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作死搭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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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群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人带回警察局之后第二天,几个人才总算是清醒过来。不过他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警察局的拘留所里了。
、059。十年鬼火与廖群冤案(15)
之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的简单。
那些人本来就是一盘散沙;被捕之后张轩稍稍一诈就把他们炸开了嘴。
廖群的事情和唐康的事情确实是两回事,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若真要说;只能说是廖群倒霉。
他去的时候,正好是唐康被那个女服务员与另外三个人设计杀了唐康的时候。所以他们就将计就计;把廖群引到了楼上,让他做替死鬼。
具体案发过程经那些人招供;慢慢的也都露了原形。
原来那唐康本来在小红楼做得好好的,但是和朋友出去酒吧玩的时候遇到了那几个大手挥霍年轻人;唐康毕竟是个年轻人,两人有来有往时间久了也就混熟悉了。
后来据他们的‘指点’,唐康算是明白了这些人那么有钱的原因;因为他们是酒吧街包场子的;酒吧有很多玩K粉的人,也就是俗称的开嗨台的。
那种台子,遇到大方的一台就能得好几千,酒吧街又那么多酒吧,只要能吃得开,钱还会少?
唐康与他们搭上线,所以就辞去了小红楼的事情,和那些人混在了一起。
刚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唐康确实是得到不少好处,钱是几千几千的分到手,出了门走到酒吧街也都是大哥大哥地听着。
但是时间已久,唐康就发现他‘大哥’的位置不过就是个幌子,真正拿大头的是那几个那他入伙的人,人家真正看在眼里的也是那些人。
唐康本就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自然明白为什么,不过他也到底是还年轻,沉不住气。为了让自己的位置坐牢,唐康过年前他主动奉承那几个人,说是把酒吧街的事情交给他去做。那几个人也没多想,就把台子和东西都给了唐康,让他去管理酒吧街。
但没想到,唐康竟然做假账。
他趁着过年期间,唐康向酒吧街的几个妈咪要了电话,然后又留了自己的电话,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那点儿猫腻心思。
那几个拉他入伙的自然接到了风声,理所当然的心里就不舒服了。
但是唐康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就不把那些人看在眼里。甚至是新年都没过完就开始想往上面搭线,而且他想爬的更高,比做酒吧街的人都高的位置。当初他找到廖群也是这个原因,虽然还不知道他那承诺廖群的二十五万是怎么来的,但是他确实是聪明。
廖群当时也是急着用钱,所以没多查清楚唐康的背景就接了着单子,
唐康那天出门的时候带了货,本来是准备在廖群哪里弄完之后就去酒吧街,但没想到到了旅馆之后就再没机会出门。
那几个人把唐康弄死之后就想逃,但没想到他们发现唐康带了东西过去,情急之下,他们只好把东西倒进厕所里冲掉。而且廖群在楼下的时候,那服务员曾经和廖群有过接触,那副有廖群指纹的手套就是那时候制造出来的……
据在楼下看着的服务员交代,他们在楼上才做完这些廖群就上了楼,所以她当时脑子一转,就让楼上的人赶紧跑,然后她就把事情都推到了廖群身上。
后来案子定了案,廖群快要判刑了,他们都松了口气。
但是李言成却在这时候一闹,把事情重新翻了出来。
他们也有些着急,便收敛了脾气一段时间,那女服务员也辞了工作。
若不是廖群有地址,李言成又恰巧找到了他们,恐怕他们倒是真的能跑掉。
张轩记得之前廖群说过的那些话,虽然他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他还是连夜加班几天,把案子在元宵节之前彻底推翻,整理了证据和招供,把公文递交了上去。暗地里张轩还让阿曼陪着他,着急掏了钱,请了客,希望事情能在元宵节结束之前下来。
廖群去哪个旅馆的事情,张轩瞒了下来。
知道这事情的人不多,阿曼他还有李言成,他不说自然就没人知道。
张轩的用心到底是有用的,廖群的案子敢在元宵节结束之后第三天发了下来。廖群虽然还要配合调查,但是已经不被限制在警察局。
得知能出狱之后,廖群当即收拾了自己就往警察局外跑。
张轩开了车,“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过去。”廖群迟疑地看着张轩,他一直瞒着这件事,这么多年来就连李言成都没直接告诉他具体的地址和房号。
张轩这人,真的值得信任吗?
张轩想了想,从车上下来,然后把车钥匙扔到了廖群手里,“车子晚上八点要归档,早点回来。”
廖群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张轩挥挥手,表示不介意。
他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市区第一医院。下了车,他轻车熟路地往单人病房跑。
上了楼,进了门,屋内却一个人都没有。
廖群瞳孔猛地一缩,心都选到嗓子口了。他冲出房门拽住如果的护士,焦急地问道:“503房的病人呢?”
那护士被吓了一跳,颤抖着手指指着楼上,“他儿子把她调到楼上的房间了,你做什么?”
“儿子?”廖群发傻,他娘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又突然多出了个孝顺儿子了?
难道是那些人查到这里来了?
廖群深吸气,然后离弦的箭般冲上楼去。
上了楼,廖群顺手把楼梯口的一个盆栽拽手里了,然后冲到了门口。
深吸一口气,廖群伸手敲门,另一只拽着盆栽的手青筋暴起。
门响之后,很快被人打开,廖群没多看,直接抄起盆栽就往对方脑袋上砸去。
但那人显然身手甚好,他一侧身,躲过了廖群的攻击。
廖群一击不中立刻侧身往那人身上再打,那人却拽住了他的手腕,“冷静点,看清楚了。”
廖群重重喘着粗气,他抬头看去,却见李言成在他身边拽着他。
“怎么是你?”廖群瞪圆了眼睛。
“做什么?”李言成冷冷看着廖群手中的盆栽,那东西再砸脑袋上绝对见血。
“我还以为是那些人查我,所以我才……”
屋内,一个妇人的咳嗽声传来,“小成呀,出什么事情了?”
市医院5楼是单间的病房,六楼却是加护病房,比起楼下大得多。门口与床的位置隔得庭院,躺在床上看不到门口。
廖群对着李言成点了点头,往门内走去,“妈,是我,我刚刚在门口差点摔了一跤,李言成他扶了我一下。”廖群走到了床边,放低声音问道:“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来闹事。”那妇人咳嗽了一下,廖群替他压了压被角,有些紧张,“之前有人来闹事吗?”
“没有呀,怎么会有人来医院闹事?咳咳……”妇人脸色惨白,头上带着一定帽子,耳际却没有发丝,“……你前段时间出去出差,怎么都不打个招呼呀?咳咳,大过年的都没打电话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就是出差,走得远,手机欠费了就没打回来。”廖群道。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大过年的都不打个电话回来,咳咳……”妇人抱怨。
“你最近怎么又咳起来了,不是说不咳了吗?”廖群皱眉。
“前段时间不咳嗽那是因为天气好,最近不是又下雨了吗?下雨天潮,咳嗽容易犯……”
李言成从桌上拿了钱包,道:“我出去买些粥回来。”
廖群看了看,也跟着起身,“我陪你一起去吧。”
两人出了门,径直上了天台。
医院的天台有些冷,没什么人上来,倒也方便了两人谈话。
李言成道:“手术的日期是明天,你准备下吧。”
“什么?”廖群一惊,话音落他又疑惑,“你把手术费交了?那要几十万,你哪儿来的?”
“你先处理手术的事情吧,这件事我以后会跟你说的。”李言成道。
廖群往前一步,“李言成!”
“我回去把房子抵押了,四十万,自己凑了些,只交了手术前,药费还没找落。”李言成那房子不是很大,但是时过境迁,当年的普通小区已经价值飞升。四十万还是低的,但因为他要得急,所以被砍了许多。
廖群鼻子一酸,眼睛猩红。只是点头,不说话。
“张轩说他能拿出几万块,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李言成道。
廖群深吸一口气,平缓情绪,道:“医生说她不是第一次做手术,再加上身体本来就虚弱,恐怕情况不大乐观……”李言成不说话,廖群却继续道:“手术成功的几率连一半都不到,就算是手术成功了,以后也有复发的可能性。”
“她知道吗?”李言成问。
廖群摇头,道:“没跟她说,不过我想她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本来么,白血病这种东西……一开始她说不做手术了的,不过因为我坚持,所以她没在说什么。”像是打开了话头,廖群一直在说,“国内的情况就那样了,我妈身体又弱,上一次移植不到五年就复发。”
廖群轻声说着,声音很轻,时不时便会被楼下的汽车鸣笛给盖过。
李言成也没提醒他,因为他知道廖群并不是真的想对他诉说什么,他只不过是想让他自己舒服一些。
初与廖群认识的时候,也是因为一个案子,那时候廖群还很年轻,当然他自己也是。
他那时候刚刚知道了那个杀了他父母的男人留下的寡妇孩子在什么地方,所以做火车去看了那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便遇到了廖群。
那时候廖群在火车上被警察盯上了,因为他贩毒。
李言成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冲了进去,然后把李言成也抓了进去,他火车上的在厕所里用刀子抵着李言成的脖子,哀求李言成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让警察抓走他。
而那时候李言成最憎恨的就是毒贩子,他一边稳住廖群,一边想办法通知在火车上搜人的警察。
不过在通知警察成功之前,他改变了主意。
因为他从廖群乱七八糟的威胁和哭诉中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和他母亲的事情。
很多杀人犯都是这样,他们觉得自己是被逼的,李言成很多时候不能理解但是能明白,他和廖群又何尝不是?
廖群说着在身上摸了摸,没摸到要的东西又回头看李言成,“有烟没?”
李言成没理他。
李言成走到栏杆旁往下去看去,看到楼下的警车他问张轩,“那是你开来的车?”
“你怎么知道。”张轩烟瘾上来了,不断用手指摩擦着唇瓣。
“你把钥匙给我,我把车开回去。”李言成看向廖群拿在手里的车钥匙,这才发现手中钥匙上竟然有粘着一块白色胶布,胶布上还有编号。
那编号是按照警局和数量编的,一眼便看得出是警察局的,难怪李言成能知道车子是他开的。
廖群把车钥匙递给李言成,李言成有交代了些手术的事情,告诉廖群明天再来然后就下了楼。
开着车,李言成倒车出门,才没开多久车前就突然冲出一个人来。
来人伸开双手拦在车之前,好在李言成刹车踩得急,才没直接撞上去。
李言成把车停住之后抬头看去,拦住他车子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安翔!
、060。荒村遗尸(1)
李言成皱眉;安翔同手同脚地走到副驾驶;然后不经李言成允许就开门做到了车子里。
安翔傻哈哈的打哈哈,“那个;打个车……”
李言成侧头看他,车子重新发动;往前开去。
安翔继续傻笑,“你要去警察局是吧;我、我正好也要去那边,你就顺路载我一程吧。”
安翔那天被李言成吓了一跳;天亮就收拾东西回了家,在家里他瞪着眼发愣,始终不能忘记那天晚上的事情。
李言成靠近的脸和唇上的温暖触感;仿佛让他吸了粉;整个人整天整天的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