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逆袭-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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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喊声终究是晚了,沈楚楚和青禾一张拍翻了沈向新。
“噗……”沈向新即刻向后仰躺而去,但就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口吐鲜血,两眼一翻,就此嗝屁!
沈楚楚和青禾不安的看向自己的手掌,什么时候,她们拥有一掌杀人的的手段了?
“二弟,二弟啊,你就这样走了,这让我这个老婆子怎么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沈老夫人扑到沈向新身边嚎啕大哭,凄厉的喊叫声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一箭双雕。
糟糕,这才是凶手的目的!许莹然突然脸色大变。
“杀人啦,侯爷夫人指使沈姑娘杀人了!”此时,人群中爆发出一句响亮的喊声。
这声音一下打破了周围短时间的死寂,围观在沈府周围的人不由得开始议论纷纷。
“太残忍了,实在太残忍了!这位可是侯爷夫人的长辈,这是不孝,天大的不孝!这样丧心病狂的人该遭天打雷劈!”
“是啊!听说侯爷夫人虐待老夫人所处的李姑娘,我原来还不信,现在……哼哼……”
“心狠手辣的毒妇,怎配坐我们侯爷的夫人,不幸,这实在是侯爷的不幸,大燕的不幸……”
周围的议论声不断的在许莹然耳边萦绕,此刻熟悉的场景让她摇摇欲坠。她们的抓住身后的青禾,将全身重量靠在了橙柳身上!
“凶手,你这个凶手,还我小叔子命来……”许是受到周围情绪的影响,沈老夫人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双手就要掐许莹然的脖子。
“三妹妹,快躲开!”许莹清提醒,后背吓出一身冷汗。
百里掏出一根银针,往沈老夫人头顶扎去。沈老夫人中针后,只见她两眼一闭,然后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呀,死了、死了,又死了一个……”人群中又有人高声嚷嚷,唯恐天下不乱。
“呸,那个混蛋在在你胡说八道!”许莹清当即喷了众人一口唾沫,而后继续说:“只是扎了昏睡穴,谁说死人,你亲手摸了她的鼻息了吗?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能毒哑你,放冷箭的胆小鬼,你他娘的出来,你娘才死了……”
许莹清的话大快人心,但奈何周围都是些狂热的八卦分子,她们不在乎真相如何,只在乎如何劲爆有看头。相比于昏睡穴名人们还是更喜欢沈老夫人被一针“扎死了”这个版本。
沈府门外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隐隐有些控制不住的趋势。
沈楚楚脸色发白,却依然站在许莹然跟前,安慰的说:“许妹妹,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来保护你,不要怕!”
沈楚楚的话让许莹然一暖。
是啊,有楚楚,百里,三姐姐这样的挚友,亲人,即使她面对的是外星人,她也努力的还击回去,而不是被动挨打!
想清这些,许莹然不在想这蹊跷的的情景,一心一意应对现在的场面。
她像是默默的察看了沈向新的尸体,心中有了底,便对着外面的人大声呵斥:“安静,安静!”
但是,此时所有人情绪高涨,谁能听得进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有大胆的百姓开始上前,企图围住许莹然等人。
不行,现在这样不是办法,必须让这些人镇定下来!许莹然脑袋高速运转,她不停的左顾右盼,企图能找到些许灵感。
啊,有了!
望着沈府门前的石狮子,许莹然眼神一亮,兀自爬了上去。
“安静,安静,大家听我说,就是菜市口问斩的犯人,在杀头前也有辩解的机会,现在,大家可否让我说两句!”许莹然此时人长得高,目标突出,说话声也传得远,倒是获得了一丝说话权。
“许妹妹,危险,你先下来,大不了我们先躲进沈府。”沈楚楚见许莹然爬这么高,立即担心的劝诫。
“不行,如果我们现在逃跑,沈向新被杀这个黑锅,我们便背定了,这可不正中幕后之人的奸计,我们现在必须要挽救败局!”许莹然坚定的摇摇头,掷地有声的说!
“大燕的百姓们,在场的各位大多都是女人,试想一下,一个女人她的力气有多大,你们能徒手杀掉一头牛吗?你能吗?你呢……”许莹然一个个的点兵点将。
但凡被点中之人,无不猛地摇摇头。徒手杀牛,这是在说梦话吧?还是这侯爷夫人被吓傻了?
“……这两个瘦弱的少女,你们看看她们,她俩的体重加起来也比不上一头大肥猪中,可是在看看这个男人,他的体重比之牛也不为过,试想一下,单凭这少女的两掌,就能杀死一头牛吗?你们确定这不是在说笑话?”许莹然手指不停的在沈楚楚,青禾和沈向新身上游走,便于众人对三人的体重有个印象。
此时,沈楚楚等人全都站在许莹然身侧,她们目光灼灼的望向许莹然,眼中全是信赖。
有这样一群挚友,夫复何求!许莹然扬起一个微笑,更加镇定自若。
这时,继续蛊惑:“沈楚楚武艺深得其父精髓,随手打死一个男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家别被她妖言迷惑,她就是一个幺女,杀了人,还妄图忽悠大家,混淆真相……”
、第二百四十章并肩而行
许莹然向发声处望去,她此刻正高高的站在石狮子上,正所谓得高看得远,很快便找到煽动之人,那是一个精瘦的婆子,贼眉鼠眼,见许莹然看见了她,她更是急忙扬手在身前,用宽宽的袖子遮住脸。
这就是幕后之人的走狗,挑起事端,谋害沈向新之人。
“百里,西北方向,四十岁左右,穿着棕色麻布粗衣的妇人,抓住她,小心些,不要引起大家的注意!”许莹然微微低下头,目光却从没离开那人片刻。
百里深知情况紧急,又听闻许莹然的叮嘱,当即悄无声息的从沈府绕到人群的后方。
按理这样的事儿不该百里这个没有武力值的家伙来做,但是青禾和沈楚楚此刻正处在风口浪尖,稍有异动必然引起幕后之人的警觉,百里一针解决了沈老夫人,许莹然也相信他能一针干掉那个钉子,医术,谁说只能救人来着?
“楚楚是功夫不弱,可是她已经强到一掌拍死人的地步?而且这一掌还是拍在肩膀上,诸位听听,你们知道拍人肩膀就能拍死人的么?”许莹然大笑两声,嘲弄着说话人的不知所谓。
“哈哈……拍肩拍死了人……笑死人了!”许莹清嘲笑的指着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大声着附和。
听了这话,围观的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许莹然见料加得差不多了,再接再厉的说:“不过这不是在嘲笑大家,毕竟你们也只是被有心人利用。毕竟,你们见到一个中毒之人就此死在眼前,而他倒下之前还被一个有三脚猫功夫的人狠狠胖揍了一顿,误会也是很正常……”
中毒两个字在人群中引起轩然大波,众人不由得退后两步,沈向新周围立的人即刻围成一个圈,他们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证明许莹然的话。而这时,跑到人群后面的百里也出手了。长长的银针反射出一丝阴寒的冷光。
“噗”只见百里上下晃动一下,只见一个虚影闪过,贼眉鼠眼的婆子即刻倒地,百里也不含糊。听见许莹然的话,他垂下眼睑,压着嗓子嚷嚷道:“倒了,倒了,这大娘莫不是被传染……”
他话音一落,便即刻消失在人群中,待到众人回头时,便只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的妇人。
传染?难道这毒会传染?
众人不约而同的捂住口鼻,胆子大的不过倒退三步,胆子小的便四处逃窜。远远的躲在街角。
“大家快让让,神医在这儿,他一定能查出毒物是何?”许莹然再次高声说。
她原计划是抓住那妇人,问清幕后主使,但听见百里的喊声后。她改变了主意,既然幕后之人想让百姓当面看清她的残忍暴、虐,她何不借此机会刷好感?她要让幕后之人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许莹然低下头,冲身边的青禾点点头,说:“幕后之人绝对不止一个,既然有人落在了我们手上,想必有些人会按捺不住。青禾,注意周围的动静,见机行事。”
青禾用力的点点头,走到贼眉鼠眼的婆子身边,警惕的打量四周。此时,百里正在检查婆子的“死因”。
许莹清紧跟着青禾的步伐。不过她却是拐了个弯,走到沈向新身边。
一时间,沈府门前鸦雀无声,许莹清和百里神色凝重的在两个受害者身上翻来翻去,看得众人一阵恶寒。瑟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等待着结果。
许莹然一个人站在并不平坦的石狮子背上,小腿肚都在打颤。她嘴角抽了一下,强制按下想坐下来的冲动,一脸淡淡的望向周围的百姓。既然是刷好感,她这么也要稳住。
自从醉仙楼揭穿李杨氏的阴谋后,百姓们对蓟北侯夫人的印象大改,谁也不会认为她是一个受气不中用的小媳妇,在传出“虐、待李若水”的谣言之前,她已经成了大燕端庄贤良、秀外慧中的典范。
可是,她也说了,那是传出虐、待谣言之前,现在,她的名字都快烂大街了。为了挽救她英明睿智的形象……
许莹然咬咬牙,忍着发颤的双腿,继续一脸端庄的望着底下的人。
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许莹然在人群中四下看了看,心中有些了然。
“然然,站那么高做什么,快下来。”李子厚骑马而至,却见许莹然独自站在是狮子上,吓得心神俱裂。
他急忙翻身下马,三步并两步走到许莹然跟前,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抱了下来。许莹然也没阻止,现在蓟北侯到了,一切都好谈,她也不需要用站得高这样的蠢方法引起注意。
“夫人,奴婢自作主张,请了侯爷,请夫人责罚。”橙柳立即跪下请罪,原来,她偷偷逃出沈府,向李子厚报信。
“快起来,你是去搬救兵,这不是犯错。”许莹然冲橙柳露出一个微笑,这丫头,心思细腻,关键时刻也能抓住重点。
“出来了,我知道是中什么毒了,这种毒的名字叫‘七日忘忧’。”突然,许莹清惊叫一声,大步流星的走到李子厚和许莹然跟前。
许莹然和李子厚手牵手,对望一眼,七日忘忧?七日,怎么听上去像是慢性毒、药似的?
“……中毒者中毒后一无所觉,而这七日不过是虚数,只要中毒者当日问道特质的忘忧花香,便是他的死期……”许莹清侃侃而谈,仿佛十分了解。
如果沈向新中的是这么奇怪的一种毒,那她们费劲心机待到的婆子呢?
许莹然急忙向百里出走去,既然许莹然想到了,百里当然也想到了,他即刻起身,几不可见点点头,这才转个方向,对着围观的百姓说:“这就是凶手的帮凶,她妄图害死这无辜的人,冤枉侯爷夫人,没想到她自己也中了毒,于是便一同‘死于’七日忘忧,大家不必惊慌,这就叫恶有恶报……”
这时,沈老夫人幽幽的转醒,再听到百里的话后,又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许莹然松了一口气,百里刚才的动作是让她放心,看来逮到的婆子并没有大事。
大庭广众中、毒事件,会很容易引起百姓的恐慌,见事情在许莹然和手中,这么快就得到解决李子厚心中涌起一阵自豪。
“沈向新?这人怎么会在这儿,不会让他永远也不能出盛京?”李子厚适时的提出沈向新的身份。
“沈……哦,原来是他,想想起了,想起了,你们还记不记得沈府乱认女儿的事儿……”
“就是那个人啊,下、贱沟子里带的‘女儿’,听说两人还不清不楚,那地方的shao狐狸,谁忍得住……”
众人窃窃私语,显然,虽然那件事发生在盛京,但蓟北知道的人还不少,而且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人们便只能靠想象力。
可是,议论声没多久便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