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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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就是唤不出口。
良久未听见凌无双说话,靖安侯一双黯然颓废的虎目,朝凌无双看了过去,“爹爹等会就去料理宁氏那个恶妇,双儿要是不急着回王府,就和鲁王爷一起过去看看。”
“你先看看这包裹里的物件。”凌无双解开桌上的布包,展示到靖安侯面前,淡然说道。
“这是在哪儿发现的?”靖安侯将桌上展示的物件,扫了遍,暗沉的脸色变得铁青一片,一双虎目,如同乌云罩顶,晦暗不明,“是不是从宁氏兰苑找到的?”靖安侯看似问凌无双,实则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凌无双点头,“我从池塘边离开时,吩咐雪影和魅影两个丫头,在池塘周围的树丛仔仔细细探查了遍,逐发现了些蛛丝马迹,跟着这些线索,雪影和魅影找到了兰苑,正好看的宁氏身边的大丫头喜鹊和杜鹃正在填埋这些证据。”不轻不浅,不咸不淡的话语,自凌无双红唇中,一字一句溢出。
她知道自己今天送给宁氏的礼物,让其一下死不了,但掉层皮,还是能办到的。
古代,主子犯事,一般都让下人顶罪。
宁氏不是个傻得,她定是为自个把后路已经想好。没有抓住真凭实据,就说是她致使喜鹊,杜鹃两个丫头,一个放风,一个推奶娘掉入池塘,她肯定不会认罪在自己身上,这么折腾下来,无疑让宁氏和柳氏之间的宅斗,又多了两个牺牲品。
真真是人命如草菅,恍惚间,说没就没了。
死人,凌无双见得多了,且她自己前世,不知亲手取了多少人的性命,她自个都不大记得清楚;可与这古代宅斗,让无辜之人,丢掉性命,是没法比的。她杀的,及她手下杀的,都是些对他们凌氏暗中耍诈,针锋相对,罪大恶极之人,若正正经经做生意的商业伙伴,她会以礼待之。
靖安侯在凌无双话落,清俊的脸上,神色变了又变,起身道:“随爹爹去兰苑。”
有戏看,且这场戏还有她们主仆的功劳在里面,她怎么可能不去?凌无双站起身,点头道:“好。”
趁着天还没下雨,靖安侯与凌无双和傻王,及四影疾步走向兰苑而去。至于桌上有关喜鹊和杜鹃掩埋掉的证据,自是被雪影拎在手里,带了上。
巧的是,一行人步入兰苑,在正厅坐定,乌云密布的天空上,便有雨滴掉落了下来。
“妾身见过侯爷。”听到小丫头通禀靖安侯到了兰苑,宁氏从池塘边回来,刚在丫头服侍下,收拾齐整,提着心出屋,走进自己院里正厅,福身对靖安侯一礼。
靖安侯冷哼一声,怒道:“宁氏,你还想给本候装到什么时候?”说着,靖安侯一掌拍在身旁桌上,“啪”一声,惊得宁氏周身颤栗了下,“侯爷,妾身什么都没做,为和要装?”稳住心神,宁氏低眉顺目,对靖安侯轻浅回道。
她告诉自个不用害怕,喜鹊,杜鹃两个丫头做的事,真要是败露,她也不用害怕,只因有那两丫头替她担着。再者,她的嫣儿现在可是堂堂齐王妃,眼前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多少都得给齐王爷几分薄面,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就是不知道,靖安侯过会对她的惩处一出,宁氏还会不会这么乐观的认为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靖安侯虎目一凛,冷声与宁氏说着,接着他对正厅外候着的侍卫命令道:“将喜鹊,杜鹃两个贱婢,给本候带上来!”
宁氏听到这,依旧强装镇定,低着头不说话。
“奴婢喜鹊(杜鹃)见过侯爷!”喜鹊,杜鹃二人,在侍卫从她们屋里,带她们到正厅门口时,便知她们的好运到头了,然,各自脸上表情倒还算镇静。
“本候再问你们一次,早晨府门口的事,究竟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靖安侯身上杀伐之气顿显,生生吓得喜鹊,杜鹃二人跪在地上的身子,晃了两晃。杜鹃是个嘴笨的,她这会只知道闭紧嘴巴,低头不吭声,使得跪在她旁边的喜鹊,不得不出口对靖安侯回道:“回侯爷,早晨的事,奴婢和杜鹃已经对您说过了,是奴婢们看不惯大小姐欺负主子,才会自作主张,牵出兰苑的大黄,去门口吓唬吓唬鲁王爷!”
喜鹊的意思很明显,早晨她和杜鹃做的事,与宁氏一点关系都没有。
随之,喜鹊还想到,单单是侯府门口的事,她和杜鹃二人的性命,多半还能多活段时间,喜吗?不,喜鹊心里一点都不喜,在她出手推怀里抱着凌君宝的奶娘扑向池塘中的冷水时,她的心就已经变成了死寂。
是的,她知道因果循环这个道理。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她会为她今个做下的恶事,赔上性命。
“你呢,你有什么话要对本候说?”靖安侯眸光看向低头不语的杜鹃,冷声问道。
杜鹃抖着肩膀,慢慢抬头与靖安侯视线对上,转瞬头又低下,弱声回道:“是,是奴婢和,和喜鹊自己的主,主意。”
“是吗?”靖安侯声音一提,接着问道:“小少爷和奶娘是不是你们推下池塘的?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这么干的?还是说你们俩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道小少爷在侯府中的地位,自个筹谋算计好奶娘正好会带着小少爷去池塘,你们顺势推她掉入池塘?”
咄咄逼人的话语,由靖安侯口中说出,如同他在战场上杀敌一般凌厉,喜鹊,杜鹃二人,一会摇头,一会又点头,看的宁氏心下惶恐不已,“说啊!你们倒是给本候说说,你们怎么会把主意打在小少爷身上?又怎么会对小少爷下如此的狠手?”
“啪”一声,靖安侯再次一掌重击到桌上。
虎目中的冰寒,宛若利剑一般,刺向喜鹊和杜鹃。
“奴,奴婢没,没推奶娘,没推……”喜鹊颤声回道。
没有证据的事,她是不会承认的,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喜鹊存着侥幸心思,为自己在靖安侯面前辩驳着。
凌无双转头,朝侍立在她和傻王椅后的雪影,递了个眼色。
雪影会意,从凌无双和傻王椅后绕过,将手中拎着的布包,递到靖安侯手中,然后退回原位重新侍立好。
“贱婢,你们看看这些都是什么?”靖安侯冷寒着脸,将雪影递给他的布包,扔到了喜鹊和杜鹃面前,“打开看看,告诉本候你们还不知道什么?”
手指打颤,喜鹊过了良久才将靖安侯扔在她和杜鹃面前的布包,解了开。
其实,当喜鹊和杜鹃二人,看到地上布包的颜色时,整颗心,便已坠入冰谷,冰冻了住。
“说说,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看到喜鹊,杜鹃二人脸上的惨白样,靖安侯立时从椅上起身,怒吼道:“说,是不是你们主子指使你们做的?”
宁氏被靖安侯这一声怒吼,吓得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侯爷,妾身不知情啊!妾身真的不知情啊……”宁氏望着喜鹊,杜鹃二人面前布包里的物件,颤声对靖安侯叩着头道。
靖安侯根本就不搭理宁氏的话,语声更加森然入骨,“你们是不是还不肯说实话与本候?”
静默,回答靖安侯的是喜鹊,杜鹃二人的默不支声。
“来人,给本候把这俩贱婢拉下去仗毙!”他还就不信了,死到临头,这俩贱婢的嘴还能闭的这么得紧。
侍卫领命,直接提拎起喜鹊,杜鹃两个,到了院里。
雨声,伴着女子的吃痛声,一声一声传入正厅,傻王身子往凌无双身边靠了靠,“娘子……”看出傻王眼里的害怕,凌无双温声安慰道:“没事,她们做错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
经受不住皮肉之苦,加上喜鹊,杜鹃早已知道自己的结局,二人趴在长凳上,互视一眼,眼中决绝一闪而过,相继咬舌了结自己性命,以全对宁氏的报恩之心。
执行杖责的侍卫见喜鹊,杜绝二人嘴里不再有吃痛声发出,逐上前到二人面前看了眼,发现二人嘴角均挂有血丝,伸出手一探喜鹊,杜绝的气息,立即到正厅,对靖安侯禀报。
“侯爷,那俩丫头咬舌自尽,已气绝身亡。”
“给本候扔到乱葬岗!”听到侍卫的禀报,靖安侯冷声说道。
他应该想到的,以宁氏的手段,两个丫头能为她去做那丧尽天良的事,必是被宁氏提前给警告过,要不然,也不会有丫头们宁愿一死,也不把宁氏供出来一说。
“宁氏,你不要以为你的两个丫头已死,本候就拿你没了法子。”
靖安侯这时的语气,倒变得平缓起来。
“侯爷,妾身真的没有指使那俩贱婢做什么,真的,侯爷!妾身一早在兰苑,随后遵侯爷之命,在小丫头搀扶下,到正堂去给齐王爷和齐王妃见礼,一时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小少爷出事那会,妾身与齐王妃坐在花厅宴席上,也未曾动过身形……”
靖安侯手一抬,止住宁氏再假惺惺的说下去,淡然道:“杖责三十,你若是有幸存活下来,以后就在府中做个打扫的下人。也算是本候对齐王妃有个交代了!”靖安侯说完话,对院外通传道:“带宁氏下去杖责三十。”
“是,侯爷!”一名侍卫进到正厅,朝靖安侯抱拳领命道。
宁氏懵了,一晃眼,她从主子变成了下人,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啊!
她可是齐王妃的姨娘,是未来国母的姨娘,靖安侯不该这样对她的,对,他不该这样对她的,想到这,宁氏从地上爬起身,看向靖安侯道:“侯爷,你不能这么对妾身,妾身可是齐王妃的姨娘,将来更有可能是……”
“带下去执行杖责。”靖安侯不想再听宁氏废话,异想天开下去,逐出声对侍卫再次命令道。
“是,侯爷。”侍卫不顾宁氏的挣扎,拖着宁氏出了正厅。
“双儿,爹爹有些疲累,先回主院歇息会,你在这候着侍卫执行完杖责,再与鲁王爷回府也不迟。”
靖安侯一脸疲敝之态,看向凌无双说道。
“好。”凌无双眨了眨眸子,点头应道。
暗沉的天色,逐渐转亮,乌云散去,天色渐渐放晴,从天而降的大雨,也在不知不觉中止了住。
被执行完杖责的宁氏,如同死狗一样趴在长凳上,头上发髻与身上衣裙,完全被雨水打透,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狼狈不堪。
“主子,咱们是时候回王府了。”清影在凌无双耳畔低声说道。
“嗯,这就走。”凌无双坐在正厅,听外面宁氏被杖责,所发出的哀嚎声,几乎睡着,经清影这么一唤,慢慢睁开美眸,发现自己左侧肩膀略显沉重,扭头一看之下,不由得勾起嘴角轻笑起来。
原来她的傻夫君与她一样,都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四影嘴角一阵抽搐,心道:自家主子和鲁王真是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王爷,醒醒,咱们该回王府了!”凌无双轻声对熟睡中的傻王说着。
112:血洗
“娘子,回,回……”
傻王迷迷糊糊睁开眼,抬手揉了揉眼睛,接着似孩童刚睡醒一般,张嘴打了个可爱的哈欠,逐坐正身形,唤凌无双道。
“这就回。”
凌无双点头,起身牵着傻王的手,步出正厅。
四影紧跟其后。
“本王妃送你的礼物怎样?”听到耳边女子似笑非笑的问话声,宁氏忍着周身泛起的剧烈痛感,缓缓抬头,看到是凌无双和傻王在她面前站着,她想恶毒诅咒几句,可惜浑身一丝气力都用不上,嘴角动了动,脑袋随之耷拉了下来。凌无双勾唇一笑,松开傻王的手,蹲下身,近距离看着宁氏,“人在做,天在看,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话,凌无双在起身时,又丢下一句,“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