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贪欢:别惹草包傻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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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楚一声大喊:“来人,请——”
彩衣一把掐住他的嘴道:“请太医?你想害死他你就请,那李承德虽然离开,可必定会让人留下来监视,你好端端的去请什么太医,岂不是不打自招?”
看那太初道长忽然晕了过去,司马楚竟一时失去了方寸,一把抓住彩衣的手道:“皇后,那你说,朕要怎么做?”
彩衣冷笑了一声道:“怎么,皇上你不怀疑臣妾了?”
“别啰嗦了皇后,他是朕的师傅……”
彩衣想了想,忽然打了个喷嚏,道:“皇上,你都看见了吧,臣妾已经感染了风寒,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小皇帝果然没有让彩衣失望,领悟能力极强,当即便喊道:“来人,皇后感染了风寒,吹不得夜风,把轿子抬进屋来,小筷子,传太医到凤鸣宫给皇后诊治。”
“是,皇上!”
很快,轿子被抬进了寝宫,然后再从寝宫里抬了出去。
这天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眼看轿子就要往凤鸣宫而去,龙溪宫里头传来了皇上的声音:“皇后,朕的难题……”
司马楚向傅彩衣求助也确实是没了法子,因为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也不知道那命根子刚才是怎么进的瓶口,现在那瓶子就好像一张嘴拼命的吸住了一般,弄得他满肚子欲火没得发泄,小又小不下去,出也出不来。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还不得举国上下狂笑三天三夜,笑得死伤无数么?
司马楚正着急着,忽然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飘了进来,四个字:“破瓮取鳖。”
“破瓮取鳖?”司马楚赶紧找来了小锤子,却迟迟不敢下手,因为这可是关乎子孙万代,关乎整个大夏国命脉的一锤子……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手起锤子落!
却只是敢轻轻的在瓶子的尾部小小的敲了一下……
然而这轻轻的一小锤,却在瓶子的尾部打开了一个小洞,空气往里一钻,命根子顿时完好无缺的从瓶口脱离了出来……
“呼~~”司马楚长吸了一口气,穿好了衣服之后,将那瓶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来人哪!”
“奴才在……”
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跑了进来,见皇帝满脸的怒意,还以为自己要遭殃了,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吩咐。
谁知道皇帝指着地上的东西道:“赶紧把朕寝宫里的小瓶子全都扔了,给朕换大口大口的酒坛!”
“是,奴才这就换去……”太监有些莫名其妙,出去叫了几名宫女进来,把龙溪宫里所有精致的小酒瓶都搬走,尤其是瓶口细长的,统统换上了粗腰的大酒坛。
“哼,小皇后,你等着,朕迟早要和你算清楚这笔帐!”
司马楚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了龙椅上!
“啊~~~!”司马楚忽然一声惨叫!
吓得御前侍卫赶紧跑了进来:“皇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正文 第31节:她体内特殊的灵力
司马楚往屁股摸了一摸,吐了两个字:“出去。”
侍卫们你看我我看你的,丈二摸不着头脑,转身出去了。
司马楚一咬牙,把插在屁股上的凶器拔了下来,定眼一看,竟是他本想用来对付皇后的那几枚银针!
可他明明是和剑一起扔到了地上,怎么会跑到龙椅之上?
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龙椅上还放着一枚小小的发夹,恐怕是有人故意用来当底座,把那些小针竖起来的吧?
司马楚气得将那发夹紧紧的握在手中,咬牙切齿道:“皇后……朕以后一定会……狠狠宠你的……!”
*****
破晓,凤鸣宫。
两个守夜的宫女正在相互依偎的坐在台阶上打盹,一不小心两颗脑袋便撞在了一起。
“哎呀,你怎么搞的,守夜你竟然打瞌睡!”
“切,你就知道说我,那你呢,你不一样也睡着了么?哼!”
两个宫女捂着脑袋小声的相互指责。
“好啦好啦,咱俩有什么好吵的,天已经亮了,是该咱们睡觉的时候了,走吧。”
宫女俩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正要伸伸懒腰,忽然就听到“啪啦”一声响!
一团棉被突然撞破了屋顶,直飞冲天!
“哇啊~~好高哦!”一个宫女忍不住叫了出来。
另一个宫女则仔细的盯着那团棉被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
正想着,忽然只听到一声惨叫,一个人影从棉被中脱落,直直掉落了下来,先是啪一声摔在了屋顶,接着骨碌骨碌的从屋顶上滚落,最后摔到了地上。
“天啦,是娘娘~~~!”两个宫女赶紧跑了过去:“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娘娘!”
彩衣被摔得晕乎乎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刚刚好看到棉被从空中掉落在屋顶上。
“我没事……”
彩衣挥了挥手,让那两宫女走开,然后出奇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接着又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最后在脸上使劲的掐了一把。
怎么会,竟然已经从梦里出来了!
彩衣一阵暗喜,只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犹如烈火一般在体内胡乱窜动。
刚刚做梦的时候,梦到自己正带着一帮保镖学徒系着粗绳在峭壁上做强化平衡练习,结果一名学徒的护绳突然蹦断,自己心急之下,使尽了全身力气双足一顿便腾出去要把人接住……
结果就从屋顶上滚了下来,摔得晕乎乎的。
以她穿越前的能耐,绝不可能一跃这么高,况且还是做梦跳床而起!
难道人穿越过来,也会在原有的基础上,按比例增加自身的能力?
她身处现代的时候是出类拔萃的顶尖高手,那穿过来之后,也应该是高手之中的佼佼者才对。
若真是如此,那她自身所蕴含的能量岂不是高得惊人?
心想着,彩衣从地上摸了一颗石子放于指间使劲一捏!
结果竟如捏一块泥土一般,瞬间将石子挫为粉末!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落水后,踏着湖面碧波赶往假山林捉拿蒙面黑衣人时的情景。
那时她早该有所察觉,能在水面上奔跑那是何等的能耐?
那绝对不是穿越前能办到的事情……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体内已经得到了上古灵兽的无穷能量,只是还未学以自用罢了……
正文 第32节:男女授受不亲1
此时宫女来报:“娘娘,那人他醒了。”
“醒了?他有没有说什么?”
“这倒没有,奴婢只是听见屋里有动静。”
“哦?”彩衣将手中的石头粉末轻撒在地,拍了拍手便朝安置那道长的厢房走去。
刚开门,就听“嗖”一声破风声起!
一把长剑泛着白光如风如影般在她眼前一晃,那锋利的剑身便已经贴在了她粉嫩的脖子上。
“别动!”年轻的道长眉头微皱,一脸警惕的盯着她看。
飘逸的长发,一张俊脸上隐约可见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白底蓝边的道家长袍在他真气的灌注之下轻轻膨动着。
好一个青年才俊,超凡脱俗的道家之人!
跟之前毒气攻心时有着天壤之别,让彩衣不禁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
年轻道长见彩衣面无惧色,便道:“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彩衣朝那道长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道:“道长既已醒来,为何还要关门闭户,静室招尘,对你的伤势很不利。”
说完,一招手,两个宫女马上把厢房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晨风随即吹进,一阵清爽。
年轻的道长手一软,抽身回剑,单膝下跪道:“太初见过皇后娘娘,谢娘娘搭救之恩。”
“太初?”彩衣喃喃道:“万物生太极,初而周,周而复始,佛曰缘季,道称轮回……太初,好一个道家名字。”
彩衣语出惊人,那太初一愣,不由得对眼前的小女人另眼相看:“娘娘字字真解,太初佩服。”
彩衣伸手将太初给扶起:“太初道长适才不是要杀本宫么?为何现在……”
“太初一时鲁莽,误会娘娘是奸人所以才多有冒犯,请娘娘恕罪。”
“误会?”彩衣忽然逼视着道长:“道长怎么就知道是误会?若是本宫告诉你,本宫就是上官将军的人呢?”
太初一脸的愧疚道:“不会……”
“是么?”彩衣饶有兴致道:“为何?”
“眼睛,相由心生,而眼睛则是相之根本,方才娘娘与太初对视,太初从娘娘的眼中看不到半点的恶意……”
太初说着,忽然只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痛得让他险些晕过去。
彩衣见他突然有些头重脚轻,便让宫女将他扶坐在椅子上。
“道长,你觉得如何?”
“娘娘……太初感觉天旋地转……”
彩衣伸手在太初的前额摸了一把,滚烫炙手。
“来呀,把他的衣服解开。”
“啊?娘娘你这是——”宫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堂堂皇后,一国之母,怎么能随便看皇上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彩衣都懒得再叫一遍,在那宫女的错愕之下伸手一扯便将太初的衣服给扯开了。
在太初左边胸口上,一道红肿的刀伤极为显眼。
“娘娘,他又昏迷了,怎么办?”
“不要慌,去找太医再开过一个清凉健体的方子,抓些药回来。”
“是,娘娘。”
贴身宫女转身走出了厢房,朝太医署急步而去。
正文 第33节:男女授受不亲2
看了看晕过去的太初,彩衣在屋里转了一圈。
拿起银杯看了看,杯底凹凸不平,不行。
拿起铜镜瞧了瞧,这铜镜面积太大,不行。
除此之外,竟再没找到其他的小件金属物体。
忽然,她把手摸向了头顶上的金钗……
“滋~~~!”的一声,一阵烧焦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厢房。
“啊~~~!”太初一声大叫,被活活的烫醒!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被烫伤的那道疤痕,再看了看手里拿着金钗的傅彩衣,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娘娘,你这是……”
彩衣将那金钗往回一收起,道:“你放心,本宫并非要加害与你,虽然太医已经给你解了血脉中的毒水,但你伤口发炎,本宫只好拿蜡烛烧红了金钗帮你消毒,相信你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太初努力坐直了身子,将衣服拉好,脸色微红道:“娘娘又救了太初一次,太初感激不尽。”
“道长不必客气,你是皇上的师傅,本宫为你做点小事也是应该的,你就放心在凤鸣宫疗伤吧,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妥当。”
此时,一名宫女送来了一些吃的,向彩衣行礼之后转身便要离开。
彩衣忽然道:“等等,你是哪里的宫女,本宫怎么没见过你?”
那名宫女赶紧道:“皇后娘娘,是皇上让奴婢把早点送来……”
原来是龙溪宫的宫女,小皇帝的人。
彩衣看了看宫女送来的那些所谓的早点,竟然全是山珍海味,还有什么天篸清炖老寿龟,很明显是小皇帝特地给他师父送来的。
一挥手:“都拿走吧,以后凤鸣宫的一切膳食菜谱自然由本宫来制定,就不劳烦皇上费心了。”
“可是……娘娘,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奴婢……”
“那就当收下了便是,这些吃的你就自行解决吧。”
那宫女大喜:“谢娘娘,奴婢告退。”
小宫女可从没吃过主子们吃的东西,这下总算是捡到大便宜了。
“道长,还疼么?”彩衣见太初满头是汗,便用衣袖在他前额上轻轻的擦拭了一下。
太初俊脸一红:“谢娘娘关心,只是伤口还有些疼,不碍事的。”
“道长……”
“娘娘,请叫我太初吧,叫道长就太见外了。”
“哦……太……初?”
彩衣笑笑道:“太初呀,皇上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