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成凰--父皇哪里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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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宫的宫人们那叫一个尽然有序。
熬药的熬药,还有几个力气大的小太监上来按住了苍蜀年。
因为他已经疼的浑浑噩噩,开始想要用指甲把那处下面的东西抠出来了。
没几下手臂上就鲜血淋漓,却并没有什么虫子爬出来。
也或许是肉眼看不到。
这时就连外面诵经的声音都突然大了起来,像是要靠这种方法把病魔赶出去一样。
后晚瞬间就明白了他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原来他竟这样来减轻自身的疼痛。
“小黑子,你家主子最近可是吃了什么野味?或者是没有烧熟的东西?”
她曾在电视上看过寄生虫的报导。
一般都是吃了野生的没有烧熟的东西,里面的寄生虫没有被杀死在身体里繁衍生存。
症状就是皮肤上回鼓起一个包,而且是移动的。
最可怕的是这东西乱钻,钻到心肝脾胃肾里还好,钻到脑子里就惨了。
怎么看这情况都有些像,可又不是全像。
小黑子急的额头见汗,可问他话的是公主他又不能不回答。
只好敷衍道
“没啊!殿下身子不爽,一直都是饮食清淡,肉食都很少吃,哪里会去吃野味呀!”
这样?
后晚皱眉冥思苦想,此时耳边却传来了更加凄厉的一声嘶吼。
“啊……”
然后更加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
只见他的脸上、颈上、手上,凡是露出来的地方都出现了这样的现象。
先是很小的一点,飞速的长大直到长得像个毛虫一般的大小。
然后挣扎扭动着想要破体而出。
越是挣扎苍蜀年的嘶吼声就越是凄厉。
小黑子已经拿了一跟丝帕勒在了他的嘴里生怕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一命归西。
这景象直看的后晚心疼不已。
她一直当苍蜀年是个瓷娃娃般漂亮的小朋友。
任谁见了一个小孩子受这样罪心里都会不忍的吧?
掀开他的衣服,果然如自己所料那般,他的全身都是这样,也已经布满伤痕,看的出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回两回了。
看着那些令人头皮发麻可怖的东西后晚的瞳孔一缩。
脑袋里突然蹦出个念头……
“快!取冰过来!”
后晚的一声厉喝让亲店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直留苍蜀年的呜咽声,听着格外揪心。
却没有人动弹,因为没人明白这个时候取的什么冰。
似乎这个吩咐完全不对时候。
“想救你家主子就赶紧去取冰!否则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全部陪葬!”
老虎不发威就当治不住这帮人!
“快去!快去!”
小黑子愣怔了一下忙吼道。
虽然他不知道冰怎么治主子的病,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会这些。
可是能救主子就成。
可以说他是病急乱投医。
没一会冰块就取了过来。
外面天寒地冻的这东西倒是好弄,只是那小太监的手冻的通红。
后晚什么也顾不得又吩咐人拿了丝帕包了冰块就往苍蜀年身上敷。
“公主!使不得啊!御医吩咐殿下一定要注意保暖的!”
这下可把小黑子吓坏了,暗怪自己乱了心神。
公主要是能救主子早就救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喊着忙上前阻拦。
“滚!”
后晚沉声一喝,那气势愣是让小黑子止住了脚步,一阵心慌。
心道公主什么时候这么么惊人的气势了?
这个时候后晚手中的冰块已经敷到了苍蜀年的胸口。
冷的他一阵哆嗦,不过很快就被身上的痛苦给压了下去。
太监宫女干看着也不敢上前。
没想到过了一会奇迹还真就出现了。
后晚把包着冰块的丝帕拿开,那一块的虫子状的东西还真就不动了。
再敷一会竟渐渐小了,慢慢的散开了。
见有效,后晚忙冲着愣怔的宫人吼道
“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啊!”
这下不用后晚教,众人七手八脚的拿出自己的帕子,没有帕子的就撕了衣服包了冰块就往太子身上敷。
“不要一直按着不动,敷一会就拿开,要不然皮肤会冻伤的,缓一会再接着敷。”
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了,要是把皮肤冻的青青紫紫就可惜了。
太子的身边围满了忙碌的宫人,可太子宫的人并没有用完,还有一些在一边闲着。
后晚忙指挥着这些人把火炉般出去。
弄这么多火炉在这里暖是暖和了,可反倒成了太子的催命符。
这下那些人不在犹疑,忙动手干活。
只是刚把火炉般到门口,还没出去呢,又从外面进来一群人。
“贤妃娘娘到……”
第一卷:苍穹皇宫篇 第四十三章发病的连载更新!
☆、第四十七章生气
苍暝夜斜坐在龙椅之上,眼神阴郁的看着一侧的地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只手搭在书桌上攥的紧紧的,青筋暴突,甚至后晚都看到了手腕下檀木的书桌凹下去了好大一片。
地上扔着一只摔碎的青花瓷茶杯,已然成了碎末。
茶叶、水渍溅了一地。
也不知他有没有察觉到后晚的靠近。
总之后晚进来了,甚至慢慢的绕过书桌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反应。
走近了后晚才听到他的呼吸声很重,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喂……没死呢吧?”
后晚小心的叫了一声。
看这神色,一动不动的,要不是还能听到他的喘气声指定以为这人被苍鹤轩气死了呢。
苍暝夜还是没动弹,弄的后晚的小心肝有点紧张。
见过怒火高涨打打杀杀的,他这连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算是怎么回事?
拿手指戳戳他肩膀,不动!
在戳戳,还不动!
不会真被苍鹤轩气出个好歹来了吧?
“那个,夜……”
后晚斟酌着用词。
“咳咳……人死不能复生,而且已经这么多年了,节哀啊节哀!”
呸呸呸……
说什么呢?
他就不许别人提轩辕皇后,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在斟酌一下用词道
“那个,苍鹤轩就一小孩子,咳……最起码他比你小,好歹你也是他的兄长,大人不计小人过,乖,不气,不气,哦……”
哄小孩子呢?
可不是么,后晚说着就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摸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手伸出一半才想起这是个大人,而且还是九五之尊,悻悻的又收了回来。
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个孩子,这场面要多诡异又多诡异。
劝人这是个技术活啊!
她不擅长!电视上貌似都是这么演的。
也不知怎么滴,苍暝夜还就真被她给说动了,当然这个动不是心动,气顺,而是真正的动,运动的动。
慢慢的抬起了头。
头是抬起来了,可是看着后晚却不说话。
那眼神又凌厉又阴沉的,看的后晚的小心肝砰砰直跳。
他不说话她可不满意了。
“喂,干嘛这样看着我?那些话又不是我说的!再说了,你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把我给卖了,我还没生气呢,你气个什么劲!”
“咳咳……”
也不知道苍暝夜听没听到后晚的话,她刚说完他就一阵咳嗽。
然后在后晚惊讶的目光中吐出口血来。
红艳艳的一口血吐到大理石的地砖上格外的渗人。
衣服上也没能幸免。
他本就习惯穿着一身的黑袍,倒是不太显眼,只是让人看着挺……挺心疼的。
这下可把后晚给真的吓到了。
这是被气的?
是这人太能忍,把怒火都压在心间生生把自己给逼成这样的,还是苍鹤轩气人的本事就是这么的高超?
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人气的吐血!
“喂,你不要吓我,要不要宣御医啊?”
他这要是气死在这算谁的?
“语儿……”
谁知道刚说完就被他拽着小手一把拉到了腿上,紧紧的抱住。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
苍暝夜的脑袋放在后晚的肩上,轻轻的蹭着,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让后晚又一次被误认的恼怒梗在了喉间怎么也发不出来。
她能感受的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或许是想起了什么吧。
她也能感受的到他的愧疚,那种对不起三个字都显得太轻浮的愧疚。
想要向上回那样指着他大喊她是后晚,不是他的语儿。
可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很闷很堵很难受。
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唉!好吧,咱忍忍,谁让人家有病呢。
还是精神病,理都没处去说。
就这么着让这个男人磨蹭了好一会,后晚实在是无聊了,才开口道
“苍暝夜,讲讲你的语儿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就是想知道他们两个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是一段什么样刻骨铭心的爱恋。
谁料人家根本就不理她。
然后后晚的小宇宙就爆发了。
合着她白让他抱了这么长时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不知道么?
“苍暝夜!你的语儿重要,她是九天的玄女,难道我就是街角的一坨污泥么?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想起把我卖给别人!你这么作践我会不会太过分了!”
说完,后晚自己也愕然了。
她这是说的什么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她是这么想的么?
不就是亲了下,抱了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到底是哪根筋没抽对能吼出这样的话!
难不曾亲了下,抱了下她就指望他娶她么?
不!
先不要说他们名义上还是父女关系。
就算不是,让她选,她也不会嫁给他的。
他心里有着一个她可能永远都无法打败的女人,他的心可能永远都不会属于她。
是,她这人是喜欢顶风而上,挑战什么的,她更喜欢。
可是她还没对这个男人有这份心呢吧?
疯了,疯了!
她绝对是被他给传染了!
要不然怎么会吼出这么失控的话。
后晚拉扯着自己的头发,郁闷不已。
“北漠太子是个很好的男子,不会委屈了你的!”
冷漠的声音传来,后晚也被苍暝夜从身上推了出去。
然后后晚更加的郁闷了。
或者说这下她是真的怒了。
“苍暝夜!我是你的药渣?用完就甩!”
对面的男子不语。
不否认,也不承认,反正就是冷漠以对,直当她不存在。
惹得后晚的怒气更加的高涨了。
“哼!好啊!我也觉得云召不错,嫁就嫁!谁怕谁!”
说完转身气呼呼的离去。
其实心里早就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冲动了一回又一回。
什么嫁就嫁!就算生气也不用这么打发自己吧?
她还没玩够呢,嫁的什么人!
后来她终于明白了,爱情真的会让人智商下降。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御书房,苍暝夜的眸色更加的深邃了。
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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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我将会在几万内将本文完结掉……
第一卷:苍穹皇宫篇 第四十七章生气的连载更新!
☆、第四十四章病因
林贤妃的到来一点都不奇怪。
太子殿下犯病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她。
毕竟她是太子的母妃。
事实上要不是连线费这会有事脱不开身,她基本上是时时都守在太子身边的。
后晚也是打听到了林贤妃不在才过来。
林贤妃一进门看到的自然是寝殿的一片混乱。
见宫人正在往外抬火炉,当下就怒了。
“怎么回事?不知道太子受不得寒吗?把火炉往外抬,想害死太子吗?本宫告诉你们,太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通通给本宫去陪葬!”
几个小太监被林贤妃这么一喝自然是吓的赶紧轨道了地上连忙告罪。
后晚不耐的抽抽嘴角没有出声。
其实就算是她说什么林贤妃也不会信。
不如省省口水。
林贤妃像是知道后晚过来,大概也能猜得到奴才们的做法跟她有关。
剜了她一眼,也没空理会她,疾步像太子的床榻走去。
不出所料的又是尖锐的一声怒吼。
“啊!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