看见了守候在一旁的田锐。
“等很久了吧,Wilson。”雅瞳歉疚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飞机晚点了。”
“没关系,男士等女士天经地义嘛。”田锐一边乖觉地亲手接过白筱柔和康青杨手中的行李,一边道。
“那伯父伯母会不会生气?”雅瞳终于问出了自己的担心。
“他们几时对你生过气?而且干妈也来了,加上贺先生,在一起不知道聊得有多开心。”
“宋太也来了?那宋先生呢?”雅思“好奇”地问。
“宋先生还在曼谷寺庙据说开业前一天晚上才会到。”
“哦。”这次为了田锐和雅瞳双方父母见面的事宋太太亲自到了布吉岛,文慧总不会再闹幺蛾子了吧?就算闹也不怕,虞苇庭总会把一切理顺的。你还真以为没了你地球就不转啊?省省吧。雅思自嘲了一番,顿觉脚步都轻松了许多。
“到了,到了!”随着田锐兴奋的呼喊,观光车缓缓停了下来。
“康先生,康太太。”主人翁贺峰亲热地上前和他们每个人拥抱。
只是几天没见,他又瘦了。雅思心疼地看着头戴草帽一身热带装束的贺峰。上海的项目刚取得突破,布吉岛的度假村开业在即,泰国的石油公司刚刚兼并……更别提在宋世万的横征暴敛下的苦苦支撑,他实在太累了吧?但是面对他,你看不出一丝疲惫,他永远是好整以暇彬彬有礼的贺峰,凝着无可取代的温雅犀利。
“康小姐。”他向自己走来了,雅思面无表情极力控制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感受他温暖的怀抱。
“Jessica,你要微笑。”贺峰的声音带着调侃。
坏人!你以为是谁害的?雅思不服气地迅速在他颈部血管上快舔了一下。清晰地感觉手臂猛地一紧后得意地开口。
“贺先生。”附带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
贺峰的黑眸倏地变暗,他自如地站会原地,继续对康爸康妈道,“我和贤伉俪真是有缘,还不到两个星期就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
雅思听着他特意在“第二次”上加重的音节感受着他意味深长的注视激灵灵得了个寒战,第,第二次了?
“好了,你们不要客套来客套去了,真正有缘的是田家和康家。 Constance,过来!”宋太佯怒地打断没营养的寒暄,招呼雅瞳过来。
“是啊,martin,我和Emma特地中断环球旅行可不是来听你这些外交辞令的。”田爸爸一头白发风度翩翩,和贺峰说话亲切随意,显然私交不浅。
“sorry,是我错。差点忘了谁是主宾。”贺峰爽快地道歉,为表谢罪一路亲自引导他们入席。
“来来来,尝尝这盏椰汁官燕。本来martin还藏着不肯拿出来,要不是我机灵,大家今天可没这口福了。”宋太一边招呼一边抱怨道。
“Margaret,这种官燕一年我到手也就几十斤,要不是你说有大喜事我怎么舍得拿出来?”
“当然是大喜事了。Wilson和Constance商量文定还不算是喜吗?”
“Wilson?”雅瞳又惊又喜。
“爹哋,妈咪?”田锐也很意外,呈一脸呆滞状。
“这件事我和你妈咪还有你哥哥嫂子都商量过了。你从小就不喜欢家族经济,一天到晚搞你什么艺术啊意识流啊的,要不是你哥哥亲自抓你回来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在世上哪个角落呢?年轻人嘛,少年轻狂在所难免,我也是和你妈咪结婚后才定下心的。你这匹马呀也该上笼头了。Constance这孩子虽然和你交往时间不长,但我们都看清楚是个好孩子,更难得的是不仅你喜欢我们全家,甚至Margaret都很喜欢她。家和万事兴嘛,既然大家都满意就没必要再磨蹭,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妈咪还能在抱金孙之前抓紧时间把我们环球旅行完成了。”田爸爸说起来头头是道,“康先生康太太,你们觉得呢?”
康青杨看见一脸幸福靠在田锐肩头的雅瞳,头就不由自主地点下了。白筱柔笑道:“你看看Constance那心满意足的样子,女生外像,我们要是不答应岂不是要给女儿埋怨?”
“妈咪!”雅瞳红了脸。
“做父母的呢总归是要儿女幸福。只要他们没意见我们当然全力支持了。”
“我早知道是喜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大。”贺峰道,“既然如此,打墙也是动土,不如考虑一下在我们度假村办订婚礼?”
“在这里?”白筱柔诧异道:“会不会太赶?”
“怎么会?我本来就邀请了很多客人来观礼,这几天会陆续赶来。况且这次盛典公关由宝仑一手承办,melissa的能力你们大家都知道,别说三天就是一天她也能给策划出一场面面俱到的订婚礼。”
“我看这主意不错。martin既然敢当冤大头,你们有什么不敢应的?”宋太对田爸爸田妈妈道:“就当是给martin度假村开门红添彩好了,哦,说起来当初还是martin在我画展的时候把Constance介绍给你们认识的。”
“不知道康先生康太太怎么想?”田爸爸问。
“我们没意见。”白筱柔暗忖凭宋太和贺峰的面子即使回港大办来宾也不一定有这次多,立刻爽快地同意了。
“那就这样!”田爸爸一锤定音,“我马上就通知你哥哥嫂嫂,反正他们早等不及Constance进门了。”
“那我现在立刻联系melissa。”贺峰欣然道。
宋太已经和田爸爸田妈妈康爸爸康妈妈聊起了订婚礼细节。
……
热火朝天的讨论一直延续道黄昏,眼看话题已经被白筱柔成功转移到给康家其他姐妹相亲的雅思果断地找理由撤退了。
一来到布吉岛,仿佛时间都走得缓慢了,空气里充满了闲适的因子,归巢的鸟儿在树梢上唱歌,路旁的野猫眯缝着慵懒的瞳孔打盹,任何一个角度都是一张风光明信片。
“蓝天佩朵夕阳在胸膛,缤纷的云彩是晚霞衣裳……”雅思嘴里叼着一枝玫瑰花哼着歌随意溜达。
“美女,要不要载一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雅思一抬头,正好看见贺峰独自一人坐在观光车司机作为上探出半个身子搭讪。
“出门太匆忙,没带钱包,付不起车资怎么办呢?”
贺峰看着转了个身以证明自己身无长物的雅思,茜红色雪纺吊带裙长长的下摆被旋出了一朵玫瑰花,和被她衔在唇间的那枝相映成趣。夕阳照在她脸上,眉眼乌黑,嘴唇绯红,殷红的一点樱唇,横咬着玫瑰。三种颜色都纯粹到了极致,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在心脏的剧烈跳动中贺峰听见自己的回答,“那就以身抵债吧。”
“好啊。”雅思一口答应,像小鹿一样跳上了观光车。
贺峰倒是一呆,“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martin,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一旦一心相许,那么以身相许就是早晚的事。”雅思晃荡着手中的玫瑰,欣赏起贺峰一脸“我纠结这么久是干什么”的表情来。
“好吧,在女人心方面,我承认我智商不合格。”
“martin,我衷心希望你在这方面永远是个大傻瓜。”
“连你的心也不要了解吗?”
“亲爱的,你不需要太了解我,你只要爱过就够了。”
“当然。”贺峰叹道:“我爱你,Jessica。”
布吉岛的房屋,几乎每一个都是一件艺术品。眼前这座更是其中翘楚。木材、大石块、粗拙原始的材料在佛像的装饰下散发着未经雕琢的美。庭院中嵌着蓝宝石般的泳池,宽敞的阳台上一张柚木桌。两张藤椅,桌上美酒佳肴俱陈。
“看来你蓄谋已久啊。”雅思“狠狠地”掐了贺峰一把。
“那可否有这个荣幸请康小姐陪我共进晚餐呢?”
“消失这么久,大家会不会说?”
“你妈妈和二姐这么喜欢我,一定会为我打好掩护的。”贺峰自信地道。
“martin,二姐的事真要多谢谢你。”雅思真诚地道,如果没有贺峰的一力促成,田锐和雅瞳也会走到一起,但绝不会走得这么顺。从贺峰一提起在布吉岛举办订婚礼田爸爸马上就答应了也可以看出来。毕竟田家虽然也是豪门,对贺峰在商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是需要仰视的。
“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沾我光的外人不知道有多少,没理由不帮衬自己人。”贺峰皱皱眉,“良辰美景可不可以不说不相干的人和事,专心致志陪我?”
“我不正一心一意陪你吗?”
贺峰替雅思拉开座椅,拿起桌上的葡萄酒道:“猜猜这是哪年的?”
“今年的!”雅思不假思索地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们今年刚刚认识。”
“哎,女人太聪明男人压力就大。好在我还有绝招。”贺峰把葡萄酒递给雅思,“看看背标。”
雅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这是,……?
“我们初见那天装的瓶。”
“怎么,怎么找到的?”雅思心中熨帖,却又带了几分好奇。
“说来很巧,那天我一个朋友告诉我他酒窖里有一批葡萄酒到了装瓶的时间,我心中一动就让他给我留了一瓶最好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鬼使神差的味道。”贺峰的口气到现在都带着微微的不解。
“那是因为我向你走去,你向我走来已经很久了。虽然我们相会之前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雅思用《廊桥遗梦》里的一句台词来解释。
“那在我童年或年轻的时候一定做过好事,因为此刻你就站在这里爱着我。”贺峰回之以《音乐之声》里的名言。
灯光又暖又柔,千万光线像是一根根绵长的细针,温柔而精确地刺入每一个渴望慵懒的穴位,人成了一只要打盹的猫。
雅思喝了很多酒,脸色像曾呆在她唇齿间的玫瑰花,带着艳得直沁出来的,醉人心魄的艳红。
贺峰喝得比她还多。
不知道是谁先吻上谁的,又深又火的法式热吻。贺峰只记得雅思清光逼人,璀灿得令人深陷的双眼。那双如水的、有着火影和光影交错闪烁的眸子本身就是快乐的泉,在诱惑着他的饥渴那是冰封了了十几年的饥渴,像失了火的老房子一样摧枯拉朽地燃烧起来。酒在喉咙里烧,目光在灵魂里烧。
事不过三,这是你第三次诱惑我了……贺峰不由分说地把罪名扣在雅思头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吻她,从头到尾地吻她,为她每一声舒服的低吟而骄傲,为她稍稍蜷起的脚趾上那丝跳动的蓝色经络而呼吸停止,他怀里的这具肉体多么珍贵,他不禁用力抱紧她,以证明她是真实的,具体的,有血有肉的……他又害怕抱得太紧,她是那么娇小易碎。在混沌中矛盾了一会,他决定还是抱紧吧,她不会碎了,她只会变成一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