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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重生之"请"君入瓮by晚兮-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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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松开手,将桌案远远一推,拍着身边的软榻对闻人烈道:
“来这里。”
等闻人烈坐下,她轻轻一推,便将他推倒在软榻上,翻身仰倒在他怀里,闻人烈也不阻止,像是做过很多次一般,扯过一旁的蚕丝软被覆在二人身上,这是她新养成的习惯,这样的姿势亲昵又舒服,对于冬天怕冷的她来说真是温暖至极。
“我能认能写,字也没难看到非要练的地步嘛,别让我练了好不好?”
“这点毅力都没有,还要跟我学剑?”
安景嘴一撅,眼珠子一转,将手伸进被子里牵起他覆在腰上的手慢慢往上移至小腹位置,颇似耍无赖道:
“这里有你儿子,你要是不肯,我就拿他做人质!”
“……”
无声。
安景扭头。
“怎么了?吓傻了?”
闻人烈只是定定看着她,手越收越紧,将头埋进女子馨香的软发之中,声音沙哑至极。
“谢谢,谢谢你……”带给我这么多幸福。
安景一愣,许是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心中猛地一暖,转过身紧紧回抱住他,一时间,满室温暖。
可怜我们的管家伯伯,还在为了已经存在的小主子焦头烂额呢。
……分割线……
“生了没?生了没?”
管家急的原地打转。
“是啊,这到底是生了没生?怎么连个音儿都没有啊?”
薛工甫急的只挠头皮。
“奶奶的,这些婆子,到底怎么接的生!”
“是啊,不如我再去叫几个?”
丁亥于聪抓耳挠腮。
一旁一干下人看了看一旁气定神闲坐在石凳上的将军,无语黑线,这到底是谁家夫人生孩子?
“哇!”
“生了!生了!是个公子!”
“终于生了!”
“让我看看!”
“先让我看!”
闻人烈猛地一抬头,还没有所反应,便听房里又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婆子又出来。
“又生了,又生了,又是个公子!”
“我滴个亲娘哎!”
“这回先让我看!”
闻人烈起身,目光一闪,还未有所反应,便又听里面一声婴儿啼哭,声音稍弱。
“又生了啥?”薛工甫在婆子推门之前嘴快道。
“这回是个千金,哎呦,将军好福气啊,我做婆子这些年,还没见过这么能生的夫人,好福气呦……”
话音还没落,便见一个人影如疾风一般扫过众人和三个新生儿,便往里屋冲去,待众人眨过眼,将军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石桌上五个深深的指印。
安景正在大喘气,不知道是不是死过一次的原因,怎么众人口传的要人命的生孩子的事,她却觉得不怎么费力?全程她真是没使什么力,只觉得这三个孩子很听话的往外推,如有神助哇。
但是三个,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传出去不跟自己是母猪没什么区别么?以后这家里该有多闹腾,安景对于自己新发掘的超能力无语至极,如果生的多也算超能力的话。
正在无语时,只见一团人影扫过来,不用说,能有这种功夫的人,只有她家亲亲夫君了。
安景抬手,闻人烈伸手紧握住她的手,目光第一次流露出担忧和不舍,安景无力笑了笑:
“你这表情,就跟我不久于人世一样,有那么惨么?”
闻人烈目光一闪,竟真有一丝后怕,安景一愣,反握住他的手蹭蹭自己的脸道:
“我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再掉收了,呜呜呜呜

、番外(二)

寒鸦戚戚,红尘客栈前,只零星来往着几个包袱裹裹骑马匆匆匆的浪客,窗前一黑衣斗笠男子,只手执杯,黑纱下一双厉目淡淡注视着古道上的景象,忽而伸手放下杯子,淡淡开口。
“别再跟着我。”
“为何?”
出声者是坐于男子背后不远处一红衣劲装女子,深眼窝,高颧骨,眉梢高挑艳丽撩人,这古道来往有不少是四方浪客游侠,其中不乏有外族女子,只是这女子姿容艳丽却紧盯了这男子大半个上午,男子做了什么她必也效仿之,便这般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下干耗到了现在,才听这斗笠男子开口说话,小二不免抹了一把汗,这人真能扛啊。
男子正是离开军营快一年的元易,女子便是当初替他送了信给安景后不舍不弃跟了他一年的齐月。
对齐月的不解,元易却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只是看着窗外古道继续淡淡开口道:
“你该回太苍了。”
齐月眯眼,突然笑了一声。
“那鬼地方你都受不了,凭什么赶我回去。”
“你是下任祭师。”
“待选祭师有七个,我自动弃权。”
“齐恒还在太苍。”
“他现在是太苍上将,不需要我这个姐姐管闲事。”
“你……”
“元易,你还有什么理由,我不过是喜欢一个男人,想要用真心从他心里赶走一个不可能的影子,希望能够跟他长相厮守,这一年你因蛊毒噬体,功力全无时有痛症复发,是我数次从冰天雪地里将你背进山洞为你续命暖身,好不容易把你的蛊毒连根拔除,如今你好了,就要始乱终弃,你可记得,那天在山洞里,我可是不惜光着身子……你这负心汉!”
前半段还好,这越到后面越像哭诉一般,听得一干看客啧啧对着男子抛去鄙夷的目光,齐月瞬间从一个不知羞耻缠着男人的女人变成有情有义的热血女子,元易黑着一张脸,想要回嘴,却又不知该怎么反驳,半晌只能深叹出一口气,起身向客房里走去。
经过女子身旁时,微顿了顿道:
“不管你去哪儿,只要莫出现在我眼前便好。”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走去,只留着女子僵直着身子紧扣着手指独自坐在窗前。
齐月看着窗外冷冬肃景,心中微凉,抬头便瞅见客栈门前摇摇晃晃的木刻店牌“红尘客栈”。
好一个红尘客栈,这九州万里,无人能阻挡她齐月的脚步,却偏偏被这男人坚硬的心阻住了前去的道路,飞扬万里,无处不红尘。
清晨,元易轻轻推开门,便看见小二伸手欲往门上敲的姿势,眉头一皱道:
“做什么?”
小二腆着脸笑道:
“公子,是您对门那位姑娘吩咐我的,让我这个时候叫你起床,说你腰骨不好,不能久躺,得经常活动活动。还有,那位姑娘将您一个月内的的房钱都给结了,让我告诉您安心住着,楼下早饭好了,公子您现在用膳么?”
元易说不清自己是种什么心情,齐月走了,包袱解了,却丝毫不见轻松,反而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她走了?”
“是的,昨儿个晚上您回房之后就走了,就交代了这些。”
抬头扫了眼楼下大厅,确实不见了那倔丫头艳红的身影,叹息一声,便随了小二下楼去了。
饭后,小二看着包袱款款头戴斗笠的元易有些愣眼。
“客官,您这是……”
元易抱拳,谦和道:
“这几天叨扰店家了,在下今日便告辞。”
说着便转身向外走去,小二忙叫住他。
“哎哎,客官,您等会。”
小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递到他手上。
“这是那位姑娘走时给你留下的盘缠,说是让我在你走的时候交到你手上。”
元易一看,微微推开。
小二忙又赛到他怀里急道:
“哎呦,客官,你可别这样,这种钱我们小店可不敢贪,这里面起码得有几百两银子,您就是不要,也得亲自还给她呀。”
元易一想,便也不在难为店家,想着下次见面再还给她也罢。
出了门,漫天飘零的鹅毛大雪,紧了紧衣领,元易背着包袱和剑往山中走去,这剑他已经无力再举起,自从巫穆修死后,他身上的蛊毒也有了解法,但是他却没有告诉安景,就算解了蛊,他这一身武艺也是全废了,想起那半年的光景,半年前还是个任人摆布的杀人傀儡,却幸能认识她,那个鲜亮的如同火焰一般的女子,变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直到离开的那一刹那,他也不曾后悔,不曾后悔认识这样一个女子,尽管她注定不能被他所有。
齐月是他自小就认识的同伴,说是同伴,只是因为以前在太苍共事君主,只不过他真正的主子是巫穆修而已,这个女人自小就霸道,与她的初次见面也谈不上好感,有过几次剑跋扈张的较量,却没能分出个胜负,她也算得一奇女子,只是自从他被国师平秘密派往天朝之后,便没再有见面的机会,没成想她能从太苍得到消息一路追到这里,并能……一直守着他整整一年。
这雪就跟当年荆山那一场雪,纷纷扬扬断断续续,连着几天没有停歇的意思,除了冬雪簌簌的声音,便是自己孤寂的脚步声……
不对……还有其他声音,他的功力虽废,耳力却还在,元易不禁笑了笑,这丫头,终究还是倔强如牛。
他亦走亦行,还有些刻意等着她,其实他也不用这般费心思,以他如今的状况,一个普通人的体力也能轻易赶上他。
“大哥,这小子是真的没有武功。”
元易一愣,猛地回头,只见后方不远处是几个持刀的大汉,大冷的冬天只着一层皮坎,呲牙咧嘴很是凶残的模样,其中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的大汉睇了他一眼,邪笑道:
“我还以为他这身打扮是个什么绝世高手,却原来只是个糊弄人的,小子,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还是别反抗了,乖乖把那布包交出来,也省的我们动手不小心伤了你。”
元易冷冷看着他们,无畏无惧,也不吭声,只盯得那大汉心中有些发怵。
“大哥,跟他废话什么,咱们直接上去抢吧。”
“这小子,骨头到挺硬,给我上!”
元易神色一凛,伸手便要去够背后的剑,这一动作倒是唬住这群歹徒几分,但是接下来却见那剑竟然偏了偏,竟有些拿不准,那群大汉顿时嘲笑起来。
“哈哈哈,柔弱成这样,怪不得吃姑娘白饭,原来就是个小白脸啊,仔细看看你倒是有几分姿色,卖给老鸨做个男妓倒是不错,说不定能卖个大价钱,哈哈哈……”
“你们找死。”
那大汉一个大刀挥来,将他手中的剑挑出几丈远,伸手便将他往后重重一推,头磕在岩石上,还未回神,便觉脖子上被一双手狠狠钳住,向来横走天地的元易也终于尝到何为侮辱,心中涌上一股悲凉,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能,孤独活在这世上,如同废人一般。
他想起少时依稀记得的母亲死时祥和的模样,突然明白,原来死远比活来的容易,那个女子已经不需要他的守护,这世上最后一点容他存活的理由都已经消失殆尽……
“啊!”
一股温热的鲜血喷在元易脸上,睁开眼,眼前便是那个红莲一般艳丽的女子,舞着一把弯月大刀,疯狂的在一堆尸体上狂砍滥砍,这般血淋淋的场景,他却突然觉得很温暖,似乎心底某个缺漏的地方在慢慢缝补着,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紧绷的脊背,直到她将那些尸体砍成碎块,直到她筋疲力尽。
齐月喘着气,汗从额上流至下颚,她却觉得丝毫没有减去一丝一毫的怒火,她狠这些混蛋羞辱他,更狠他自己羞辱自己,那种丝毫不抵抗的姿态,他是要死,是想离开这个已经让他毫无牵挂的世间,毫无牵挂,哈哈,这对默默忍受着相思煎熬的她来说,是多么的可笑,她所有的付出,哪怕是为他去死,恐怕也不及他那个女人一句话重要,齐月,你到底得到了什么?
有些心灰意冷,齐月苦笑着,却未扭头看他,她不想再看这个男人一眼。
“抱歉,我现在就离开,那些银子你留着,找个地方……好好活着,我走了,以后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等等。”
轻轻一声便这般轻易留住她的脚步,她终究是无法拒绝,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半晌只听背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轻缓的脚步声,只见一双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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