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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穿越小户女奋斗记(全)-第106部分

小说: 穿越小户女奋斗记(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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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在生两个孩子,你教琴棋书画,我讲床前故事。”小夏舒服的靠着晋鹏,笑。

“好,一个丫头一个小子。”罗晋鹏也笑。

“哪能让你都如愿了。”小夏侧头看他。

“无所谓呀,只要你生的,我都疼爱。”

天还没亮,罗晋鹏就起身了,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小夏,眷恋不已。穿好衣衫,走到床边,俯身亲吻小夏,久久才起身。坐到床边,轻抚小夏的轮廓,道:“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凯旋而归,换取父皇答应我娶你的承诺。小夏,等我。”

门外传来一声轻叩,“主子,是时候了。”

罗晋鹏又看了看小夏,起身,突然觉查到一股微小的阻力,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摆,被牢牢的握在小夏的手中。罗晋鹏转身慢慢抽出衣摆,却对上小夏突然睁开的眼,他扬起嘴角。

“我要你平平安安,毫发无伤的回来。你伤在哪里,我就去伤哪里,你若不忍我被伤,就给我好好的。”小夏盯着罗晋鹏,一字一句的道,极为认真。

罗晋鹏被小夏孩子气的威胁逗乐了,点点头,“好,什么都应你。”低头靠近小夏的耳边,低语:“林小夏,我爱你,等我回来。”满意的看着小夏,乖乖的闭上眼睛。

等小夏再次醒来,已过了正午。十王府的管事姑姑端着水进了来,看着小夏醒来,便道:“主子说这会儿大概会醒,还真是。我带着长伺候的两个丫头住过来了,主子不放心,让咱们跟着。”

小夏看着窗外,问:“大军出发了吗?”

“恩,三个时辰前就出发了。”管事姑姑道。



乐志书社,自在半夏。

“你无须担心,吕良和刘远都跟在身前,还有一早就远赴边疆的厚朴,一石也编入十皇子的侍卫营了。他一定会好好的。”文遥坐到小夏的身侧,说着。

小夏转头看文遥,笑了下,然后继续看湛蓝的天空,道:“大哥,我这种人琴棋书画不会,洗衣做饭嫌累,为何他却如此的放不下呢?”

文遥笑了,“如是能说的出为何,那便不是真的喜欢真的爱。往往没有任何原因,就是非卿不可。”

“以前他时时刻刻都在,有的时候还会觉得麻烦。如今他真的远赴边疆,却一日比一日觉得天光过长,为何他还没有凯旋而归,为何他还不回来。心内空落落的。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对他不够爱,如今却觉得他若真离开了我,怕是会惊慌到不知所措。原来我也很爱他。”小夏的笑有一种了然。

“是呀,有些时候不是不爱,是没有发现。”文遥看向天空。

“大哥,他是苍鹰,我是家雀。凭什么让他放弃苍穹为我守护一方天井。”小夏为此困扰良久,她一面觉得女子不该全然为男人牺牲,一面又觉得自己过于自私,对于罗晋鹏。

文遥轻揉小夏的头,“倦鸟都有归巢时,就算遨游苍穹,就算攀上天际,若孤单一人,又有何意义。只羡鸳鸯不羡仙呀。”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浮寒瓮,吸海垂虹。闻呼鹰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乐匆匆。”小夏声音清浅,念着一阕词。

文遥从未听过,却听出了少年侠士意气风华的生活,只是词未完,意犹未尽。小夏念词时,一侧在廊庑下,争吵的苏明涵与韩孺静默了,夜思和莫冰也侧目看向小夏这方,闻香和韩晨阳下棋的手,抖了下,这不像小夏。

“下阕呢?”苏明涵问道。

小夏摇头,“不记得了。”

“青史几行姓名,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文遥明白了小夏的心思,“事事沧桑,管你英雄还是留名青史者,最后也不过黄土一堆,尘归尘土归土。活的好,才是自己的。”

“今日邸报,十弟已平安到达边境大营。不日就会有战事。”韩孺走了过来,道。

苏明涵一把爆栗,就敲到韩孺头上,“你是猪吧!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会吗?”

“你才是猪呢!”韩孺揉着头,顶向苏明涵。

“对、对,你怎么能是猪呢,拿你和猪比,都抬举你了。”苏明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敢对皇子不敬,我要砍了你!”韩孺吼道。

苏明涵掏掏耳朵,嬉笑的看着韩孺,“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在床上说这话的样子。”

“你!”韩孺气结。

小夏弯着眉眼,道:“吵吵闹闹也是一种幸福呢。”

五年一度的斗茶舞茶大会,按期开始了。边境的战火虽是影响了百姓,但盛大的大会依旧如火如荼,带着一种及时行乐的悲壮。从韩孺府内借来了一套编钟,夜思很是满意,韩孺看夜思喜欢,大手一挥直接送了,就当是自己贺文遥未来大婚之礼。小夏揪着他不依不饶,这点就想打发林家,太少了吧。苏明涵也在一旁煽风点火,最后气的韩孺拿出了仓房的钥匙,让小夏随便去选,喜欢什么搬什么。

小夏发现这次苏明涵来,很有一些游手好闲的意思,除了斗茶大会的事宜,就是跟在韩孺身后,想着法儿的各种欺负他。韩孺每每吹胡子瞪眼,却无可奈何。小夏偶尔也会对苏明涵说,不要这样对韩孺,但是苏明涵却道,这是情趣……小夏不得不佩服他,这情趣的都和别人不一样。就连文遥都说:不吵不闹不热闹。

许家报了许琤病危,没几日就去了。整个许家上下都悲恸不已,圣上都赐了物。因许家说许琤病有传播性,死后就直接烧了,灵堂只有一个骨灰盒。而当日,林弘文带着已经换了女装的许琤走进了林家大门。小夏看着许琤,笑了起来,这一恢复女娃样子,还挺俊俏的。许琤留在林家,对外只说是小夏娘亲那边的远方亲戚,家中受灾,不得已投奔来的。



策马快鞭的报信人,喊着战报,一路风驰电掣的驱马奔在京城主干道上。声音大的,小夏也听见了,接着不久就听弘文道,又失了一镇。一个月内连失两镇,算是惨败吧。

许琤握住小夏颤抖的手,道:“小夏姐,没事。十皇子才到边疆,交接部队,查看边防,彼此磨合,也需要一段时候。边疆都是带兵打仗多年的兵油子,而十皇子久居京城,且无军功,初到多少不会马上得人心,总要一段时候才成。”

小夏笑笑,手中的针线已经缝错了地方。

“夫子们说他是修远多少年都不遇的奇才,六艺皆精。”许琤看着小夏,面容有些严肃,道:“我爷爷说过,天家皇子无一不是把握人心的高手,就连一声不响的四皇子也不例外。不然就十皇子才入宫廷不久,便能得上下一致赞叹,得民间人心高涨,岂是容易?我不知姐姐心中的十皇子是如何的,但是就我看来,十皇子韩晋绝对不简单。之前多少年的文官,一当户部侍郎就揪出几个大蛀虫,那都是通天的案子。恢复身份之后,不出半月就收服了九城巡防和京郊大营,这是何等的能耐。”

小夏静默了,她的确不了解那个在朝堂上下人人称颂的罗晋鹏,那个伏枥多年的罗晋鹏,那个对于她极为陌生的十皇子。这些年,她认识的罗晋鹏只是一个书生,一个靠着学识寒窗苦读,一步步走来的平凡人。

“小夏姐,有些事儿本不该女子过问。女子无非是相夫教子,为男人守好后院。可是我不甘于如此的平庸,幼时央求祖父要读书,走到今日这一步,步步小心,却不悔。我不想当弘文身后只知管家的正妻,我想当那个可以和他并肩的人,为他分忧,为他解惑。”许琤脸颊微红,“我想小夏姐也不想如平常女子一般,庸庸碌碌一辈子。这些年来,看着你一步步的撑起林家,看着你守护空色,看着你拼劲一切保护林家。你和太多的女子都不一样,且女子不该是男子的附庸。”

小夏摇头,“你错了,我也只是个平凡人,求的不过是身家安稳,得一人心不离不弃。若有人可以给我全部,我也会慵懒的窝在巢穴里,当个米虫。但是我信,什么都不保准,唯有银钱在身,才能底气足。依附别人永远都不是长久之计,自给自足才对。”

小夏放下手中的绣绷,站起身来,道:“许琤,人生如棋,一旦选择了,便是棋手无悔。我真不了解他,很多人告诉我,罗晋鹏不是我眼中的样子,这话韩睿说过、文遥说过、弘文也说过,连太子都说过,甚至爹爹也曾说过。可是这些有关系吗?很重要吗?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很多时候是没有理由的。”

小夏转头冲着许琤浅浅一笑,在暖阳里动人心魄,“从我带上他的紫檀莲花玦,从他带上我送的戒指,我们便赌上。他总是说,我这么胆小的人拿出这么大赌注,他不舍得让我输。他说此生风霜雪雨,他都会为我一一挡去。我却只是笑笑,有些注定只能自己来保护自己。世间到处都冠冕堂皇的废话,和有口无心的誓言。我不知道我和他会坚持到哪一天,但是只要他还在死心塌地,我就不离不弃。”

“有一点,你和我必然一样,惟愿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斗茶的结果,苏家无疑又拔得了头筹,贡茶中最大的一家。选中的三十五种茶,苏家的占据了二十种之多。茶王果然是茶王。自在半夏内,一群人如群魔乱舞一般,吃吃喝喝,准备狠狠宰苏明涵一把。难得把酒言欢,就连小夏都浅尝了,忘忧酒肆的新酿。屋内的人是越发的放肆了,有人抓着韩孺,让韩孺吟唱琴歌。难得是小夏竟然没给梁王脸色看,还主动冲他笑笑。事情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如今文遥也尚好,与其怨恨不如忘记吧。

梁王很有分寸,只是时不时瞅瞅文遥,没有越矩,又恢复到最初的那个样子。六皇子不知怎么和苏明涵拼起了酒来,两个人都是互不认输。莫冰看着这么下去不成,拉着闻香一起给众人泡解酒茶。许琤的确没有女孩样,在一旁和任元直几个,行酒令,一句比一句顺溜。小夏悄悄的走出房间,走到院子中坐下,好好透透气,那里面都是酒气,上头。

“给。”一支白玉兰递到小夏面前。

小夏接过,看了看,道:“人家本来长的好好的,被你这样折下,没几日就得枯萎。”

韩睿笑了笑,“与其寂寞开一期,不如绚烂芳华瞬间。”

“你又不是花,怎知它的想法。”小夏侧目看韩睿。

“同理,你也不是花,怎知它不会赞同我的做法。”韩睿坐了下来。

小夏看着枝顶端的玉兰花,说是白色,却带有微微的淡黄,想来这世间本也没有纯粹的本色。“这般坐着,我竟想起了当初在城隍庙,你说想当我的知己。好快,一晃五六年就过去了。真不想长大呀。”

韩睿看着小夏低眉浅笑,似更怀念当初的时光。

“呵呵,我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时时会想起以前的片段,总是去想起过去,心境老了吗?”小夏自问。

“林小夏,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地方?”韩睿碰了碰小夏的前额,问。

“修远书院的后山平台呀。一棵歪脖老树下,你在抚琴,我以为走进了旧时画卷里。”小夏忆起当日自己乱走,闯入了韩睿的视线。

“你果然不记得了,那是我们第二次见面。”韩睿没有理会小夏的惊讶,道:“第一次是在你店里,那日你说贩卖希望,我去买希望,听见你说:谁说女子一定要靠男人活!”

小夏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摇摇头,“真得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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