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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师父虐我千百遍by准拟佳期-第44部分

小说: 师父虐我千百遍by准拟佳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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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兵器,却得知,用的是魔胎的元神。
我扁了扁嘴,心里有些不舒服,魔这么快就放弃了我,选择了新的宿主吗?同时,也对那个魔胎有些同情。
司命星君这几年来的很频繁,浣璃山的门槛都要被他踏平了。我琢磨着哪天把哮天犬借来看家,二郎神对此也明确的表示过没有意见,同意哮天犬出差。
不知道是我看错还是真的,司命星君来的次数多了,苏音对他的态度渐渐好了一些。哪天我得去打听打听,情丝断了,还能否接上,瞧着他们这样子,我心里着实难受。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司命星君每次来了都得住上半个月,拿棍子打了才走,他这饭量,快要把我这浣璃山给吃穷了。
六界都是很好的模样,每天不断发生着一些事情,我听过许许多多的消息,却唯独没有东方的那一位。
苍衣你何时归来?
近年来神界的各家都喜欢收徒弟了,我也觉得可以收个徒弟玩玩,于是让小骚去帮我物色一些不错的苗子。听说今年有几个刚刚修成仙的,模样都不错,留在浣璃山也不丢人。
小骚对此意见很大,他也非要收个徒弟玩玩。于是他将太上老君给带了回来,我一下子就凌乱了。
“老君,你脑袋没病吧?”我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
太上老君白了我一眼,他这个翻白眼的功夫应该是跟小骚学的,惟妙惟肖啊!
“你不懂,小骚骨骼惊奇,适合炼丹,我若是不来,他就不肯继续炼丹了!为了丹,老君我豁出去了!”他大义凛然的样子,让我忍不住佩服。
老君你真乃千古第一人!
可是我至今也没想明白,骨骼惊奇跟炼丹有什么关系。
老君来了以后,小骚一连好几天都没好好干活,直到我吼了他几次,他才去给我物色徒弟。
我正午睡,他就将我摇醒了:“山下有个不错的人选,你不妨去看看。”
我打了个哈欠:“他若是能爬上来,我就收他为徒吧!”
“那好,你可别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睡到一半,我突然又醒了,只觉得小骚那句话不太对劲。忙开了天眼,看看山下的情形。那一眼便让我震惊,玉枕被我扫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小骚一阵的心疼:“败家啊!”
我飞奔向山门,连腾云驾雾都忘了,一路的奔跑,鞋子不知在何时丢了一只。
那个白衣翩翩的绝色男子站在台阶下仰着头看我,我在台阶上俯视着他,明明那么近,又好似那么远。我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他的样子,可他的样子早就清晰的刻在我的脑海里了。
他对我笑了笑,走到我的跟前,他的步伐稳健,气息却没有那么稳,显然是没有法力的。
“怎么还哭鼻子?”他温柔的替我擦掉了眼泪。
我咬了咬唇说:“你可愿随我修仙?”
他愣了下。
“你可愿拜我为师?”
他笑了笑:“你能教我什么?”
“洗衣煮饭带孩子!”
“怎么不是要饭?”
“从今以后,你便只有一位师父,那便是本尊。”
“醒醒,我是你夫君。”
“什么时候的事情?”
“梦里我们拜堂了。”
“你都说是做梦了,那怎么能算?”
“醒醒,你这跟谁学的无赖?”
“少套近乎!我喝了忘情水,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拜不拜师?!”
“没有情人泪的忘情水是没有作用的。”
我哑然。
苏音姐姐已经告诉我了,苍衣之所以没有忘记我,只是因为我死的早,没来得及给他一滴情人泪。而司命星君喝的那瓶忘情水,是滴了苏音情人泪的,所以他都忘了。
“少废话!快拜师!”
“有何好处?”
“要什么给什么!”
他的唇弯了弯:“我要你!”
我与他击掌:“成交!”
“师父在上,受徒弟一拜。”
他当真就拜了我,我眼底的泪再也忍不住,苍衣,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
“从今往后,再也没有眼泪了。”他将我抱在怀里。
我哭了好一会方才说:“既然你拜我为师了,我也给你起个名字吧,苍衣这名字不好,听着就不霸气。”
他微微惊讶。
我继续说道:“为师叫醒醒,从此以后,你就叫睡了。”
“醒醒!”苍衣怒。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
对此,四海八荒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天君写了封信给我:“战神醒醒,你若一意孤行,做出此等有违伦常,潜规则徒弟的事情,我神界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也迅速的给他回了封信:“当心我造反!”
天君立即休书一封:“百年好合!”
妖界发来贺电。
人界表示,你是神你说的算。
冥界已经换了冥王,那个诱我去忘川的小狐狸竟然继位了。他对此表示:“我一定在生死簿上写死你俩!”
但是有人提醒道:“神族不归您管。”
小狐狸也只好作罢。
魔界的灵重雪送上了一件嫁衣,恭祝新禧。
就连西天的佛祖也表示:“本座要为你们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经来庆贺!”
对此,我和苍衣将听觉封了整整五十天。
“你不该给我个定情信物吗?”我在他耳边大喊。
“你说什么?你饿了?”他一脸的茫然。
我只好将我们的听觉恢复了:“定情信物啊!”
他恍然大悟,从腰上拿下了半块玉佩,正是当年他和太上老君下棋做赌注的那块,另外一半在我的身上。当初觉得这玉质地不错,可惜雕刻的粗糙。
他笑了笑说:“不是早就给你了?”
“这个也算?”
“我本为玉,前世你拿我本体雕了快玉佩,今生因你而将此玉一分为二,这还不算信物吗?”
我咋舌,没想到这玉佩竟然是如此来历,怎么觉得有点慎得慌?
他继续说道:“若不是因为你日日带着这半块玉,日日修行,我也不会那么快就幻化为人。”
我想了想,看了看玉,又看了看他:“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娘?”
他狠狠地闭了一双眼,吹了床头那盏灯,“夫人睡了。”
“睡了是你,我叫醒醒。”
他狂躁:“你再叫这个名,我就让你好看!”
我看着他笑了起来,我们不会再逆天改命,因为这命运,我要牢牢的窝在手里。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一个番外这本书就全部完结了!真是汗颜,其实写完了都要两年了,但是因为出版的关系,把你们坑了这么久,抱歉!后面也许不会再开坑了

番外——苏音篇
重峦叠嶂,山涧之中烟雾缭绕;走在山里;整个人都觉得沁人心脾。山顶上有座大宅子,寻常人并不得见。这弥漫的烟雾,也是这座仙山最好的屏障;实在是快福地。
天君那样小气的人;能将此处赏给二太子;可见对这个儿子也并不是很坏。只是天君怕老婆那是人尽皆知的,所以对二太子这个私生子也不敢好的太明显了。听说因为二太子的事情;天君已经跪碎了六块玉如意了。
为此,还被人参了一本;说是不爱惜财物;参天君的便是浣璃山如今的主人醒醒。天君因此气的跳脚,找了尊上告状。我记得那日,天君来了半日,尊上始终对他淡淡的微笑,而后天君泪奔而去,尊上到底跟天君说了什么,只怕唯有他们二人知晓了。
这座大宅仍旧跟以前一样,推开门去,虽然没有半个人影,但是也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便是千百年过去,也没有落魄的样子。
每过百年,我都会来此处,替二太子点上凝魂香。这工作本该是太上老君做的,可惜他和小骚走得近了以后越发的不靠谱,尊上总归跟二太子有些交情,于是这个工作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不过百年一次,我也乐意前往这人间仙境。
冰棺里二太子睡得安详,我将香点燃,在旁边静静的陪了他一会。我曾听闻,二太子这个人最害怕寂寞,所以才会制造符人,乃至酿成大错。二太子是个颇具传奇色彩的人,几万年前,我尚在龙宫的时候就有所耳闻。
那时候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二太子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为何冰封,为何需要凝魂香来维持这神体,六界之中知晓的人也并不多。
我盯着他瞧了许久,也找不出答案,更不指望二太子会突然醒过来告诉我这一切。
这四海八荒,天君最头疼的有三个人,一是醒醒,这是六界公认的。二是那妖界的九命猫妖思凡,因为他从一生下来就带了个预言。三就是眼前的二太子。思凡的预言还是司命星君的师傅当年推算,如今想来已经快要十万年。
“二太子,你究竟为何会在这里?”我想着想着不由就问了一句,现如今二太子已经成了神界不可提起的一个话题。
“他犯了天规,所以才在这里受魂魄分离、冰封之苦。”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纵然这声音清脆之中带了一点点低沉,有那么一点性感,但是我也由衷的感觉到了反胃。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那个人是司命星君。
我站起身,抖了抖长裙,将帽子拉了拉,略微挡住自己的视线,从他身边经过。
“苏音,这么巧啊!”他声音里带着愉悦,如同第一次在南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模一样。
彼时父王身体尚好,南海也是一片祥和的样子。他自神界来,向我父王道喜,喜的是他推算出南海将有喜事。那一日我闻到了酒香,是父王珍藏了上万年的佳酿,我自从出生以来就只闻其香,并未尝过,一时间嘴馋,便偷偷潜入了父王的酒窖。
推开窗户跳进去,果然是酒香扑鼻,一口醉千年也便是如此。我正打算偷一口来喝,突然有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一身白衣,乌黑的发丝垂着,他冲我笑:“这么巧,你也来偷酒喝?”
我惊了下,可是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以及那双有点鬼机灵的眼眸,就放下了芥蒂,想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也不会是坏人,于是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你也偷酒?”
他笑着摇头,折扇将我的手指轻轻的弹开,“怎么能是偷酒,这酒存了这些年,我不过是来替龙王尝尝坏没坏罢了。”
我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这么巧,我也是来尝尝这酒到底坏了没!”
酒果然是好酒,父王小气的很,从不肯让我来这里,我唯有偷偷地来。倒了一口,果然口感甚佳,待我要喝第二口的时候,他便阻止了我。
我仰头不解的看他,“为何?”
“贪杯会醉。”
“不会,我酒量好!”
我当着他的面又喝了几口,我从小便是酒桶里长大的,比南海任何一个人的酒量都大的多。
可是尽管如此,喝了第四杯的时候,我有些眼花了,紧接着脚步蹒跚,一时间错乱了步伐,幸好他扶住我,才险些摔个跟头。
“你看你,我都说了不能贪杯。”他责备,却依旧带着笑意。
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抬起头想同他说什么,却突然哇的一下吐了他一身。
他无奈的笑了笑:“我长得如此吓人?”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曾经随父王去西天听过佛祖的讲经大会,对这种香火味道敏感罢了。”
“竟是如此,你弄脏了我的衣服,如何是好?”
“给你洗干净便是了!”
我南海最不缺的就是水,说着我就用了个凝水决,往他身上招呼了一下,他身上的呕吐物瞬间消失了,连带着他成了落汤鸡。
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他皱了皱眉头说:“姑娘,在下这身衣服是工作服啊,这让我如何见龙王?”
“你是……”
我正要问他是何人,就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他显然也是听到了的。来的人必然是父王,被他看见我偷酒喝打是少不了的了。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担忧,并且他也应该是担忧的,因为我们俩都是偷酒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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