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娇妃斗龙塌-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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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事理?
小楚晚火辣辣的小性子上来了,狠狠瞪了那太监一眼,丫滴,感说本公主不明事理,这只阉鸡简直不想活鸟!
不过……那句“熙主子是皇上的人”,是虾米意思?
楚晚想了片刻,一个激灵颤抖了一下,想着,难道父皇已经察觉到四哥和小熙儿的奸情了?喵了个咪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垂着小脑袋想着,越想越觉得惊悚,冷不防听到殿门里面发出几声巨大的响动,像是什么重物倒塌的声响,里面还夹杂着一声稚嫩的尖叫!
一阵寒风扫过,小楚晚在紧紧关闭着的殿门前,华丽丽地石化鸟……
……
闭塞的宫殿里,仿佛整个殿堂都是那男人寒冷阴戾的杀气!
小熙儿尖叫一声被摔在床榻上,后背疼得呲牙咧嘴,她倒吸着凉气,丝毫不敢动,唯有弓起小身子才能缓解那突如其来的痛楚,谁知道那撕裂般的感觉会持续那样久,小熙儿满腔委屈,疼得快要掉下泪来!
“知道痛了?”阴冷的嗓音铺天盖地地覆盖过来,带着捕猎般肃杀的气息,凌驾在她上空。
小熙儿不知所以,眼泪汪汪地睁开眼眸,这才发现楚夜阑健硕的身影已经覆盖了上来,自己小小的身体已经被他彻底围困在龙榻上……他眼底的眸光,褪去了那些浓浓的柔情,变得充满霸气和阴狠!
这样的楚夜阑,让小熙儿吓得一个哆嗦。
“我……啊!”她刚吐出一个字就痛叫一声,楚夜阑已经俯身扣住她的下巴,琥珀般深邃的眼眸里溢满寒气,宛若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小熙儿只觉得下巴好酸好痛,他那么漂亮的手指,用起力来,竟也那么骇人!
“看来朕真的宠你宠过头了,才让你这么无法无天!”楚夜阑切齿说着,只要一想起刚刚在宣宸殿的一幕,他的心就撕裂般地痛!他那般刻骨的疼惜宠爱,却只换来了她的朝秦暮楚!他可以容忍她任性,可以容忍她对他发脾气使性子,可是他没有办法容忍她在另一个男人怀抱里巧笑嫣然,乖巧如猫咪般痴缠亲吻!
“不是这样的……”小熙儿急急地解释,眼眸里泪光闪烁,她着实害怕了这样暴怒的楚夜阑,她的心脏都被揪痛了,“是我叫小晚儿带我出去的,楚歌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能不管他!楚夜阑,他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
“还不用你来提醒朕该怎么做!!”再次被激起的暴怒,楚夜阑再次被她天真的逻辑气到癫狂!
健硕的身躯紧紧压着她稚嫩的娇躯,他俊逸的眉宇间盛满怒气,凑近她苍白中透着绯红的小脸,她的小胸脯一起一伏,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像一头被惹毛了的小猫一般,露出锋利的小爪子跟他对峙!
该说她笨吗?她压根就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这样生气,气到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生吞活剥了去!
“告诉朕,为什么要让他吻你?”手掌倏然扣住她的后脑,逼迫她与他对视,楚夜阑呼吸不稳,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沉痛的伤,“花熙熙,如果你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楚歌,你就不该跟在朕的身边!现在后悔……你当真以为来得及吗?!!”
那专属帝王的霸气,从他身上狂妄地散发出来!
小熙儿惊呆了,诧异地看着他,肩膀缩成一团。
她愣愣地想着他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带着魔力般钻进她的小脑袋里寻找着答案,当初……为什么要跟着他走?
是因为安全感吗?她坠入这样偌大的皇朝里面,惶恐无措,可偏偏就在那时候看到他俊美如天神的脸,他浅笑着拥着她,吻着她,没有丝毫帝王的架子,她忽然就妥协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相处着,直到感觉到他给她的宠爱,那样铺天盖地无微不至,将她覆盖得密不透风,他的笑,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眼底那一汪醉人的光,都渐渐让她欲罢不能!
可是,如果跟楚歌比较呢?
小熙儿想得脑子都破了,快要不能思考!那时楚歌对她那样冰冷,她都丝毫没有畏惧,厚着脸皮接近他,可是……可是楚夜阑丝毫的情绪变化都让她心惊肉跳,只能面对不能忽视,就比如现在——
“不回答是吗?”楚夜阑已经等得失去了耐心,深邃的眼眸凝视住她嫣红的小嘴,“那就让朕想想他究竟吻过哪里……那些痕迹,一点都不许留!”
他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带给她微微刺痛的感觉,小熙儿吓得瑟缩,下一瞬,他霸道的唇舌已经侵吻过来,带着蛮横的力道撬开了她牙齿,不由分说吸吮住她柔软湿润的小舌!
君无戏言
“唔……”小熙儿躲避不开,直直被他捕获住,明显感觉到他身上带着怒气,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楚夜阑可并不会因为她的乖巧而就此放过她!
越来越放肆的唇舌在她清甜的小嘴里品尝着甘甜,微微愠怒,凶狠的力道将她的舌根都吮吸到发酸发痛,小熙儿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嘤咛着气喘吁吁,本来是浓情盎然的深吻,到最后竟然变成一场狠狠的掠夺。
他吻得毫无怜惜,只想着将她唇上的痕迹清理干净,那样凶狠的亲吻,让她的小嘴都变得疼痛起来!
“楚……夜阑……”小熙儿疼得快哭了,可他还是吻着丝毫都不放松。
“不要这样……楚夜阑,你放开!”她彻底怕了他带着兽性的狂热动作,那狂风骤雨般的密吻离开了她的唇,直接往下游走,印在她敏感到一触碰就发颤的颈子上,死死吻着,烙下他专属的青紫淤痕,带着暧昧的猩红散落在她的雪嫩肌肤上。
她还是哭了,哭得抽抽搭搭,委屈到仿佛天塌了一般。
唇瓣红肿着,那威严高大的男人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埋首在她馨香柔美的颈窝处,环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狠狠疼爱!他胸膛里燃烧着愠怒的火焰,想着也许那一日他就该毫不犹豫地占有她!这样就不会再有任何人敢觊觎他的小熙儿,他考虑得那样多,那样不忍伤害她,却逼得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远!
楚夜阑听到了她的哭声。
浓烈的疼惜涌上来,狠狠攥住了他心脏,死死揪着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
他紧紧攥住拳头压在她身侧,攥得骨节泛白,心里嘶吼着不能再这样放纵她!快要失去她的愠怒感已经疯狂地覆盖了一切,他只想着要将她捆缚在自己身边,哪怕是不择手段地禁锢!
“还是后悔了,是吗?”扣住她柔软的后颈,楚夜阑喘息着凑近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故意用言语刺激着她,“没有办法再忍受我,哪怕是宠你到极致,也不能得到你的心,是吗?!”
小熙儿哭着,小手掐着自己的掌心,委屈到不能自已。
“是……不要了,我不要在你身边,”稚嫩的嗓音,一字一句带着哭腔,让人的心脏痛到抽搐,“楚夜阑,你放过我,我不要你对我好,也不要跟一大帮妃子抢你……你的玉,我还给你,我不需要了……”
哽咽在喉的话,字字青涩却清晰,听在那帝王的耳中,如五雷轰顶般炸响开来。
她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小手摸索出腰间那块晶莹剔透的白玉,温润的光泽在她小小的手心里绽放,带着怯懦递到他面前。
小楚晚是死都不敢拿真的琉璃血玉去逗两个小太监的,只是随手取了块琥珀玉丢出去,便将他们急得团团乱转。
楚夜阑瞬间静默,空气里充溢着肃杀的味道。
宁谧的空间里,只听得到小熙儿那断断续续的抽噎声,而紧紧拥揽着她的帝王,却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
小熙儿颤抖着,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惹恼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在这偌大的皇朝里他只手遮天,赢尽天下女子的追捧痴恋,却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后退畏缩,委屈地说不要了,不要他的宠爱,不要他的保护,他胸膛里撕裂般的痛楚震得嗡嗡作响,却恍惚就分不清楚,她究竟是被那样险恶的深宫刺激到怕了,还是……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楚夜阑抿紧了薄唇,那样纷乱纠缠的思绪,已经快把他缠绕到窒息。
薄暮微光之下,那帝王阴沉的脸色,恍惚就浮起一抹能将人心都融化掉的清浅微笑……
楚夜阑深吸一口气,垂拢的睫毛缓缓睁开。
眼底,是霸气和残暴的交织,却被浓烈的柔情演绎出来,复杂深邃到让人不能揣摩。
“是朕错了,”他醇厚的嗓音如清泉般汩汩流淌,却说着最为残忍和冷酷的话,“朕不该天真地以为,一味地对你好,就能把你留在身边……”
楚夜阑攥紧她的小手,将那凉凉的血玉塞进她掌心里面,眼眸寒冷如冰,紧揽住她的腰肢,嘶哑低语:“小熙儿,你可知这世上的任何人在朕的面前都没有说不的权利?朕给了你,可是你却如此伤了朕的心……所以现在,你没有这个权利了。”
小熙儿被他阴冷的气息弄得浑身颤抖,一股不好的预感渐渐上涌,直到他说出最后的那句话,她才心里一痛,幡然醒悟!!
小身子震颤两下,澄澈的眼眸里带着泪水,盈盈望向他。
楚夜阑浑身散发着王者的霸气,扣住她精致的小下巴,烙下一记轻吻。
“收起你所有的‘不要’,从现在开始,一切都由不得你,”楚夜阑轻轻说着,犀利的薄唇发出清幽的嗓音,“给朕乖乖留在寝宫,哪里都不许去,否则,朕会让你尝尝残忍是什么滋味……君、无、戏、言。”
暖意盎然的殿堂里面,他拥着她,用最最亲昵暧昧的姿势,说出最最暴虐无情的话。
他被她触动到忍耐的最底线,所以,无需再有任何的包容。
小熙儿听懂了,听得清清楚楚,小手被他攥在掌心里面,被那玉块硌得生疼,只是,心里更加疼。
她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眼泪在里面越积越多,却强忍着不肯落下。
楚夜阑切齿地说完最后一个字,冷冷地抽回双手,站起身,拂袖而去!
……
给朕乖乖留在寝宫,哪里都不许去。
否则,朕会让你尝尝残忍是什么滋味。
君、无、戏、言……
……
那些话,在脑子里盘旋了一遍又一遍,小熙儿歪歪地靠在龙榻上,抱着膝盖哭,哭得抽搐都忍不住眼泪。
殿里仿佛被抽空一般的宁谧,她迷糊的小脑袋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只剩下忧伤,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她抱着暖暖的团铺缩在床角,听见门外门栓落下的声音,她就这样被锁在了里面。
一直哭,哭到太阳落山,黄昏一点一点覆盖了整座皇城。
小熙儿从团铺里露出小脑袋,眼睛都哭得红肿不堪,而她的小肚子,很不配合地咕噜咕噜叫起来。
活该被皇上软禁!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觉得寝宫里光线黯淡。
没有人来点宫灯,也没有人来传晚膳。
粉雕玉砌的小人儿想要支起身子,脊背上的伤痕却火燎火燎地痛起来,她嘤咛一声,只能用小手撑住柔软的床榻,缓解着那疼痛的感觉。
禁闭了许久的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身着宫装的舒兰出现在门外,手里端着托盘,一进来便很是焦灼地朝床榻上看,在看到那一抹鹅黄色的小身影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快步走过去瞧她,在望见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和泪痕满布的小脸时,险些双腿打颤,落下泪来!
“熙主子……”将托盘放在旁边,舒兰哽咽着叫一声,赶忙拿起旁边的绒被,覆盖在了那只着一件薄衫的小人儿身上。
刚刚瞧见楚夜阑一身阴戾地走出去,舒兰吓得浑身都颤了颤,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命令,连寝宫的门都被锁上,派了侍卫来把手,竟然是不让任何人进去了!舒兰觉得浑身发毛,介算是个虾米事情?宣宸殿那边的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