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风流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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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共枕(下)
“秦雨,你想干什么?”
郭敬吓了一跳,自己可是在裸睡啊,被子里头什么也没穿,她这个时候跑上楼找我干什么?
“打雷!我、、我害怕!”秦雨小声的哭泣道。郭敬一阵头大:真的假的,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雷!
这时候外边又是一阵炸雷,秦雨突然吓得蹲在地上,大喊了一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说完,秦雨几步窜到床边,踢掉小脚上的绒布棉拖鞋,在郭敬目瞪口呆中掀起绒被,吱溜一声钻进了被窝。
“过去点,让我躲一躲!我真的害怕!”
你怕?我比你更怕啊!郭敬吓得险些没跳起来,他全身上下可是光溜溜的,睡的还是单人床。幸好双人被够宽,秦雨占去了不到一半,又将两人中间用被子压实,才没有碰到郭敬的那里。
秦雨哆哆嗦嗦的道:“我真的怕打雷,放心,我不会碰你的!雷声小点儿我就下去,毁不了你的清白。”
郭敬苦笑道:“雨姐,我是怕毁了你的清白,我可没穿内裤啊!”
秦雨在一旁脸红心跳,气呼呼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变态啊,睡觉连内裤也脱了,万一有贼闯进来,你怎么办?”
郭敬笑道:“我一穷二白,住的又是医院的宿舍,小偷爱偷什么,就让他偷去好了。”
秦雨气的起身,走到门外,背对着郭敬,“你快点吧,想冻死我啊!”
郭敬赶快穿上内裤和睡衣,然后又把外套穿上,才笑道:“好了,雨姐你转过来吧。”
秦雨一看郭敬穿戴整齐的下了床,以为他要走了,急道:“你别走啊!我真的害怕打雷,呜呜,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女人?”
她真么说,郭敬也不好再走了。“没有的事,雨姐,外边打雷又下雨的,我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你放心睡吧,我守着你。”
郭敬把躺椅搬过来,就守在秦雨的床头。秦雨看着他,样子可怜兮兮地,郭敬干笑了几声,也不知道如何说话,总觉得这娘们在某个雷雨夜,可能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再不然,就是这娘们故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勾引他。
“天冷,要不、、要不你也上床吧。。”
过了半个多小时,裹着被子的秦雨,突然对郭敬说了一句差点让他当场鼻血长流的话。她、、她让我上床!
“不太好吧。”郭敬费劲地压住心里的那一团邪火,假惺惺的说道。
“你、、你上来吧。咱两就这样躺着,等雷声小了,我就下去。”秦雨低语着。
你上来吧,你上来吧,美少妇的嗓音,竟然比伟哥还要厉害一百倍,郭敬就这样晕晕的,又上了她的床。
绒被看起来很大,但被两个人盖,又都是小心翼翼不碰到对方。中间还用被压出一条边界,那就显得不够宽裕了。
不一会儿,郭敬就觉得被子后面嗖嗖的往里冒凉风,轻轻拉拉被子,想把后面盖好,却不想秦雨将自己那半边被压的挺扎实,一分一毫也拽不过来。
拽不过来也就算了吧,郭敬也不好跟她抢。
“你冷不?”秦雨突然将身子翻过来,精致的小脸儿上满是歉意。
“不冷,起码比刚才在床下要暖和。”郭敬倒是很诚实。
秦雨一把搭过棉被,塞在两人中间的边界一下消失了。“被子给你点,可别想干坏事。”
两人中间边界的阻隔,秦雨光滑修长的美腿,就挨着郭敬遍布腿毛的粗腿,郭敬心嘭嘭的跳了起来,和这样娇媚的美女,躺在一个被窝里,更妙的却是她几乎不着一缕,而且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还是自己在医院的直接领导,这种奇妙的滋味只有郭敬这个当事人才能体会到,这一刻有一股征服欲在郭敬的心底燃烧。。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都这么大人了,还会怕打雷?你以为,我耍花招,勾引你?”
郭敬感觉得出下体的变化和小腹的火热,正急忙偷偷向下缩缩身子,却见秦雨忧伤的看着自己,自言自语说起了她的往事。
原来秦雨在英伦留学的时候,也有过一个很相爱的男友,和她一样也是普林斯顿医学院的华夏研究生,某天晚上,秦雨和男友参加完一个学术派对,回住地时,已经很晚了,当天晚上普林斯顿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秦雨的那朋友车子抛锚了,在路上居然遇到了三个英国人抢劫!
那三个英国佬抢了钱,见色起心,还要轮奸秦雨,秦雨的男朋友拼死反抗,在保护她的时候,被一个英国佬的水果刀扎进了肺部!
那三恶英国佬见可能会出人命,吓得赶紧就跑。秦雨的男朋友血流满地,秦雨吓得赶紧找纱布给男友包扎伤口,可伤口早已被雨水感染了。。
“志刚死的时候,只有二十三岁,他当时和你一样大,整个医学院,就他的医术比我好。”
秦雨脸上挂着泪,郭敬用手弹去她的泪珠,叹口气道:“雨姐,我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呢?难道我长得很像你的男友,你把我当成他了?”
秦雨一愣,她没想到郭敬会这么说话,不过郭敬还真说得有些靠谱,他的确和志刚长得有些相像。
“哼,就你?还没有志刚长得一半帅,他的医术也是中西合璧,比你强多了,我怎么会把你当成他!”秦雨鼻孔里嗤了一声,又哭又笑,满脸的不屑。
她说着话,光滑的小脚伸过去,玉足在郭敬腿上掐了一下,感觉到郭敬吓得缩腿,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
秦雨娇笑声还未停,忽然天上又是一个炸雷,秦雨吓得尖叫,浑身哆嗦抱紧郭敬:“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志刚,保护我,你小心!”
郭敬看她情绪异常,突然一伸手,猛地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怀中。
“啊嗯~!”秦雨就感觉到有一团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腿上。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郭敬嘿嘿笑道,往里边挪了挪。
####火车上的突发事件
经过那一晚上的暧昧销魂之后,郭敬又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而他和秦雨的关系,虽然还很纯洁,但是已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秦医生,快过来看看我这缝得怎么样?”手术台上,郭敬正在处理一个刚刚完成剖腹产手术的孕妇,在她洁白的小腹上缝合伤口。
“这次缝得还可以,有进步!”秦雨看着少妇肚子上那条像拉链一样的的缝合线,笑道。
“那我们收尾包扎了?”郭敬身旁的李玲小声道。
“好、咦,这是什么?”秦雨指着伤口中间的一个白点问道。
几个女实习医师赶紧凑近一看,其中一个立即惊叫道:“天啊,是纱布,”
另一个女生道:“刘月,一定是你刚刚清创伤口的时候漏在里面了,你太粗心了!”
那个叫刘月的实习女医师慌忙的道:“那我赶紧拆了取出纱布再重新缝吧!”
“那就要再给这位妈妈打麻药了,更耽误时间。”郭敬看看了伤口,又看了看缝合线,迅速的拿起一把镊子,夹住露出白点的那块纱布,硬生生的用力一扯,扯出了一大半,再猛力一抽,便把整块几乎被血液染红的纱布抽了出来。
“这样也行?郭敬你的动作太粗野了,太不规范了!”女实习医生们面面相觑,杨春丽更是频频摇头,她从没见过像过境这样粗鲁的妇产科医生。
“怎么不行?不是打过麻药吗?她又不会疼!我这样做,可以让她少流不少的血,赶紧包扎吧。”郭敬说完,便往另一台手术上的女病人走去。
女医们愣愣的看着郭敬的背影发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
“他说的也有道理,手术不是艺术,只要能让病人早日康复,就是好医生。”秦雨笑道。
“他,他刚才好粗暴啊,但是粗暴的很有男人味啊,嘻嘻。”杨春丽接口笑道。
刘月也笑道:“刚才他教我的时候,我觉得他好MAN,好有气势啊,我觉得就这样被他征服了!”
“骚死你们了,还不快把病人的伤口包扎好!”秦雨仍算镇静,被郭敬迷的晕晕的,同时仍不忘手里的工作。但心里却问:“为什么以前我就一直没有碰到一个这么男人的男人呢?”
她这是在感慨自己比郭敬大了五岁。
经过一个月的紧张实习,郭敬他们这帮实习医生终于迎来了十一长假,整个平海医院轮流休假,郭敬终于可以喘口气,出去玩几天了。
从平海开往丰都的一班火车上,郭敬正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车窗外美丽的景色。心里感叹道:“整整五年了,他从十八岁离开妈妈的故乡,单身一人去平海医科大读书,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五年。”
而五年后的今天,当他重新踏上回丰都的火车,才发觉家乡的变化竟然是那么大。
“也不知道妈妈的墓地有没有人打扫干净?也不知道孙院长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郭敬想到把自己养大的孙院长,孩时在孤儿院里生活的回忆如涓涓细流,从郭敬的脑海中潺潺流出,让郭敬感觉到少有的温馨,脸上还时不时的流露出一脸傻笑。
“各位旅客们请注意!请注意!7号车厢有名病人急需医生,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的话,请马上到7号车厢来,谢谢!”
一段广播在车厢内响了起来,让郭敬也没有了继续回忆的心情。
郭敬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7号车厢,就看到几个人围在一处软卧包厢门口,“请让让。我是医生!”
郭敬再往里走,只见一位五十多岁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横躺在椅子上,一名乘务员正在为那名中年人做最基本的急救。
郭敬挤进人堆,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只见他口角流涎、冷汗直冒,脸色还有些蜡黄。郭敬推开看热闹的乘客,对那名正在做急救的女乘务员大声说道:“小姐!你好,我是医生,请让我来给病人看看吧。”
正在给犯病的乘客做急救女乘务员,听到郭敬的说话声,立即把手上的救护动作停了下来,扭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有形,整个人散发一种儒雅的气质,俊美的脸上漾着令女孩子发晕的笑容。
“好的,就拜托你了。”
郭敬走到病人的跟前,弯下身体,习惯性的先观察病人的眼瞳和舌苔,又发现病人不但脸色蜡黄,全身发冷汗,而且呼吸似乎极度困难,他握住病人的脉搏,凝神感受病人脉搏的跳动,发现病人脉搏细弱,心律不齐,这说明病人有低血压或者贫血。
“请让一让!我是医生!”一个熟悉的、悦耳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这时候居然又来了一位女医生,郭敬回头一看,居然是秦雨。
“郭敬,你怎么也在这辆火车上?”成熟美艳的女医生明显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一缕红晕迅速飘上秦雨那晶莹的脸蛋。
此时不是和秦雨卿卿我我的时候,郭敬几乎可以断定病人是因为急性黄疸型肝炎突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于是他马上对那名乘务员说道:“小姐,经过我的诊断,这位病人因为急性黄疸型肝炎突发,才疼得昏迷不醒。如果不及时抢救得话,那病人可能死亡。”
肝炎可是一种极为难治的传染病,一听说这个昏迷不醒的中年人得了肝炎,围观的人立刻跑得远远的。
“抢救?怎么抢救?我们火车上根本就没有抢救设备!而火车离下一个站点还要一个小时,病人能够挺过去吗?”
火车上的车务长听到郭敬的诊断结果,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郭敬想到都不想就回答道:“不行,必须立刻抢救,当然了考虑到火车上不具备手术条件,我可以对他进行针灸治疗,首先我需要一张卧床、十个酒精棉!”
车务长听到郭敬的话,焦急地道:“好的,我们可以把病人转移到乘务室去,那里有床,而且不用担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