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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成为九尾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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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自睡着之后先是觉得全身发烫,继而就做起了梦来,恍然间好像回到了前世,依旧在病床上听着父母唠叨,眼见母亲背过身悄悄擦眼泪,正要出言安慰,突然一阵狂风吹过,爸爸和妈妈就全都不见了踪影,再细看去只看到周围一片雪白,却是北方冰天雪地的场景。

张晓依旧浑身发热,并未觉得寒冷,正四下打量时,突然左前方一片雪地下跃出一人持剑指向她,嘴里还喝道:“大胆狐妖,竟然偷了玉阳上仙的法宝,快快将其还来!”

玉阳上仙是谁?自己又何时偷了他的法宝?张晓疑惑间正要发问,却听到自己口中发出一声冷哼,就身不由己的挥舞着双手向着那人攻去。

等等,双手?

难道自己又从狐狸变回了人吗?张晓一边挥舞双手一边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难道她已经有了人形了吗?不过发愣间,战斗已经结束,张晓只见自己手上染满了血红色,右手指间还抓着一枚微微颤动的血色物件。

这是什么?张晓正欲仔细看去,突然一阵血腥气扑鼻而来,顿时明白手中握着的乃是刚才那人的心脏!登时发出一声惊呼就要将其丢下,然而手却不受控制的将那枚心脏塞入口中,不等张晓作呕就已吞咽了下去。

就在此时远处几道白光闪过,张晓已是被人围了起来,一一望去,皆是从未见过的人,然对方口中却依旧“死狐狸”“狐狸精”诸如此类不重样的叫骂。

张晓只觉自己唇齿微动,脱口而出:“所谓仙人,就是这样口吐污言的么?你们的上仙就是这么教你的?”竟是个男人声音!

张晓只觉得自己被天雷滚滚劈上了十下八下,什么时候竟然不自知的得罪了那什么玉阳上仙,又开始吃人心脏,甚至变成了男人?心中尚未想明白,手上却只是不停的数道寒光闪过,来人便一一倒下。

忽然又是一阵狂风带起一阵浓雾,张晓在雾中只听到前方一个轻柔的女声唤道:“过来,过来!”

张晓就身不由己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清风徐来,浓雾渐渐散去,却是到了一个绿竹掩映的庭院,院中亭台楼阁俱是精致非常,远处竹林中隐有丝竹之声传来,而竹林外的一个小亭挂满了白色帷幔,那一声声呼唤就是从亭中传来。

待得掀开帷幔,却是又一层帷幔,一层层掀去,只见满眼都是白色,四周都是帷幔,张晓疑惑正疑惑这亭子从外面看也没这么大吧?就听得之前自己发出的那个男声冷冷说道:“如此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只听帷幔外响起“咯咯”地笑声,先前那把轻柔的声音笑着说,“玉指大人,那就请您今日指点一二,也叫奴家好好学习一下可好?”

张晓先是循着笑声望向一边,又觉得说话声好像是从背后传来,等到转过身,那声音又从另外一个方向传来,只听周围的帷幔里似乎都是那女子的声音,登时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然而那说话的男声却似乎毫不在乎,只淡淡的说:“如此倒真要叫你见识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幻术。”说罢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法印,口中就吐出一口白气,张晓就见周围的帷幔恍惚了起来,只一处帷幔之后隐隐透出一个人形的影子,再用食指一指,那影子晃了晃,面前白布就染了一道鲜艳的红色。

“玉指大人果然神武!”张晓这次终于听清楚那声音的来处了,正是在那染红了的白布之后,但此刻那声音听起来以不再是轻柔女声,反而带了一丝撕裂般的沙哑,犹如前世那些变声期的小男生一样。

“以声音惑人心神,再辅以幻术阵法,还算不错。”张晓听到自己又再像个男人一样说话了,“只是心思虽巧,毕竟是些不入流的东西,难等大雅之堂。”

“多谢玉指大人谬赞!蔓昭既已败在玉指大人手下,本无话可说。但以玉指大人的高强法力,眼看就能列入仙班,又何苦与玉阳上仙作对呢?”那人影说完,稍稍晃动了一下就消失了,周围帷幔也开始一层层落入地上不见了。

张晓跨出亭子,才发现竹林与那些亭台楼阁统统消失了,周醉山正拦在自己面前对着沈亦说“要杀就先杀我吧”,顿时恨不得拍它一顿,但身子却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看到周醉山与沈亦争来斗去。

周醉山修炼才没几天,与普通黑狗并无太大的差距,攻击方法也总共只扑、咬、抓、踢几样,哪里是沈亦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沈亦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地趴在地上。张晓依稀觉得自己与周醉山好像是已经与沈亦打过了,怎么此刻又打了起来?看看周围又确实是云天德原身所在的山谷。

然而不等张晓想得分明,已觉得胸腹间一凉,一柄长剑刺入自己长满狐狸毛的身体,抬头看去只见沈亦似是仇恨又似是忧郁的看着自己,眼神中像是有千言万语将要汹涌而来一般。

再要细细看去,却已眼前一花,又到了一处从未见过的所在。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地府

张晓左右看看,昏暗中见到一列神情茫然的人正排着长队向前方缓缓行去,有怪模怪样的人拎着镣铐在队伍附近巡视。不远处的河边一片片火红的花朵,由于光线太暗,看不出是什么花,只觉一阵阵阴风吹过,吹的那片花海也如波浪一般翻滚不息,就想走近前去看看是什么花。

但稍一挪动就听到有镣铐碰撞的声音靠近身边,张晓扭头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两个青面獠牙的黑衣人,或者说是黑衣妖?口中不由就问道:“是人是妖?”

其中一个黑衣人便喝道:“我们是鬼差!你这个游魂,不快快去喝了孟婆汤,东张西望些什么?”

“孟婆汤?”张晓不解的重复着,难道她竟是死了吗?难道她这次竟然是到了阴曹地府?

张晓虽是早就死过一次,却是第一次有人叫她喝孟婆汤。又不确定自己到底死了没有,想到刚才经历过的一切,有些怀疑这阴曹地府是不是也是所谓幻术营造出来的?虽然即使真的是幻术她也不知道如何破解,顿时觉得自己本事实在太差了,要是刚才“附身”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还在的话,肯定弹指间就将幻境破掉。

正思量间,鬼差已是到了身前,抬手就将张晓押到队伍最前面的长桌旁,对着桌边一个老妇说道:“给她一碗汤!”

那老妇头抬头看了眼张晓与两个鬼差,只淡然说道:“排队。”

其中一个鬼差愣了下,就伸手自行去取桌上的汤碗,这次那老妇头也不抬一下,直接伸手挡住了鬼差的手,依旧毫无语调的说:“排队。”

鬼差无奈,只得对着老妇说:“孟婆姐姐,这个游魂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里乱窜,想是还惦记着生前那些破事儿,不如早点给她喝了汤,让她投胎去吧!”

孟婆只是不理,只一碗又一碗的将汤递给排队走到桌边的人。张晓只见哪些人喝过汤之后眼神顿时涣散起来,魂不守舍般的向河边走去后就渐渐隐去了身影,当下更不敢喝那汤。

鬼差见孟婆毫无反应,不由急了,乘着孟婆递汤给别的游魂的时候一把夺过汤碗就向着张晓口中灌去。张晓大惊之下死命挣扎,口中还大喊着:“我不喝我不喝!”

那两个鬼差想是从未见过有人到了地府还敢反抗,不察之下竟被张晓挣脱开去,顿时愣了神,张晓见机不可失,向着反方向就远远跑开去。

见有人能从鬼差手底下跑掉,原本还在排队喝汤的队伍顿时喧哗起来,就有几个游魂也想随着张晓向外跑。两个鬼差刚喝住这个又要去止住那个,一时忙的不可开交,也无暇顾得上张晓了,顿时大呼晦气,只希望张晓这般乱跑不要跑到上峰那里连累他们被治个监管不力的罪。

张晓远远跑开后又迷糊了起来,四周望去都是一模一样的灰蒙蒙一片,心里就有些怕了,只好四处边走边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正喊着,一阵阴风在地上盘旋吹过,渐渐越来越大,等张晓发觉时,已经形成了龙卷风,登时将张晓吸入风中不知吹去何处。

张晓被卷入风中后已经完全没有机会感觉到怕了,只觉得像被丢入滚筒洗衣机一样,不住地摇晃滚动。待到风停了,张晓正摇晃着被甩的有些晕乎乎的头,就听身下一阵剑鸣声,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此时身在半空,又化为狐狸的模样,而底下一群人正踩着飞剑不住的向自己放出一些法术法宝,周围已是一片片各种法术带起的光彩,晃的张晓眼都花了。突然觉得自己尾巴一动,已是卷住一物,侧头一看,正是飞剑上人丢上来的一件葫芦形状的法宝。虽不知是何用处,但见葫芦上七彩光芒萦绕,也晓得不是凡品,登时大笑起来:“这是送给我的吗?这个见面礼可太过贵重了。”却又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说话间尾巴又卷住了一件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等等,刚才不是已经用尾巴卷住东西了吗?怎么又多了一条尾巴?张晓疑惑中扭头向着身后望去,只见自己身后白花花毛茸茸的一片,一、二、三、四……九!刚好九条尾巴!

这是怎么回事?

张晓可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九条尾巴,印象中只有一条吧?而且除了用如意飞行时能帮助保持平衡以外,可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能卷住东西的时候。

正想着,就觉得一堆尾巴扑面甩来,一阵白光闪过,周围那些法宝、飞剑就都不见了踪影,再低头看看刚才围攻自己的人群正胡乱挥舞着武器攻向身边的人,顿时愣了。但心底里却知道这群人是中了幻术,而至于幻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完全搞不清楚。

张晓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晃,就从半空中跌落下来,登时“啊”的一声大叫坐了起来。身上已是满身的冷汗。再四周一打量,正对上周醉山关切的眼神,这才发现原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周醉山见张晓醒了,不及多说,只一叠声的叫着“朱师傅,师傅她醒了!”不多时朱洪照已是匆匆赶来。

“你觉得怎么样?”朱洪照见张晓真的醒过来了,这才兴匆匆的问道。

“我想洗澡。”张晓如实回答。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衣服都湿透了,湿答答的黏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但说完这句话之后,张晓却愣住了,再看看朱洪照笑眯眯的样子,这才大呼一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只见一身白衣包裹下,却是手脚俱全,再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犹带着汗意,登时惊喜的大叫:“师傅!我变成人了!我变成人了!”

“早就知道了!”朱洪照依然笑眯眯的说,“你都睡了半个月了,睡着没多久就变成人形了,却老是不醒,只一直说着梦话。醉山守了你半个月,被你吓的不行。”

张晓吐了吐舌头,这才望向周醉山:“辛苦你了。”

周醉山也露出了一只狗的微笑:“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不敢说辛苦。”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少男情怀也是诗

在张晓昏睡这半个月里,每日只得仍由岑子鱼代替她给李思忠送饭。初见岑子鱼时李思忠心里“咯噔”一声,以为张晓出了什么意外,忙问道:“张晓怎样了?”

“睡觉。”岑子鱼仍是如上次一般答道。李思忠先是失笑,这个张晓整日里不是吃就是睡,再不就是到处玩耍,哪晓得他会为她担心?但又想到无缘无故她为何又会昏睡过去,急忙问起缘由。岑子鱼只知道张晓是受伤了,哪晓得那许多,也不回答,放下饭菜就离了朝露洞,无论李思忠在身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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