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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师父虐我千百遍by准拟佳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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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门前桃花多师父虐我千百遍(正文+番外完结已出版银牌推荐)
作者:准拟佳期

文案:
某年某月某日,我被多年好友司命星君一脚踹下了云端,美其名曰历劫!我本以为就我这个身份,怎么也是个王侯将相。岂料……
某年某月某日,我例行公事的要饭,忽然有个紫衣锦袍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美的如同我幻想了许多年的煎饼果子,我在流了三次口水之后,他说:“你可愿意随我修仙?”
而后我便成了九天之上远古战神唯一的女徒弟,然,女徒弟是一个多么艰难的职业啊!
师父有三好,身强、体壮、高富帅!
师父也有三不好:风流,妖孽,桃花多!
而作为师父得意弟子的我,身边一朵桃花都开不出。宿命星君说,你长得太“好看”了,搞不好克夫。
我说:我师父才好看,也没见他克夫。
司命星君许久没有说话,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师父喝过三界内绝版商品忘情水,可是他忘记的到底是谁?
某日打坐。
师父:醒醒?醒醒?
我:师父我没睡。
师父:我是在叫你的名字。
我:……
某日师父救了个美人儿,疗伤之。
师父:醒醒?
我:师父你叫我?
师父:……
我:尼玛,为毛要给我起名字叫醒醒啊?!
总而言之,师父虐我千百遍,我待师父如初恋啊!

内容标签: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醒醒,苍衣 ┃ 配角:司命星君等(这货可以代表很多人) ┃ 其它:师徒

楔子?前尘
楔子前尘
明月夜,雕花笼,青花瓷。
父君说,这样的夜晚适合吟诗作对。
然而我偏偏就不喜欢那些个文邹邹的东西,父君送我的青花瓷被我拿来成了酒。这酒是我从司命星君手里骗来的,他向来爱酒如命,这几年不知从哪里得了几坛好酒,总是藏着掖着,一点也没把我当好友。
所以对于这次骗来的这一小壶,我很是珍惜。
“哐当”雕花的木门被人狠狠的撞开,急急忙忙的走来一个白发的男子。
“你还有心情喝酒!”他吼我。
我将酒壶往身后藏了藏,生怕他那堪比哮天犬的鼻子闻出来这是他的酒。
“怎么了?”
“我给你算了一卦,你大劫将至,需得下凡历劫。”
我被他说得懵了,司命他这些年一直喜欢给人算卦,但是还从未给我算过,他说我命格奇怪,强行窥探会伤他本源。实际上我父君告诉我,那是他算不出来会丢脸,所以干脆不算。
我没理他,瞧了瞧被他撞过的雕花木门,心疼了片刻。司命还跟我说了些什么并不急的,只是那日他走时的神色很怪异。
三天后,父君从佛祖的讲经大会归来,一副有气无力、面黄肌瘦的样子,好似他此去西天一月有余佛祖没给他饭吃。
我父君是这九天之上闲散的官员,我们一家子都很闲散,我至今都觉得,父君和娘亲能够飞升上神,完全是因为他们是天君的亲戚。
“女儿,你今年多大?”
“父君,孩儿三千岁了。”
“整吗?”
“整。”
父君叹了口气说:“你该下凡历劫去了。”
我再一次懵了,为何父君和司命一样,都要我下凡历劫?
三千岁在这天界属实不算个什么,父君啸黎都十几万岁了,司命今年也整整十万岁。按照我这样的年纪是断然不用下凡去历劫的,我也还并未到飞升的年岁,如此便觉得有些怪异。
“父君,为何?”我问出了我的疑问来。
父君似乎真的饿了许久,狼吞虎咽的没有时间理我。我恍惚想起,父君虽然是仙身不用吃饭,但是他那张嘴极其的爱吃。这次去西天,属实难为了他。
无果。
是夜,我开始失眠。我一向乖巧,很少离开家,这天界的许多地方都是我不曾去过的,更何况要我下界?娘亲也该是舍不得我的吧?
思及此再也睡不着,披了件斗篷就去娘亲的宫殿。
月色落了一地,我出门的时候竟然忘了穿鞋,好在我天生耐寒。娘亲
房里的灯还亮着,父君傍晚的时候去找太上老君下棋,估计是三天三夜也不会回来。
我正欲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父君的声音,“不行,一定要让她下凡,走的越远越好!”
紧接着是娘亲有些哽咽的声音,“她还那么小,我舍不得啊,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下凡都是犯了罪的仙人才去,我的女儿又没有过错,为何要去?!”
父君叹了口气,“因为苍衣要醒了。”
娘亲蓦地一怔,“战神他……”
“我又能如何?三千年父女之情,我怎会不念?夫人,我实属无奈。”
我敲门的手讪讪的收了回来,苍衣?司命醉酒的时候跟我说过,苍衣是所剩不多的远古大神,天君也要让他三分,他真真是三界的一个神话,无人能敌。
司命很是崇拜苍衣,好似这天界许多人都将他视为榜样。
我也从书里看到过,书上说,三千年前,三界浩劫,战神苍衣以自己之躯拯救苍生,从此冰封沉睡。
既然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物,他醒了不是该高兴么?
我越发的不明白,他醒了,为何我要下凡?
这个疑问一直持续到了七天之后,天后忽然召了我过去,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之后我发觉今天的中心思想是送别。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君下了旨,要我下凡历劫。
我走的那日,司命来送我。他银白色的头发,在天门之外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哮天犬在他身边叫个不停。司命向来怕狗,只好使了个法术将哮天犬冻住。
司命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一身白衣白发的打扮,他长的也是极好看的,只是总喜欢将自己打扮的老成一些,他说这样算命才会有人信他。他再次对我笑道:“好友啊,我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我也笑了笑,“你靠谱吗?”
司命扁了扁嘴,“就凭你的身份,还有咱俩的交情,你还能不信我?”
我想了想也对,就算他那颗大脑长期被酒精荼毒已经不怎么灵光,但是就凭我父君,他也该给我挑个好人家,衣食无忧,平安一生然后飞升得道。
想到这些,我便放宽了心。
刚打算拍拍他的肩膀,忽然瞧见天际一道白光闪过,那光线十分刺眼,让我这三千年道行的小仙无法直视,再一看司命,他竟然也在避让那光芒,紧接着,天界的云开始频繁的窜动,大殿也有些摇晃。
“是他?!”司命惊呼了一声。
我还未来得及问他是谁,就听到身后的二郎神喊了一声,“我擦,你又欺负老子的哮天犬!”
司命猛地一惊,腿已经有些哆嗦,哮天犬是他最不喜欢的动物,二郎神是他最讨厌的神仙,因为二郎神总去他家里偷酒,行为十分无耻,偏偏司命是个文官,打不过二郎神。
“好友,走你!”
说时迟,那时极快,司命星君抬起一脚,不偏不正的踹在了我的屁股上,我从云端直直的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新坑!捂脸啊,这是一个师徒文,其实很欢乐的哈!

第一章师父?能吃否?
第一章师父?能吃否?
瞭城最近有些不太平,夜里总有啼哭,起初以为是谁家的小媳妇受了委屈,尔后发觉,这哭声并不寻常。瞭城不大不小,但是也不至于一个女子夜啼可以全城的人都听到。
时间久了便总有人念叨此事,搞的瞭城人心惶惶,知县大人着急了县衙的所有捕快,下令必须彻查此事。
据说,知县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拍着桌子掐着肥硕的腰身说的,那盛怒的样子,吓坏了后院里养的那只猫。
虽然不分昼夜的全城搜查这种事情,对于我们这种职业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打击,但是我不得不对知县大人这样的勇气和魄力钦佩。瞭城总算迎来了一位好官。
然而师父却说,“放屁!全都是放屁!他这是断我们的财路!他哪里是为百姓着想,他分明是晚上跟小妾亲热的时候,听到哭声心烦意乱,扫了兴!他分明是想起他曾经辜负过一个女子,那女子送过他一把伞说,你若不举,便是晴天!他是怕他自己长期下去不举啊!”
“师父,不举是什么?”我有些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是知县来了之后,我走街串巷也曾听过他的一些事情。
比如说,寒窗苦读二十载,青梅竹马替他凑够了银子上京赶考。知县大人无时无刻不在刻苦读书做文章,但是仍旧保持着乡试的优良水平,连续落榜三次。后来还是遇见了尚书家的小姐,小姐对他一见钟情,这才得到保举做了个七品的县令。
师父那张因为置业需求而半年没有洗过的老脸似乎红了红,清了清喉咙说道:“小丫头懂个屁!不该问的别问!想想我们该怎么办!再有三个月就是丐帮挑选弟子了,你若是考不上,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一听到扒皮,我吓得一个激灵,赶忙离师父远了些。拿了个破碗,打算出门要饭去。
师父却忽然叫住了我,“臭丫头,你穿这么干净出去能要到饭吗?去破庙后面的泥坑里滚一圈!”
我扁扁嘴,“师父我是一个文艺的乞丐。”
师父一瞪眼,将一只漏了脚趾的草鞋脱了下来,狠狠地扔向了我。
我自然是不敢躲开的,只能闭气,任由那鞋底砸在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生疼。鼻子火辣辣的难受,鼻血旋即流了出来。鼻翼前似乎还有师父臭鞋的味道,我晃了晃身体,先写昏倒。
师父踮着脚过来捡自己的鞋子穿上,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臭丫头,还敢跟师父顶嘴,你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吗?要是没有老子,你早就死了!”
这句话说的不假。
据说,我是在一个大雪天里被师父捡到的。冰天雪地里,我只包了个薄薄的被子,那被子还有些旧,想来是谁家生了个女娃养不起了才丢弃了。
师父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嘴唇发紫。师父说,根据多年经验,我是被遗弃了。师父还说,我这辈子做过最丧尽天良的事情就是把你捡回来。
对此,我有些无奈。
像我们乞丐这种职业,一直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很难维持生计。师父会些功夫,早先也是有徒弟的,后来有了我,我一个人吃了所有人的食物,渐渐地师兄们就离开了师父,另外找靠山去了。而我年幼,师父又犯了他人生中第二件丧尽天良的事情。那就是继续养着我,传授我他行乞多年的经验。
我们乞丐也并不是一直如此撂倒,我们的唯一出路就是考进丐帮,只要进了丐帮,不但有东西吃有衣服穿,还可以学功夫,表现出色的话,说不定哪个长老就看上你收你做徒弟了。这就跟书生们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一样。
所以,我从来不觉得乞丐是低人一等的职业,也算是有前途有发展的正经职业。
可是我却从来没想过要考入丐帮,我总觉得那样大的帮会一定勾心斗角,不如我现在乐得逍遥。
我听从了师父的话,去后院的泥潭里滚了一圈,浑身脏兮兮的。我其实很讨厌脏臭,但是师父说要敬业,我也就咬牙忍了吧。
如今是非常时期,像平常那样要饭肯定是不会有收入的。我只能看这街上谁是比较好欺负没耐心又没有打人的实力的,这样我过去一缠一闹,兴许人家觉得晦气就赏我几个铜板。
像往常一样,去了师父所管辖的区域要饭。瞭城要饭也是要划分地盘的,不然乞丐也会乱套,万一打起来,丐帮是不会要我们的。
我蹲在地上,将破旧的碗摆在了面前,盯着往来的行人。右后方的茶寮里有几个人在闲聊,大概说的还是最近晚上夜啼的事情。他们越说越玄,最后竟然成了瞭城有妖怪作乱。
我打了个冷颤,心里有些怕怕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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