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亮亮小寡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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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进去吧。”
南宫千糯接过桑桑,神色一变,担忧的望了屋里一眼就离去了。
安小喜看看南宫千糯的脸色,心里忐忑着。
圣诞老头坐卧在睡塌上,那突生的皱纹爬满了全身。
安小喜一惊,连忙过去,握着他苍老的手,眼睛刺疼,“祖爷爷,怎么了?”
“不碍事,你和千糯都不适合我的功力,桑桑那孩子倒是个不错的苗子。”
安小喜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看眼睛红肿的乌格婆婆。
一把脉,“祖爷爷,你的武功……”
“死老头,你这又是何苦。”乌格婆婆幽怨的叹息。
圣诞老头艰难的一笑,“没有你,我又何必苟活。只是不知道剩下的日子是谁照顾谁了。”
乌格婆婆身子一颤,“你放心,就算你手断了,腿残了,我都陪着。”
“丫头,等那孩子醒了,你们就下山吧。”
安小喜摇摇头,“祖爷爷,我想多陪陪你,以后…以后…我…。”
圣诞老头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见到你娘亲。”
安小喜心里难受的紧,“祖爷爷,我一定会带娘来的,你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祖爷爷点点头,昔日脸上的风采不留一丁。
把时间留给乌格婆婆和圣诞老头。
一路昏昏沉沉的回到屋。
“喜儿,老祖宗他----”
“现在没事的。”
“我已经告诉爹娘了,他们正赶来。”
点点头,“桑桑醒了没有?”
“快醒了。”
安小喜把头埋进南宫千糯的胸膛,眼泪终于决堤,“千糯…我…我舍不得祖爷爷。。”
南宫千糯轻轻的顺着她的发,“我知道,喜儿,我都知道。”
……………………
桑桑醒后,她们就连夜下山了。
再回头看向艾牢山时,安小喜总感觉山顶那有个蹒跚的身影,若隐若现。
渡船到了天龙国,这也是最快的路径了。
让塔布换上长衫,挽了发髻,还好他脸上的彩绘是可以洗去的。
桑桑刚开始时很迷茫,圣诞老头的功力太强大,虽然已经封住了七成功力,但是桑桑身体还是不适应。
南宫千糯认真教桑桑怎么掌控力度。
刚开始时,船因为桑桑破了几个大洞,让她们好一顿忙,这落在海里可不是闹着玩的。船家脸青的就想哄她们下船。不过有钱好说话。几个金元宝,他就喜滋滋的修船去了。
现在桑桑已经好很多了,虽然有时候喝水时杯子会被她捏破。
正当南宫千糯考虑是不是再封印一层功力的时候,桑桑很好的掌握了。
桑桑并不知道圣诞老头的现状,只是一个劲的说那老爷爷人真好。大家都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能瞒一天算一天。
到了天龙国的国境,她们便马不停蹄的赶到天龙城。
昔日的柳府已被两张白纸黑字的封条封了。
辗转问了很多人才知道柳家搬到了新洲,柳老爷也被关进了大牢。
去言府寻言正,也被告知他在柳家出事后就起身去了蓝水国。
打通了衙役牢头,好不容易见到了柳义。
柳义穿着囚服,蓬头垢面。
“爹-----”
柳义听到熟悉的声音,缓缓抬起头,见到来人眼睛一亮,猛的又低下头。
“爹,是我,小喜啊,爹----”
柳义久久不语,“我柳家只有一子,早已过世,何来女儿,你走吧。”
不论安小喜怎么唤他,他都再不理睬半句。
“爹,我明天还来,来到你认我为止。”
出了牢房,南宫千糯他们走上前来,“怎么样,喜儿?”
安小喜摇摇头,“他不认我。”
桑桑偏着个小脑袋,“姐姐,伯伯为什么不认你。”
南宫千糯抱起他,“伯伯他不想牵连你小喜姐姐。”
安小喜一听,回过神来,心里想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柳爸,等着吧,我一定让你认我。
塔布跟在她们身后,难得的安静。
………………
反复了几天,牢头都把安小喜当散财童子了,见到她就各种讨好。
只是柳义还是不肯认她。
“爹,就算你不认我没关系,你想想娘,她怎么办,她孤身在新洲,无依无靠。你想过没有。”
柳义身子激动的抖着,许久,终是开了口。“小喜,去新洲,帮我照顾好她,她肚子里还有------”
牢头急匆匆的过来,“安姑娘,你快走吧,上面来人了。”
安小喜拉上斗篷戴好,回头小声说了句,“爹,我先去新洲,你等我。”
她垂着头往外走,一群人从她对面走来,为首的很眼熟,安小喜瞟了一眼,低头加快脚步离去,心里暗想,离殇!他来做什么?
出了牢狱,更为熟悉的人出现在她眼前,师傅!
他身边围绕着好几个人,修为不低,衣领上绣着天蚕,颜色不浅。安小喜把斗篷拉的更低,与南宫千糯他们速速离开。
言正往她们离开的方向看了看,总有种让自己熟悉的感觉,又笑笑自己定是多想了。
当日他回到言府,老管家告诉他有个姑娘来寻他,他更是心里一惊。
一连询问了多家客栈,好不容易打听到消息,又被店家告知已经退房离去了。
此时,安小喜正在去往新洲的路上。
让她想不明白的,师傅为何和天蚕阁的人有接触,离殇到底是谁。天蚕阁不是速来为蓝水皇家卖命么。
找到柳妈的时候,她正挑着水,挺着个肚子,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小屋。然后给菜园浇水。
安小喜站在那里看着她,鼻尖一酸。
柳妈觉得有人看她,转头看着门外,瓢掉落在地,她双手捂着嘴,眼看泪水就要夺眶。
安小喜赶忙上前,“娘,别哭,对身子不好。”
柳妈擦擦眼角,笑了起来,“你这孩子。”
突的收起笑脸,把她们都拉进屋,关好门窗。
“小喜,娘还以为你----”
“娘,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娘,这是我弟弟还是妹妹啊。”
柳妈敲了敲她脑袋,“还是这么贫。不都是你惹的事,早没有晚没有,偏偏这种时候。”
“娘,爹到底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被关了起来。”
柳妈脸一沉。“小喜,你还是别问了。”
“娘,你说吧,你知道我这性子,你越不说我越要知道。”
柳妈看看南宫千糯他们。
“娘,放心吧。”
柳妈这才娓娓道来。
蓝水国君驾崩,太子上任。天龙送去贺礼,他们便送来一个舞姬。
皇帝贪恋舞姬美貌,日日流连温柔乡,不问国事。柳爸生为一国宰相,屡屡觐见,惹的皇帝很不高兴。
后来有人入宫刺杀那个舞姬,被擒获。拷问之后发现是柳府里的一个下人。
皇帝龙颜大怒,命人抓了柳爸,柳妈那时已有两月身孕,无奈之下搬来了新洲。
安小喜安抚了柳妈几句,让她放心,她一定查清楚真相,还柳爸清白。
蓝霖既是皇帝了,找他帮忙?又欠一个人情了。
“千糯,你和我去一趟蓝水。塔布,你带着我娘和桑桑去雾月西凌城的小喜客栈。她有身孕,你们路上慢点。”这天龙,哪怕救回柳义,也是待不得了。
塔布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答应了。
桑桑拉住安小喜,“怎么了桑桑?”
“姐姐,我想留下来。”
“桑桑,你留下来做什么?”
“姐姐,柳伯伯的事让我去查,没人会怀疑一个小孩子的。”
“可是桑桑,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姐姐,你忘了,我现在武功这么好,我能照顾好自己,你要是不放心,就让南宫哥哥再给我解开一层封印好了。”
确实现在的桑桑已经很厉害了。安小喜看了看南宫千糯。
“喜儿,桑桑身形小,也好藏身不易让人察觉。”
“桑桑,答应姐姐,遇到危险就跑。不要和人争斗,不要轻易暴露自己。”
桑桑从身后拿出几个小玉瓶,“放心吧,姐姐,我还有这个呢。”
安小喜一看几个玉瓶就乐了,这个洛萤还真疼她。刮刮她的小鼻子“你这个小精灵鬼,藏的够好的,我都没发现。”
转身又看向塔布,“塔布,我娘亲就拜托你了。”
塔布点点头,“放心吧,小喜,我会照顾好她的。”
第二天一早,就分头行动了。
柳妈泪汪汪的,安小喜答应她平安把柳爸带到西凌城。又让她放心塔布,路上要有什么不适一定要说。
塔布驾着马车带柳妈走了。
安小喜让桑桑骑马去天龙城,桑桑翻翻白眼,说她笨,哪有这么小的孩子单独骑马的,不是招人眼目嘛,说完小身子一跃,飞着去了。
安小喜嘴一抽,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翻白眼了,南宫千糯说和她学的,她各种大汗,好吧,她反省去。
天龙城里自此多了个要饭的小女娃。
第二十四话 师傅
进蓝水前,安小喜换好了男装,在南宫千糯不解的眼神下回到了当初买下的小院。
院里很干净,看来莫问经常来打扫,在院里坐了会,便拉上南宫千糯去了皇宫。
正在批阅奏折的蓝霖被吓了一跳,还没等安小喜和他打招呼呢,一道黑影闪到她眼前,手朝着她喉咙抓去,安小喜右移闪过,黑影再来,南宫千糯一个瞬步来到她身前,轻描淡写的挡去那只手,只听蓝霖大喝一声,“够了,是我朋友。”
黑影收手,退到暗处。
“小喜,你怎么来了?”蓝霖放下奏折朝安小喜走去。
“先恭喜你做皇帝了,你这暗卫身手不错嘛。”
蓝霖笑笑,“小喜,这些年你去哪了?”
“我呀,游山玩水去了。蓝霖,我今天来找你有事。”
“哦?也是,你没事也不会来找我。”
安小喜尴尬的笑笑,“你不是送给天龙皇帝一个舞姬嘛,我爹爹被人冤枉刺杀舞姬,现在还关在牢里呢。我是想托你说情,让天龙皇帝放了我爹。”
“柳义是你爹?”蓝霖显然不太相信。
“可是,你不是姓安吗?”
“这说来话长了,你帮不帮我?”
蓝霖高深莫测一笑,“这可巧了,天蚕阁也说他是冤枉的,还请命我去了天龙国,前几日也应到了。那柳义估计现在也释放了。”
“天蚕阁,你是说他们也去救我爹?”
柳爸和天蚕阁没什么瓜葛啊,他们怎么会去救柳爸?安小喜心想。
“恩,听闻阁主的挚交好友来求他帮忙的。”
好友?难道----
“天蚕阁的阁主是离殇?”
“哦?小喜你也认识?”
安小喜摇摇头,“看来我白跑一趟了。既然这样,我先走了,你忙你忙。”
“多年不见,你也不留下来吃顿饭?”
“不了,下次吧,我过久还会来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小喜刚走,暗处的黑影跪在蓝霖身后,“主子。”
“那人什么来头?”
“属下不知。”
蓝霖砰的扫落桌上的茶杯,“查。”
黑影额角冒汗,“属下遵命。”
蓝霖看着敞开的殿门,低声轻喃,“安小喜----”
………………
赶回天龙国的时候,就得知柳义被言家的人接走了。
在言府外等候家丁通报,出门迎她的确是师傅。
言正远远看着安小喜,轻轻一笑,“回来了。”
安小喜跑过去抱着他,“师傅,我好想你啊。”
感觉身后四道不善的目光朝她射来,弄的安小喜立即从师傅怀里跳出看着身后,除了南宫千糯铁青的脸再没什么异样,心里奇怪,明明感觉还有别人。
“还是这般没大没小,快进去吧。”
“我爹还好吧。”
“恩。”
“千糯,你和师傅慢慢来,我先进去了。”
说完就急急跑去前厅了。
南宫千糯看着言正,眼里带着稍许敌意。
“我是言正,小喜的师傅。”
“南宫千糯。”
“小喜这几年麻烦你了吧。”
“不会。”
“我看得出她脸上有过疤,想来她那性子也不会和我叫苦,小喜一直这么坚强,好好对她。”
南宫千糯这才正眼看了看言正,喜儿脸上的伤疤早就痊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