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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重生之最佳女配-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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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挑战我的母爱,郁死你丫才妙。”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有逼有回,却也没有忘了原先的计划。
今日是太庙的大祭,在这里会有很盛大的祭祀仪式,而苏棣会在正午有一段时间一个人待在太庙之中对着苏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进行诵经,那时他身旁的守卫是最少的。而那守卫不止是人,还有许多等待界之始苏醒过来的黑暗存在,也不能靠近,这是苏乐一直潜伏等待的缺口。
在廊角,柯佳和苏乐分工行动,虽是方才说到最后柯佳态度坚决,打定主意要气死他!互相也有些互损起来,最后离别之际,却突然在拐角纷纷停住脚步,看着彼此,静默片刻,一句异口同声的:“多加小心。”望着彼此的眼眸,浮了些情意互通的默契。
而这一幕,也恰好被一个老熟人撞见。
 

、完结一,清灯灭

苍穹之下;月儿招了一群带着鬼面具的人;他们在被红霞燃烧的灰烟半冷的苍穹下;摇着铃铛,跳着巫族浩大的祭司舞蹈。月儿的舞蹈甚是华丽而优美;白银族人围绕着他们;为他们助阵之余,都有些看她看得痴了。
凤衿与苏珏站在外面,风吹着二人的发丝,不经意地萦绕,如静静在暮阳下流动的水纹。
突而,苏珏的骨扇颤抖了起来,苏珏低头见那上面被一股黑烟萦绕,紧了紧骨扇。
凤衿也注意道:“怎么了?月儿的巫邪祭是否有效?”
苏珏目光有些颤动:“是有了一点;开始……”
而太庙之中,苏棣屏退左右,玄袍加身,眼梢微微上挑着邪佞气,唇红如含樱血般。他刚站在这太庙之中,用脚踢到那经文,便带着些嘲讽和睥睨的目光,看着这些祖牌。
原本看的好好的,只见四周突然出现只有他能看到的黑色烟丝。它们从门缝,凳子,椅子,垫子,还有牌位和佛像里,开始一点点渗透出来,那味道是如此熟悉而焦灼……
苏棣,此时的界之始看着这里,静悄悄地冷秘。拂动宽大的暗纹袖,一片虚境出现在他眼前,画面呈现着的正是苏珏,凤衿,月儿,还有白银族在做着驱魔祭。
苏棣缓缓地掀翘起红薄的唇角,他们的把戏在他眼中,似乎就像小孩子过家家般,不痛不痒。但也紧限于当他看见苏珏缓缓地打开骨扇后,那熟悉的狰狞的面孔,那声恶吼地朝着空际……他的瞳孔倏地睁大,朝着那虚境不由靠近步子,想要看清他……到底在做什么?那张脸为何如此熟悉……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确认,苏乐已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把海幽魂剑,带着亿万年的森寒之气,搭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要稍稍动,这把削山如泥的剑,恐怕就要削了这个凡人之躯。
“苏乐……”他海灵一族的气味,对他而言还是很清晰的。
“尊始。”
“你背叛了我。”
“何谓背叛?”
“曾经你我定下誓约,你违背了,为了那个女人,你竟忍心让你的族人永远沉睡在冰海之源。”
“呵呵,尊始素来擅长为我定罪。”
“你将生生世世不得安宁的。”
“谢谢你的忠顾和提醒,我会生生世世不得安宁着,和我爱的人幸福地活下去。”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说完界之始朝后打出阴寒的一掌,苏乐的身子一瞬化作一缕烟消失。界之始警觉地去找和感受他的位置,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有他的气味。他正奇怪着,又见四面八方,那个似笑非笑地他十分想要撕碎的脸,朝他走来,诉说着:“尊始,大地之根已在苏醒了,这次沉睡的必是你,所以……把一切交出来。”
柯佳不知苏乐和界之始那边怎么样了,她正在收拾这边的一些恶灵和腐朽地即将生出来的怪物,为他清楚后顾之忧去专心对付界之始。可是在用雷光收拾这些难缠的恶灵时,她心里很担心苏乐是否一个人能够对付界之始。
蒋燕枫很奇怪,为什么柯佳在廊上像个疯子一般跳来跳去的,打来打去的,莫不是疯了?今日她是跟他爹过来凑热闹的,没想到竟然碰到柯佳就算了,更吃惊地又碰见那个同死去苏凉长得一般的皇师苏乐,令她燃气了一丝希望。她一直觉得苏凉死得太诡异,会不会一切都是某个阴谋……
蒋燕枫虽已被妃城翎逼婚三年最终成功,不久即将去西金国同他成亲,但对苏凉一直余情未了,放不下。原本他死了,她觉得今生再也不会爱了,日日戒酒消愁,旁人怎么劝都不得,瞧得妃城翎最后气得好些日子,都不曾来南风国找她,不愿见她。但他又挂念她和他们的孩子小风铃,在南风国的细作除了汇报妃城雪的消息与他,就是事无巨细的燕枫与风铃的。
“柯佳,你在干什么?”蒋燕枫提步上前,想问柯佳皇师到底是谁?
只是还没开口,被她突然打断的柯佳被身后的恶灵反扑,一口血喷的蒋燕枫胸前竟是。
柯佳皱眉原以为是敌,见是蒋燕枫,先是一愣,之后睁大眼睛:挖槽!听说她不是和妃城翎那什么还有了个孩子,和乐凉差不多大,怎出现在这?!发也未挽,如同未出嫁般,和以前还真是一点没变地英气逼人哪……
“阿枫……我现在有点事,待会同你叙旧!”柯佳从未把她当过情敌,深情地握了下她的手,转身就见一个恶灵朝着蒋燕枫飞来。她一掌打过,身子轻鸿一跃到燕枫肩头,又开始凌空鬼打墙起来。
蒋燕枫瞧得目瞪口呆,可是柯佳的神情却那么正经八百……令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真的疯了……
半会,收拾完这边的邪物后,柯佳喘了一口气,捏了捏手瞧着,心里高兴着觉得这几年自己的灵力恢复的令她都有些吃惊!
她们那族本来就是八大界族最强的嗣禹族,自己的灵力对付这些因为晦气积聚的人界邪物还是没问题的,但若是下界的邪灵,则是她最困扰的。而他们现在纷纷附身在苏棣身旁,以千卿染为首的顶级暗卫上。
柯佳因为担心苏乐,只同蒋燕枫告别一句,便赶去太庙前。
而蒋燕枫见她那般神情惶然的摸样,喊她不及,追了几步,又觉得不妥,一声口哨,将军府几个平日跟着她混的女兵出现。
那女兵一个个生得俊俏英姿,竟是男子都不如地整齐有肃道:“小姐!”
“跟我走!”蒋燕枫也不罗嗦,摆了摆手。
女兵们迅速地互相交换了个眼色,“是!”赶紧跟上。
当柯佳赶过来的时候,苏棣的那些高手已排阵等她,而那太庙之上,已有阴云在上迁移笼罩,甚为阴沉。
柯佳的心里沉沉地,有些不好的预感。
雨,丝线般地冷落下,开始不知模糊了谁的视线。
两方看着对方,都未先动,柯佳伸手拿出她的灵器,诛灵。
诛灵一出,四下有一股毛骨悚然地煞气,令周围的空气为之一紧。
那对面的一排人,也不由地抬首正色,嗣禹族的血脉,唯一拔起诛灵的那个记录在天石之尽的存在,不得不让他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今日我诛灵在手,斩恶邪以涤荡苍生之清序,我以嗣禹族之选界监司,判诸等永入阿鼻,不续往生。”
天色一阵电闪的震红。话语说的清晰,在天地之中回荡,对面之人为之颜色变了变,面目开始扭曲地狰狞出一片可怕之色。一道道惊雷紧接随着劈了下来。
一声嘶吼,不知从哪边传出来的,只见五色玄光一道道似要把天空给撕裂。
原想来帮忙的蒋燕枫和那群女兵,赶来看见这般异常之境,都震惊地抬头望着那似乎不属于人世的争斗。
苏乐在庙内有感柯佳同他们打起来,此时的他,已被界之始打得五脏俱伤,可是依旧站了起来,浅浅地笑看着他。他的亲亲还在外面,怎么样……他也要早点结束,去见她才是。
“真是……一刻不见卿,甚思之,念之。”
界之始用苏棣的标准狐邪笑意,冷道:“死到临头,竟还顾得上风华雪月,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心无觉的海阴灵王苏乐。”
苏乐清魅地弯出一抹笑意,“哦,我如何不是了?”“你有爱,便不是了。”
“不,你错了……”苏乐捂着胸口,微微低首,如叶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眸,他对着界之始说道:“只是我的爱是有限的,令尊始遗憾的是,那少的可怜的一点地方,没有你。”
“你,该灰飞烟灭。”
“不,是你。”
锋冷的眼神,仿若带着穿透灵魂的锋利,界之始想要给苏乐致命一击,突然从肺部感觉到一阵疼痛,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撕裂着,他落了手里的玄剑,缓身蹲在地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乐蹲下与之充满敬意地平时:“我不敢对大人做什么,我只是对大人这具身体的凡胎下了些这天下最剧烈的毒,学名……好似忘了,解药……也是没有的。”
“你……”一口血从界之始的口中喷出,那从腹部传来的绞痛感,令他大口喘息,四肢抽搐。界之始试着用阴灵气逼出毒,可一切已经太晚了,他口吐白沫地翻倒在地,那灵不得不从这具死了尸体之中飞出。
他朝着外面一声怒吼,破门而去。
飞过,吹起苏乐的袍发。他未置理身后,幽潭似的目光看着苏棣的尸体……最后一颗灵珠一直被素来小心谨慎的他带在身上,他跨过去,从他的身上摸着,在腰部的锦带上果是摸到那个还散着炽热的珠子,弯了抹笑意。
一只手突然抓住他的手。
苏棣猛地睁开了那双狐魅的眸子,死死地瞧着他,“你是谁……”牙血凝丝地道。
苏乐没想到他还未死,先是一怔,回神……当初他差点害死苏凉和亲亲一次,今日,便算他还一回。
他看着他死不瞑目地瞪着鲜红双目的样子,觉得也许这么放过他,似乎轻了些。于是在他耳边,他轻轻地吹了几个字。
只见苏棣那眼珠子突地像要蹦出来似的,紧紧地抓着他,呼吸急促而气愤,满眼地难以置信,好似他说了多么荒谬惊人的话。
“愚昧的人,你输了。”
苏棣紧紧地抓住他,像是要他解释。
可苏乐已经拉开他的手,转身,他无情地扯下他腰带上的锦带,朝着屋外走去。
朦胧的雨血中,他好似看见了小宝贝,苏棣笑了,“哈哈哈哈哈……”大声地笑着,他翻身躺在地上,牙齿上的血迹滴落在地板上,“不,他一定是骗我的,这不可能……”清冷地印着祖牌,印着嘲讽的味道……
他的笑声终是渐渐地淡了,最后,戛然而止。
一阵风过,门“咔嚓”一声紧紧地关起,烛台的灯火清冷地灰灭。


、完结二,光与始

柯佳诛灵的灭杀威力大的惊人;几乎不用苏乐动手;界之始最器重的那群助手;已从苏棣的得意手□上退去。柯佳给千卿染输了些灵气,保住他一命后;便走向在那一直等着他结束的苏乐。
“你没事?”
“没事;咳咳……”说着没事的人,却吐了一手的血。
柯佳浑身一个冷颤,吓得脸色惨白。
苏乐将手缓缓地缩向身后,“不怕,真的无事。”瞧着她泪眼汪汪地抬头望着他,他心头一紧,心底一声叹息,将那要吐的血慌忙噎下;又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亲亲,你看,我拿到了什么?”
他将手中装着那最后一颗赤珠的锦带拿出,其实在她来京都那日,他便感受到她的气息,奔到大街上在一拨一拨的人海中寻到她,好几次,以为找到了,却又消失了。
最后,就在他放弃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时,思她念她产生的错觉,却在那白玉桥上,见她抬头瞧着那些挂结的许愿浮灯发呆。那刻,他便深刻地明白人世那句煽情的句子:情不知何时起,一往而深。
柯佳未接过珠子,熊抱住他,哽咽道:“你……特么要有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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