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良缘 作者:苹果八月半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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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找什么理由,趁早赶紧说。”任凭开门见山道。
“呃……”林果儿在拼命思考。
“不用想了,”任凭无情打断她,“无论你缺什么,我只会告诉你,这个房里,就缺你而已。”
林果儿身子一僵,抬头看向任凭,眼里蒙了一层感动。
任凭继续道:“怕痛不是理由,从你嫁进来开始,你就迟早要面临这么一天。”他停顿了一下,语气软了几分,带了些许无奈:“你怕的,究竟是痛,还是我?”在她心底,是不是对他一直有着潜意识的排斥,所以才不敢接近。
还是说,只因她心底住着别的人,才不愿意将身子交付自己?
那个人,是乐正?是公子叶泊?还是……?
一直以来,主动为她做出改变的是他,对她示好的是他,迁就她的是他……这段婚姻里面,究竟还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罢了。”任凭别过头,眼底闪过失望,倚着床坐下,一翻身躺下,背对着林果儿靠在里侧,“我不勉强。”
林果儿心头微微一触,瞅着任凭的背影,心里面百转纠结。
小时候,因为娘亲想让她学几招傍身的功夫,迫她习基本功,让身段有韧性。她到现在还没忘记,当她开跨劈叉不下去,娘亲死死一压时,那种两腿仿佛要撕裂一般被分开的痛楚。
据说……洞房,会好比强行劈叉……
想到此,她背脊窜起一股子刺痛的寒凉,刚想飞快转身,任凭那一瞬回头过去时的受伤表情却倏地浮现在脑海里,随即身子像僵硬了一般,死活转不过去。
就这么站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林果儿最终选择向他走过去,原因无它——她的枕头被子都被他霸着,换了其他的她会睡不着。
任凭闭着眼平复情绪,躺了一会儿,背后忽然陷了下去,他疑惑着转过身子,只见一坨用棉被包裹而成的大粽子搁在自己背后,粽子顶冒出几绺秀发。
一直郁结的心……顿时就释然了。他扯了扯那几绺头发,不意外得到了粽子里面的小妻子的闷哼,不由得眼眸一弯,“三伏天裹得这么紧,蒸猪肉?”
大粽子滚了滚,不理他。
任凭侧过身子,用手饶有兴趣戳着粽子包,等着时间过去。
一炷香后,粽子包自己展开,露出满头是汗的林果儿:“热死我了。”
任凭见了,不知为何,忽然想笑,方才一切的迷思仿佛尽皆散去。
林果儿太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了。即便知道这世界多么的不美好,她仍旧像个孩子那样活着,简简单单地活着。所以,才会那样怕……那是对未知事情的害怕。
“猪肉烤熟了。”任凭饶有兴趣戳了戳她酡红的脸颊,黏糊糊的。
林果儿不理他,掀了被子背对着他继续睡。又过了一会儿,她狠狠砸了砸床板,一脸幽怨掰过身子看着任凭抱怨道:“床太软了。”
“软不好?”任凭错愕。
林果儿摇摇头,“浑身不畅快。”据说硬床对腰背好,她从小就被自家娘亲逼着睡硬床,即便嫁进来,客房里面的床稍微有些软,睡了几晚后,倒也适应过来了。
但如今这床的软度,无法令她接受啊……
“我看你的确是不畅快。”任凭面无表情转过身,不再理她。
林果儿继续像蠕虫一样扭来扭去不安分。同睡一张床的任凭被她扭得心烦,闭眼手一揽,将她整个人揽到自己怀里,压在自己身上,“现在好了?”
“……”身下的任凭一副身子硬邦邦的,的确是解决了床很软这个问题,但是……“咯得慌。”她小声嚷嚷。
任凭闭着眼皱眉,“二果果,你给我安分点,别乱动,否则出了什么事我概不负责。”
林果儿愣了一下,随即意会过来,烧着一张脸闭嘴,轻轻靠在他的颈侧。
任凭的呼吸比她快一些,急一些,却很均匀。林果儿怕自己的气息重了挠着他,于是总控制着自己的吐息,不自然地呼吸着。
任凭盖在她后腰的手捏了捏她的腰肉,“放松,别绷得让我觉得我是抱着块木板压自己。”
林果儿依言深呼吸了一口,试图放松,然后……忘了再吐出来。
任凭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让你放松,不是让你憋气。”
“呼……”林果儿一口长气吐出,拂在任凭的颈侧,撩得他心猿意马侧过头。
林果儿深呼吸完,扭了扭身子,调整好舒服的位置,继续埋头抵在他颈侧,唇瓣若有若无触到他颈侧最敏感的位置,温润柔软,一时勾起了他那段与她唇瓣相抵的缠绵回忆,那是怎样的销魂难耐。
忽然,很想再尝一尝那张嫩唇。
身随心动,手掌缓缓上挪,掌下的身子却猛地僵硬颤抖。
林果儿可怜兮兮说着怕痛的表情倏地浮现在他脑海里,令得他心头一软。
罢了……
他停了手下的动作,一展双臂,不再抱着她。
长夜漫漫,一个怕被伤害,一个怕去伤害,终是彼此折腾。
结果是,林果儿最终睡死,而任凭……一夜无眠。
直到次日清晨,晨曦初现。
奸情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不管是晚上还,还是第二天早上还……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一个小时后奉上。
犹记得当年习武术时,开跨劈叉的痛,真是毕生难忘的回忆……
可怜的2任一晚上被折磨得……坐等下一章2果果肉偿。
、(二十八)合二为一
任凭顶着双酸倦的眼,在晨曦的映照下;瞅了瞅大字型趴在自己身上睡得无比香甜的女人;感受着她胸前两团柔软无比亲密的贴着自己,尴尬地望着床帐顶部。
也不知睡梦中的林果儿会不会感觉到,某个部位上原本没有的硬物正抵着她的臀部。
清晨的男人,撩不得啊……
任凭无可奈何地用手撑起她的肩;小心翼翼往一旁的枕头挪;哪知就在林果儿头沾到枕头那一瞬;她忽然睁开了眼;抬手扣住任凭缩回去的手腕;防备地瞪着他;待瞧清了对方是谁;才睡意朦胧地眨了眨眼;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终是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形。
“我只是想把压了自己一晚上的木板子移走,你别一副防贼的模样。”任凭微眯着眼掩饰自己的疲惫,不留痕迹地缩回手。
林果儿揉了揉眼睛,嘟着嘴道:“小时候娘亲训练我反应能力和警觉性,会在半夜忽然来吓我……后来我就比较容易惊醒了。”
任凭凉凉瞥了她一眼——惊醒?那一副睡死了的模样在他身上乱蹭是故意考验他的定力?由得他揩了好几把油水是信任他很君子?
对于自家妻子,他干嘛要君子?
一念及此,任凭一翻身,压在正揉眼睛的林果儿身上,吓得她措不及防大睁着水瞳盯着他,睫毛上仍旧沾着未揉尽的白粒。
任凭替她捻去白粒,低声问道:“还怕我吗?”
“刚刚睡醒的时候不是很怕……”林果儿极是诚实,缩了缩脖子,“可现在你忽然袭击,有些怕了。”
任凭叹了口气,勾着她的腰翻身,将她重新平放在自己的身上,“现在呢?”
居高临下,总会有种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林果儿点了点头,“没那么怕了。”
任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拨开她拢下来的发丝,“你看,不可怕的。”
“嗯。”林果儿狠狠吞了口,鼓起勇气把小嘴蹭到他的嘴角,“吧唧”亲了一口,为自己打气。
然而,她的主动,却点燃了欲求不满一晚上,正难受的任凭的火。
春宵苦短日高起,此时不扑待何时?
于是任凭动了。
火热的手掌揉至她的腰腹,揉进衣里,在她滑若陶瓷的肌肤上游离。手心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恨不得溶进她的体内。
林果儿逸出一声低吟,身子扭了扭,最终没有抵抗。
得到她的默许,感受到她的颤动和轻吟,任凭只觉一股汹汹的火焰在身体里蒸腾,跟着动作大了些许,抬手捧起她的头吻住她香甜的唇畔,把舌尖当做画笔,描绘她的美好的轮廓。
林果儿睁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潋滟有些胆怯地看着他。
这双眼,就好似有奇妙的仙法,将他整个身心吸了进去,他不忍地覆住,生怕一个不留意便失了控。
林果儿的腰肢硬邦邦的,不知变通。
“放松。”他用手抚过她光滑的背脊,试图令她软化。
“我……我不会。”林果儿紧张得吐词不清。
“我也不会。”任凭很诚实道,复又吻了吻她的脖子,“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不痛,你若不愿,可以喊停。”
林果儿咬唇盈盈看着他,半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以行动默许了他继续。
任凭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对上她晶莹的眸子,低头吻了吻。
小衣被卸下,兜衣滑落,然后……
林果儿闭着眼,只觉得周身一凉,紧接着某个火热之物抵在她最敏感之处,她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将身子朝后挪了挪,而那火热不依不饶的紧跟了上来,她心中的胆怯愈演愈烈,睁开满盈碧波的眸子,可怜巴巴地说道:“我现在喊停可不可以……”
她话语是拒绝的,可神情好似邀宠一般,任凭只觉身体燥热无比,叫嚷着占据,他额头青筋跳动,咬牙道:“不可以。”
“是你说的我要是不愿就喊……啊!”她忽然一声尖叫,只觉那物在自己毫无防备时长驱直入,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停!停!”
“停不了,马上——马上就好。”任凭强忍着冲动,声音喑哑。
“啊——!”杀猪般的惨叫震天动地,林果儿因他又前进了几分痛得理智全无,一心只想逃开,不由得死命地推着他,“停!停停!痛、痛啊!”是谁说的圆房好比强行劈叉?!这比那痛多了!!
任凭专心致志于进入,不防她一记大力推搡,竟真的被她推开,一个不稳倒在一边。
林果儿一招得手,毫不犹豫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缩在墙角一脸防备像看采花贼一般看着任凭。
“我才进去一点!”任凭黑着脸。被她如此这般推开,在如此这般关键的时候推开,心头当真是怒火与欲火同烧。
“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林果儿缩在墙角楚楚可怜看着他,“我们以后再继续好不好?”
“不好。”任凭瞪。
“……”林果儿泪光闪闪,闪出了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
任凭受不了她波光闪闪的眼神,心头一软,起身沉着张怨妇脸披上衣服,下床径直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路过”的陈管家看见自家少爷臭着脸,小心翼翼探道:“少爷……你怎么了?在下刚刚似乎听到夫人的惨叫了,夫人她没事吧?”难道是夫人见了什么秽物惨叫出声,结果使用武力波及到了无辜的少爷?
不对啊……这说不通啊。
陈管家看向任凭,任凭不置一词,沉着脸与他擦肩而过,带过一丝阴寒的怨气,激得陈管家一个啰嗦,缩着脑袋让出一步,目送他家少爷如同怨灵一般飘向厨房。
然后……当天早上才盛满的水缸,不知为何,在做晌午饭的时候,见了底。
除了任凭,无人知道那些凉水的去向。
当天下午,林果儿见了红,据说……是癸水来了。
再然后,前两天还欢喜搬屋子的任凭,一脸黑沉地将物事搬回了书房。
整个任府,弥漫着一股子“夫妻不协”的气氛……
等到任夫人癸水完了,两人已打包了行李,正前往江南的途中。
“相公啊,我们要去哪些地方?”林果儿讨好地凑到任凭跟前,这段时日为了赔罪,“相公”二字真是信手即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