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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第239部分

小说: 盛宠无双,傲世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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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帝没有说话,龙颜上的表情,依旧冰冷异常。

他看着她,看着她无助,看着她恐惧,看着她绝望,看着她宛若花之将萎,化为尘埃。

然,他真的就能看到么?

失明的双目暗淡无光,他是在用心感知着,感知着皇后此刻所有的情绪起伏。

没用,她的认错,对他一点用都没有,皇后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无法承受即将降临到头上的厄运。

红肿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鼻涕,眼泪,血水混合在一起,已识别不出她的面目。

她终于明白了。即将到来的厄运,是她不可避免要承受的。

她终于认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来错的有多离谱,父亲身残,母亲化骨成灰,一家老小为了她的欲念,将秋后全然死去。

还有她最为挂心的孩儿,他又会因为她这个罪大恶极的母亲,遇到怎样的命运安排?

倏地,她像是忽然获得了力量,拖着残躯,爬到了永嘉帝御辇前,影卫们欲提剑刺向她,被永嘉帝抬手止了住。

他要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求您,求您不要对擎儿,对擎儿,下狠手!“

她用尽了力气,最后一次求他,求他不要残忍地对待她的孩儿,他能答应么?

“记住,留住她的性命!”

永嘉帝没有出声应承皇后,而是对影卫们留下一句清冷至极的话语,坐着御辇离开了冷宫。

他没有答应她。

没有应下她的话。

望着御辇渐行渐远没入月色之中,皇后垂下头,死死地闭上了双眼。

等待着最残忍的惩罚降临到她的身上。

容妃,萧嫔两个相互搀扶着步出冷宫,在经过皇后身边时,她们看都没看一眼。

拔舌,断手脚,想想都可怕。害人终害己,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大半夜里,太医院众位太医又像三天前的晚上一般忙乱起来,他们用上好的药材熬制成汁液,准备供给断了四肢的皇后用,以防止她不忍疼痛致死。

而齐王府,望春园中。

轩辕擎纾解完心底的愤怒,及生理上的需求,翻身下榻,边整理衣衫,边冷着脸道:“明一早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去灵州。”乐悠公主无力地点了点头,随后将头转向了里侧。慢慢地,慢慢地她脸上露出一丝笑,那笑容看起来晦暗不明。

听到脚步声靠近,她忙收住笑容,脸色变得冷凝。

”摆出这么一副冷脸给本王看,是嫌本王|刚才没有满足你么?“大手钳制住乐悠公主的下颚,轩辕擎眼睛半眯,似笑非笑地说着:”你刚才叫的可是很大声呢,是不是滋味没尝够,想本王再来满足满足你?嗯?“

乐悠公主艰难地咧了咧嘴角,想要自己流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奈何下颚被眼前的男|人钳制着动不了,她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轩辕擎xiong口位置,柔柔地看着他,眼波里蕴着的,全是细微的笑意。

 219:警惕

轩辕擎目光一闪,松开了她的下颚。

她吐气如兰,婉媚地对他道:”王爷神勇,妾身心欢喜的很!“轩辕擎邪魅的眸子一丝不苟地看着她的表演,嘴角浮动着一丝隐秘的微笑。

”王妃满足就好。“想玩是吗?那他就陪她玩玩。

转身,似火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门口。

此刻的他,怕是没有想到他的母后已然变成了人彘,在无尽痛苦里煎熬着。

望着那抹消失的火红背影,乐悠公主眼中骤时被浓烈的恨意充满。

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今晚受到的耻辱还击给他。

下榻关上房门,她才让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情绪释|放了出。

她蹲在地上,手紧捂住嘴唇,失声痛哭。

女儿家谁不想把自己的桢洁留给钟爱着的男子。可她的没有了,就在今晚被那魔鬼似的男|人夺走了。

魔由心生,亦由心灭。

从此在她心中,多了个要除去的人。

——凌无双,轩辕擎。

怀王府。

“二哥,父皇将储君之位给了老三,这个我倒是想过,也没什么异议。可是,父皇怎会无端端地要咱们离开京城去封地安守?”豫王眼中尽是不解,不见怀王接话,他又道:“在轩辕历史

上,可从来没有过这个先例的。”

手指轻弹着桌面,豫王抬眸看着怀王,等着看他怎么说。

三天前的早朝上,永嘉帝突然间下的几道圣旨,在朝堂上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定储君人选;柯丞相欲图谋反,全家老小打入天牢,秋后问斩;皇后身患重疾,任何人不得靠近椒房殿一步;所有成年皇子,务必三日后去封地安守……

这一道道圣旨,宛若惊雷一般,不时地在朝堂上炸响。

即便散了早朝,那阵阵惊雷留下的余音依旧在众位官员耳边回响着。

书房中的气氛很静谧,怀王靠坐在书案后的椅上,神色间异常平淡,道:“父皇自有他的考量,咱们遵旨便是。”他没有多说,亦不想多说。早在前些时日的早朝上,他便已经摆明了态度

——支持鲁王为储君。

因此,过了今晚,带着家眷去封地,他心境平和,不作他想。

豫王笑道:“二哥,若不是我了解你,定是以为你看破红尘,即将出家当和尚了。”去封地,于他来说,也无甚想法,但太过突然,还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可是眼前被他一直尊为哥哥的

男子,却老僧入定一般,不于他多说,这无形中让他心里微微升起一股失落感。笑容收敛,豫王又道:“二哥,你说父王这么做,是不是为了防止老四……”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想

着怀王自是知道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知道么?”怀王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各人有各命,咱们还是走好自己的路当紧,至于别人,还是少操点心好。”老四?或许那高位上的人,防的就

是他,而他们哥俩,只不过是被捎带着驱离京城罢了。

豫王眉头一挑,言语肯定道:“父皇定是为防他作乱,才会下旨让咱们离京去封地安守,且还着重强调,未经宣召,不得离开封地半步。你想想,皇后的事,及相府的事,都事发突然,这

些老四怎会不多想?“怀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道:”多想?他多想什么?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多想?触犯了律法,其罪当诛,父皇没有灭柯氏九族,已经算仁至义尽,他若是个明白的,心里

应对父皇的仁慈予以感恩,倘若他起了不改有的心思,你觉得老三会坐视不管么?“

”不是我故意要和二哥你抬杠,父皇下发的那几道圣旨,若是涉及我母妃和外家,我想,我定会多想的。“豫王说着,瞧见怀王正瞪着他,讪讪一笑,挠了挠头,接着道:”呵呵,你别生

气嘛,其实你细细想想,柯丞相现在已经成了个废人,他有必要,并且有那个实力去欲图谋反吗?“怀王没有说话,只是脸上不悦之色渐浓,可话已然说到这,不把它说完,那绝不是豫王的

作风。于是,他继续道:”我想啊,父皇给柯丞相定的这个罪名,绝对是欲加之罪。“

”你说够了?“怀王目光一沉,将手中端着的杯盏重重往桌上一放,沉声道:”欲加之罪?父皇能给他定这个罪,就说明他定是触到父皇逆鳞,要不然,以他的身份,父皇为何要置他于死

地?“起身,走至窗前,望着空中悬挂着的那轮明月,怀王语声再起:”老四是他的外孙,是他们柯氏一族荣*更上一层楼的依仗,这么多年,在他心里,储君之位非老四莫属,顺理成章,

未来的轩辕王者,亦是老四。你我二人与老四明争暗斗多年,他或许压根就不放在心里。可谁又能想到,半路上忽然杀出匹黑马。“

”而这匹黑马,没人能mo出他的实力。你说,他还能坐着不动么?再者,自从老三神智恢复正常,你没发觉父皇每一次见到他,情绪上都会生起波澜。显而易见,父皇喜欢老三,对老四不

知不觉间已有了些许疏离,这连咱们都能感知到的事,其他人不可能感知不到。“

夜风轻拂,清凉月色编织成的银色纱幔,似是要被它搅碎一般,虚无缥缈。

坐回椅上,怀王抬手在眉心捏了捏,低声道:”没什么事,你回府歇息吧,明个一早,咱们可都要拖家带口离京了。“离开这是非之地,于他来说,再好不过。豫王没有出声应话,而是陷

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良久,他恍惚道:”二哥,你说老三和老四会不会是双胞胎呀?要不然,他们怎么长得那般相像,若不看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仅从外貌上,是很难分辨出他们的。好奇怪,他们真是双

胞胎的话,又有些说不过去,从小到大,皇后暗中可是没少苛待老三。而且,而且,我感觉老三好像与老四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

“看来我刚才说的那么多,都是白说了。”怀王斜瞥了豫王一眼,手撑额头,“他们两人相貌像不像,亦或是他们是不是双胞胎,与咱们有什么关系?老三与老四之间没有丝毫的感情,他

与咱们就有么?”

“那他到底是不是清风楼楼主暝夜啊?”

豫王思维跳跃很快,以至于他嘴里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我不知道,你倘若闲得慌,去了封地后,就每天琢磨吧!“怀王没好气地扔了他一句。

轩辕墨是不是暝夜,在怀王心里,已大致有了答案。但,他不想再多事,再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心湖起波澜。

想得多,随之烦恼便会越多。

清清静静地在封地度以后的日子,虽说平淡些,却也来得安然祥和些。

”我这不也是闲着没事,才会胡思乱想了些么,瞧你爱答不理的,过了今晚,咱们可就要天各一方,再想相见畅谈,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你就不能与我好好说说话么?“豫王眼中神色转为

清明,嘟嘟囔囔地发着牢骚。

怀王淡淡道:”你不说些有的没的,我能不与你好好说话?

“好了,好了,我不说那些有的没的还不成么。”豫王嬉皮一笑,欲抬手发誓。

“你真是没个正行?都多大人了,还像个稚童一般,这要是到了封地,看你怎么管理下面的官员,让他们信服你。”

豫王呵呵笑道:“这不是在二哥你面前嘛,若是到了外面,我才不会这么没正行,掉身份呢!”

“你真该张长记性,就我对老四的了解,他定不会就凌语嫣的事轻易放过你。到了封地,你一切要多加小心,免得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暗算了。”怀王言语里满是对豫王的关心,再怎么说,

这有些玩世不恭,似乎尚未长大的男孩是他的兄弟,且是他用心以对的兄弟。

虽然他们身上仅流着一半相同血液,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却没有半分作假。

听怀王提起这茬,豫王的脸色倏地变得阴郁来。

“他能把我怎样?父皇已经出口惩治了我,他若是不怕父皇降罪,尽管放马过来。”

“哼!你把人家王妃的肚子都整大了,父皇却是不轻不重地惩罚了你下,你觉得他会就此忍气吞声头上扣顶绿帽子,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吗?”说到这,怀王再次冷哼一声,道:“就这,

你不知多少次偷偷溜出府去花巷玩,现在还坐在我这里,你说,要是老四知道,会怎么想?”

“我管他怎么想?要怪也只能怪他的女人不检点,怪他自己拢不住一个女|人的心,他犯得着怨怪我么?”豫王气哄哄地说着,“我四处乱逛,又不是光明正大,他又从何得知?于他,我鄙视得紧,明知到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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