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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爹爹,你娘子在墙头-第26部分

小说: 爹爹,你娘子在墙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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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前往璜吴山暗卫来报。”高大的屏风外,一道黑影半跪着。
“说。”桃花眸一转,心思陡然一震。
“在璜吴山附近,发现了绛琼国的人行踪,一行有五人,显然是秘密来我扶耘国境内的,那具尸体似乎是在他们一行人走后留下的,尸体已被我等销毁,但伤口被描画下来,请皇上过目。”一张绢纸递了过来,敖言接下送到慕容渊面前。
“这果然是鸳鸯刀法!你还发现了什么?”慕容渊眼神一暗,图纸上的刀纹虽描绘的不够精细,但还是一眼能看出刀锋的形状是一对鸳鸯,与十年前保留下来的刀法图样基本是一致的,那么,果真是鸳鸯刀法现世,这一次,又是想掀起如何腥风血雨的波涛。
“尸体发现的时候,已经死绝多时,我等在他身上没有发现可以证明身份的信物,但看他死前的装扮,应该是江湖中人,年约四十左右,属下也在江湖中悄悄打探此人,但至今没有消息,不过,属下在璜吴山的时候,见到了两个人。”
“什么人?”慕容渊沉吟道。
“第一世家楼家的养子楼樰欢,还有…还有月华公主。”那人犹豫一番,还是将人报了出来,接着恭敬的低头。
 


☆、第四十六章 正在靠近的危险

“月华?她又不在宫里了吗,她去那里做什么!”眉眼一凌,慕容渊目中一丝不耐闪过,对于这个异母同胞的妹妹,显然没什么好感,明明是一国公主,却行径离经叛道,整日的不安份,动不动就私自出宫,见到长相俊美的男子就恨不得都抓回来,看在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她与异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勾结,也别怪他不念及亲情。
“属下并没有发现月华公主与那群人有正面接触,倒是楼家养子这边,也向附近打探过死于鸳鸯刀法的尸体情形,不过,他来的时候,属下已经销毁了那具尸身,想必楼樰欢也是无功而返。”暗探见慕容渊眼中的冰冷无情忍不住还是心中一颤,他丝毫不怀疑若是月华公主做了什么,皇上一定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尽管她是扶耘国唯一的公主,慕容渊唯一的血亲妹妹。
“又是楼家吗,第一世家楼家,这几年,似乎风头有点过了。”慕容渊桃花眼一片深沉,当年没有铲除了楼家,现在,倒是任凭他一家独大了,若不是楼家手中的东西还没有找到,也不会这些年眼看着他们稳稳的占着第一世家的头衔,对于可能威胁到他的存在,他都不能容忍,不过,对付楼家,时机还不到。
“楼家的事情如何了。”眼波一转,慕容渊问道一旁的敖言。
“回皇上,还没有办妥,楼静荀自那次之后,便一直销声匿迹,就连暗卫也找不到他现在的下落,现在楼家一直有老太君掌管,楼家的产业却是楼家几位公子在经营着,至于皇上要找的东西,更是完全没有半点消息,属下办事不利,还望皇上恕罪。”敖言只觉愧对皇上的信赖,区区一件事,居然这么久都办不好。
“起来吧,这件事若是那么好办,也不会交给你的,楼静荀可是只老狐狸,他能在当年的事情中独善其身,便因为他够狡猾,心机够深,对于能保住他整个家族的东西,自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人找到,不过,再厉害的人,也有在意的东西,孤就不信,他的家人出了事了,他还能安然的躲着?以为只凭那件东西就能压制住孤,那就大错特错了。”桃花眼泛着冷厉的光,敖言一愣。
“皇上的意思是,从楼家的人下手?”
“楼家千金不是刚刚遇刺了吗,听说,在场楼家的两位公子十分的在意这个妹妹啊?”慕容渊意味深长的这般说着,敖言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了。
从楼家两位公子在意的人下手,那么,不怕查不出什么,只是,这样似乎有点…毕竟,那楼家千金是无辜的。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有点卑鄙。呵呵…,看来,你还是太仁慈了,跟在孤身边这么久,还是不习惯吗。”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从他六岁时便明白了,只因为一时的不忍,却害死了自己的母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放过的人害死了疼爱自己的亲人,那一刻,便再也不会有仁慈之心了。
只有自己亲手掌握的东西,才是最可靠的,握起拳头,慕容渊眼中一片坚定。
“是,属下领命。”敖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低下头领命。
“记得,要悄悄的,不要让丞相发现什么。”桃花眼闪过一丝不该有的情绪,慕容渊又补充了一句,说到底,还是不想让那个人讨厌自己,即便如此,令他讨厌自己的事情,还是要做了,微微一个叹息,顿时,也失去了兴致,挥挥手,璜吴山的暗探,便悄无声息的下去,敖言突然觉得这样的慕容渊有点落寞,想到不过一刻钟之前,才刚刚被处死的云贵妃,忍不住还是说了出口。
“皇上,微臣明白,只是,微臣有一事不明。”敖言忍不住还是开口,有些话,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吐不快。
“哦,你说。”慕容渊瞥了眼一直没有移动半分的敖言,淡淡的说着。
“皇上,这后宫之中,当真没有一个能入皇上的眼么。”后宫嫔妃佳丽无数,各国各地风情各异的女子济济,为何却始终没有一个能真的得到皇上的宠爱,即便是另眼相看,也很可能是有目的的接近,比如说刚刚赐死的云贵妃,进宫短短一月有余,几乎受尽荣宠,旁人都羡慕不已,却不知,她也不过是个必须的棋子而已,待棋子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便毫不留情的弃之,仿佛这一个月来风花雨露的相伴,真的是过眼云烟一般,即使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心中,依旧还是有些感概和复杂。
“呵呵…你是在可怜她吗,还是说,在怪孤心狠手辣。”慕容渊自然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桃花眼迷离的泛着光彩,朦胧中看不清那光彩代表着什么意味,只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敖言见慕容渊如此说,立刻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低头请罪。
“不敢,微臣只是觉得,皇上也年岁不小,该有子嗣了,但皇上登基数年却迟迟不见皇上对宫中某人有此意向,为了国家社稷,扶耘国的将来,微臣才斗胆相问,若有冒犯还望皇上恕罪。”言之凿凿间,一片赤胆忠心之绝,这般谨慎严肃的模样,倒是惹笑了慕容渊,他爽朗大笑着从水中走出,带着一身湿漉漉大咧咧的站到敖言的面前,敖言立刻起身将备在一边的衣服递过去。
“小言子,你以为孤不知道么,你虽然不爱说话,待人冷漠,但却不是古板之人,这番话,该是有人有心指引你说的吧。”一边坦然的穿上衣服,裹住了让人流鼻血的性感身躯,一边哈哈大笑着开起敖言的玩笑来,目中一片了然。
“是,家父一直记挂着皇上的血脉无人继承,微臣也认为…”对于慕容渊的称呼,敖言几不可闻的抽了下嘴角,但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劝诫着,敖言的父亲,是当朝元老敖柏田,身居宰相高位却一直忠心耿耿,不管是对先皇还是现在的年轻帝王,一直是尽心尽力死而后已,当今皇帝手段英明行事果断,不失为一位明君,但对于慕容渊始终没有子嗣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田老头认为一名好的帝王,若是不能尽早的留有自己的血脉,是百害而无一益的。所以不时会在敖言的身边念叨,今日云贵妃再次被赐死,令敖言不得不再次怀疑,是否这慕容渊想要一直这样,孤老一生,也不愿意临幸后宫之中的任何一人。
“小言子,你有爱过一个人吗,你有真心实意的在意过谁吗?”
 


☆、第四十七章 一而再的试探

话音一转,慕容渊打断了敖言的话,只是幽幽的望着窗外渐渐变淡的夜色,很快,又要天明了,即将迎来新的一日,可是心依旧还停留在黑夜中挣扎,自从自己登上这万人敬仰高高在上的位置之后,便再也感受不到属于白天的明媚了,若不是遇见了他,那个温文如玉的男子,他也不会感受到那黑暗中的一丝光明,是否,连最后一丝温暖也要消失了,心再次沉到谷底,幽暗冰冷。
“这,微臣只尽心尽力的保卫这皇宫和皇上的安危,儿女私情不曾想过,也不用去想。”微微一犹豫,敖言立刻回答道,对于感情,他不曾触碰过,也不理解,他只知道,保卫皇宫和皇上的安危,才是他首要的责任。
“呵呵,是啊…你一向骁勇忠心,却不知世上的感情有多累人,有时候,孤甚至是有些羡慕你呢。”慕容渊自然明白敖言的性子,淡淡的寂寥萦绕着修长健硕的身影,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心酸寂寞吧,敖言不明白,但是,只要他在一日,便一定会尽心守卫在他的身边。
——落府——
“少爷,那些人的尸体都处置好了,百慕园的舞姬乐师们都给多了银子打发走了,一些没有离开的客人们,也安排在客房中住下来,等明日便会有人来接他们,除此之外,府中并无人受伤,不过,老安不明白,是什么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府里刺杀楼小姐。是冲着楼家去的,还是想找少爷的麻烦的。”
安卓昨夜在酒楼定酒席和结算,赶回来时,才发现府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看着满地的黑衣人尸体,也是大吃一惊,得知两位少爷都受了伤,登时焦心不已,待慌张的找到正在给司徒先生包扎的两人时,忍不住差点老泪纵横,还是落郗安慰过后,情绪才平稳下来,此时一切都安定下来,便忍不住疑惑起来,连安卓这样鲁莽的武夫,都能察觉到这件事不一般,可见这件事果然来的蹊跷。
“这件事,暂时还无从得知,不过,也许真如迹梦梨所说,这些人是想挑起皇宫和世家的不合。”沉吟一番,落郗的脸色还很苍白,但现在冷静下来,也不得不再次考虑起这件事情来,想到迹梦梨那般的说法,顿时又心思复杂,众人都没有想到的,只是被她一句话点拨,便都恍悟,想不到,自己见多识广,还不如一个女儿家看事情通透,一语中的。
“什么?有人想挑起皇上和世家的不合?”安卓大惊,是何人这般胆大,又是想做什么,当今皇上虽然年轻,但是从政以来,也是大受好评的,扶耘国在他的治理下,也是欣欣向荣一片繁盛景象,究竟是谁这么无耻的想破坏现在这样的和平时期。
“嗯,若是猜得不错,这个人用心绝对不简单,但现在我们还无法得知,究竟是什么人在幕后指使这件事,也只能静观其变,我已留下迹梦梨,说不定,可以再引出那群人,到时候,一定要一网打尽,这件事,安叔你来安排,府里的人,要尽量留些能派上用场的,那群人武功不弱,并且人数众多,到时候,未免连累无辜之人,人手安排上,要费点功夫。”安卓自然是放心的人,落郗毫不保留的将与楼家兄弟的想法和他说了,点点头,安卓便明白该如何做了。
“不知道留下她,是对还是错。”心已经乱了,背上的伤口,不时的提醒着迹梦梨在心中的位置,但她的身份,还有许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吧,轻叹了口气,落郗有些迷茫了。
“小姐,您醒了,来,这是熬好的药,小姐趁热喝了吧。”迹梦梨昏睡了一宿,终于缓缓醒来,春宏眼巴巴的守在床边,看她醒来,连忙把药端过去,想要喂她。
“这是什么?”她又没病,干嘛又要喝药,望着春宏闪烁的目光,迹梦梨稍微迷茫的眼波滕然清醒,一抹算计划过眼帘。
“小姐,您不记得了,昨儿夜里您昏倒了,是少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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