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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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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宫,念你过来送膳不知情况,让我来带你过去。”陈公公微笑地看着这个新来的宫女,能让陛下如此挂心的女人,这宫里还真是数不出几个,日后想必她的地位不可估量呀。
清铃愣了愣,没有想到这西夏王……这么细心,她还想就走过过场,然后回去快点干完活去补觉,心中微微苦涩,却弯了弯唇轻笑道:“那有劳公公带路了。”
陈公公被她那带着潋滟般的笑容微微迷惑住,心中暗惊,难怪陛下初见她就将其留在身边送膳伺候了,此女身上竟然有梁后年轻时妖姬倾国的气韵!一下子不敢怠慢道:“不敢,不敢,孟铃姑娘一起吧。”
------题外话------
在国外的缘故,都忘了今天是儿童节,赶出来的二更,安小蚁童鞋,圆满了你,儿童节快乐!亲们,儿童节快乐!





☆、095 西夏公主

清铃跟着陈公公去了长乐宫,长长的宫廊上,她看着宫廊的尽头站着一个倩丽的女子,面容柔美,弱骨柳姿,衣着装饰朴素却不失华美,微微抬首,伸着颀长优美的颈项张望着长乐宫,一双秋睑般的美丽眸子却含着化不开愁怨,气质如莲花般静好,若秋月般淡盈。
陈公公一下子朝那个女子扑了过去,哀嚎道:“小公主,你怎么又来了,快回去吧!不然陛下又得生气了。”
那女子看着陈公公,秋睑黯了黯,张口还未语,泪就若丝线般滑落,纤长的指捂住唇,望了一眼长乐宫,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那陈公公跟着眼圈也一下子红了,清铃看得一头雾水,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福了福声:“参见公主。”
萋萋不由转身,擦拭了一下眼泪,回头尽量使自己镇定,出声细柔道:“免礼。”
清铃站好,不解看着陈公公,陈公公道:“这是我西夏的宣仁公主。”
清铃心里咯噔一下……那个相亲天下的公主?月牙目不由再次细细打量她,见那公主的眼睛都放在她的食盒之上,清铃流连一番,扬了扬食盒,抬首笑道:“公主想去送膳吗?”
见她的身子一震,看着她有种被戳穿心思的闪躲,她指腹擦着唇轻笑一声,望着她道:“公主随我来罢。”
夜央躺在高府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透过葱绿繁密的树叶,望着远处的空际,有些飘渺的思虑。团扇打着自己的膝盖,含笑的目,有些清远。
恶灵是跟着她跳上来的,趴在一旁粗壮的枝干上,打着瞌睡,使劲地睁着它那凶恶的目,可是努力多次,最后眼皮还是沉沉地坠了下来,银白的毛发印着树影也越发的斑驳。
一声兴奋的“美人师傅!美人师傅!”拉回了夜央的思绪,不由转目看向树下跳的欢快的高连赫,她撑着树干,便利落跳下,些微的树叶跟着她的墨色,一起翩然降落。
光影重叠之中,高连赫看着被光影衬得明丽净肤的美人师傅,心脏猛地撞了撞,他见过多少女子,可从来没有见过气质如师傅这般清美中透着邪气,神秘淡静又矛盾着张扬。
“喂,喂……”夜央的团扇在看上去呆呆的高连赫眼前晃动,高连赫在她的叫唤中闪了过来,见她近地打量着自己,不由后退一步,细俊的脸上微微发红,朝后退了退,连忙大声道:“师傅,我是来告诉你我从我爹调查的情况的!”
夜央抽了一下眼角,不解他这么大声为何,闲适站好,踱步到树下便找了块青石坐下,躲开今日有些过于炽烈的阳光,飘渺若幽谷般的嗓音和风声一同响起:“什么情况?”
高连赫跑过去,在她一旁捡了个干净的地也坐了下来,双眼发亮道:“那你先得答应我收我做徒弟。”
夜央一笑:“你不是已经叫我师傅了?”
高连赫兴奋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道:“美人师傅,你真的愿意收我。”
夜央团扇挑开他的手,“说。”
高连赫讪讪地将手拿开,连忙道:“我爹说没有见过那藏宝图,就是宣仁相亲天下,那宝藏作为附加品也是陛下的御令,大臣们之前也并不知,而且大家一直觉得陛下这嫁妆似乎下的很大了!”
“为什么很大?皇兄爱妹这也可以理解。”夜央问道。
高连赫一脸不赞同道:“师傅,你不知陛下虽然和公主同出一个母后,但是却并不是很亲厚。陛下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大宋做了一段时间的质子,这期间相隔很多年,而宣仁一直在西夏皇宫内,直到陛下十六岁归来的时候,兄妹两才再次重逢。宣仁倒是很喜欢他皇兄,甚至说有一点……”一声叹息:“但是大王却一直对宣仁冷冰冰的。”
夜央见这纨绔子弟竟然也会露出忧愁的情绪,不由奇道:“你和那宣仁公主很熟?”
高连赫立马拍了拍胸脯道:“宣仁打小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虽然性子静了许多,但是是个好姑娘,我们把她当小妹妹!可惜这丫头从小就拧,决定的事任何人改不了。”不由一声扼腕叹息。
夜央挑了挑眉,嗯哼了一声,总觉得高连赫这番话中阐述了一段不伦的皇室关系,她对那宣仁倒没有什么兴趣,也不深入问下,转开道:“你确定你爹不知道那藏宝图?”
高连赫一拍大腿,激动非常:“哎!师傅,我虽然不学无术,但是我们家哪里藏了宝贝我心里有数的很。”
一声轻笑:“你倒是个有心人。”
清铃和陈公公在长乐宫的一处池塘亭榭处,清铃闲靠着柱子,偏着头,倒是悠哉地睡了起来。陈公公坐立不安地四下张望着,来来回回地走着,见那宫女孟铃不顾欺君之罪,竟然敢让小公主换了她的衣服去送膳,此时还睡的不省人事!当下感慨她到底是无知,还是无畏?!
可是陈公公又仔细看她,又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从这几日观察来看,这宫女似乎与生俱来的一种自信和从容,撑着她强大的内心世界,就算天塌下来也可以这般闲适睡着。
当一抹熟悉的身影,拎着食盒向这边跑过来之后,陈公公不由惊呼一声跑了过去,一把拉着那少女因为激动颤抖不已的手,“哎呀小公主可盼回你了,公公我的心到现在总算停当下来了。”
宣仁柔美静好的脸红扑扑的,握紧公公,止不住地抖着双唇道:“我见到皇兄了,我见到了!”秋睑的眸此时绽放夏花般的绚烂。
“那就好,那就好。”陈公公连连点头喜道。
清铃听声醒来,便看见宣仁一脸喜悦,料想她此次照她的嘱咐的切勿开口,没有被那西夏王发现,也不禁弯了弯唇。
她微微地打了个哈欠,神色惺忪地带着没有睡醒的慵懒,站了起来想她也该回御膳房了,不想宣仁一下子朝她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她还很疏懒无力的身子,重重地说道:“从今日开始你来永德宫,做我的贴身宫女。”
清铃一下子清醒了……面色纠结一下,恢复平静,一声叹息……这下还是要离开御膳房了,她这个多管闲事的毛病真要好好改一改才行。
是夜,落清尘站在御膳房和清铃约好的地点,来来回回走着,不时朝里面顿步张望着,却不见她的人影,想着要不要跳墙,但是门此时却嘎吱一声开了,温轻的眸不由地露出一丝喜意。
她见她抱着一团包袱,诧异上前,看着满脸郁结的她,不由问道:“你要走?”
清铃月牙目望着他,颇为无奈点头道:“是要走,不过你想的那样,就是从御膳房搬到宣仁公主的永德宫去做贴身宫女去。”
落清尘接过她的包袱,拉着她的手一声轻笑道:“还舍不得这御膳房了?这里整日竟是一些粗活,你去永德宫那边倒不错。”
“话是这么说,但我……”清铃有难言之隐,但又一言难尽,于是转而问他:“你最近捉鬼捉的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她不由扑哧一笑,月牙目满是揶揄地看着他,“落道长你哪日开坛做法一定得告诉我,我去给你捧场。”
落清尘不由捏了捏她的手,十分认真道:“你还是不要去了……”
“要的,要的。你也知道,道家的经文我打小就念的很熟,你要人手不够我去给你在后面充个小道士。”清铃拉长声音柔和着妩媚,睇着落清尘调皮地眨着眼睛
落清尘睇着她,看着她这副娇俏妩媚的摸样,不由地轻笑了起来,俊颜如斯,在夜中也绽放了别样的光彩,两人心中那一刻,都有些仿若回到了小时候的感觉,只不过谁也没有说出来,拉着的手,什么时候变成十指相扣都不知道。
那晚落清尘送清铃去永德宫后,清铃便在那里住下了,因为是贴身宫女的,待遇也比御膳房好了很多,和这个宣仁公主相处一段时间,清铃也大致也摸清这个公主的心思。
明知她的爱恋注定是没有结局的,可是清铃还是一次又一次看着她一个人静静的垂泪,一次次帮她去见了她朝思暮想的大哥。
短短数日,宣仁对清铃的信任越来越高,清铃在宣仁宫可谓一人之下,任何人之上了,得了权之后,她便将惊云也调到了宣仁宫来。她每日除了给西夏王送上三餐,将宣仁宫一些杂事有条不紊地布置下去后,便在这西夏皇宫晃荡,几日便完成了一张精准的西夏皇宫地理图,宣仁公主不在时,她便和骨欲拿着宫内的地图步步谋划着。
白日不紧不慢地事情,都能让她从容有度的周旋,可是每每夜晚的到来,她都有些紧张和不安了起来,每个夜晚她都和落清尘约了个地点见面。
两人见面后,常常是找个无人的墙头拉着手寂静地散步,或人烟稀少的宫廊坐着隐晦地聊着彼此这几年来的一些生活琐事。
落清尘常常很喜欢听星辰的事情,她便从星辰出生到现在许多令她记忆深刻的事情一一颇具耐心地讲给他听,落清尘有时候会笑的很开心,有时候会轻轻皱眉叹息说星辰太调皮了不懂得体谅她,有时候会对星辰的一些特异不同常人的地方凝眉忧虑,有时候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眼底涌现着许多复杂的情绪,让她不由地偏了偏头,有些慌乱地不敢和他对视。
有时聊着聊着,两人发现都很想儿子了,于是便跳了西夏皇宫的墙头,去看看儿子。
星辰有一天晚上睡着睡着,感觉有几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地颤着睫毛,模糊地看到落叔叔和想念的娘亲,揉了大眼,看清两人,便兴奋地一团扑在二人怀里。
那一夜,星辰觉得落叔叔就是他爹,他对他撒娇对他卖萌,他一双温轻的眼睛包容又宠溺地看着他,他的怀抱不像娘亲的柔软,有些厚实,让他很开心。
星辰抱着娘亲的额头就一下下吧唧,含糊地说着她甩了完颜叔叔和残叔叔多么正确的话,娘亲好几次无语地看着他,又小心翼翼地睇着落叔叔紧张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觉得颇为新鲜,越发觉得她对落叔叔是不一样的……后来,他们走了,走的时候在两人都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星辰心里感觉缺的那块突然填补了,精致的漂亮小脸,安稳满足地闭上了眼,颤了颤黑卷的长长睫毛,脸嘴角都是弯着的。
次日醒来,不见娘亲和落叔叔,他便赤着脚跑到夜央的房间,把夜央从床上拉起,要她带他去找他娘亲,确认昨夜是不是做梦了,夜央被他闹得没有办法,又不能带他去见他娘亲,只好将高连赫叫出来,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陪着星辰换着法子折腾了一天才回去。
再回去的路上……夕阳西下,见到舒月手上抱着几本书,一身古藤的白色长袍,气雨清濛,印着闪烁的湖面,说不出的如画如卷。
她刚想过去打招呼,却见一个紫衣的男人一下子将他扑倒,舒月挣扎着,那男子却抵着他的手,目光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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