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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重生之最佳女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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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同人所为……那后者在这个节骨眼杀人,未免太胆大妄为了点!
“先生,俺不明白,水仙姐手上的血栅栏是怎么画上去的?这里明明没有刀啊……”柯佳不知何时蹲在水仙尸体旁,无意地问着,还胆大地捧起水仙那只满是血的手,眯眼凑近地瞧她手肘的血栅栏。
张夙细目一闪,看向柯佳:“刀具……”
柯佳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且水仙姐又为什么偏偏把这栅栏画在手掌的肘位,咱平时画画就喜欢画比较宽敞的地,水仙姐这样画起来得多别扭……啧,画手心,手背,或手腕这些地方,不是轻松好画许多?”
“这……”张夙被柯佳问得有些懵,又蹲过去细查。
夜离在旁未说完,但两个问题问完,他夜目睿闪。转身,他靠在身旁的一个衙役旁,悄悄地说了几句话。众人莫名地不知他说了什么,只见衙役不住地点头,不一会便不见了。
然后,很快,只见方才那个衙役一手揽着三条铁链子,链子上套着三条大狗跑来!
“汪!!汪汪!!!……”
四下惊散作一团。
柯佳见到那长得和狼似的,眼神凶恶锐利的黑灰大狗时,惊悚了:呃,太先进了吧,这,警犬?!
“夜大人,这是要干什么?”一花牌如兰看着那狗捂了捂胸口,好似有些害怕狗地问夜离。
夜离未理她,给了个眼色给身旁的另外两名衙役,那两名衙役分别牵走一条狗,同方才那名衙役一同牵着狗在怡红楼四处搜查起来。
一群人莫名地互相看,柯佳瞧着夜离,心中不住地点头,反应够快!
“哎,四骚呢?”打从进来,柯佳就没发现没见到沈云扬,问楼里的姑娘。
风月回道:“怎地,你没碰见他?!”
柯佳不解:“我为什么要碰到他?”
“方才下雨,他拿伞出去寻你了。”
“啥?”待柯佳还想问他去哪找她了,发现楼里响起那群刚放出去的狗吠声,叫得人心惶惶。
夜离站在那里,听到声音带人便冷急地过去,众人顿了一下,也赶忙跟上他。
跟到,当日花姬被勒死的房中。
在门外还未踏进门的众人都一脸惊住,宝娘捂着自己的口,颤着。其它楼里的姐妹都一脸难以置信。柯佳:偶滴娘啊,这什么状况啊?!
只见厢房内,那其中一条黑灰的狼狗,锐利的狗眼炯炯有神,口中咬着一个浸了几滴血的四弦琵琶,琵琶断了根弦,琶柄上……刻了个流逸的“月”。
当众人把视线移向月琴时,月琴已脸色刷白,全身轻颤!
寂静中,传来夜离冷索的声音:“来人!把怡红楼月琴,收监!”
众人满脸皆是吃惊,还未反应及。
宝娘从震惊中猛地回神,一阵风似地冲挡在月琴的前面,犹如老牛护犊般地歇斯底里道:“不是她!不是月儿!那,那琵琶是我的,是我的!!”
*
在外面晃荡一圈,沈云扬回来了。
他没有找到柯佳,倒碰到了蒋三少。仇人见面愤外眼红,再加上蒋少羽刚被柯佳那么折腾一遭,把气一股脑地算出在沈云扬头上,两人摞了袖子打作一团,不残不休。
于是当沈云扬回来时,柯佳见到的便是他全身挂彩的摸样,手上还杵着根木头,在那一跛一跛的。
楼里的姑娘还在讨论着花姬和水仙的死,有些心思多点的姑娘,已对这楼里的其它人起了嫌疑之心,心底戒备着察言观色。
尤其是那十个花牌姑娘,原来的怡红十二钗,现在只剩下十个,死了两个头牌?下个会不会是她们?生死面前,她们感觉到一双看不见的血手似乎藏在怡红楼里,令她们有些沉不住气的心慌。
一见这楼里唯一还算有点权势的男人回来了,几个花牌姑娘也不顾沈云扬全身挂彩,扑上去就哭诉道:“呜,四少,你得救救咱们楼子,出大事了!这日子没法活了!”
“哎,走开,你们几个弄疼爷了!”沈云扬被碰到伤口,倒抽的凉气,分外悠长。
“呜,四少,你要救救我们啊!”姑娘们都不管不顾,过去抱掐他。
柯佳后脑勺滴汗,若不是姑娘们的眼泪看上去蛮真切的,她真怀疑她们逮住机会,在吃沈四少的豆腐。
柯佳因为想去夜离府上看看,自个进不去,一直在等他。这会终于等到了,一瞧就知他的这不靠谱的不知去哪和人打架了,真是糟心啊。
沈云扬一头雾水地不知发生何事,眨着美目,一脸求解。但见平日几个流氓样的花牌姑娘,这么不淡定地哭得心碎非常,只觉出了不小的事,拉着如花问:“如花,别哭了,给爷说说怎么了?”
沈云扬算逮对了人,如花是个逻辑性很强又不啰嗦的人,哽咽地几句话便将水仙吊死,月琴同宝娘如何被夜离带走,大概地同沈云扬说了个□清晰。
沈云扬那泛着淤青的美颜上,渗起一脸莫名的难以置信。
怎么他不在的这会,水仙就死了?花姬成了月琴和宝娘合谋杀害的?!阿离把宝娘和月琴抓起来了,这会还封了整个花柳巷街……
一群姑娘“呜呜”地哭得他心烦,沈云扬捂了捂一只耳朵,不堪其扰。
恰巧他远眺瞧见正坐在桌子上,双手托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那个他一直找的人,大喊一声:“柯佳!你丫竟敢背着爷和蒋三厮混!还不滚过来!”
柯佳背脊一僵,嘴角一抽:这痞杀的!还真把她当小厮了!
*
京衙府,苏珏来了。
路上,夜离审完宝娘和月琴,心情很糟糕。
审女人就是麻烦……那两个女人除了哭竟是哭!一个宝娘说是冤枉,哭得肝肠寸断;一个月琴,虽是什么都没说,可闷头哽咽,一副被逼认罪的可怜样子。
明明,他什么刑都未对二人用。
其实,夜离本来也怀疑到月琴身上,因那日花姬和苏琛所在的隔壁就是月琴。根据他那日的询问盘查,唱完小曲她便上了花楼歇息。而怡红楼的三楼都是一些耽于饮酒美色之人,一般不会太在意他人的出进,若是在无人又封闭的屋内作案的话,无疑月琴是最便捷的,最有嫌疑的。
甚之,他让张夙瞒着未说的……还有花姬脖子上的勒痕,是琴弦那类东西所致。
这也是他禁足整个怡红楼的原因,这楼里的姑娘是他锁定最可疑的对象。然而,他想不通一个花楼里的姑娘为什么要做出如此大胆的事,嫁祸皇子。他在暗中等,等“元凶”露出些蛛丝马迹,让他按图索骥……但没想到等到的是水仙之死,头牌月琴的牵涉,宝娘的自首……完全打乱他原本思路清晰的‘引凶计划’。
南风皇那边已示意苏珏关于苏琛的案子,好有个交代。
苏珏过来看看夜离之余,催一催,他放了苏琛的事。
没想到,他路上便遇见夜离顶着一身夜寒之气,冷飒飒地要把人吹到雪山上去的势头。
苏珏同他询问几句,便大致了解前后,同他来了这竹园,等张夙验出的结果。
同夜离紧紧地盯着门扉的敬业非常不同,苏珏站在栏前,事不关己地摸样,徐徐地摇着手中的骨扇,一身精裁缎好,流苏结玉的红装,穿得他整个人玉树临风,又妖孽非常。
门咔嚓一声开了,夜离的步子已上前,苏珏脚步虽未动,但抬了抬凤目。
“先生,怎样?”夜离拉住张夙的手臂,“尸解可有其它可疑的地方?!”
夜离不认为水仙会平白无故在这个节骨眼吊死,怀疑她被人下毒,或是以其它方式杀死,但是表象看不出,于是将尸体带回来,让张夙进行尸解。
“大人,奇怪了,水仙姑娘并未中毒,或有其它内伤……她的确是吊死的,身上也没有挣扎的痕迹,除了那手上的血栅栏。”
夜离皱了皱剑眉,张夙忙道:“不过……”
“不过什么?”
张夙脸色露出一抹沉色,恰巧余光看到苏珏,大惊行礼:“草民,叩见三皇子!”
苏珏笑得有些趣味:“先生不必多礼,想我也曾受先生教导,先生也算我半个老师。”
“殿下,惶恐!”张夙作揖要下跪。
苏珏勾了抹似是而非的笑,过去一把拉他起,阻了他下跪:“先生,不过什么?”
张夙心‘咯噔’一下,低头恭敬禀道:“不瞒三殿下,水仙姑娘死前曾吸食过大量的“沉烟”入肺,而那‘沉烟’中有很多茴香粉,同大皇子那日癫狂的情况很相似!”
苏珏一下凤眯眯起,闪着看不清神色的光泽。
夜离一拳砸向一旁的门扉,冷吐道:“该死!又是西金的茴香!”
“茴香?”苏珏看向夜离,“阿离,怎么回事?”
夜离道:“你还记得前阵子“沉烟馆”的事?”
“沉烟馆”百来人中毒案时,苏珏因为一些事正被他南风皇雪藏着,当时太闲了,被缺人缺的紧的夜离拉过来参过一脚。
苏珏呢喃着:“西金,茴香……”
“正是!”
一阵静默,苏珏敲着手中的骨扇,对夜离笑的妖魅道:“阿离,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入宫牢,救阿雪
走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夜离向来不喜宫内的内监,由西厂宦人和锦衣校尉所控制……这里,肮脏,血腥,散发着令他恶心的气味。
苏珏倒是面色无异,仿若,常来这里似的。
牢门被一重重地打开,步下关押重犯的底层石牢阶上,夜离有问苏珏:“你关的何人?”
苏珏:“你见了便知。” 
“三皇子!”守着地牢深处的锦衣校尉见苏珏来了,低头抱剑恭敬着。 
苏珏看着他一脸惊诧摸样,浑身还微颤着,挑了挑眉梢:“把门打开。”
“这……”
“打开。”
“……诺,诺。”
夜离瞧着这守卫遮遮掩掩,想必这里面被关的人又被动私刑了。呵,阿珏莫不是和那人有仇,把他关在这里?这里是锦衣带刀校尉单庭的地盘,他素来看不惯单庭那个卑鄙小人。
“你怎把人关这里?”夜离看着那守卫在那磨叽地捣鼓钥匙,皱了皱剑眉。
苏珏骨扇敲搭在手心,漫不经心着:“人在宫里抓的,难不成送到宫外京衙?他人会作何想。”
夜离抿了抿冷唇,剑步上前一把拉开那侍卫,夺了钥匙道:“我来!”
“夜,夜大人……”那守卫见是夜离这罗刹,吓得一下腿软,待欲上前阻止,身旁三皇子骨扇搭在他的肩上,动不得……这该如何是好?大人,他们在里面……
那是把被设计的特殊钥匙,夜离拿着它转动着石门,像是触动某个机关,里面发出‘卡兹卡兹’的齿轮声响。
随着门打开的一角,里面传来一句句调戏的轻浮声。
“美人,你腿好软,给单爷摸一摸!”
“大人,她的手也好漂亮,好白!”
“好香的美人,乖乖地……”
“撕……”伴随着衣服被撕碎的声音,与虚弱的嘤喃:“你们这些杂狗,给我滚,开……若是,你们敢动我,你们定死,无葬身…滚,滚开……”
只见,幽暗石牢内,两个高架火炉上的红冉火光跳跃得清谜,发出‘燃燃兹兹’声。一大面灰墙上满是铁链荆布,交错的笨重铁链正绑着一名女子的手脚部位。她背靠坐在墙上,漂亮的雪颜嫣红得绯丽,卷长的睫毛颤着,月仁的眼眸迷离之色……雪发,蝉衣,花油伞撑跌一旁,孤零零地对着她不远处。
而她的四周,正围着几个穿着宫内校尉的猥琐男人,对她色眯眯地动手动脚。
夜离夜冷如霜的目,一瞬,狂颤了颤。
那女子他……认得,是她!那个力大无穷拆了他牢房和府衙大门的女人!此时她那双冷出月牙的眸中,盛着屈辱,杀意,还有一丝隐痛的伤……却没有该有的恐惧。
夜离的心头震了震,只觉得此时的她有些熟悉。突而,脑中的某根弦猛地拉扯着断裂,生疼。他垂了头,用手狠按了按!
苏珏难得怒了,不过他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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