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后服务之忠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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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她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嗯……”
“哈啊……好温暖……”他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时满足的笑容,慢慢开始□,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兴奋的颤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此刻竟然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可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只是让彼此更加地难耐。
“傻瓜……”甄汐轻笑一声,“你不感觉疼吗……”
“哦……”他傻傻地点头,动作不再客气,激烈地冲撞占有她。
热切的温度将她完全笼罩,两个人的呼吸身体都纠缠到了一处,疯狂得缠绵交,合,索取着彼此的一切……
夜更深了。
直到两人累极睡去,已经过了很久很久……
“菲儿,菲儿……”
叫谁?好熟悉的名字——
“菲儿,菲儿!”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在摇着自己的身体。
迷迷蒙蒙地,转醒,她伸手揉揉自己的眼睛,软乎乎的手,短短的手指,床上醒来的揉着困倦的眼睛的是一个五岁大小,一如琉璃娃娃般精致漂亮的女娃。
床前,一个忧心忡忡的美貌女子七手八脚地给她穿衣服。
“娘亲?”娃娃软绵绵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刚刚睡醒的沙哑,“怎么了?”
“快起来,跟我走!”女子一脸惊恐的神色,为她穿衣服的手都在颤抖,怎么样都无法将衣服穿整齐,到最后,直接拿了件外套,裹住娃娃,抱在怀里站起来,疾步朝门口走去。
然,门口忽然出现的几个黑衣人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啊!”女子惊叫一声,紧紧搂住娃娃往房内退,惶惶然,“别过来!求你们放过她,她还小,才只有五岁——”
“哼,”几个黑衣人踏入房内,为首的那人森冷地看着女子,“我们主子要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男子话音一落,就上来两个人,一个直接制服女子,一个抱过小娃娃。
“娘亲?”小娃娃小小的脑袋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睁着一双大眼睛,对着女子伸出双手,“抱抱——”
“菲儿。”女子的眼中尽是悲恸的神色,小娃娃年龄太小,还不了解这些,只是瘪着嘴要抱抱,“求你们放过她,只有放过她,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这些话,你留着跟我们主人说吧。”黑衣人对于女子的哀求无动于衷,转身走了出去。
强拉着女子,抱着娃娃的黑衣人随后也跟了出去。
深夜,天空中挂着一轮血月,在花园里,一大堆黑衣人拿着火把围成了一个圈,圈圈之中站着一堆娃娃熟悉的面孔。
小娃娃看父亲悲伤地看着自己,更加疑惑:“爹爹?”
“老爷——”女子也被推向中间的人群。
女子躲入看着就是府中主人的男子怀里,两人一同看向自己的独女,浓浓的担心。
小娃娃眨巴眼,感觉到了爹娘的情绪,也变得惶恐起来,突然闯入的一个黑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那是一个贵气的少年,浑身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少年向她伸出手,唇边挂着极温柔的笑容:“明珠,到我这里来。”
“明珠是谁?”小娃娃不懂他的意思,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天真可爱。
“明珠,就是你。”
“我?”小娃娃摇摇头,“我叫菲儿,林菲儿,我要去娘亲那里。”
少年表情温柔,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柔,不过尚处在变声期的关系,声音嘶哑有些刺耳,夹杂着温柔极不协调甚至还有些恐怖:“明珠,你——没有——娘亲。”
少年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缓慢,像是要将这些话镶嵌到她的身体里去。
“娘亲在那里啊。”小娃娃指着中间的女子,软绵绵的声音叫着女子,“娘亲,菲儿要娘亲。”
“明珠,你看错了。”少年眯起眼,眼中是森林的杀意,“那里——没有人。”
小娃娃皱起眉,有些生气:“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小娃娃猛地看到一抹银光滑过娘亲,溅起鲜红的血,美丽的女子还来不及尖叫就倒了下去,手起刀落,只是瞬间而已,中间变成了修罗场,首先是娘亲,接着是爹爹,然后是奶妈……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在她面前变幻着,狰狞,艳红——
小娃娃惊恐地睁大眼睛:“不要——”
“不要!”甄汐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
小白正好端了早饭进来刚关上门,就看到她一声惊呼之后,就呆呆地坐在那里,一脸的迷茫掺杂着几分惶恐,被褥滑下来,露出娇媚的身躯,白嫩的肌肤上斑斑点点都是一夜疯狂之后留下的痕迹。
小白绯红着一张脸,将早餐放在桌上,走过去,为她披上外套:“甄,你做噩梦了?”
他拉过她的手,透过冰冷的手心读取了她的梦境——不该是这样的梦啊,奇怪了。
甄汐睁着无神的双眼,很久之后才转向他,慢慢聚集了光芒:“小白?”
“你做噩梦了?”小白感觉到她异于往常的心跳和焦躁。
“噩梦?”甄汐膝盖曲起,抱着被褥将脸埋入掌心,“不是噩梦。”
“不是噩梦吗?”小白歪着脑袋看她,疑惑不解,“那你——”
“不是噩梦——”她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
小白微微敛眉,欲言又止。
甄汐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拼命地摇头,挣扎:“我做不到——做不到啊——”
小白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没事,没事的,他们不会怪你——他们从来没用要你为他们报仇,他们,只是,希望,只是希望你可以好好地活下去而已。”
甄汐声音沙哑,似是悲痛:“是不是我太软弱了?”
“不是你的错……”小白抚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她,“你和他斗,只是以卵击石,惹不起,至少你躲得起。”
甄汐仰起头,神色冰冷地看着小白:“你知道的很多嘛?”
“啊?”甄汐此刻看他的表情,就如初见时将他弃之荒野时一样,冰冷。
甄汐神色间没有一丝哀伤的摸样,反而是咄咄逼人:“你认识夏侯婪洛吗?”
“什么?”
小白被她凌厉的摸样逼得后退了一步,却在下一刻被她一把抓住衣襟。
甄汐唇角划开一个漂亮的弧度,笑得魅惑而妖娆:“小白,来,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来到我的身边……”
025 你所知道的
“甄,你——在说什么?”小白睁着无辜的淡色眼眸,故意假装什么都不懂。
甄汐很认真地看着他,不给他躲藏的机会:“关于那个人,你了解多少?”
小白茫然道:“那个人?”
“夏侯婪洛!”甄汐语带蛊惑,引导着他,“你应该认识他的,对不对?”
小白心中一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没——”
“好孩子是不会说谎的哦。”甄汐靠他更近一些,与他眼对眼鼻对鼻,彼此的气息交缠。
她身上的馨香让他想起昨夜的疯狂,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甄,我……”
“嘘——”甄汐用食指轻轻压在他的唇上,两人的唇只有一指之隔,甄汐巧笑嫣然,“你说不出来,那就由我来帮你说。从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至于目的是什么,大概与那个家伙有关,你利用小宝接近我的目的,是想要我心甘情愿地回到那个人身边吗?”
小白猛地睁大眼睛,轻轻得摇头。
“不急,”甄汐笑眯眯,“在我身边只是刚刚开始,后面的才是重头戏,每夜,你潜入我的居所,跑上我的床,是因为想要给我创造不真实的记忆。”
小白呼吸微乱——这个她知道了吗?
“你以为,我真的是笨蛋?”甄汐眼底划过几丝异样的光,“篡改我的记忆,做那么诡异的梦,你真以为我傻到不会怀疑吗?呵,若,事实真的像你呈现的那般,现在,我又何至于此?”
小白哀伤地看着她,看着她眼底的疯狂。
“是那个男人,亲手毁了我所有的幸福,我的父母,我的亲人,只因为他一句话,就化作了灰烬!”甄汐痛苦地摇着头,“他说,我有他就够了?够了?那么残忍的一个人,你将他弄成一个救命恩人的样子?如此荒谬之事,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小白拉开她的手,急切地解释:“不是那样的,事实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哦?”甄汐讥诮地看着他,“那你说,是什么样的?”
“我不认识他,只是不想让你再背负那样沉重的包袱,”小白一脸泫然欲泣,“我只想给你幸福,只想让你放下仇恨!”
“哈?”
小白猛地看见银色刀光划过,眨眼功夫一把短匕首就抵到了自己的脖子,森冷的寒光惊起鸡皮疙瘩无数,光亮的刀身清楚地映射出甄汐和刀光一般寒冷的表情。
“甄?”小白冷汗渗出额角,“这个很危险。”
“是啊,”甄汐点头,“很危险,因为,这把到锋利无比,只有往前轻轻一送,就算你是妖,小命也得休矣。”
小白依旧在做困兽之斗:“我说的是真的!”其实,甄汐猜对了一半,可是,他所作一切并没有要害她的意思,都只是为了她着想。
“如果这样的话……”甄汐眯了眯眼,匕首就要往前送,小白闭上了眼。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兀地闯入,甄汐愣了一下,立刻收了匕首,撩起衣服为自己穿戴整齐。
小白睁开眼,傻傻地看着甄汐已经改变了位置,一身整齐的衣装,低眉顺眼,已经恢复了昨日的样子,没有人会怀疑她不是一个称职的婢女。
甄汐微微向他行了一礼:“少爷,奴婢去开门。”
“啊——好。”小白点头。
甄汐去开门,外面站着的是王怡,王怡后面还站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
“夫人。”甄汐施礼。
王怡对她使了个眼色:“甄,小白可是起了?”
甄汐低着头,回道:“小少爷已经起了。”
“小白?”王怡跨入房中,就看到小白坐在床上发呆,“没睡醒,想要再睡会吗?”
“没有,”小白恍惚回神,对着王怡歉意一笑,“姐姐,好早。”
“嗯,”王怡宠溺地摸摸小白,“小白,你身体不好,不要太勉强自己哦。”
“嗯,谢谢姐姐关心。”小白垂下头,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我会注意的。”
王怡看着他脸色的红晕,隐约明了了什么,笑:“对了,今早,林府派人来说,请我们过去做客。”
“林府?”小白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没有印象。
那个小厮对着小白鞠了个躬:“小公子,我家少爷说,昨日,他的朋友对您有所冒犯,特地设下了酒菜,亲自向你道歉。”
“就是昨日那几个人吗?”小白皱着眉,一脸不满,“我才不要道歉什么的,只要不用再看到那些可恶的嘴脸就够了。”
“小白,”王怡有些苦恼地看向来人,“对不起,舍弟小孩子心性,不要介意,你回去禀告你家公子,我们并没有在意昨日之事,让他无需放在心上。”
小厮点头:“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麻烦小哥了。”王怡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了那小厮。
小厮诧异地看着王怡:“夫人?”
王怡笑:“就当是我们请小哥喝茶的。”
“如此,多谢了。”小厮收了钱,笑着离开。
待到那小厮离开,王怡关了门,坐到桌前,脸色凝重:“甄,今晨我收到信,有人到洪熙镇调查我们的身份。”
“迟早的事。”甄汐叹口气,“想到了,以那人的个性,必然是速战速决的,他们有查到什么吗?”
“也就那些东西。”王怡笑起来有几分恶作剧的意味,“照你所说,我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不要担心太多。”
甄汐叹了口气:“可是,那只铃铛,始终是找不到源头,他不会死心的。”
“那只铃铛?”王怡疑惑,“有那么重要吗?”
甄汐讥诮:“对他来说,应该算是很重要吧。因为,那个铃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