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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神偸"国舅"不安乐-第97部分

小说: 神偸"国舅"不安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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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庞昱自是知晓融华这番话为何意,她回头冲耶律宗真莞尔一笑,下一刻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跃起!

融华很有先见之明的侧身下马,可怜的八贤王则被庞昱一脚踹飞,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夹紧双腿,抖动缰绳,调转方向,全部动作一气呵成。直至庞昱架马绝尘而去,在场的众人仍久久不能回神……

其实,昨晚听颖儿讲了那么多,她的确很担心。可凭耶律宗真对自己的了解,一定会在屋外层层布控,以防她这个准新娘半夜落跑。

好歹耶律宗真那厮是契丹的下一任储君,手段决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至于庞昱为何如此确信大婚当天会发生‘意外’,全因她平日的人品所致。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该死的!”耶律宗真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额角青筋暴起,双拳紧握,骨节泛白,原本英俊的脸庞更是黑如锅底。

亏他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虽说他们俩已有了夫妻之实,但出于男人的自尊和占有欲,自是希望向全天下宣布对那女人的所有权。

没办法,安乐侯多变的身份和总是围绕在其左右的优秀男子让他这个天之骄子感到些许不安,觉得只有正式拜堂成亲才能把那精灵古怪的女人攥在手中……

无视耶律宗真纠结的心绪和其他人呆若木鸡的表情,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一袭红衣的新娘竟去而复返!

“不好意思,刚刚走的太急,少说了两句话。”庞昱略显不自然的干咳两声,深吸一口气,深情脉脉的望着某男,大声告白道:“耶律宗真,我—爱—你!”

“……”

幸福来的太快,耶律宗真本乱作一团的大脑彻底搅成浆糊,脸上那微妙的表情介于惊喜与惊悚之间,实在令人费解…估计个中滋味,只有当事者自己才能体会…

庞昱从马上蹿下,蜻蜓点水似的在耶律宗真的嘴角印下一吻,轻声道:“二月初二,我在华山等你。”语毕,她策马奔驰,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

耶律宗真抬手摸了摸留有湿热温度的唇角,原本淤积在胸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耳边反复回荡着‘我爱你’三个字,附近的颖儿等人甚至在他周围看到一种未知的粉红泡泡……。

虽然新娘落跑,可婚礼还得继续。耶律宗真拒绝用替身的建议,对在场的众人下了封口令,跟空轿子在外被百姓瞻仰了一上午,最后直接送进太子府,顺便连闹洞房都省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事很快传入皇宫,二皇子一党更是趁机大做文章。但庞昱乃辽圣宗钦点的太子妃,任那帮大臣说的声色俱厉,吐沫横飞,老皇帝就是不松口,似是铁了心认某女做自己的媳妇。

对于这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太子妃,民间更是流传了N个不同版本,例如:太子妃长得太丑羞于见人;太子妃乃仙人转世,会御风而行等等。

至此,‘萧挞里’彻底奠定了在辽史上的神秘地位。

而身为当事者的庞昱则换回安乐侯的猥琐打扮,坐在柴王府的大厅,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上好的龙井。

“不知侯爷驾临,实在是有失远迎。”由于柴王不过是个世袭的称号,论权势地位均远不及之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庞太师,所以现任柴王见了庞昱倒是格外的客气。

“柴王言重了。”尽管庞昱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恭敬之色。众所周知,安乐侯不学无术仗势欺人,有此言行根本不为过。

“哟,这不是侯爷吗?”随后踏入大厅的某狐狸唇角微翘,捋了捋自己的狐狸毛,依旧那副老神在在,一切尽在预料之中的欠揍模样……

第123章

更新时间:20121217 0:01:02 本章字数:3625

“哦呀,原来是公孙先生,失敬失敬!”庞昱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朝某妖孽一拱手,同样笑得是高深莫测。葑窳鹳缳晓

柴王一撩衣摆,在正位坐下,陪笑道:“敢问侯爷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本侯回京路过青州,想起许久不见王爷,遂特地登门拜访。”庞昱说的很是冠冕堂皇,久居官场懂得察言观色的柴王自不会刨根问底。

两人寒暄半天,柴王先为庞昱弄了场丰盛的接风宴,然后又吩咐丫鬟将府内最豪华的客房收拾出来,并附赠前凸后翘的暖床侍妾一枚。

至于某只喜静的狐狸,早在大餐前便溜之大吉。

夜月高悬,淡淡的光晕通过窗棂照进屋内,而庞昱正杵在床边,看着红罗帐内香肩半露,媚眼如波的绝色尤物,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侯爷,春宵苦短,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说罢,女子就要宽衣解带,意欲除去身上唯一一件薄如蝉翼的长衫。

“扣扣——扣扣——”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传入庞昱的耳中简直与天籁无异。她轻咳一声,故作不悦的抻脖向外喊了句:“谁啊,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知本侯已经就寝了吗?”

“亏人家夜半偷跑出来与你暗度陈仓,你竟狠心的让人家在外面吹冷风!”嗔怪的语气中掺杂着浓浓笑意,庞昱推开门,不期然的对上一双弯成月牙的桃花眼。

额角的太阳穴凸凸直跳,庞昱按耐住挠墙的冲动,无比淡定的作了一揖:“敢问公孙先生深夜拜访,有何指教?”

丫的,谁能告诉她,这厮究竟抽的是哪门子疯,三更半夜跑到她的卧房搞暧昧!?

公孙策淡淡的瞥了某女一眼,径自走到屋内,居高临下的望着床上‘衣不蔽体’的女子,薄唇轻启,很不给面子的丢出那颇具标志性的话:“贱人,还不快滚!”

女子微楞片刻,不由得向庞昱投去求助的目光。

“这、这个,我有事跟公孙先生请教,你先退下去吧。”碍于某狐狸的淫威,庞昱只好言听计从的乖乖轰人。

“愣着作甚,别杵在这儿耽误我们亲热!”公孙策见女子迟迟没有行动,索性单手揽上庞昱的腰肢,并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后者的肩窝上。

如此露骨的言辞吓得女子身子一歪,直接栽倒在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毕竟古人的思想都比较保守,即便是混迹于风尘之中的女子,承受力也好不到哪儿去。再加上那两位当事者又是大宋子民耳熟能详的‘名人’,不惊讶才怪!

“喂,你没发烧吧?”说话间,庞昱抬手覆上公孙策的额头,看似认真的试了试温度。

“侯爷,你这是在担心人家吗?”公孙策俯下身,他呼出的热气全数喷在庞昱的脸上,弄得庞昱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耳根发烫。

与此同时,他在庞昱掌心一笔一划写下‘外面有人,到床上谈’这八个小字。

庞昱心领神会朝公孙策眨眨眼,嘴角随即扬起一抹猥琐的弧度,轻佻的抬起公孙策的下巴,肆意的邪笑道:“美人儿,难得你这么主动,本侯又岂能谢绝你的一番好意!”

插上门闩,吹灭烛火,放下帐幔…此时,庞昱跟公孙策‘挤’在一张十分宽敞的大床上,鼻子对鼻子,嘴对嘴,处于随时都有可能擦枪走火的危险状态。

然而,满肚子疑问的庞昱实在忍不住,遂率先打破沉默,低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简而言之,就是柴王想要通过你去拉拢庞太师。”公孙策把身子往下挪了挪,凑到某女胸前那片柔软之处蹭了蹭,径自继续道:“倘若你不为所动,他也会编出各种名义将你留下,以逼庞太师乖乖就范。”

“你的意思是说,外面那些家伙是柴王派来监视我的?”

“不仅如此,刚刚那女子乃柴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如果你把她留下过夜,哪怕你们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你也坐定了柴王的乘龙快婿之名。”

“靠,太***阴险了!”庞昱过于义愤填膺,进而忽略了自己正被某只狡诈狐狸占便宜的事实。

“枉我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在了你的手里,你说,该如何补偿我?”说罢,公孙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似是有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摇来晃去。

“你怎么会出现在柴王府?宋仁宗呢?他没和你一起吗?”可庞昱却像置若罔闻般,提着自己的疑惑。

“侯爷,你同人家共枕一榻,毁了人家的清白不说,竟心心念念的想着另外一个男人,你让人家情何以堪嘛!”

“艹,别恶心人,给我好好讲话!”

公孙策懒懒的抬起头,似笑非笑:“怎么,侯爷不是很喜欢这种调调吗?”

“少岔开话题。”庞昱撇撇嘴,有些心虚错开对方的视线。尽管她确实很喜欢,但戏弄人和被人戏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柴王的公子前日患了重病,特请我来医治。至于皇上的行踪,怎是我一小小师爷能够掌握的了的。”

闻言,庞昱很不客气的踹了某只装蒜的千年狐狸一脚,并呲了呲她那排齐刷刷的小白牙,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你们真当姑奶奶傻,看不出你和宋仁宗那厮有一腿啊!”

尽管庞昱的说辞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但大体意思都差不多。公孙策先是一怔,然后美目半阖,一边低头摆弄自己的指甲,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侯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庞昱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道:“你在延寿镇时曾说过,人皮面具上的树脂味儿逃不过你的鼻子。既然如此,你理应知道钱百万的真实身份。明知对方乃九五之尊仍不怕死的恶言相向,除了你们二人早就相识这个理由之外,根本不作他想。”

其实许久之前她就觉得奇怪,开封府无权无势,却总能在第一时间收到宫中的各种消息。她相信小包子不会,也没有闲钱去买通宫里的小厮给自己充当眼线,身为南侠的展猫猫更不可能去做那种自砸招牌之举。算来算去,只有公孙美人儿的嫌疑最大。

半响,公孙策这才幽幽的开口:“侯爷还知道些什么?”

“你是陆汕的徒弟?”虽然庞昱用的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对此,公孙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庞昱继续。

“既然这易容术乃本门绝学,宋仁宗或多或少和你存在某种关联。亦或者,这易容术本就是你传授与他的。”

(占文)

朝天翻了个白眼,深知自己被诳了的庞昱推开身前的色狐狸,没好气儿道:“说,你是怎么发现的?”

“尽管你身上配有驱虫的香囊,可那股淡淡的树脂味仍逃不过我的鼻子。”公孙策单手支头,既不气也不恼,反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树脂味?”庞昱挑了挑眉,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这狐狸长的是狗鼻子吗?她佩戴了那么久,别说树脂,连半分人味儿都***没闻到!

还有,那人皮面具用的不是人皮吗?

“谁说人皮面具一定是用人皮做的?”似是猜到庞昱心中所想,公孙策轻笑一声,唇边随即绽开一抹揶揄的弧度:“归根究底,那只是江湖上的惯称罢了。毕竟,杀人扒皮这等事不但触犯律法,而且还有勃常伦。不过,能用树脂把人皮面具做得如此天衣无缝的,除了我们师门,其余一概不作它想。”

“你们师门?”庞昱瞪大了双眼,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自己的人皮面具均出自哑姑之手,那岂不是……

“给你做人皮面具的那位与我师父颇有渊源,按辈分,你应该唤我一声‘师兄’。”

“师…兄…?”庞昱此时表情僵硬,在努力消化这条劲爆消息的同时,机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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