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逆袭-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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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心理建设,她成功的将那丝丝情丝掐断在萌芽状态。
“你留在这里好好照顾夫人,别再让不相干的人打扰夫人休息。”李子厚威严的声音传来。
“是,奴婢知道了。”橙柳收回思绪,恭敬的答应。
正房屋外,小四恭敬的后再门边,李子厚背脊挺直,步步生风,消失在长长的走廊之上,橙柳收回目光,悄悄的退出内室,守在外间。
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风雨,都与她无关,她只要伺候好夫人就好。
皎皎的月光依然银白如玉,洒在蓟北侯旁边的一家小院里更是穿过菱形格子窗户,细细碎碎的洒进房间里,如同一片片碎掉的美玉。
“……嗯……轻……点……”屋内,娇媚的嘤咛在这静夜响起,女人嘴唇微张,眼睛迷蒙。
这嘤咛如同世界上最美的媚、药,男人听后,全身一震,更是猛地一挺身。借着那点点月光可以看见,屋内的大炕上两个纠缠的人影不停的起伏。
“嘎吱、嘎吱……”此时,连雕花大chuang也不停的发出声音。
“啊……冤家……哦……八辈子没见女人……”娇媚的声音埋怨中带着畅意。
男人不仅没恼,反而轻笑的反问:“难道你不喜欢?”
而后,他的动作更加狂野,使得女人的尖叫声如同院子里此起彼伏的虫鸣,一刻也不曾停歇。
“嗯~啊~”终于,在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后,屋内归于宁静。
男人一个翻身,全身呈大字摆倒在女人的身边。
“快盖上被子,也不知道爱惜自己,这天还凉着呢,着凉了可如何是好。”这么说着,女人起身拉出被踢到一旁的被子。
她这么一坐起,露出光洁的脊背,而因那一动作,她的身、下更是猛地流出白色的液体。
“嗯”娇媚的嘤咛再次从那樱桃小嘴中流泻而出。
“呵呵……珍儿,你这是在向为夫抱怨,刚才……没有爱够你么?”低沉的调笑声如同暗哑的大提琴,在这静静的夜色里如同美妙的夜曲。
被叫做“珍儿”的女人扭过头,贝齿轻咬着下唇,妖冶的丹凤眼轻轻的扫过男人。随即,她又像是想起什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浩哥,我身边的丫头已经开始起疑,为了我们的以后,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
浩哥,也就是偷溜出蓟北侯府的李浩眉头一皱,猛地从chuang上跳起,健壮有力的双臂一把从后背圈住女人。
甄珍转过身,猛地回抱住李浩,脸上的苦涩一闪而过,他们不能在一起,谁让她是个寡、妇呢?
屋子里罕见的沉默了下来,仿佛刚才因欢、情而产生的甜蜜如同一个虚幻的迷梦。
李浩双眼里满是痛苦,他不知所觉的加大手臂上的力道,似乎要把怀中的女人嵌进身体里才能甘休。
甄珍自知说错了话,她明白他的痛苦,不由得细细的轻啄他的脖颈,无声的安慰。渐渐的,这样的安慰变了质,李浩捧起甄珍的头,急切而猛烈的吻上那晶莹的红唇。
似乎妄图从这的想要抓住什么,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却痛苦。
“珍儿,珍儿……”李浩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他一把打开甄珍的双腿,不顾一起的冲了进去,如同他看到她时,明知不可以,还是不顾一切的爱上她一般。
甄珍不仅出奇的配合,更是猛地坐了下去。
“啊!”在这猛烈的撞击下,两人同时发出愉悦的嘤咛。
寂静的夜里也只有这件屋子里还有细碎的声响,听到这些声音,连月亮都有些不好意思,躲在了乌云后。
“在哪儿,到底在哪儿,我明明是紧跟着出来的,一眨眼,怎么就不见了?”在小院外,石榴急切的寻找着,天上没有了月光,小院子旁的街道顿时暗了下来。
“汪汪……”凶猛的狗叫声由远及近,似乎发现了有人不安分的在街道上游荡。
怎么办?
石榴的心猛地一缩,她绝对不能被巡逻队抓住!然而还不待石榴有所反应,“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谁,谁在条巷子里,出来!给我滚出来!”粗狂的吼声震耳欲聋。
“汪汪”那凶猛的狗叫声在助威。
跑!一定要跑!!
石榴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她望着小院的院墙,咬咬牙,胡乱的攀爬而上。
也许是她运气好,攀爬两丈高的围墙竟然还一翻而过。
“人呢?”
“嘶!”院子外粗狂的声音和石榴的抽气声几乎同时响起,石榴惊恐的捂住嘴。
“汪汪”狗叫声对着院子狂吠不停。
不要被发现,不能被发现!
“咕噜”石榴吞了吞口中的唾沫,杏眼瞪得比牛眼还大,捂住嘴唇的手更是在不停的哆嗦,以至于,不一会儿她全身都跟着抖了起来。
“难道已经跑进小院了?不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进去看看。”院子外的人自言自语,屋子走到大门前,抬起手就要敲门。
“汪汪”听到这个声音,狗叫声越发激烈。
“咚、咚、”这一刻,石榴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她紧紧的闭上眼。
、第二百六十二章发现
门外,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两指眼看着就要落下,突然,巷子外传来叫喊声。
“老刘,老刘……”来人匆匆忙忙奔到老刘跟前,喘着粗气说:“可找着你了,你还在这儿干什么,快走,头儿找我们有事。”
“头儿找我做什么?”老刘不解,扭过头直生生盯着小院。
“你还在这儿磨磨唧唧什么,军令如山。”来人看了小院一眼,催促越发急促。
老刘无法,只得牵着狗离开。
蓟北侯府门外,李子厚披着长衫,身前站着一个巡城兵将。他身上穿着统一的巡卫兵服,年龄四十左右,一脸恭敬,从他站到李子厚跟前起,这头便一直没有抬过,连眼角的余光也没往上面瞥。
他姓李,名茂,是蓟北城巡逻使,九品。祖上是蓟北侯府的庶子,但到他这一代,和侯府基本上就扯不上任何关系了。他这芝麻大的官儿还是靠着祖上那和侯府一丢丢关系得到的,但他儿子,算是彻底不是李家这一支。
可是,他儿今年十六了,还是个白身……
李茂咬咬牙,既然今日有幸见到蓟北侯,那无论如何,他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奔个前程。
“都问过你手下的人了,今晚可有发生什么异常?”李子厚盯着身前的人,貌似慢不经问。
因心中思绪,李茂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他将手下人说的话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这才谨慎的说:“问了,都说没有什么异常。”
侯爷英名盖世,宵小之辈怎敢明目张胆在街上逃窜。
李茂有心拍下李子厚的马屁,但思及自己那并不灵活的嘴巴,干脆闭了嘴。
若是侯爷问,既然说他英名盖世,那为何侯府还会遭贼,三爷更是被偷了真是的砚台?
这不是在打侯府的脸嘛!
李茂如盖上嘴儿的葫芦。不再啃声。
原来,李子厚出来找李浩也没说李浩失踪,只说敏园丢了一方珍贵的砚台。这样一来,也不至于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也更利于暗地里寻找人。其实李子厚对于李浩的失踪心中有些想法,他潜意识的认为李浩是被人绑了,因此才交了巡逻使来问话。而现在听了李茂的回答,他眉头轻轻的皱起。
如果连巡逻之人也没有发觉,那不成那贼人在外还有人接应?还是贼人根本没有逃远,还在着城东滞留?
李子厚此时也拿不定注意。
侯府附近的宅子都是蓟北城达官贵人的居所,此时夜半三更去查抄犯人,极为不妥。而且,这个法子要消耗大量人力,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李茂做巡逻使已经二十多年。见过许多三教九流之人,心中自是有一番沟壑。他见李子厚犹豫不决的模样,只当府中丢失的东西绝不会只是一方砚台。
莫不是丢了虎符?
李茂被自己这个猜测一惊,继而心中狂喜,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能提出解决之道,便能替儿子求个一官半职。
这个想法让他心如鼓擂,努力的吞咽了口中的唾沫,他强作镇定的提议说:“侯爷,我们巡逻使素来养着狼狗巡逻,那些畜生对气味格外敏感,不如用它们试试?”
李子厚大喜。李茂不知府中没有遭贼,只是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提议,他自己却是知道,李茂是失踪了,但如果给狼狗嗅李浩的气味,找到人的机会可就是打多了。
“巡逻队有多少狼狗?算了。在不影响正常巡逻的情况下把其他的都调过来。”他说完这些,又吩咐小四,将李浩的常用汗巾拿来。
李茂心中大悦,他只是城东的巡逻使,侯爷的意思岂不是让他调动全蓟北的巡逻队?如果做得好……
心情愉悦。李茂突然画蛇添足的说:“咱们巡逻的狼狗在老刘手里,现下他就在前面候着,侯爷要不要现在一见?”
话音一落,李茂脸上的笑容一僵,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刮子。
他这不是让人来分功么?傻了吧!
李子厚眼睛一亮,也注意李茂的想法,说:“快请人过来。”
即使再不愿,李茂还是叫来了老刘。老刘见到李子厚,略显拘谨,一起的话都是李茂再说,这才让李茂稍微安心了些。
老刘听说蓟北侯府遭了贼,还丢失了一方珍贵的砚台,便想到了小院那奇怪的事。他原也不想惹祸上身,却不知何故,鬼使神差的将那些说了出来。
“你是说,隐约看见有人翻墙进了小院?这种事怎么不早说,你带路,快,一起去看看。”李子厚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决定亲自前往。
这个老刘,现在才说,刚才那里去了!
李茂这下更怄了,但见李子厚和老刘背影越来越远,却也只得跟了上去。
而此时,小院里,自门外老刘走后,石榴便全身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她以为这辈子就完了。夜半时分跑出府不算,再被巡逻士兵抓到,她的名声,就彻底玩完了!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石榴庆幸逃过一劫之际,小院的正房里突然传出似喜似悲的惊叫声。
石榴脸色一红,她是李浩的通房丫头,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
这小院的主人家只怕再做那羞人之事!
她转身欲走,过了这么些时辰,只怕巡城的士兵真的是有事走了。唉,只是可惜没有找到三爷!
石榴不知,此时她心心念念的三爷正站在这院子的正房里。
“浩哥……”正房娇媚的女声越发急促,但此刻石榴却脸色发白。
浩哥??
不对,石榴的动作顿住,呆冷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她踏出的脚猛地收回,却差一点因为不平衡而摔倒在地。
她神色紧绷,竖起耳朵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珍儿……珍儿……”低沉而充满情、欲的声音如同醇香的美酒,勾起人心里的*。
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石榴跟在李浩身边十多年,天天听着那暗哑带着魅惑的声音唤她。
“石榴,今儿就穿那件宝蓝色深衣……”
“石榴,快来研墨……”
“石榴、石榴……”
不,不,这绝对不是三爷!
三爷绝对不会与人私、通!!
石榴疯狂的摇着头,不停的倒退着。
出去,她要出去,要回去!说不定她一回去,就会发现三爷还在敏园的书房里,她一推开门,他会沉着脸,不快的说:“石榴,说过多少遍,我作画的时候任何人都别来打扰……”
尽管她这样疯狂的排斥着,心中却有个小人,恶毒的说:“看一眼,就看一眼,怎么能这么误会三爷,这是不对的。”
对,看一眼,看一眼就能安心。
石榴被那声音蛊惑,一步步靠近房门。
此时,那男女交缠的声音更重了,石榴仿佛听见了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她颤抖的在窗户上戳了一个小洞,凑近眼,借着那皎洁的月色,将屋内的情形看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