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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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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桥上,舒月两只手撑开抱住他的赵煦,将怀中的‘江山画’递给他道“陛下,当年我留着这副画并不是对你念念不忘,只是偌大的皇宫,仅仅觉得它可以欣赏罢了。”舒月没有想到赵煦这么快找到他,留了一封信说要见他,而且以当年他带走‘江山画’一味地确定他这么做,代表对他的留恋不舍,多少年了……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忘记他,而他,却早以模糊了他的一切。
赵煦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会再要求你对我更在意一点了,跟我回去好不好?舒月跟我回去,后宫都给你,天下我与你坐拥,不好吗?!”
舒月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带着一丝决绝的近乎绝情,烟雨也跟着他周身突然的冷冽清绝而冷了下来,他默了默,赵煦再也不敢放肆,看着他,朝后踉跄了几步,“你终究……”
手中的画,他没有接下,舒月伸手,将那副‘江山图’掷出身侧的永桥湖,画卷成卷开来,璞搭一声落入湖水中,繁华的江山锦画,被雨水淋打着,他则淡然地疏离道:“赵煦,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稀罕你的江山,也给不了你想要的情意,我希望你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
转身之际,他听见身后噗咚一声,烟雨的眸只是一瞬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撑着青伞,却平静地走得事不关已,如卷如画,烟雨细蒙着他秀资的背影,越来越模糊。
不会游泳的赵煦不要命地去捞那副画,暗处的侍卫此起彼伏地去救他们的皇上,夜央站的那棵大树后,跌着一把青伞,印着些绽开的点点梅花,打着雨嗒嗒作响。
清铃让惊云找人刺探长宁宫,果然发现里面有机关,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今日落清尘终于要抓鬼了,她带了一些装备,将永德宫的事情布置下去后,便往着长宁宫的方向走。
长宁宫的殿外,清铃夹在一堆宫人之中,看着不远处落清尘带着一群道士,挥动着拂尘,开坛做法,清风中响着他的清稳的声音:“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
仙道贵生,鬼道贵终。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高上清灵美,悲歌朗太空。唯愿天道成,不欲人道穷。北部泉苗府,终有万鬼群。但欲遏人算,断绝人命门。阿人歌洞章,以摄北罗酆。束诵妖魔精,斩腭六鬼锋,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
清铃听他念的经文是轮回之道,讲的是妖魔鬼怪之路是一条不归的歧途,劝解妖魔快快回来,修身养性如天人之道,虽然人道和仙道开始会很迷茫,但是只要坚持走下去,终有一日会感天地荡荡,兴隆日上。
见大家都听他念的肃然起敬,他则拿着桃木节蘸着墨斗线,加之本身身上那股道家的清风出尘,抓起鬼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连坐在一旁的西夏王冷峻的面色都有一些敬意,清铃不经弯了弯唇,月牙目看着他,带着一丝笑意。
又看了一会,此番来长宁宫,她还有要事要做,便隐了那群宫女,消失了……
半晌,长宁宫的内殿出现了一抹粉色的身影,清铃站在殿中,秀姿清立,青丝扑泻在身后,月牙目静静地看着这偌大的空殿,除了墙上刻着精美非常的佛像壁画,和一些佛主,倒什么也没有了,她微微垂目,听闻这梁后爱好佛法,倒一点不假。
走了几步……她微微侧头,指尖摸着这些精美非常的佛教壁画,倒下不了手烧这长宁宫,让那西夏王将宝藏拿出来,她方便取走了。
外面清脆的铜铃的声音,铛铛作响,清铃拔出了烈火折,终究还是把它盖了起来……一个宫殿的话,还是晚上过来自己翻罢,这些佛画如若不小心被她毁了,事后,她必定会觉得惋惜不已。






☆、099 百里桃缇

清铃又悄悄折回去看了一会儿落清尘捉鬼,待全部结束后,清铃才回到永德宫,便听到惊云说骨欲中毒的消息。
清铃不由惊住,本欲去探望,但是理智清醒下,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让惊云让人去探寻一番,惊云派去的人半日没有消息,连人也不见了踪影。
清铃清冽着目,便大概知道,骨欲的永和殿内的防守已今非昔比,西夏王必定将盗窃十二宫的事情怀疑到了骨欲身上,这一步棋,只是他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生的走法罢了。
“惊云,无论听到什么消息,不可妄动!”清铃对惊云道。
惊云目光焦急着不解:“可是公主,如若骨欲真的有事……”她和骨欲是从小一起在大辽的杀手组织挨着刀子过来的,虽然平日会斗嘴,但是那么多年的相扶而过,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清铃看出惊云心思,目光微转的薄冷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骨欲暂时不会有事,如果你鲁莽这么过去,会真的害死她,也包括你我。”
惊云目光颤了颤,望着清铃,跪下道:“公主,属下知错了!”
长来客栈外,一个墨色的清美女子,背着个行囊,左手牵着个漂亮如玉瓷般的小男孩,右手捏着团扇的位置,站着一个通体银白的……带着狗面具的,目测应该属于老虎,雪豹那一类的野兽,引来路人以及酒楼老板的高度瞩目。
“干娘,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啊?”清铃眨着漂亮的琉璃眼,不解地抬头望着夜央。
夜央转身一笑道:“辰儿,你喜不喜欢舒月叔叔?”
星辰微微歪头略带些思索,撅起的红唇,点头道:“我喜欢美人叔叔,以前里雅叔叔跟我说过,和美人呆久了,星辰也会越变越美的。”
夜央敲了一下星辰的小脑袋,骂道:“以后少和那个娘里娘气的里雅呆一起,星辰以后要做男子汉,越变越有男子气概英伟不凡那种,才会讨女子子喜欢。”
星辰捂着小头颅,甚是无辜地看着夜央,困惑道:“可是干娘不是也喜欢美人叔叔才搬来的,干娘不是女子吗?”
“……这个”夜央没有想到被星辰给绕住了,正欲找着恰当的解释,听到身后一声如清泉般的嗓音迟疑地响道:“夜央?”
夜央心里咯噔一下,含笑的目颤了颤,愣在原地算是石化了,直到星辰一句兴奋的:“美人叔叔!”她感觉一道雷劈了过来,糟了他莫不是听到……
舒月低头看着跑向自己的漂亮小男孩……这孩子,低头,舒月眸露困惑,哪家的小孩,怎么长得有些像某人……
“美人叔叔,美人叔叔……”星辰的小手晃着舒月,扑扇着澄澈非常的大眼睛,瞧着舒月。
舒月被他那副乖巧可爱的摸样给捕获了,心跟着一软,不由蹲下身子,古藤袍子也倾泻下来,烟雨的眸细碎着温柔的湖光潋滟,连星辰都看得有些痴了,听这个叔叔讲话犹如琴声缓缓奏响道:“哪家的孩子,生得如此秀灵。”
星辰回过神来,这叔叔讲话跟娘亲弹琴一样,真好听!瞬间对这个美人叔叔好感度升了不少。星辰睁着新奇的大眼,手指戳了戳舒月那纤薄的肌肤,想确认这叔叔是不是瓷做的道:“叔叔,你的颜色也好奇怪,虽然没有新颜姐姐的奇怪,可是你有两种颜色,一种水蓝色,一种绯红色,两种颜色都好漂亮,是星辰见过最漂亮的水蓝和绯红了!”
舒月愣了一下,指尖不由放在鼻翼轻笑了一番,让一旁的好些路人一阵痴呆,撞得东倒西歪。舒月见这孩子说的话虽然听不懂,可是他这般童言童语倒是可爱非常。
夜央终于在雷声阵阵中清醒过来,见舒月牵着星辰朝自己走过来,纤丽的容颜若往常那般淡静非常。
她不由呼了一口气,打开团扇,扇了扇自己冒出的一阵薄汗,挑眉立马开口道:“舒月,我今日就住这间客栈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那日的话不算术!”
夜央和星辰就这样住到了舒月隔壁不远的一间雅间,隔三差五,夜央总会带着星辰和恶灵兽去舒月那里晃荡,一开始是待一小会儿,但是久而久之,间隔越来越长。
每次二人一兽,一副理所当然地进来,大的喝茶研究的研究,小的玩游戏的玩游戏,不是人的睡觉的睡觉,让最近帮师傅修著医书的舒月,每次抬头一阵错觉,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了……
并且夜央最近总会送他一些奇怪的东西,让他百思不得奇解。比如一日她送了一个有着西夏特色花瓶给他,送完之后又在他房内拍着团扇盯着那花瓶研究半日,摇了摇头便拉着星辰出去了,回来时候不知道哪里和星辰抱了好些姹紫嫣红的长茎花朵过来,全部一股脑地放在他怀中,视线瞄着那花瓶……他在二人一兽的强烈注目下,走到那花瓶前,插了半日的花,完成后,一阵掌声传来,夜央没头没尾来了句:“舒月,你真贤惠,插朵野花都能查出一种艺术美感出来。”
又有一日,夜央送了一件衣服给他,是一身水青色的长袍,袖口有着他白袍上的一摸一样的古藤印文,很惊艳。他再次在二人一兽的强烈的,持续的,期待的,哀怨的……注视下,穿了那一声水青色的袍子,出来后,见二人一兽看着他,摸样呆了半天,有些好笑。
星辰要吃糖葫芦,于是他便和夜央拉着他出去买糖葫芦,只是没有想到……他买了一个糖葫芦后,一个转身,几十捆糖葫芦递到他面前,而他的周围,一圈一圈,人越来越多,把他团团围住,还有几个女子含羞带怯地拿着锦帕过来让他留个字……
星辰一碰一跳地看着这么多糖葫芦,而夜央则是捏着团扇站在一旁,抱胸眯着眼看着那群靠近他的男男女女,直到他们在她和恶灵那令人发怵的目光下,默默地让出了一条路,小心翼翼地打觑着他,她才拉着他和抱着满怀糖葫芦的星辰,不发一言地离开,回去便把那身衣服又收回去了,上下打量他一番,点头道:“舒月,白衣最合适你了。”
又一日她送了一句诗给他,是一块上好的锦缎,上面写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几句,如果之前他隐隐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可笑的荒缪,但是这句诗过于直白的表白,他开始有些被……惊到了,夜央怎么会对他……
中兴府这个季节的比较出名的地方,百里桃花堤岸,此时,络绎不绝着不少人,过来赏桃花。
桃花百里铺砌,他犹豫了很久,终究带着那首诗,来到她约会他的地方,进了桃林深处的一处溪水,远远地,他见她,站在亭子里,依旧的一抹墨色,但从不带发饰一身夜风清简的她,今日头上竟插了一把蝴蝶叉。
柳叶眉,含笑的目,神色带着一些紧张,右手团扇撑撑开开,左手上拿着一副画卷,一点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六亲不认,非我族类皆可灭的夜央。
他踩着桃花静静地走过去,纤丽的容颜被桃花映衬着越发艳丽,白色古藤袍上下着片片桃花,若绣上去一般,恰到好处,“夜央。”他一声如溪般低唤。
夜央的折扇搁在半空,撑放之间,捏了捏扇柄,转身看着他。
桃花艳艳,百里幽香,印着彼此的眼眸,夜央细细地寻着他那双烟雨的眸子的每一个角落,终究找不出一点点的波澜起伏,不由心底一声长叹,她要的答案,即使他不说出口,她也知道了……
走到舒月身边,她伸手便拿起他的手腕,将手中的那副画卷塞到他的手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略带失落的自我嘲笑:“比不上他的江山图,但是却也是我花了好些日子画出来的,一直想送给你,却又找不到机会,找不到理由。”
吸了一口气,她挑了挑眉,弯唇一笑,放手,团扇重重地敲着舒月的肩,威胁道:“你要敢把我的画给扔到湖里去,哼哼,舒月,到时候毁了你的如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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