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重生之情关风月+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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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悦之中,但是听见雷昂克斯说的话,还是下意识的执行起来。
蹲下查看原石的时间有些长,候鬏蹲得有些腿麻,右手下意识的撑地,想要借着右手的力量站起来。
雷昂克斯一直站在候鬏的斜后方,自然就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在看见候鬏准备单手撑地的时候,他不由大跨一步,来到候鬏身侧。
其实按照站位,雷昂克斯最为省力,也是最有效果的方法是将手从候鬏的腋下穿过,再将人整个托起来。但是雷昂克斯没有选择如此,在他看来,初来乍到的执事,如果和主人贸然的如此接触,很容易给主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他是雷昂克斯家的执事,自然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用手掌轻轻拖住候鬏的手肘,另一只手微微拢住少年单薄纤细的肩膀。其实只是看起来罢了,雷昂克斯并没有真的拢住候鬏的肩膀,他带着白手套的手距离候鬏的肩膀尚且有一线之隔。
那只手,与风月无关,更不是想要刻意占候鬏便宜。它的存在,只是一种保护。时刻准备着在候鬏站不稳的时候接住他。
而雷昂克斯的动作迅疾,待到候鬏站稳了之后,他便迅速的退到候鬏身侧,并且将那块叠好的白手帕放到了候鬏刚才膝盖着地的地方。
“可以了。这回您可以随意品鉴这块原石了。”雷昂克斯对着候鬏微微一笑。和方才对着李斯横的时候的那种职业性的微笑不同,这个笑容里,有着只有雷昂克斯自己知道的……虔诚。
雷昂克斯明白,这不是以往的惯性温柔,而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触摸到自己的梦想,一个经历了旷日持久的等待,跨越了生死阻隔的梦想。
候鬏有着怔忪的看了一眼那块白手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裤,有些赫然的笑了笑。但是原石的魅力对于一个玉雕师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低声的说了一句“谢谢”,候鬏便又投入到方才被打断了的玉石观察之中。
他也是心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一回细看,他竟然可以隐隐约约的看清石头中心的黑影里,那些微小的虫子样的形状。得益于重生之后敏锐的双眼,这一次,如果不出差错,这块翡翠中应当就是玉虫无误了。
候鬏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的身后,有两个男人平静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撇开目光。
包厢的墙上镶嵌着的一圈大理石瓷砖上,映出的两个人的神态,竟都有了一丝阴沉。
作者有话要说:叔终于写到情敌见面了。
事实上,这是叔的全部文中,第一个真正有战斗力的情敌。这么一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今晚开始撸新文,试试能不能撸出来第一章吧〒_〒
新文是*型师徒文。冷漠酿酒师师父攻x迟钝正义大侠徒弟受。不知道是戳到姑娘们的雷点还是萌点╮(╯▽╰)╭
另,鉴于叔的尿性……新文里的受的名字依旧是熟人。看过见君欢喜的姑娘们不知道会不会发现。
就,酱紫。晚安,亲爱的姑娘们。好梦。
☆、第38章 解连环
三十八。解连环。
待到候启忙完这一天的事物;来到李斯横的包厢里寻找自家弟弟的时候,方才两个隐隐对立的男人已经一派和平。
李斯横找来了齐墨;两个人正戴着手套,反复检查那块龙石种原石。而候鬏则坐在沙发上,在膝头摊开了速写本;开始在上面勾勒底稿。
候鬏也明白;这样昂贵的一块原石,即使他和李斯横的关系再好,也绝对不可能单独交给他雕刻的。但是作为玉虫的发现者;再加上侯家和李家的交情;这样大的一块龙石种原石,他想要上手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并不懂豪门里的弯弯绕绕,但是却足够体贴。这种体贴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缘自候鬏逐渐生出的想要珍惜李斯横的心情。候鬏速来就不是什么爱出风头的性子,所以,“不能给李哥添麻烦”就成了他最为朴素,却也是最为温暖的行为准则。
虽然李斯横客气似的邀请雷昂克斯就座,然而,雷昂克斯却微笑着拒绝,并且始终站在候鬏的斜后方。按理说,他这样的动作,在玉雕界是犯忌讳的。没有玉雕师喜欢自己打底稿的时候,有人在后方窥探。
然而,雷昂克斯仿佛能够将自己融入空气一般,再加上候鬏并不愿意以恶意去揣测任何人,所以,除了最初的一瞬间的僵硬和警觉之外,候鬏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不适,过了片刻,他甚至适应了身后的雷昂克斯的视线。
候启的目光落在这个陌生的英国男人身上,雷昂克斯嘴角的弧度不变,手抚在胸口上,对着候启微微鞠躬。这和卑微无关,只是执事的礼节。雷昂克斯自认是候鬏的执事,也知道与候鬏有关的所有事情,但是对于候启,他还是给予了相当的尊重。
无论前尘如何,今生他们落地为兄弟。他的小主人又是那样重亲情的人,所以,雷昂克斯很容易就揣测得出候启在候鬏心里的地位。
在李斯横也对候启点头示意之后,屋里骤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手套摩挲过翡翠,以及笔尖擦过素描纸的细碎声响。
半响之后,齐墨甩脱了手上戴着的白手套,几步走过来,跨坐在候启坐着的沙发的扶手上。他长得很高,手臂自然也极为修长,顺着沙发背随意一张,就仿佛将坐在沙发里的候启环住一半。
在包厢里,齐墨仍旧戴着他标志性的墨镜。另一只手的手指抬了抬墨镜,齐墨对候启说道“呦,小侯爷儿,我说你可得看好了你这宝贝弟弟,我看他不是妖孽,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招财树。”
因为墨镜的遮掩,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目光。然而仿佛是一种默契,候启在一瞬间,就知道齐墨在看雷昂克斯。再加上那一番仿佛调笑的话,背后的深意让候启瞬间警觉。幸而,他也是在商场上历练了许多年的人物,虽然涉及到了最重要的弟弟,但是也还不至于神色慌乱,失了礼数。
候启甚至没有刻意去看雷昂克斯,也没有像平日一样和齐墨斗嘴。而是浅笑着点了点头,轻生说道“齐爷费心。”
齐墨的嘴角僵了一下,唇边的那一抹有些肆意的笑容险些破裂。他认识候启的时间不短,却一眼看透,这个男人的温柔是毒药,是伸出獠牙之前给予猎物的美梦。能够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接下侯家这样大的一片事业,坐稳“第一原石供应商”的位置,谁能说,侯家的掌舵人是个善茬呢。
而他刻意温柔,也不过是试探和掩藏自己的愤怒罢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虽然兄弟二人的相处,有那么几年看起来是淡淡的,但是候启周边的人都知道,二少是他们董事长的命根子,是和侯家一样重要的存在。
此刻,候启叫他齐爷。齐墨只能无声的苦笑一下。被迁怒了呢……却转瞬开朗起来。因为他想起来他小的时候,父亲说过的一句话。
父亲说,若是一个人,对旁人都是大方得体,端庄干练,却独独在你面前任性甚至胡搅蛮缠,那你千万不要意味她是讨厌你。
那是有一次,他父亲和母亲吵架之后,他爹对他说的话。这句话忽然蹦到齐墨脑海的时候,齐墨大脑忽然空白了一下。
隔了一会儿,齐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挂上和以往一样的笑容,齐墨凑到候启耳边,低声说道“小侯爷儿客气。”他的语调是有些夸张的婉转,但是却仿佛有一把小勾子一样的勾人。他的声音夹杂了一丝和以往不同的颤抖,油嘴滑舌的京腔痞子调下,层层掩映着一颗纷乱的心。
齐墨知道,若是扒下自己往日的那层皮,简直就和十六七岁第一次和喜欢的女孩子搭讪的傻小子没什么两样。
只是因为,对待这个人,他没有任何办法从容。
耳边是男人压低了的嗓音,带着他温热的呼吸。候启微微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瞪了齐墨一眼。
齐墨发出一声轻笑,轻得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而那些心事,也只许他们两个人知晓。
无论齐墨和候启是怎样复杂煎熬的心路历程,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两个人的瞬间交集而已。就像那个飞快的耳语,待到众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时候,两个人之间,便一丝暧昧也无了。
齐墨坐直了身体,一手环胸,一手支着下巴,他用下巴点了点雷昂克斯,却对着候鬏问道“小九儿,这人你认识?”
候鬏恰好完成粗稿的最后一笔,冷不防听见齐墨的发问,便有些茫然的顺着他下巴指着的方向,找到了精立在一旁的雷昂克斯。候鬏有些茫然了看了眼前的英国男子一会儿,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见过他。
候鬏英文不怎么好,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记住一个外国人的姓名,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有些困难。可是如果随口按照自己残缺不全的记忆说,又有一些不尊重人的感觉。
不自觉的用大拇指拨弄自己的嘴唇。前生的时候,候鬏长得并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帅,但是却英气十足,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也是横添几抹雅痞似的风流写意。可是他忘了,这已经不是他的前生,如今他的这幅皮囊,是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
少年的唇色绯红,又很有肉感。本来就是那种应该被含在嘴里吮咬的唇形,在指腹指纹的摩挲下,更是透出引人遐想的嫣红。
候鬏这样的一个无意识的动作,惹得李斯横和雷昂克斯都有些呼吸急促。候启冷笑着扫过李斯横和雷昂克斯的反应,心里更是恨不得往自家弟弟的后脑勺狠狠的糊上一个大巴掌。这个傻孩子到底有没有自觉,虽然候启也觉得,教会一个男孩子防狼什么的,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过,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对于李斯横的反应,候启是心中有底的。虽然李斯横正在考验期,但是候启默许了他和候鬏之间的来往,这却是事实。那么雷昂克斯的举动实在说不过去,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和李斯横一样,瞄上自家弟弟了。
候启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的桃花运这样好。虽然,可能都是烂桃花就是了。
包厢里的气氛骤然诡异。倒是雷昂克斯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再一次冲着候启微微弯身,道“在下雷柏帝·雷昂克斯。”
虽然是齐墨问的话,雷昂克斯却是心知肚明到底是谁想要知道他的名字。雷昂克斯甚至有被候启查得底朝天的准备。不过,对此雷昂克斯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他的背景一向干净,毕竟雷昂克斯家是执事世家,并不参与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
“liberty。雷柏帝。原来是自由么?”齐墨口中倏忽冒出了一个英文单词,让候启意外的是,他的发音竟然十分精准。
雷昂克斯笑着点了点头,虽然这样公然的讨论旁人的名字,显得有些失礼,但是雷昂克斯却没有丝毫动怒,反而对齐墨说道“的确是这个意思。”
“你懂英语?”候启挑了挑眉,神色分明是戏谑。
只是,这样的戏谑,却让齐墨有一些伤心。他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呦,瞧您说的,齐墨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还是去英国留学过那么几年的。”
虽然道上都知道,齐墨是苗疆出来的小哥儿,但是,他在英国攻读过地质学,并且取得硕士学位的这件事情,也并不是什么隐秘。他和候启认识许多年,很多时候,他几乎要以为,候启已经喜欢他了。然而现实却结结实实的给他泼上一桶冷水。
——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都恨不得穿越回那人刚出生那一年,伴着他成长,不错过任何细节。哪里会像候启这样,对他的事情并不真的上心。
候启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齐墨戴着墨镜,可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眼底的悲伤仿佛击中了他。候启第一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