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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师父,且慢-第12部分

小说: 师父,且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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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极力反对他的做法,告诉他商黎阳是我师父,他不会伤害我的云云,可无论我如何说白玉都坚持要我同他入宫,起初的我的态度还很是坚决,但一听他说起宫中各色美食,我以为我很有必要去上一趟。
利落的将那飞鱼服套在身上,白玉递给我一把异常轻巧易于携带的刀,刀身微弯,白玉说此刀名为绣春刀,是锦衣卫的标准佩刀。我震惊了。

“你····你是锦衣卫?”我颤抖着握刀的手指着面前同样换上一身飞鱼服的俊雅男子。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一脸亲和笑意的白玉竟是当今圣上的直属手下,方才他说回宫,我只以为他大抵是守门的侍卫,毕竟他实在太过年轻。 
他的沉默出卖了他的心,虽说相识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趁着天色未亮,我同白玉匆匆离开酒肆,起初白玉怕我不会骑马便想着买一辆马车,但转念一想宫中的情况紧急也只能暂且委屈我。细想之下,我便拥有了同他共乘一匹棕色快马的机会,趁机光明正大的吃些他的豆腐。

一路上我几次险些坠马,到后来白玉便紧紧的将我圈入怀中,虽说我生性豪放,可此时也不免有些羞涩之意。假意的扭捏了半晌之后,我心安理得的靠在他的怀中睡了过去。
到达皇宫之时,已是三日之后,幸好临入宫前我好生的泡了个澡,不然那一脸的灰尘实在有违我的光辉形象。

站在皇宫外,我先是仰望了一番,唔,不愧是皇家,到底是气派;而后再迈步进去,唔,不愧是皇家,到底是人丁兴旺;而后再往前行两步,唔,不愧是皇家,到底是宏伟,只是面前那一座座寝殿还没有师父的黎隐亭大,该如何解释。 

“你先且在这等我,我去去便回。”白玉将我安排在一处偏殿而后便匆匆而去。

我一个人在殿中甚是无聊,可想着这毕竟是在皇宫内,不比在百毒教,还是少惹些是非为好。白玉这去去就回一去便是两个时辰,我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巴巴的瞧着他迈步走了进来。

“你终于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我便要暴尸在这了。”

他微微颔首:“抱歉,方才皇上有事交待,这才耽搁了这么久。”

我见他剑眉微皱,突然想起上次出逃时听见那车夫说公主病了的事情,一时十分敬佩起自己来,那么久远的事我竟一直未曾忘却。

“是不是公主的病情加重了?”我一扫方才的萎靡不振,急切的问道。
我瞧见白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怎的知道?”
我扬了扬下颔,面上颇为得意:“她得的是什么病?说不定我师父能医得好她。”

“太医也诊不出是什么病,只是公主两年前出宫游玩了几日,回来时便如此了,至于你师父···我以为他并不是治病救人之人。”白玉笑了笑。
我瞪着眼睛瞧他:“不过是会过一次面,你竟然将他瞧的如此透彻,应某佩服佩服。”我双手抱拳豪爽道。“只是不知我是否有荣幸去一睹公主芳容。”

因为我突然觉得此事有些趣味,说不准那公主还是一位熟人。 

“这···”白玉面露难色,良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那只得委屈你再换上一套衣裳了。”

我瞧着白玉差人找给我的一套浅紫色宫装,几下便套在了身上,心中却急迫的想见到那位公主。

一入寿宁宫便有一股浓郁的药香飘来,熏得我险些将刚吃的饭吐出来,白玉朝我使了使眼色,我会意的端着手中的银盘低头向公主的榻边走去。
一层层纱帐将公主的床榻遮了起来,我极力瞪着眼睛也瞧不清公主的容貌,半丝都瞧不清。我有些郁闷,想着再往前迈几步,这时立于床榻两侧的宫女自然的自我手中接过银盘而后便掀起纱帐走了进去,我只来得及瞧清公主那凌乱的发髻。

我在原地杵了半晌,等着那二位宫女掀帘出来好教我再仔细辨认一下。

“你还在这做什么?”立于左侧的宫女瞧我一直未动地方,出声喝到。

我心中的一股怒火被她吼了起来,刚想吼回去便听身后白玉轻咳了一声。那二位宫女一见白玉立在不远处,立马一改先前的凶悍,娇笑着行了个礼:“见过指挥使大人。”

我被这称呼吓的落荒而逃。没跑两步便听见身后追赶而来的脚步声。

“你跑什么?”白玉笑着问我。
“你怎的不告诉你是指挥使?”我听见了自己语气中的惊讶。

这些时日我已然大吃了好几惊。身前的男子是宫中人不说,他竟还是宫中的大人,他是宫中的大人不说,他竟还是皇上身边的流氓头子。

“唔,饶是我不说,你现下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这···”我绞着衣裳下摆,而后决定不再在此事上打转:“那我这些日子歇在哪里?”我换了个话题。 

白玉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对我道:“你只好先同我住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师父是忠犬师父是忠犬,师父其实是忠犬受。默念一百遍【大家一起来




第八章(2)
 
 
初始我以为他要歇在宫中,细问之下才得知,锦衣卫一般都在宫外,指挥使更是有自己的府宅,留宿宫中的多半是大汉将军,也就是所谓的殿廷卫士,每日朝会,他们便守在皇上身旁,我以为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一堆人摆在殿中唬唬人而已。
每日白玉入宫时,我便乔装跟在他身后,倒是未曾惹人注意,只不过同那些身材挺拔的锦衣卫站在一起,我便觉从气势上就输了。特别是瞧见个中的大汉将军,那股无形的压力更是教我喘不上气。
听白玉说这大汉将军皆为身材魁梧之男子,但通过我近几日的观察却发现这些魁梧大汉之中好似有几位身材颀长,精壮却非粗壮之人,因着好奇我便多打量了两眼,却不料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

那日白玉被皇上叫去御书房,我便在门外候着,身旁站着的便是那几位身材颀长的大汉将军,虽然我已是极力控制,但最后终是输给了好奇心,我以旁光不时的打量着对面站着的几位柱子,那股压力更甚。
似是察觉到我的打探,在我最近处那将军抬眼将我扫了一扫,我这心便随之颤了一颤。

那是一双极为明亮的眸子,带着丝丝的笑意,却配在了一张极为平凡的面容之上,让人不由觉得他长的好似开玩笑一般。那眸子如何说也不应配那样一张脸。
我勉强的咧开嘴朝那人傻笑了一下,生怕自己唐突将他看的发毛,他一兴起再拍我一掌。

那人见我如此却若无其事的将头转了过去,徒留我一丝僵在唇边的尴尬微笑。所幸此时白玉推门而出,这才将我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走的远了,我复又回头张望了一下,只觉那些人无论如何也同大汉将军不搭边,身上那遮掩不住的贵气使人觉得仿佛他们才是位高权重的主子。虽是隔得有些远,但我仿佛瞧见他们也在打量着我。 
高,实在是高。我不免在心中一阵感叹。

一路上白玉的面色都异常凝重,一张俊脸板着却分外的清俊,惹得路过的宫女恨不能多行几次礼好在他身旁多逗留上片刻。
“公主的病还是未见起色?”我吃力的跟在他身后问了句。

本是疾步前行的白玉猛然顿足,我险些撞到他的背上。有些奇怪的瞧了他一眼,只见他方才还冷着的脸蓦然变得绯红:“方才忘记你在身后,是以行的有些急。”说着便放缓了步速,同我一道前行。

我心中滑过丝丝的暖意,朝他笑笑以示我并不在意。

“公主还是老样子,皇上方才下令让我派些人手再出去寻药,只是这普天之下药物何其多,前些年找的那些草药根本就无法医好公主。御医瞧了,民间的大夫亦没少请,偏就没起色,若是不对症下药,饶是灵丹妙药皆为徒劳。”白玉轻叹了口气。
我拍了拍他的肩:“要不你让皇上将我师父找来?说不准他就能治好,你知道我师父那人对毒颇有研究。”虽是对师父有气,但我总以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些日通过白玉,我也知道公主的病情着实棘手。 
白玉闻言好似更无奈了:“你师父性子冷淡,早些年皇上便让商教主归顺朝廷,可他却并未将皇上放在眼里,去年皇上亲自去请他来医治公主,可谓是软硬兼施,但他还是不曾理会。”

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竟不知道皇上亲临百毒教的事,心中一抹异样飘过。原来师父除去没有底线的无耻之外也还是有一些其他比较难以启齿的品质的,比如说傲慢。我的身子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回到白玉的府邸之时,已是傍晚时分,残阳半挂空中,橙色薄暮笼罩在整座城之上,竟也觉得十分舒坦。晚饭后,我深感无趣,便在庭中散步,走的累了便倚树而立,却蓦然发现一道身影自门口掠去,心下一惊急忙追出门去,却是什么都没瞧见了。

我有些心慌,不知方才那人是敌是友,是以就连晚上入睡时亦是提心吊胆,生怕睡到半夜有人破窗而入,我再一个控制不住将那人反扑在榻上,思及此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忐忑入睡的结果便是我在梦中遭到了师父的非人虐待,被他禁锢在怀中一夜都未曾换过姿势,师父身上的清香一直萦绕在我鼻尖,是以第二日也就没了精神头随白玉入宫,这想确认公主身份的事也就被我暂且放到了脑后。

我微微睁了睁眼,扫了眼榻旁伫立的身影,而后便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我将锦被捂至胸口处,惊恐的抖着手指着昨日那位大汉将军。
“你你你,你是如何进来的?你所为何事?” 
那将军不慌不忙的牵起嘴角笑了笑:“棠棠,这才几日不见便将为师忘了?”

我猛然自榻上坐起,抬手擦了擦额角流下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了场梦中梦。将手边的清水一饮而净,压了压惊,师父就是师父,连出场方式都安排的如此催人泪下。

“梓棠,今日你可要随我入宫?”正在我擦汗之际,门外传来白玉那把温柔的嗓音。
我粗略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同他一道入宫。

大抵是那场梦做的蹊跷,是以今日我一瞧见那大汉将军便觉面上一阵燥热。恐是我的怪异举止引起了那将军的侧目,下了早朝时,趁着白玉去找皇上的当口,他将我拦了下来。

“做什么一直瞧我?”他的表情极为认真,让我不禁在想我方才的举动是否太过鲁莽。
“你不瞧我又怎知道我在瞧你?”我板着脸将话还了回去。

大汉将军不怒反笑,一口皓齿晃得我眼睛生疼。
“没想到棠棠的口齿亦是伶俐了许多,让为师佩服佩服。”

我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劈中了般,梦中的场景同现下重叠起来,我突然很想将面前笑的灿烂的男子推开,而事实上我也的确如此做了,师父没料到我会有此举动,躲避不及被我推进了湖里,回过神后的我惊出一身冷汗,顾不上满身湿淋淋望着我的师父转身就跑。
我一口气自宫内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后紧紧将房门关上,蓦然发现空气飘着的香气同我梦中闻到的师父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饶是我再蠢笨也猜出这必然是师父的杰作。想必昨夜那本就不是梦,只是不知道师父用了什么无耻的药来迷惑我的心神。 

自那日后,师父便好似无处不在一般,我随白玉进宫时,他便是殿中那大汉将军,我同白玉走的近些,便深切的感觉到那双射向我的目光之中所包含的怨气,夜晚时便少不了他的一番惊吓。我随白玉回府时,他便是府中的下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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